重生之绝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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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居然是仲哥,真是意外啊……”Fed的语调里甜得能滴出蜜来,一边说一边赶紧下了床奔到厕所关上门一屁股在坐在马桶盖上,动作连贯而一气呵成,“仲哥这么早打电话来有何吩咐?……啊?叫我起床?……那个,这么点小事还劳仲哥操心,真是不好意思……林锐的手机没人接?啊那太正常了哈哈哈……我等会去他家叫他,今天还是八点吧?仲哥放心,一定不迟到!……好的,拜了,八点见!”
挂了电话,Fed一面咒骂着破坏气氛的仲源,一面站起身来往厕所外面走。
一开门,看到正在换衣服的林锐,鼻血差点没喷出来。
今天,真是惊悚的一天。
“你……居居居然醒了?”Fed发现自己激动得都快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差过去一把握住林锐的手,久久无语,只缓缓淌下两行清泪。
“嗯。”林锐扭头看了Fed几秒钟,点了点头,又动作迟钝地钻进了一件黑色的套头衫里。
怎么看怎么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Fed怀疑地瞅了瞅他,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后来居然睡着了?虽然早上醒来的时候意外得到了拥美人入怀的良机,但是……一个自视完美的突发奇想居然以这种理由惨败告终,Fed怎么想怎么觉得这足以记录到自己“人生十大失败事件”之中。回头一看,失败的罪证还留在桌上。眉毛一挑,回头赶紧堆起一连笑意说:“昨天被老爸放了鸽子,就先跑到你家来了。手痒试试厨艺,结果……”挠了挠头,面露羞涩,“……不小心睡着了呵呵呵呵。”
林锐又扭头看了看Fed,弄得本来在傻笑的后者一阵紧张,生怕善意的小谎言遭遇到残酷的考验。好在林锐果如预想一般,顿了顿,也只是吐出了一个音节:“哦。”
Fed松了口气,忽然又觉得自己一定要干点什么弥补昨天的惊天失败。脑子里再度灵光一闪,又笑眯眯地说:“不如……今天咱们早点出去喝杯早茶怎么样?”
林锐整理着自己衣摆的手顿了顿,淡淡地说:“好。”
Fed顿时又觉得春天来了。
*****
这家叫做“何日君再来”的高档自助餐厅坐落在城市主干道的黄金位置,与纸金大厦——也就是《Fashion Male》杂志社的所在地,只有一街之隔而已。
Fed昨天溜出来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极具大上海三十年代怀旧风的餐馆,还特意留心了一下。这不,今天就派上用场了。看来人果真是需要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啊,Fed感叹着,把车停在了餐馆门口。
推了推旁边又有睡着趋势的人,下了车,竖了竖衣领,很潇洒地瞥了一眼门口竖着的“早餐100元位”的牌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但是当目光扫过擦得透亮的玻璃的时候,却隐约看见自己脑袋上一撮黄毛脱离了整体队伍,极度不和谐地朝着另一个方向翘着,大概是昨晚上睡得太不规矩的缘故。Fed身子一僵,想起今天用发蜡发胶这里水等跟它奋斗了一早上,它居然还如此顽强的屹立不倒?!暗自叹了叹,要不是自己急着邀林锐出来喝早茶,也不会犯这种有损形象的错误。
看似无意识地伸手捋了捋那撮毛,进了门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刚坐下,就听到背后一个既熟悉又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林锐?……还有Fed?”
作者有话要说:22号要参加一个在俺开来比结婚还重要的考试
SO 这几天更新不定
22之后是稳定的隔日更
P。S。 收评比已经超过10:1了……乃们挽救一下悲催的俺吧……
2。7 早遇
Fed一听到这个声音,脸顿时垮了下来,但是回过头的时候依旧一副和蔼可亲如沐春风的样子。
“仲哥?”故意惊讶地看了看他,笑容满面地感叹,“好巧好巧,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我可是每天都在这里固定用餐的。”仲源端着一盘摆放整齐的精致的早点,一手端着一杯咖啡,笑得温文尔雅。朝这边看了看,边说边顺其自然地走了过来,“不介意我过来和你们一起坐吧?”
“哈哈,当然不会。”Fed心里想有钱人就是暴殄天物,一光早餐就一天一百,那午餐晚餐更不用想象。照这种趋势,用不了几年,一辆奥迪AL只怕都能给吃回来。不明显地瘪了瘪嘴,想归想,面上还是保持着热情洋溢的姿态,一面还不忘眼疾手快地挪出了自己旁边靠外的位子。
仲源明显本来打算继续朝前走的步子,因为Fed这个动作不自然地顿了顿,最后坐到了他旁边。事实上他本来是想要走到林锐边上坐下的,林锐习惯性地靠着窗子坐,邻近走到的位子空了出来,自己坐过去本来很顺理成章的,但经Fed这么一搅和,就全泡汤了。
但是还没等仲源优雅地坐到椅子上,Fed忽然又弹簧一般地站起身来,笑眯眯地对林锐说:“走,咱们去选早点吧?”
“嗯。”林锐朝仲源看了一眼,应声站了起来。
“仲哥稍等咯,去去就来。”Fed扶着仲源的椅背,话里似乎是有点自娱自乐的得意。
仲源挑挑眉,看了看二人走到点餐台边的身影,样子并不太在意。低头用叉子挑起一块造型别致的小蛋糕,放到嘴边神情淡淡地咬了一口。
耳边流动着的是用古筝缓缓弹出的《天涯歌女》,极具怀旧的意味和这个餐厅的装潢极度和谐地融合在一起。此种风味的餐厅在这个高速度快节奏的城市中,也算是少有的别具特色的净土了吧。仲源觉得自己喜欢到这里吃早餐的原因,大概也是希望一大早能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以便最好地完成一天的工作。
餐厅里只稀稀拉拉地坐了几桌人,此刻已经有不少人将目光集中在两个点上。一个是在点餐台前瘦削修长背影格外突出的林锐,还有一个自然是优雅吃糕点喝咖啡的仲源。很不幸,没有Fed什么事。当然,他应该也已经习惯了。此刻他正对那些造型各异的料理和糕点产生着极大的兴趣,看到赏心悦目的给自己夹一个不说,还不忘很体贴很照顾地往林锐盘子里也添上一个。林锐本来胃口就不佳,看着满桌的东西都觉得没什么吸引力。所以一圈下来,盘子里的东西几乎都跟Fed一样。Fed乐滋滋地想着“成双成对”是多么的好,一抬眼发现餐桌的角落上有一盘长的特别像便便一样的奶油慕斯,眼睛立刻亮了亮。
“来,锐锐,这个好。”忍住了坏笑,照例给自己夹完了之后,又放了一个到林锐盘子里。林锐也没怎么在意,麻木地重复着第N+1次递过盘子的动作。但他没注意到Fed这一次夹的不是两个,而是三个。
“差不多了吧?那咱们……”打量了一下林锐盘子里自己的“成果”,Fed很满意,正准备拉着林锐打道回府,兜里的手机又连响带震的折腾起来。
“锐锐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就来。”只好一面腾出手在兜里摸索着肇事之物,一面对林锐说。
“好。”林锐淡淡地回答。
Fed看着林锐朝仲源那边走去的背影,同时也终于摸出了手机,放在眼前一看,眉毛挑了挑,很快放到耳边:“嗨老爹,百忙之中怎么有空找我了?”过了一会儿,表情僵硬了一下,“……啊?现在?晚上吧……啊不行,非要现在?”最后声音明显低了下来,“……哎好吧,我这就过来。”
*****
“Fed怎么不见了?”见林锐一个人端着东西回来,仲源本能扭头看了一秒钟,又回过头问坐在自己斜对面的林锐。
“接电话去了。”林锐把盘子往面前一放,似乎不太情愿地拿起叉子,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却没有叉向食物的动机。
“怎么?”仲源看着他的无心之举,却十分放在心上的样子。皱了皱眉,调侃又不失关切地问道,“拿了这么多,怎么倒没有开动的意思?”
“太甜了。”林锐目光在那些糕点上来回扫动,却找不到可以下叉子的地方。他天生就对甜腻的食物无爱,而Fed正好相反。这就是为什么林锐总是拒绝Fed引以为傲的营养快线,而后者却总是坚持不懈地极力推荐。不过十分悲剧的是Fed虽然身为兼职保姆,但似乎并未觉察到这一点。所以除却推荐营养快线的事件外,这一次也没少给林锐夹甜腻的糕点。流连林锐自己原本夹好的普通无糖蛋糕,也被那些糕点上的奶油弄得不再无糖。
目光扫到那个便便形状的穆斯蛋糕,林锐嘴角本能抽动了一下。毫无疑问,这让他本来就濒临灭绝的食欲变得更加珍稀。他深知那个别具特色造型和慕斯的甜腻结合起来,对自己而言的威力绝不亚于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嗯,要不我这块给你?”仲源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盘子举到林锐面前。他的食物摆放得很整齐,意大利面,寿司,糕点,各在盘中占去了一小部分位子,并且各有领地,互不侵犯。所以,他向林锐主动提供的无糖糕点,卫生指标是绝对合格的。
“谢了。”有些出乎仲源的意料,林锐并没有拒绝或者犹豫,倒是比较干脆地叉过那块蛋糕,放到嘴边咬了一口。
仲源不由地笑了笑,觉得气氛顿时轻松了些。啜了一口咖啡,问林锐:“昨天后来怎么样?”
“他有事先回了。”林锐动作放在嘴边的叉子微微停了停,又咬下第二口。
“怎么倒把你一个人丢下了?保姆的工作可做得不到位。”仲源似乎有些嗔怪地调侃道。
林锐也笑了,却只说了句“仲哥哪里话”,倒并没有再解释什么。话少,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两个,这倒是他一贯的样子。
仲源本有些好奇,但见他不太愿意解释,也不好追问。沉默的氛围刚沉淀下来,就看见Fed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把盘子往桌上一放,皱着眉头埋怨道:“老爹急事传讯,连早餐也不给人时间吃,”目光扫过林锐,然后落在仲源面上,“今天我就不能全陪了,锐锐就麻烦仲哥照应下了。”那意思,不知怎么倒让人觉得很有临终托孤的味道。
“那是自然,”仲源从容地笑了笑,说,“有事就赶紧去吧。”
“林锐,有事记得call我。”Fed保姆的本质让他临走前还是再度叮嘱啰嗦了几句。正准备走,忽然想起什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自己盘里面的一个不明物体放到仲源盘子里,嘿嘿一笑,“仲哥这是我请你吃的!”话音刚落,人就已经一溜烟似的出了门。
仲源低头一看,自己盘中原本和自己极为协调的优雅已被破坏殆尽。一个深棕色的大便状物体正歪歪斜斜地躺在盘子三分之一的地方,由于Fed下手太快太狠了,这大便降落之处还不忘留下了一串同样颜色的痕迹。
仲源嘴角抽搐了一下,立刻放下叉子,表情淡定,心里却暗暗咒骂着该死的Fed。顺手端起咖啡,瞥了一眼颜色,脑子里立刻产生了不好的联想,只得赶紧放下了被子。
叹了口气,看向林锐,不由本能地恢复到优雅的姿态,自己觉得心情似乎好了很多。顿了片刻,又忽然开口说:“Fed这个经纪人做的还真是彻底,过去我还很少见到有他这么尽职尽责的全陪。”边说边随意地摆弄着叉子,但注意力却没有因此而有一丝的分散。
“他就是这样。”林锐浅浅地笑了笑,吐出五个字,顿了顿,感觉到对方似乎还在期待后文,只好又补充道,“挺精力过剩的。”
仲源照旧很优雅很沉稳地一笑,瞥了瞥林锐,又看似无心地问道:“你和Fed相处有多久了?”
“大概半年吧。”林锐把自己已经不烫的咖啡拿到面前,低着头随意地搅动着。
仲源盯着他看了片刻,觉得应该让气氛轻松一些,便笑着问:“当初是怎么找到他了,据说他可是康奈尔大学毕业的研究生,应该在市场营销这行飞黄腾达才对,怎么被你挖角当做经纪人和保姆使唤了?”
林锐闻言轻轻地哼笑出来,想了想,回答说:“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主动?”仲源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立刻又一副释然地样子笑道,“看来他以经济学家的眼光已经看出你是可塑之才了。”
林锐笑了笑,刚想说些话例行公事地谦虚一番,却又听得仲源继续问道:“不过,在那之前,怎么一段时间没你的消息了?”问出口觉得有点突兀,又加了一句极有分寸地调侃,“难不成是全力深造,好为了今天的厚积薄发?”
林锐微微一怔,这才意识到仲源绕了这么大弯子,真正的目的却是为了探听自己这两年来的事情。不由低低地笑了笑,身体里那个叫做姚启的自己,又何尝不想知道?
然而即使自己正占用着这个身体,却同样什么也不知道。
片刻之后抬起脸,看着仲源一笑,却说:“仲哥,时间不早了,不如先去工作室吧。”
仲源听闻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知道林锐有意回避了这个问题。心里除去失望以外,其实反而更加重了好奇。但无论如何是不可能从他口中打听到什么么,于是还是从容地摆出了标志性笑容,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一样,轻松地冲着林锐淡淡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再被某种类似如下一句话N长的英语作文折磨了一整天后,终于发现码中文字是何等幸福的事情=_=+
内牛上来更新……
To begin with; the argument concludes; based on a known correlation between the using of the puter instruction and the decreasing of dropout rate and the achievements; that the latter is attributable; at least partly; to the former。
我就是来吐槽的 求抚慰= =
2。8 机会
Fed急吼吼地推开家里门,看见一幅老爹老妈坐在餐桌前其乐融融用餐的场景,立刻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愤愤地想,到底是只有坐稳了董事长的位子,才能在别人朝九晚五拼死拼活工作的时候,自己却带着老婆优哉游哉地吃着早餐。闲着没事,顺便还玩玩远程操纵,让自己的儿子不远千里地赶回来待命。
“噢,德儿回了,快来这边坐。”Fed的老妈先抬头看见了自己,赶紧拍了拍身旁的椅背。老妈名叫余惠,人如其名,温柔贤惠的全职太太,跟着自己老爹过,每天做的事不外乎看看电视,做做美容,出去和闺蜜们打打晃晃,不愁吃不愁穿的,倒颇有小资的味道。
但Fed听到老妈对自己的称呼,顿时石化了三秒钟,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抽搐着。“德儿”这种本可以称作略带宠溺的爱称,在Fed眼中却和“三德子”这样的“特殊”称谓压根儿没什么区别。
“说了多少次别把我叫的跟太监似的,”回过神来之后一屁股坐在了老妈旁边,极度不满地抗议道,“叫Fed,FED,Fed。”
“胡说!这么有内涵的名字,怎么叫‘跟太监似的’?”费中诚,也就是Fed的老爹,咽下一口稀粥之后,终于皱眉插嘴道。
如果要Fed自己来形容,老爹绝对是属于个看起来道貌岸然但实际上却腹黑又毒舌的类型。当然,做商人的免不了具备一点这种特质。但Fed总是很骄傲地认为,自己除了道貌岸然外,倒没有遗传到老爹太多其他的东西。相反,倒是温柔贤惠……好像越来越像自己老妈了……想到这里,Fed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关于费中诚这个名字,也是有些文章在里面的。因为Fed的爷爷始终认为世代经商的费家要以诚信为上,所以执意要给自己儿子名字里加个“诚”字。但同样是由于“费”这个诡异的姓的缘故,如果直接叫费诚貌似有些别扭,所以干脆就在中间加了个中,美其名曰“中庸之道”。
但同样的,悲剧又产生了。费中诚这个名字给旁人听来,十个人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