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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异世我为皇-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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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告诉遥。我要亲征。

遥出乎我意料的是,没有如前几次那样反对,甚至是理所当然的,我几乎怀疑他万事俱备,只差我表态了。

想想也是,愔是战场的百战之王,不是没出过宫墙的傀儡皇帝,战场上,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安全的多吧,即便不是必胜,保住自己是毫无疑问的。

我暗自苦笑了一下。这却不是形容我,我杀过人,不怎么在意除了我之外的人命,可是,战场这种地方,一个人的武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即便拥有剑神的实力。

愔的记忆,我并没有全部回忆出来,只有零星的几个片段,这些帮助不了我多少,而我还不能是个战场小白,偏偏表现出军神的风姿。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为难的吗?比当初不懂国政装天才还要困难,至少,这个没有生命危险,选择题比命答题要容易多了。

但是,我别无选择,第二天一早,在千里肃杀之下,我英勇的在全城肃穆中出发了,此时,我的忠犬溟庆并没有呆在我的身边,他还在边境厮杀中呢。

一个人的寂寞很快就终结了,在一只紧随着我的黑色猎豹出现之后,我翻了个白眼,他还真是英魂不散啊。

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就是为了玩乐,这些日子以来也该是腻味了才是,而且,我根本就没有发现他在算计些什么,只是跟着我,无时无刻的与我相见两生厌罢了。

算了,脑容量有限,也就不再管他了,虽然看着实在是有些碍。但是,很快的,我就知道原因了。那是一个落日的午后。

他熟练的进入我休息的房内,虽然一路行军条件有些艰苦,好歹是国王,面积还是不小的,相对的,床也比较大,所以某人总是不请自来的在上面趴着。不过,我得解释一下的是,他并没有打算和我大被同眠,不管是安全上的考量还是作息上的考量,我们只是轮流使用那张床罢了。

这也让我大大的松了口气,在情人之间,我不是非常在意谁上谁下的问题,但是,不代表我愿意和一个随时随地可能用强迫的姿态将我压倒的人躺在一起。

我眯了眯眼睛,不意外的看见他从窗户里进来——我一直没有想通,以他的速度,即便是正门进来也不会有人看得见,更别说是拦阻了,再者我也关照过下属不用随他的意,怎么就还是那么喜欢翻窗呢?

要不就是莫名其妙的陡然出现在你的身前身后,确实非常吓人。

我注意到的是,和他一起进来的一个孩子,依稀有点印象,就是易达,那个名义上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事实上我应该是和他没有血缘的。

十年前假死,十年后突然出现,然后迅速消失,几乎没有激起什么风浪,我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望向夜一,等待着他的解释。

这种感觉,好像见到丈夫带回一个情人的儿子的正房——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喂。

“嗯?亲爱的陛下是吃醋了吗?”貌似与我心有灵犀的混蛋在孩子惊悚的目光下打趣着,“这可不是我的儿子。”

当然,这也不可能是你生的,话说,你丫生得出来吗?我不断的腹诽着,顺便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

“哦呀,陛下应该是见过他的,没错,”然后自动自发的转头对易达说,“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再次介绍自己一下比较好,不是吗?”

语气还是比较轻松的,至少比某些时刻要和蔼很多,不过易达明显不是这么想的,他不断的往后退,但是又好似有看不见的丝线拉住了他的身躯,动弹不得的样子,可以演鬼片了。

当然,换上夜一的脸的话,改成异类爱情片也是没有问题的。

“放开我!”易达不甘受缚,色厉内荏的大喊,即便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但落脚点还是个孩子,在强大的完全没有反抗的死亡的威胁下,任何人都会崩溃的。

“安静一些,你知道,我不喜欢有超出我承受力的音量,你知道,那对耳朵的保养是不利的。”夜一微笑着,很温柔的安抚了一下好孩子,毫不在意对方在自己的手碰触到的时候惊悚得近乎绝望的表情。

我不得不怀疑,这一路上受到了怎样的精神上的惨无人道的折磨,不过,肉体上没有受到严重的损伤惨不忍睹之下,我不怎么关注一个和我完全没有关系的人的私人经历。

“说说你的目的。”我微笑,如果他想告诉我易达的真实身份的话,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即便我清楚南方的叛乱有多少是和他有关系的。

不过,要想我多费事的斩草除根,他还没有这个资格,是的,不是不忍心,不是不舍得,只是没必要。

一朝天子一朝臣,我不认为他还能蹦跶出什么幺蛾子,在我眼皮底下。

“阿拉阿拉,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我发现了这个。”说着他伸出手,一块质朴的蓝色石头出现在他的手上,晶莹剔透。

瞳孔一缩,那是,天狼石,原本属于落塔的,现今在西里斯手上的天狼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眼中满是易达惊恐不甘的神色,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易达的愤怒

第一百九十九章 易达的愤怒

但是,比起我的眼睛。我的大脑一向是比较有效率一些,比方说,我不断的揣测着天狼石的功效。

众所周知,天狼石的效用就是治愈,不管是受伤也好,生病也罢,哪怕是断手断脚生死垂危,它都能将一切恢复到生命最初的完满的状态下,也就是说,除了先天性的东西无效之外,后天的,只要有一口气在,都是最好的圣品。

但是,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不说取得它的难度——禁忌森林深处,群居的麒麟,而现在则是已经消失了的物种——它的一切条件是先天,听上去是很好满足的条件,可是,对于疾病而言,大都是内里的基因作祟。也就是说天生的——排除一些细菌感染之类的症状——代表了无效。

所以,兮紫虽然是想要得到它,只是为了一个渺茫的可能,并不是说,一定有用,甚至大有可能一点效果都没有,毕竟,兮紫的病,是天生的,是遗传的。

虽然发作时间不一样,本质上没什么区别,这也是为什么,看上去好似为此不惜一切,其实并没有真的倾国之力的原因。

要不然,他不会就这么真的干脆的放我回来了,大有可能以我要挟,虽然有点下作,不过在生命面前什么是重要的呢?

可是,在这一刻我原先在心中隐隐的怀疑似乎想要找出突破口,天狼石的治愈功效估计只是被淡淡的一笔记载在某部医典上,那么难的的东西,不会多少人真的得到过,也不代表它真的起了作用,兮紫,不是一个卢修斯,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

好吧,算是家族遗传。代代相告好了,他也应该知晓十年前奥法斯屠杀麒麟以救命的事情,麒麟已经绝迹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怎么就知道落塔是唯一剩下的那一个呢?还都不需要确认,直接的干脆的将人带走了——否则不可能一点行迹都没有泄露。

所有的疑点一一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不得不大胆的如此假设:是谁告知了兮紫关于落塔的事情,以促成接下来的一切,以及,他的目的是什么。

从我穿越至今,从魔镜到睿泱,到卢修斯,到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一样东西,天狼石,和,我面前笑的无比恣意的夜一。

我微笑,也不看那块被争夺的头破血流的石头,盯着夜一的眼睛:“比起他,我更想知道。你想说什么。”

虽然我知道,他绝对不会明明白白的告诉我真相,但是,此刻萦绕在我心头的剧烈的跳动让我不顾一切的开口,夜一他,不是一般的人,这是从一开始出现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猜到了,这就是百般的容忍他的一个最有力的理由。

当然,我防不住他也是关键,这与武力值无关。我悲催的想着。

似乎对我的问题很意外,夜一别有意味的看着我一眼:“陛下,似乎对这个毫无兴趣呢,真是让人失望,本来还打算取悦陛下的呢。”

说的百转千回,哀怨无比,脸上却是笑的欢畅,对比的鲜明,果然某人的神经是不同寻常的,我无语,不知道他的大脑会不会因为受不了他的极限考验而导致系统抽搐。

重点是,什么叫做取悦啊取悦,怎么想都是攻的对受的说的话,或者是嫖客对ji女说的话吧,你一天不调戏我会死吗混蛋。

“不必了,”我面色未改,浅笑着说着,“所以?”我的目光在易达的身上扫射了一下,暗示有未成年在这里,不要口无禁忌。

另外。也是对带他来的目的表示疑问,要是易达是一个无所谓的小孩子的话——与他的身份无关——他早就没有负罪感的一刀致命了。不可能劳动他从不愿意拿着比羽毛还重的东西的纤纤玉手,千里迢迢的提到我的房中。

他很哀怨的看了我一眼:“你就只关心除了我以外的人,负心汉。”

额头青筋蹦跶,井字一个接着一个,负心汉,大哥,不,大叔,也许是爷爷,是祖宗——长寿的生命就是这点不好,分不出人家的年纪——我和你有严重到扯到内心世界的良好关系吗?

面上却愈加的温和,不是我表里不一到极致如同小说中某些变态,只是,一来是穿越后的帝王养成条件反射,二来,要是我变色了,这家伙会更加的得意,得意到说不定就激动了,然后选择用武力宣泄了。

我现在知晓为什么那么多的男生喜欢锻炼肌肉啊什么道什么道的,不只是为了打架,更多的是心理建设,要是自觉武力值比较强悍的时候说话方式都是不一样的。这与结果无关——是不是想打架,或者说最后会不会打架无关。

现在,我正在体验这中煎熬,很想抽丫的,但是实力上不允许,身份上压不住,只得保持镇定的微笑的,而不让自己陷入更加难堪的地步。

不是我打不过你,而是我不想打你,我美妙的树立了这个形象,深入人心到某人愈加得寸进尺。我欲哭无泪悔不当初。

对此,我不屑一顾,视线转移到小人儿身上,对于我的注视,他的表现很耐人寻味,恐惧是理所当然的,曾经我试图杀死他,而现在的我说不定也会斩草除根,害怕是天性。

愤懑和仇恨也很好理解,我杀了他的生母,还想杀他,夺走了他的王位,毁掉了说不定就属于他的美好的未来,这些年来,他一定不少缺少负面的情绪和痛苦,这些原本都不该存在的,甚至他会想,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么现在的此时此刻的情形说不定就截然相反。

嫉妒,好吧,这个不解释,同上,不浪费字数。

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的,亲近的,乃至敬慕的神色,即便只是占了其中很迷你迷你的一部分,眨眨眼睛就能忽略,但是,我是谁啊,贵族那些隐晦的眼神从来都没有瞒得过我,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孩子秒杀过去?

于是,我困惑了,我是一个对他而言非常难以原谅的恨不得出之后快的杀人凶手,为什么会有这么暧昧的情绪产生,难道是传说中的绑架犯和被绑架犯之间情愫的那个什么现象?

恨到极点。然后发现自己的世界里只剩下仇人,最后爱上对方的那种无比狗血的玩意?但是,我微妙的看了一下孩子年幼的体型,貌似操作上先天性有点缺憾。

所以,我非常的不能理解,想了想,用一种极为温和的语调直接道:“你知道你是谁,我是谁,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问句的句式,陈述的标点,看似不经意却非常留意孩子一瞬间的神色的变换。

恐惧的情绪产生,他本能的后退半步,然后的愤怒仇恨的表情,几乎狰狞——虽然对一个长得可爱的小孩子来说没什么威慑力——接着是一丝不能忽略的期望,最后回归平静,有点视死如归的味道。

刚才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孩子,刚才想到了什么,所以期望了呢?

我反复的思量着,却终究得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最后焦点只能不甘心的回归到安静的看好戏的某男身上,他还要看多久?

我可不是演员——人家是收费的,我是公益的。

“陛下的魅力真的很大呢,很大,即便是杀母仇人,最后还是抵挡不住血缘的亲近啊。”他眯着眼睛笑——这个动作明显是故意的,因为第一使用人是本人我——在血缘上,他着重了重音。

我知道他暗示了什么,这种事情看似天衣无缝,比方说愔就不知道,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根本不是秘密。

我在意的是,血缘上的亲近,抵挡不住魅力,什么意思?不要告诉我易达会将我当做他的哥哥,那绝对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不说我们之间从前的交往就只有几面,还是他刚回说话的时候,我不觉得有人的记忆会那么强悍到连这些都记得住。更何况,谁的背叛最难原谅,不就是亲情吗?

正因为我们是兄弟,我却毫不犹豫的选择杀了他,那种仇恨不是刻骨铭心吗?

再者,这些年来,深受羞辱和痛苦长大的孩子,心灵不扭曲就是天大的好事了,还会有美好的感情遗留吗?

但是,我还是下意识的看向易达,一闪而逝的,被揭穿后的羞愤。

这果然是狗血小说吗?我无语,我几乎对眼前的孩子说不出话来了,一时间屋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我的眼神也许太过赤裸裸了,对易达敏感的内心来说,可能又是一个刺激,于是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大吼:“是又怎么样,明明都是异母,凭什么遥是例外?”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下意识的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环境中如此的响亮。

“遥的名字,是你可以提及的吗?”冷漠的声音不带一丝起伏。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两个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夜一的表情是惊讶和有趣,易达的表情则是愤怒的难以置信的不甘心的和仇恨的。

如果他可以自由行动,一定是转身飞跑出去的经典画面,但是,现在只能停在原地,屈辱的盯着我。

正文 第二百章 为什么

第二百章  为什么

我没有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径自对着夜一道:“现在,可以说了吗?”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亮,不过那不是我在意的事情了。

有些事情,你还在犹豫,是因为你还有退路。

而我的退路,也许从他出现在我的眼前开始就被堵死了,甚至,也许是我莫名的出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了。

我不是出了车祸生死不知,不是睁开眼就从家里的卫生间跑到这里,更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境,我已经死了,化作了焦黑的恶心的尸首,说不定因为地处偏僻,根本没有人发现的情况下,变成了木炭还是灰烬。

是没有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床上,或者正好睡觉睡醒,神清气爽。除非原来的世界里也有人出现这种状况,我重新投了死人的身躯。

不过,是哪个科学家说过呢?时空是交错的,万千变幻的,即便相似的时间相似的地点。是原先的那个的可能性低的几乎不存在。

啊,这种事情,本就没有科学依据的吧,怎么还想在玄幻的东西上查找因果呢?果然是活的够可以了,要是回去了,就弄台计算机摆个科学算命的摊子吧。

可是,回不去了呢,怎么这么奇怪呢?明明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这里也活的风生水起的时候,就想原先了呢?还是说我终于发掘出自己恋家那么高雅的癖好了?

想想都觉得恶心呢,我眯眼笑得愈发恣意,只是在眼前的男子眼中明显不是这个意味了:“陛下,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很勾人?”

我一怔,看见他眼中明晃晃赤裸裸的X,不是在玩笑,脑海中马上闪现那夜在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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