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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异世我为皇-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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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自然。

养气功夫一月间突飞猛进。

“你可以走了。”我自然的道,我能感觉到因为我的话,背上被愤怒的视线焦灼着,不是尼锌,应该是他的亲信,或者是他的崇拜者,是个年轻气盛的孩子,都不懂得掩饰。

微微叹了口气,也没有回头看看是哪一个,尼锌虽然主职是将军,不过和我家溟庆性质明显相同。对于办理各种杂事得心应手,很快就找来了一辆马车。

我慢慢的起身——不是故作姿态,实在是跪的久了,双腿发麻,平时我自然是不会跪坐这种吃力的做法,但是没有办法,在马车中不会有椅子,而且,刚才是在下棋,我不可能躺倒——在溟庆的手扶下走下了那辆已经算不上车子的车子,来到另一辆很相像的马车边。

正要上去,忽然听到尼锌的声音:“愔王一路慢行。”

勾了勾唇角,这孩子,脾气还真是好的没话说,嗯,我家溟庆都要比他傲气——不由得想起溟庆对旁人完全忽略不计的态度,没来由的高兴。

“有劳尼将军吉言了。”我难得在坐上马车前回了一句,算是比较礼貌的话。

不是客气抬高自身的身价,我不得不说有些人天生就让人有想虐的体制,比如,这位尼锌,冰山脸,棱角分明战功显赫。也忠心耿耿,不与人为敌,各方面都是非常优秀的将士,即便冷了脸,不甚热情,却也不会给人以一种孤傲自负的感觉,相反,还会觉得他外冷内热,是个好人。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却老是想欺负他。让他为难和变脸,是我的乐趣,甚至对他不理不睬颐指气使,啊,神啊,请原谅我的恶趣味吧。

对于我客气的话语,尼锌明显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恭谨的看着我马车离开。

想到他一瞬间空白的脸,由刚才的事情引发的不好的情绪瞬间恢复过来,风景都引人注目多了。

然后,我注意到一个问题,好像,貌似,大概,也许,应该,我忘记了一件事情,刚才那个BT叫什么来着?

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居然,就这个干脆的放他离开了,就是想悬赏杀人都没有办法啊,懊悔的敲了敲脑袋。

然后,很自然的放松了心情,在无人的马车内四仰八叉的躺下,马车的减震做的不错,没有很颠簸的感觉,当然,走的是大道,离京都也不远,这路自然也相对平坦很多。

微微的摇晃中,我慢慢的沉入了睡梦中,前一天晚上通宵不睡,本来就困极了。

直到溟庆在车外叫我,才幽幽醒来,这时候天已经擦黑了。车子停在后院中,住房都已经安顿好了。

这是一家很大的客栈,房屋的都用了整齐的大石打造,看装饰,品味也不错,看来费用不低,不过我可不在乎这些,不管是否买单,在兮紫的地盘就该他买单,与我无关。

这家客栈是有很多独立的小院的,这里就是其中的一个,偏大,能完全的安置下那些护卫,也比较安静。

大概是白天睡得太多了,晚上反而睡不着,洗了个舒服的澡后,我就呆在院子里,仰望着漆黑的夜空,点点繁星,很是明亮。

前世是看不见这么多美丽的星星的,一方面是因为城市的污染,一方面,则是我近视。而我非常不喜欢戴眼镜,本着看得见就好,看不见也没有关系的心态悠闲地过着一个人的生活。

难得,有这个心情望着天空,忽然想起一句话:“女人仰望天空是因为寂寞,男人仰望天空则是野望。”

“好句。”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郧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觉呢?

夜晚的郧施也一样穿着一丝不苟的乳白色的长袍,反倒是我,衣着随意,举止,也不甚优雅的看着天。

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关系,感觉郧施身上带着一股白日没有气质,倒是没了那种一板一眼的机器人般的感觉,很是独特。

“只是,不知愔王陛下,是寂寞还是野望呢?”郧施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

有一瞬间是慌乱的,女人的仰望是寂寞,男人的仰望是野望,前世是女人,今生是男人,那么,我到底是寂寞还是野望,我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

不过,也仅仅是那么一刹那而已,连一个呼吸的时间都没有。

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习惯性的微笑:“良辰美景,佳人来伴,怎会寂寞,又何须野望?”眼神意味不明在他的身上扫过,最后停在他的脸上。

暗自叹了一句,这位蓝城伯爵真是长得十分养眼,可算是丰神俊朗,顾盼生姿,只可惜白日的性子让人不由得就会忽视了过去,现在看来,却有一种恍然蜕变成蝶的美妙感。

没有辜负他一副好皮囊。

“陛下赞誉,”郧施没有谦虚也没有客套的回赞,眉都没有挑一下就揭了过去,“星空之下,万物如此渺小。”

哲学啊哲学,到哪里都会用到你,难怪人们常说穿越必备的就是才艺、古诗词和哲学呢,这里的人都喜欢没事就感叹一下,抒发抒发感情。

“天若有情天亦老。”他望着天空,我望着他,有美人在此,我干嘛要看星星?

“天若有情,天亦老。”郧施默念了我的话,旋即,有一种格外明亮的眼神看着我,几乎要闪出火光——也可能是因为灯火照射的关系。

正文 第一百五十张 玺金和蓝城

第一百五十张 玺金和蓝城

“陛下所言甚是。郧施执念了。”郧施点点头,表情还是淡淡的,眼中却带了些笑意。

我所言?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没事念了句诗,怎么看上去我驳斥了他什么似的。不过,看起来他很高兴,对我的态度好似也有一些改善,也就不矫情的解说什么了。

大约八九点钟的样子,在前世也是最热闹的,电视台的黄金时间段,可是,在这个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灯光的大陆上,已经是很晚了,周围很安静,除了风声。

谁说冬日的星星是最亮的呢?看得人有点眼晕呢。

半响,我收回仰得脖子痛的脑袋,道:“有什么想说的,便直言吧。”我知道郧施晚上来找我定然是有什么想跟我说,即便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郧施闻言。收回视线,看着我:“陛下,我想见一个人。”

“谁?”我不明白为什么想见人要询问我,难道说,他想见的是敏湘?只有她是在宫中不容易见到吧。

不过,我不认为以蓝城家主的身份回去见一个身世不显民声不显的隐在深宫中的女子,难道,又是传说中的什么父辈的爱恨情仇?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无时无刻不是在纠葛着这些东西,甚至还关联到三千年前的事情。

所以说,就是写小说的,现实中哪有那么多麻烦。

“陛下的小王子。”郧施道,再次超出了我的预计,不可避免的,我的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

在我印象中,所有人都可能有各种各样的身世和纠葛,玺金是不存在的,因为他的年纪太小,只有七岁,而且,他的母系那边也不是什么大家族,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舞姬罢了,几乎没有人还记得她,包括我,都没有试图知道她的名字。

而玺金,也从来没有问过这方面。

玺金,这个孩子。他是属于我的,完全是我的儿子,不存在另一个人,包括他的母亲来争夺。

我甚至有时候是抱着一种骄傲的心情来宣誓着,这是我的独一无二的儿子。

可是,这个才出现在我面前一天的男人说什么?他想见见我的儿子?他为什么要见见我的儿子?那是我的儿子,不是他的儿子。

而且,他是戈源国的贵族,不是绿依国的贵族,他有什么资格必要非要见到敌国的还不是储君的小王子呢?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所以我几乎没有任何的思考,直接拒绝了他:“不,我想没有那个必要。”说着就打算起身离开,我不想听他讲什么父辈的不得不说的故事,玺金的母亲,就是一个已经死去的舞姬,仅此而已。

“陛下难道不想知道原因吗?”郧施对于我的直截了当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我至少会听他叙述的,“还是说,陛下已经知道了呢?”

“你要知道,”我几乎是用逼视的目光盯着这个丝毫不退让的男人。“玺金,他是我的儿子,他的身世已经被记载在史册上,也将以此流传,这中间,没有任何问题。”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知道他在身后看着我,但是我完全假装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不想知道。

“陛下,你这样根本于事无补。”身后传来郧施平淡无波的话语,不知为什么,现在听着,居然有一种讽刺嘲弄的感觉。

即便我清楚,这个男人说话,从来就没有任何的情绪表露在外。

直直的定下身形,闭上眼睛,冬日的夜风冰凉刺骨,虽然戈源国偏南,一向是以四季如春为名,但是也免不了有些冷意。

深深的呼了口气,我睁开眼睛,其实我知道的,我这样无济于事,玺金的母亲,被我有意无意的忽略过去,也许,我潜意识中就不希望她出现吧。

现在想来,假设,玺金的母亲。那个女子活着的话,我还会如此对待玺金吗?还会抱着他哄着他睡吗?还会给他讲故事唱睡眠曲吗?

我只是一个替身,本身就不存在什么父子情深的血缘情感,要是玺金是有母亲的话,我最多只会将他当做愔的儿子,愔的继承人般的培养和爱护,不会当做是我的亲密的血亲心疼着的。

一个女子的存在,就意味着,这是别人的孩子,不是我的。

够了,好了,任性也要适当,也要看情形,至少不能在别国别人的面前表现的如此不堪,不管怎么样,即便他的亲生母亲是活着的,还在世的,也不可能将他从我的身边夺走了,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即便是玺金自己,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认识他的母亲?”我淡淡的道,这是最委婉的说法了。

对于我的问法,郧施好像并不意外。几乎没有思考就告诉我:“是的,她是我的妹妹。”

好吧,我终于意识到,原来这真的是一本小说,什么都能扯到一起,每个人的身世都格外的离奇和故事,其实,从一开始知道愔的身世存在着谜团的时候,我就预感到了这一点。

我回头看了看这个拥有着浅紫色不长不短的头发的郧施,难道他要告诉我,其实我的玺金是混血儿吗?这一招对付别国只有一个王子的王室。是不是有点那啥?

别说我根本不在意这种所谓的混血还是纯血,就算我在意,我还很年轻,才二十二岁,难道我不会再生一个?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没有继承者这种事情吧。

以为别人都像你们戈源国呢?只剩下兮紫一个光杆司令。

见我的目光在他的发色上停留了一下,郧施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的:“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没有血缘关系,那还是妹妹吗?还是说这位大家家主在年轻的时候——现在也没有过三十的样子——充满了任侠之气,不顾身份之差,结拜兄妹?

大概是我的眼神实在是太过赤裸裸了,郧施回避了一下,旋即道:“她是由她的母亲带到家里的。”

所以?我的目光更加的诡异,也就是**?不管是不是寡妇,对于世家之主而言是不是都太过引人注目了一点?

再者,还是没有解说问题的关键,事实上,只要不是直系的直属亲戚,乱个那么几下对于贵族而言是无伤大雅的事情。可是,既然,玺金的母亲是那个女子的孩子,玺金的血缘没有问题,他**的血缘就业不成问题,那么,那个女子就是黑发黑眸的了?

如果是这样,还是异血不是吗?我不觉得,蓝城这个四大贵族之首的古老贵族,会宽恕到接受一个异血的女子,就算只是侍寝这种毫无身份可言的地位。

在这里我呆了那么久,虽然对于血统这种玩意仍旧保持着无关紧要的态度,也深刻的了解了人们对于他的执着。

就像是直系血亲乱-伦一样让人无法原谅。

血缘越是近,越是容易产生怪胎,越是不利于人类的繁衍和发展,其实是无关伦常的。而异血,我现在也明白了,正是因为混血儿的低智商和低能力的普遍存在,使得尤为重要。

说到底,都是人类繁衍的本能。当然,也不能否认其中溟庆这样极为优秀的混血儿的出现,历史上还是有的,不过,真的是寥寥几个啊。

“我的父亲,正是因此而离开家族的,”郧施没有在意我在想些什么,淡淡的道,“那个女子,原本就是家中的侍女,与父亲一起长大。最后嫁给了另一个同血的仆人。”

郧施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没有深究,却让我一目了然,少爷和侍女的故事,在前世早就演的烂的不能再烂的题材了,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只可惜的是,在异大陆,连侍妾侧室都不行,因为,他们是异血。

忽然之间,对于郧施的父亲有点同情,倒是一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男人。

“所以,那个女子就成了舞姬?”我都不问为什么流落到绿依王室来了,既然已经死去了,那么八成是密探什么的身份了。当然,也只是猜测。

不过,也不重要,土里一埋,过去的,就都过去了。

只是,能生下愔唯一的子嗣,这个女子倒是也不简单。

“是。”郧施点点头,很干脆的承认了。

我转过头,冰冷的视线盯着他平淡的眼睛:“我想知道的是,现在你想做什么?”不惜坦陈关系也要见到玺金,到底是为了什么?

毕竟,由他而言,玺金和他并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

我想,这个才是关键,才是兮紫让他跟着我的原因,也是兮紫放弃那些条件放我离开的原因。

沉思了良久,才道:“小王子的身上,可能带着我族的族徽。”

虽然没有猜到,倒是也没有超出我的预料,很自然的哦了一声,那位前任的蓝城伯爵,还真是厉害啊,离开家族顺便带走了家族的族徽,既然现在主意打到玺金身上,看来人是死了,没发现族徽。

算起来,起码得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我看了看面色如常的郧施,这些年来,应该不好过吧。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关于洗澡和共浴的问题

第一百五十一章 关于洗澡和共浴的问题

但是,不可掩饰的。我心底是有股难言的放松感和喜悦感的,郧施到来,并不是因为想和我的儿子有什么别样的牵扯,只是为了所谓的家族的族徽罢了。

忽然觉得原来我纠结的那些事情完全不是问题,居然有一种恍惚的感觉,然后,松了一口气,也有点欣喜的感觉。

也便不再刻意的刁难,很自然的问道:“郧施,听说,你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了,倒是人丁兴旺啊。”这些我是不关注的,不过好歹是他的身份摆在哪里,在他出现在我的面前之后,他的一些基本情况我都清楚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便转身就走,只好随便找个话题。

资料上显示,郧施虽然对周遭的人和事,包括他的妻子和侍妾们都比较反应平淡,倒是出乎意料的喜爱孩子,长子已年有十四。该是寻找门当户对的淑女的时候了,不过听说至今还在考量中,庶出,是曾经贴身侍女的孩子。

次女是双生子,年方四岁,嫡出。

也许是出于重男轻女的关系,好似更加喜爱长子,对于两个女孩,连同她们的母亲,资料上都没有多加提及。倒是那个侍女,据说是被正牌的夫人立威的时候仗毙的,家庭也不是怎么和乐融融。

不过,也许,也是将青梅竹马的侍女的爱意和愧疚加注到这个唯一的儿子的身上,宠溺的无以复加,这在贵族中也是非常出名的事情。

也引起了家族乃至贵族圈中不满和议论,那个孩子倒是非常的争气,言行举止完美无瑕内敛锋芒且才华横溢,其他莫论,就是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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