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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盛宫舞-筆寂-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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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真有事。一时半会,怕是也处理不好。天气寒冷,不如四殿下先回宫,卫敏一会通告皇上一声。”

西楼冷笑,“那麻烦卫公公告诉父皇,若是不见,这辈子也都别见了。”卫敏一顿,知道事态严重,也不敢自己定夺。

皇上近日和四殿下关系不好。宫里流言早起,都说四殿下怕是要失势了。今日见四殿下来,本以为是想和皇上好好沟通一番,缓解下现在的处境,没想到他却这般说来。

“四殿下请稍等。待卫敏先进去通传一下。”说着,卫敏忙转身朝凌曦殿门口而去。

月重天正在和宇宸商议,“北诏使臣就让安成王接待吧。”宇宸会意,刚想说什么,就见卫敏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了卫敏一眼,月重天问道,“什么事?”

卫敏看了看宇宸,又看了看月重天。月重天无甚在意,“有什么事就说吧?”猜也知道外面是谁了。

“四殿下在外求见。”

“不见。”月重天想也没想就说到。宇宸挑眉,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嘴角。

“可是四殿下说…”卫敏踌躇。

“说什么?”

一咬牙,卫敏索性豁出去了。“四殿下说若是不见,这辈子也别见了。”说完,垂下了头,不敢看月重天的表情。宇宸一愣,知道形势不对,忙说道,“皇上,那臣去尽快安排,就先行告退了。”

月重天挥了挥手,未置一言。没想到西楼会这般说来。自己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让他进来。”

宇宸出去的时候,看到了负手站在不远处的西楼。“四殿下。”

闻声,西楼转眸,看到了那个古今**第一的宇宸,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荡开一抹笑容,晃得宇宸神情一滞。

看这人的表情也不像是会说那般话的人啊。莫非…宇宸心思百转,笑着走到西楼身边,轻语道,“听了四殿下的话,皇上似乎心情不好。四殿下要小心啊。”

看他一脸看好戏的笑容,西楼状似无奈地叹息,“哎,惹恼了父皇,少则也要来个闭门思过什么的。到时怕是要让宇大人一人应对南唐使臣了。”

宇宸哑口无言,还来不及说什么,卫敏就来传话了。望着西楼朝凌曦殿门口而去的背影,宇宸忙说道,“四殿下,你可要谨言慎行啊。”

西楼好笑,那抹笑容还来不及收去,就落入了月重天的眼中。卫敏将西楼引进凌曦殿后,就明事地退了出去,顺手将门也带上了。

看了看月重天高深莫测的表情,西楼停步站在了桌案前与他对视。过了一会,只听西楼一声叹息,“父皇在生气?”

音落,凌曦殿中又是一片寂静。

西楼只得再说道,“相信我在安成王府被软禁一事,父皇应该不会不知吧?”此言一出,月重天的表情有了几分软化。当时探子来报,西楼差点死在西沁的刀下,自己如今都有些心悸。就怕真一失足成千古恨。

“北诏使臣在安成王府出现一事,父皇应该也知道吧。安成王和月西沁通敌叛国是不争的事实。只是要拿到证据也不容易,所以只能一件件来处理。”

“那么玉玺是楼儿放的?”月重天总算说话了。口气是相当的愉悦,表情也是霎时的柔和。西楼一楞,随即明了。月重天这几天之所以冷落自己,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好让自己主动上门来告诉他真相。

也不想再和他计较这些,西楼回道,“恩,玉玺是我让人放的。这样即便父皇念及骨肉之情,也要判个流放。谁让月西沁三番四次派人刺杀,实在恼人。”

“那么玉玺从何而来?”

“是离元给我的。他让你别追得那么紧,他躲得实在是累啊。”西楼想起那个少年,有趣一笑。上前几步,索性坐在了月重天怀里。月重天自然而然地搂住了西楼,在那嫩白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没办法。答应了妖隐的事,只能照办。”月重天倒是没说是因为西楼才答应妖隐的。“那楼儿知道他现在在哪?”

“估摸着又换地方了吧。我派人去妓倌找过,不过没找到。”西楼漫不经心地说道。月重天却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妓倌?”

“恩。就是父皇那日在街上遇到儿臣那次。那夜儿臣刚和他在妓倌见过面。儿臣以为父皇知道这事。”

“那夜本来就是鸽子飞过时凑巧看到,所以父皇才及时赶到的。”

“原来如此啊。”西楼不甚在意。

月重天又回到了原题,“那么将军府一事呢?”

“这事我倒是当真不知。也许是安成王所为吧。”

“是吗?”月重天若有所思,也没继续,反而又问道,“楼儿是怎么和安成王达成共识的?”

“恩…他助我登基。我封给他秦淮,最主要的是还有摄政大权。”西楼转过了身,玩笑般对月重天说道。

月重天伸手弹了记西楼的额头。西楼抱怨地瞪了一眼,伸手揉着。“你若当真这样,还要当什么皇帝。”

“我说我只要坐享后宫佳丽三千。”

月重天笑得越发牲畜无害,“原来楼儿还有这般宏图伟志啊。”

“呵呵,后宫佳丽三千怎及父皇倾城一笑呢?”西楼玩味地勾起了月重天的下巴,伸舌舔了舔嘴角,“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楼儿当真这般想要父皇?”

“自然。不知父皇肯不肯呢?”

“这个么,要看楼儿的表现了。”月重天意味不明地笑道。

“父皇,儿臣帮您除去安成王如何?”西楼开出条件。

“哦?楼儿有什么好计谋?”月重天试探。

“这个么…天机不可泄露。”西楼狡黠一笑,“到时父皇自然知道。”

月重天但笑不语。西楼也是琢磨不透,索性探首索了个吻。等不及月重天的回应,西楼就离开了他的怀抱。

“父皇等着儿臣的好消息吧。”西楼摆了摆手,潇洒自然地朝门外走去。月重天别有深意地看着他的背影在自己眼前消失。

在自己面前,如此不懂得收敛锋芒。是当真信任自己不会加害于他,还是背水一战,赌上一赌呢?西楼,若是当真到时不得已,别怪父皇无情。

在你面前如此洒脱自然,锋芒全露。不过是想试试你究竟是否防我太深,亦或者也想试试你对我的信任有几分。父皇,若是到时情非得已,别怪儿臣反噬。




第43章 溪云

时间是个奇怪的东西。当你有心留意的时候,她往往过得很慢。可当你不经意间想起时,她已飘然远去了。

安妃去了。荧妃去了,月西沁流放了,陆太尉满门抄斩了,自己和安成王达成共识了。年关就这么不知不觉地来了。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今年年关结束的时候,宫廷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吧。

无波的眼眸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随即又复平静。薄唇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可脑中念想一闪,西楼又转为无奈地一撇。

使臣已到,今晚月重天会在月乾宫大摆宴席,宴请三方使臣和各位重臣。而作为皇子,尤其是最宠爱的皇子,赴宴是在所难免。西楼实在是不情不愿啊。

想到这里,西楼不得不叹息。似乎日子又回到了以前。自从继承了父亲的位置,总是要被迫去赴些无聊的宴会。

站在琉璃殿不远处的高台上,西楼负手而立,淡淡看着眼前依旧巍峨庄严的宫廷。这座牢笼,自己何时才能挣脱开呢?

平日说归说,笑归笑。可心里到底不自在啊。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极目远眺,似乎还能依稀看见宫外的繁华。其实不是不可以出宫,可是时机不对。即便能出去走走,自己又能做得了什么。无非是和月重渊玩玩阴谋的游戏而已。

收回目光,不经意间看到了宫门处一抹熟悉的身影。西楼身子一震,定定看了一会,随后苦涩地笑。他若是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定会骂死自己的。

想到这,西楼垂下了眼帘,转身朝自己的琉璃殿而去。

溪云再次踏进这座宫廷时,恍如梦境。依稀记得昨日自己还是这深宫之中的一人,如今却成了它的过客。世事难料。亡国之伤何以叹息?

自己为亡国哀悼。可这家国却何时对得起自己。若不是为了启成,自己也断不会来此一朝,故地重游。

踏着看似轻缓的步子,跟着领事的太监朝凌曦殿而去。溪云目光淡然地望向前方,不去留意身旁投来的目光,或鄙夷,或嘲讽,或轻蔑,或敌意…

盛宫舞

此时位居凌曦殿中的月重天已经先后见过了古浔使臣安谲和北诏使臣古拉。卫敏从外面走进来禀告道,“皇上,沽御的礼品已经送到了。”

“恩。”月重天颔首。这些年来。大盛和沽御只有礼品来往,算是做做表面功夫了。

“皇上,南唐使臣已经在外求见了。”

“传。”

“是。”

南唐自从战败被赶至南方,定都平阳后,与大盛暂且维持表面平静,每年年关也只是礼品往来,却不像此次竟派出使臣前来。而且还是南唐丞相。

溪云踏着从容不迫的步子来到了月重天面前,与之对视一眼后,垂下了眼帘,下拜道,“溪云拜见大盛皇上。”

“丞相免礼。”月重天若有所思地说道。

“谢皇上。”起了身,溪云方又说道,“溪云奉我家陛下之命,希望与贵国修好,永世和平相处。”

好个永世相处,明明是以退为进,缓兵之策罢了。月重天不欲回答,避开了话题,“今夜朕已备下宴席,为几位使臣接风洗尘。丞相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不如先去休息一番可好?”

溪云也明白月重天的意思,此事急不来,只得顺意道,“如此…甚好。那么溪云先告退了。”拱手,溪云随着卫敏退了出去。

月重天别有深意地看着他离开。猜不透南唐为何会有此举?按理说,大盛暂时不会发兵,他又何必急着来求和?莫非…

盛宫舞

用了午餐,按照大盛礼节。月西澈和一位大人陪同着古浔国的使臣安谲,在御花园中赏景。

安谲是个长得一脸秀气的男子,却隐隐透着神秘的气息,很诡异,很阴森。不过古浔本就是崇尚巫蛊之术,信仰月神的国家。

安谲微垂着眼帘,随同月西澈等人漫不经心地在御花园中行走,状似随意地说道,“安谲早就听闻琉璃殿乃巧夺天工之作。不知安谲可否有幸一观呢?”

难得这位惜字如金的贵客开口。而且也不是什么令人为难的要求。为表大盛待客之情,月西澈自是不好拂了他的意。想必西楼也不会那么小气。

“既然安大人想看。本殿下自然奉陪。这琉璃殿毕竟是四弟的宫殿。安大人也正好与我四弟见上一面。”

“如此甚好。那么多谢二殿下了。”安谲作揖。跟随着月西澈朝琉璃殿走去。

玉石本就是带着神秘色彩的石头,也素来是古浔国人追捧之物。既然难得出使大盛一趟,自然要看看这琉璃殿到底是怎样的一座宫殿。

而另一边宇宸处理好一切晚上宴席的准备后,就匆匆朝溪云所居住的偏殿走去。估摸着西楼此时应该是在那里会见南唐使臣了吧。殊不知西楼根本就不懂得这些繁文缛节。

溪云静静地站在偏殿一侧的窗边,眺望仅仅一墙之隔的琉璃殿。那座精雕玉琢的宫殿,却是自己一身的噩梦。

想必大盛皇帝如此安排自己居住在此,不过是想让自己忆起往昔不堪。看来这场谈判自己早就没有胜算了。

本就是抱着侥幸的心里前来,如今怕是要空手而归了。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南唐的江山早就毁了,如今怕是这最后的一寸方土也快被收回了。

如何才能找到一个平衡点,好让南唐和大盛保持平衡?好难,当真好难。怪自己无能,不能替他分担。

溪云重重一声叹息,门外进来一名侍从,“丞相,宇大人来了。”整理了一下思绪,溪云挂上浅笑,出门迎接。

“丞相。”一见到溪云一人出来,宇宸心里一咯噔,看来西楼根本就没来,也没必要这般为难南唐使臣吧,这岂不是失了大盛的礼数。在心里数落了西楼一番,宇宸又忙推说道,“有事耽搁,来迟了。还望丞相莫要见怪。”

溪云不甚在意。本就是敌国。没想过能得到什么好的待遇。“宇大人言重了。溪云怎会怪罪?”

“呵呵…四殿下已在琉璃殿中等候。不如丞相与在下一同前去如何?”没办法。西楼没来,自己只好这般说了。但愿他在殿中。

还能如何?溪云颔首。

盛宫舞

宇宸带着溪云。月西澈和着安谲。两方人马正好在琉璃殿门外撞见。相互行了个礼,宇宸便问道,“二殿下找四殿下有事?”

月西澈摇头,“安大人对琉璃殿甚是感兴趣。所以本殿下只得来叨唠四弟了。”

宇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含笑道,“四殿下正在宫内等候。”说着朝一旁守门的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也机灵,忙在前带路。

一路领着众人,朝琉璃殿的后院走去。

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西楼很惬意地一手支着脑袋,一手举着酒壶,从半空倾斜,将红酒倒入自己的口中。

听说这些酒是沽御送来的礼品之一。月重天很大方地赐给了自己。没想到沽御还有那么美味的酒。有机会一定要去旅游一趟。

如今的一时兴起,却换来了日后的追悔莫及。早知那样,即便是再好的美酒,自己也不会踏上沽御半步。

宇宸等人绕过几道假山,便远远地看到了在那花丛中喝酒的西楼。没想到他倒是惬意得很啊。

陶淘眼尖,看见一帮子人朝这边走来,轻轻扯了扯西楼的衣袖。西楼懒懒地说道,“叫你坐下喝你又不肯,怎么站累了?站累了,你就坐啊。”

这些话,正好被走近的几人听见。几人互相对视一眼,怪异地瞥了瞥西楼。而陶淘心中急切,还未等那些人来到身前,就行礼道,“奴才拜见二殿下,宇大人。”

西楼一听,才后知后觉地侧首,果然看到一群人走近。

刚站起身,头一晕,勉强站稳。没想到这酒后劲如此之大。西楼有些醉眼迷蒙地再次抬眼看向眼前几人,却在触及到那个身影时,微微一愣,情不自禁地淡淡笑开,柔声地叫道,“非…”

众人一愣,溪云更是莫名,转而却又明了。心思百转间,计上心头。而西楼已摇晃着身子来到了溪云面前,眼中只此一人,再也容不得旁人,“非…”

如果前一声叫喊,在场的几人没有听清楚的话,那么这一声无非是让大家确定了。

陶淘见情况不对,忙上前靠近了西楼,趁众人不察,伸手在他身后一按。西楼顿时软倒在陶淘怀中。

“四殿下…”陶淘惊叫。众人也被这突然的情况搞得莫名。月西澈先反应过来,打圆场道,“前几日将军府出事。怕是四弟神伤。所以…”

“既然如此。那就不多加打扰了吧。”安谲也明白,适时出口。

宇宸郁结。这让自己怎么自圆其说?好在溪云也未置一言。只在离去时,若有所思地看了西楼一眼。

“好生照顾四殿下。”放下这句话,深意地看了陶淘一眼。月西澈便领着众人离去了。




第44章 晚宴

西楼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只觉得头晕目眩,一时还处于迷蒙状态。伺候在一旁的陶淘见他醒来,忙命人端来了醒酒汤,扶着西楼靠坐在床上,喂了下去。

喝了醒酒汤,西楼似乎有那么一些清醒了。陶淘又坐在了床侧,伸手替西楼**着太阳穴。边揉还边问道,“四殿下可有好些?”

“恩。”模糊地应了声,西楼方问道,“我怎么了?”

“四殿下忘了吗?您在后院喝酒,正巧宇大人和二殿下分别带着使臣来了。而您当时看到南唐丞相溪云时,硬是唤他‘非’。我看殿下喝多了,所以出手将殿下打晕了。”陶淘话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万一西楼追究起来,自己难免要受处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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