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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重生之再劫难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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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阿爸一起去!”
我只好把豆包在怀里抱紧,抱歉地对清溪清渠笑笑,轻拍着豆包的背,在他耳边慢慢地哄着。
清渠抬手搭在豆包肩上,道:“豆包也知道去剑阵很危险,你阿爸要是带着你,还要分心照顾你,岂不是更危险?”
豆包一下子安静下来,扭着身子甩开清渠的手,趴进我怀里,脸埋在我肩窝处一动不动。我把他往外推了推,他紧紧抱住我的脖子不放,我开始着急了,拍着他的背问他怎么了。
豆包在我肩窝蹭了蹭,我脖子上感到几分湿热。豆包直起身,抓着我的衣襟,鼓着小脸儿,瘪着小嘴儿,眼睛红红的,问我:“阿爸非得去剑阵不可吗?”
我心疼地亲了亲我乖儿子的小嫩腮,道:“这是阿爸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阿爸答应你,十天,最多十天,你一定能再见到阿爸!”
豆包抹了抹眼睛,撅着小嘴巴道:“十天哦!最多十天哦!”
我郑重地点头道:“最多十天!”右手抬到豆包面前,伸着小指,屈起其余四指,道,“阿爸跟你拉勾勾!”
豆包抓住我的手,低着头闷闷地道:“不拉勾勾,反悔要掉手指头的……”
我心疼地把豆包按进怀里,豆包再次抱紧我,小脸贴到我脖子上,我拍着豆包的小肩膀,低声哄道:“豆包相信阿爸,阿爸从未骗过你!”
豆包抱紧我,闷闷地应了一声。
我望向清溪清渠,清溪回头去看清渠,清渠与清晰对视一眼,朝我点了点头。
我叹了口气,把豆包从怀里拉出来,道:“这几天你跟着师叔师伯,要乖乖听话知道吗?”豆包把我的衣襟抓在手里搓着,瘪着嘴巴点了点头,垂着视线不肯看我。
清溪伸手过来接豆包,豆包扭着小身子下了地,倔强地道:“我自己走!”这才抬头望向我,“阿爸,豆包会乖乖听话,阿爸记得一定要来接我!”
我揉了一把小孩儿头顶柔软的发,扯起嘴角,点了点头。
我目送豆包跟着清溪清渠走入人群,直到他们的身影被层层的人流遮住,再也看不到。
我又在镇上呆了一夜,第二日一早退了房,包裹挂在肩上,秋水剑背在背上,头上带着斗笠,走进了武当山的山门,一路徒步攀爬,离武当主峰渐近,开始有穿着道袍的道士出现,扫地或者挑水打柴。与我所料想的不同,他们根本没有分给我一丁点儿多余的注意。
我一路畅通无阻,来到玉虚宫。站在里乐城的城门外,我看着这气势恢弘的宫殿,默默摘下斗笠,解下秋水剑,屈膝正对着重重的宫门,端正地跪下。
正午的阳光从天上流泻而下,落在宫殿的琉璃瓦上,闪出耀眼的光芒。身上的汗水早已湿了层层衣衫,额上的汗珠顺着脸侧滑下,滴落到巨大的青石板砖上,砸出啪的一声,摔成一瓣一瓣。
我没有动用任何内力,直直地跪在地上,膝盖上的疼痛逐渐变成麻木,腿上的知觉慢慢消失。
我定定地跪着,无视周围的目光,淡漠的,吃惊的,厌恶的,甚至鄙夷的。大概时间长了,也许会有佩服的。
太阳落到金顶的另一边,天光渐渐变暗,玉虚宫变得安静起来,黑暗与幽冷越来越浓,重重地将我包围。
钟声在山间回荡,太阳再次升起,我仍旧跪着,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扫洒的小道士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对我指指点点,被年长的道士呵斥着散开。
我开始猜测,掌门与管事的师叔师伯们,是不是已经知道,那个搅得江湖不得安宁的白秋练,无端端跑来玉虚宫外长跪不起了?
好容易熬到太阳落山,我开始觉得虚脱,体内的水分像是快要被烤干了一般,希望清溪清渠能看紧豆包,不要让他听见什么,或者突然跑到这里来。
呵呵,我这副样子,着实狼狈!
第三日了,我的眼睛有些睁不开,视线变得模糊,头脑运转不灵,身体摇摇晃晃,几次险些摔倒,我又咬着牙撑起身子,端正跪好。
我低垂着视线,研究青石板砖上的纹路。终于,一双黑色的布鞋在我眼前停下。我艰难地抬头,眯起眼睛努力辨认。
耳中听见的声音忽近忽远,我听见眼前的人道:“白少侠来我武当,所为何事?”我皱起眉,花了点时间才想起来这是言回道长。
终于来了个能说得上话的!我扯出个笑容,尽量清晰地开口道:“白秋练来闯四象两仪剑阵,请武当掌门及各位师叔师伯开启剑阵!”
言回道长静了静,问:“四象两仪剑阵?”
我道:“不错!”
言回道长道:“白少侠若是有事相求,但说无妨!少侠曾救过清溪一命,若有言回能帮上忙的地方,言回自当尽力。”
我笑道:“道长言重了,白某当初不过顺手而为,不求回报!道长若愿帮白某一把,就请道长转告掌门,白秋练请求开启四象两仪剑阵!”
言回道长沉默了一阵儿,再问:“你执意若此?”
我点头道:“是。”
“为何?”听声音,言回道长大概皱紧了眉。
我苦笑道:“我自有我的原因。”
“那且跪着吧!”言回道长似乎生气了,我听见他拂袖而去。
嗯,我扯了扯嘴角,看着模糊的人影进了里乐城内宫宫门,低下头继续跪着。
我呼吸困难,摇晃得越来越厉害,终于摔倒在地,喘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撑起身子,执着地跪好。
眼前一阵阵发黑,耳鸣得厉害,似乎又有人过来了,唤着我的名字,我已无法做出反应,摇晃了几下,再次跌到地上,彻底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四象两仪剑阵

我似乎是浮在空中,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分量,整个人从未过的轻松,却又非常的踏实,心里说不出来的畅快,身下像是托着云彩,软绵绵暖呼呼的。但是,似乎少了点什么,究竟是少了什么呢?
这般一想,美妙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连同托着我的云彩。我开始往下坠,整个心空落落的,紧接着是全身酸痛,从骨头缝儿里透出来的扎人的酸痛,无力的,虚弱的,压抑的,十分难熬,就像是当初被邢天丢在黑屋里的时候。
可是,邢天是谁?
周围开始有了声音,纷乱嘈杂地在耳朵里回响,吵得我心烦,我不由得皱了眉。
“白大哥!”谁啊?这么大声!扰人清梦是要遭天谴的,你知道不知道?!
那个声音静了短短片刻的时间,马上又响起来:“师傅,我刚刚看见白大哥皱了一下眉,到底要不要紧啊?”
你安静点让我好好睡觉,我就一点事也没有!
“白少侠体内经脉阻塞,真气停滞,该是有几天不曾运转过了……”嗯,我想起来了,这是言回道长的声音。个老东西,哪来那么多废话?安安静静让我睡会儿不行啊?!
“再者,他长期思虑过重,烦忧伤身,先前似乎受过很重的内伤,不知是如何疗伤的,竟是在短时间内恢复了,但身子到底是亏空了。还有在连云堡时的迷梦……”言回道长语气沉重的叹了口气,“如今的情况,须得花上十分的心思,好生调养才是!”
言回道长的话落了音,周围终于安静下来。我终于舒了口气,迷迷糊糊地疑惑起来,方才这一大堆的话说的到底是谁?怎地听着这般吓人?看来危言耸听也有危言耸听的妙处,这不,都不吭声了。我接着睡我的。
才放松下来,言回道长又开口了:“清溪,你可知他究竟为何要闯四象两仪剑阵?”什么什么剑阵?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清溪的声音传入耳内:“师傅,如今江湖上的人都盯着白大哥,想抢日魂珠,白大哥大概是想求武当收留他与他孩子。”
“孩子?”
是啊,什么孩子?谁的孩子?我的吗?我的孩子……豆包!我的小豆包儿!豆包在哪儿?他怎么样了?江秦离我儿子远点!他跟你没关系!不许伤我儿子!
我没听见豆包的声音,焦急起来,想睁开眼睛看一看,可眼皮却又千斤重,手脚也不听使唤,我越发地急躁。
言回道长还在说着:“那也不必去闯剑阵啊!只要他将日魂珠交与武当保管,江湖上的人自然不敢再多觑觎,武当也会收留他,与他一方净土安身立命。”
清溪却道:“但是白大哥根本交不出啊!”
我终于攒了些力气,费劲地撩开了眼皮。清溪凑了过来,急急地问:“白大哥你醒了?感觉如何?哪里不舒服?”
我艰难地四下看了一圈,这是个小房间,我穿着一身单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言回道长正拔我身上扎的银针。
我想起来了,这里是武当山,我在玉虚宫外昏了过去,我是来求他们开四象两仪剑阵的,豆包暂时交给清溪清渠了。
豆包……我看向清溪,张嘴想问,却咳了起来,嗓子里火烧火燎的。
清溪赶紧倒了杯水送到我嘴边,小心地喂我,口中道:“白大哥别急,豆包没事,师兄看着他呢!”
我喝了水,稍稍放下心来。我现在这模样实在不能让豆包看见,还是等闯了剑阵再说吧!不管能不能成,总得试试!
我扯了扯嘴角,笑着对清溪道:“这几天还得你和清渠多费些心思。”
言回道长已经收完了针,我对他感激地笑道:“多谢道长相救!”
言回道长看了我一眼,脸上不辨喜怒,道:“不妨事,顺手而已!总不能让白少侠晕死在武当,传出去让人笑话。”
呃……瞧这话说的,真够水准!我不知如何接话,只能扯着嘴角干笑。
言回道长又看了看我,问:“白秋练,你执意要闯四象两仪剑阵?”
我收了脸上的表情,认真地道:“是!”
言回道长再问:“结果如何,都不会后悔?”
我道:“绝不后悔!”我已重生了一次,再也没有后悔的资格。
言回道长眼中露出些许赞赏,勾起嘴角道:“且养着吧!待身体好了再考虑这些,总不能落人口实,说我武当欺负一孱弱之人!”说完便悠哉悠哉地起身出了房间。
清溪笑着在床边坐下,道:“师傅既这般说,那便是有望了!白大哥且安心养着身子,豆包有我和师兄看顾着,白大哥放心就是!”
我也笑起来,道:“多谢清溪了!”
清溪道:“白大哥再说谢就是把我当外人了。”
我看着他脸上的嗔意,忽起了逗弄的念头,戏谑道:“难不成还要拿你当内人?”
清溪白净的脸上一红,呐呐地道:“白大哥净欺负人!枉你那乖儿子还整天担心你让别人欺负了去!”
我还是看着他笑,清溪脸上更红了,起身给我掖被角,道:“白大哥好生歇着,我去厨房看看!”
我出声叫住往外走的清溪:“清溪,你有心上人了?”
清溪左脚踩上右脚,砰的一下,脑袋在门框上磕出个包来,两手抱着脑袋不敢回头,呵呵干笑起来:“白大哥真会开玩笑!”
房门关上,我看了一会儿房顶,疲惫地合上眼。
清溪,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眼神,我再清楚不过。清渠人不错,至少比江秦要强了百倍。不管以后会怎样,清溪的运气总是比我要好……
接下来几天,我每天都催动着日魂阳元,身体恢复得很快,清溪与清渠时常轮换着来看我。
我终于等到了武当再开四象两仪剑阵的消息,时间就在两天后,不管结果如何,闯过剑阵刚好用完答应豆包的十天,看我算得多准!比那谁谁神算子强多了!
开启剑阵的前一天,清溪来找我。他告诉我说,若是觉得不敌了干脆就认输,可以直接跳出剑阵,豆包天天念叨呢!
我自然知道保命要紧,但我不会也不能轻易放弃。
终于等到这天,我换了一身黑衣,提着剑来到武当最大的演武场。
玉虚宫外人声嘈杂,隔着几重的宫墙仍然能听到。
我听清渠说了,我来闯剑阵的消息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武当山下聚集了好多来看热闹的。
毕竟武当已有许多年不曾开过四象两仪剑阵,而且还有我这个长了腿儿会跑的日魂珠在这儿,外面的情形不用想也知道。幸好武当戒备森严,把那些无聊的人都拦在了外面。
清渠与其他五人已经执剑里在演武场中,剑身掩在臂后,正是四象八卦的站位。
这便是四象两仪剑阵了。我站在剑阵外,深吸一口气,拔剑,剑尖斜指地面,朗声道:“秋水剑传人白秋练,请诸位指教!”
剑阵中的六人手握剑柄,对我拱手道:“白少侠请!”
我运起鬼迷踪,跃入剑阵之中。
武当的剑法精妙无比,连邢天也无法找出其中的破绽。武当的阵法更是攻守兼备,能生生将人困死在剑阵之中。其中的四象两仪剑阵,便是依太极八卦的站位排列,外层四象剑阵,内层两仪剑阵。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由此衍生世间万物,这是易经八卦的基本理论。
两仪生四象,那是不是说四象两仪剑阵的核心,其实是两仪剑阵?要破此阵,必须由两仪剑阵入手?
我一边小心应对着由六把剑幻化出的铺天盖地的剑网,一边在剑阵中游走,仔细观察这个剑阵。
即使是普通剑阵,以一对多仍会感到压力,何况是武当的四象两仪剑阵?即便我已将鬼迷踪走得烂熟于心,秋水剑十六式已成自然,不停地催动疏导日魂阳元真气,我还是无法参透其中的奥妙。
我身上被剑气留下的伤口越来越多,更糟糕的是,我的时间有限。邢天说得没错,即便我记得日魂的心法,一个人动用日魂阳元还是会有反噬,但愿不要似先前那般强烈。
清渠的剑穿过剑花织成的银□帘递了过来,我展开一招水怜光满,划出一个保护圈,将那些剑影震开些许。
太阳渐高,阳光明晃晃地泻下来,照在我的黑衣上,我越发地觉得热,开始怀疑这身黑衣是否合适。阳元真气开始在我经脉中冲突,我只能尽力地疏导,让它为我所用。
两把剑,一把从左后方削下来,另一把后发而先至,从右前方刺过来,我已无暇分辨攻过来的剑是谁的,使出一招烟波浩淼旋身打歪前方剑的走势,继而架住后面的剑,企图将其震开。
熟料,后面那把剑上带着历经岁月积淀下来的深厚内力,根本不是我投机取巧,用日魂得来的不服管束的阳元真力可以抵挡的。
我后退一步,堪堪架住重若千钧的剑,秋水剑被震得悲鸣一声,整个右臂被震得发麻,胸口一痛,一口血涌上喉头,后背左肩处一凉一痛,先前的那把剑已然刺入皮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闯阵落败后

我咬紧牙关,勉力运转着阳元真气,用力挥开面前的剑,脚下一点,向右滑出五步,转回身,清渠脸上掺杂着惊异与愧疚的神色落入眼中,鲜红的血顺着他的剑身滑落。
“阿爸!”我还未来得及做出下一步反应,一个带着哭腔的童音尖叫着钻入耳中。
豆包!我脚下一滞,肋下一阵刺痛,我赶忙举起袖子掩在嘴上,一口心头血喷入黑色的衣袖之中。
如此一慢,三把剑从不同的方向袭来,我勉力举剑,却已无力回天。阳元真气流转不畅,脚下的鬼迷踪也无法提速,只能眼看着剑已近身,我甚至能听见剑气划破衣服的声音!
邢天曾经说过的话在耳边响起:“少林的十八铜人阵、金刚伏魔圈与武当的四象两仪剑阵,阵势一经启动,阵中之人便走不脱逃不掉,除非布阵之人自行停止……”
我果然是太过天真了!
就在我命悬一线之时,腰上忽地一紧,我轻飘飘地飞起,落入一个臂弯之中,鼻端嗅到熟悉的气息。
那人环住我的腰飞身后退,捉住我握剑的右手,挽出一个剑花,以鬼魅一般的速度连连出招,震开两把剑,脚尖一点,一个漂亮的转身,环住我的手换了一边,红莹一吐,闪出几点细碎的星光,将最后一把剑缠住,星光再闪,蹦出些耀眼的火花,宝剑已然打落在地。
身边的人带着我几个走位,掠过清渠的方位,红色带碎星的鞭花如蛇信一般缠向清渠的左臂。
清渠才从这突变中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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