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激情电子书 > 重生之再劫难逃 >

第3章

重生之再劫难逃-第3章

小说: 重生之再劫难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从不过问江湖事的幻月真人,怎会在这个时候来连云堡?言回道长的到来又是因为什么?
冥冥之中好像有一股我不能理解的力量,缓慢地改变着我所知道的一切。这些未知的改变让我惶恐不安,仿佛一切都已脱离我的掌握。
但是为了团儿,我无论如何都要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加空行啊加空行!


、第五章  捡到小鬼头

清溪与清渠去接言回道长。我身体已大好,向连云堡的人打过招呼,随他们一同出去。
连云堡家大业大,周边的商户居民基本都受到连云堡的庇护,也会向连云堡缴纳岁奉,要避开连云堡的耳目做些什么,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只能选择远一些的地方。
我在城东与清溪清渠分手,他们往东,我往南。确定无人跟踪后,我在一个村子里买了马,掉头往北。
三天后,我绕到连云堡东面,弃马步行。身边无人,我便放任思绪。
我既然出来了一趟,就表示身体无碍了。兵器谱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连云堡上下也忙碌起来,我既是来相助的,自然不能继续以养伤为由袖手旁观,回去后便跟着巡视吧!
如此一来,我就要与窝在房里独自养伤的悠闲惬意说再见了……
团儿快五岁了,似乎比上次见面又重了一些,姚叔姚婶待他很好,从未在吃穿上亏待过他。若是这次我能顺利离了这江湖,天大地大,我和团儿就自由了!
乖儿子,等着阿爸!
胡思乱想间,眼前出现一条小河,我猛地回神,这不是我捡到邢天的那个地方吗?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算算时间,邢天差不多就是这几天被我捡到带回连云堡。我清楚地记得他到连云堡是做什么的,那么,我还要再捡他一次吗?
记忆中的我,年轻气盛,满腔的热情,听说日月教内讧也跟着摩拳擦掌,刚刚能够下地就急火火地要求参加巡逻,清渠走后,清溪被我闹得不行,只好陪着我一起巡视。
那时,清溪对伤重的我心有愧疚,细心照顾。在我几次三番的真情剖白之后,清溪终于决定接受我的“心意”。我欣喜非常,抓住一切机会与他拉近距离,试图完成江秦交给我的任务,暗自期待江秦能早日到来。
那天,就是在这小河边上,我和清溪听见打斗声,奔过去一看,几个紫衣黑带的人正在围攻一个小孩儿,正是日月教众的打扮。我和清溪当即拔剑,邪教之人见有人出现,丢下小孩儿,转身逃了。那孩子浑身是血,看了我们一眼就晕了过去,我赶紧接住,抱在怀里。
就这样,那个十二岁的眉目如画的男孩儿被我们带回了连云堡,送到医馆请华神医救治。
男孩儿醒后不哭不闹,不言不语,对所有人都戒备非常。华神医说他嗓子并未受损,也无中毒症状,只能推断是伤到了头或是吓坏了。我们从他的衣物中找到观海楼的红花令,都以为他是从邪教魔爪下逃脱,前来报信的观海楼的人。
清溪心善,对男孩儿嘘寒问暖,我也跟着往医馆跑,跑了几天,那男孩儿就缠上了我。男孩儿长得漂亮,眼底却总有一抹孤寂,刺着我的眼,我救把他接到自己的房间住下。
连北辰该是怀疑的,但那时,我虽把男孩儿接到身边,心思却根本没用在他身上,对连北辰的怀疑更是毫无知觉。
后来,就是后来的事情了。
眼下,我该怎么办?是由人将他杀死?还是带他回连云堡,任他施行血腥的计划?如今的我很有自知之明,清楚地知道单凭我一人是无法阻止他的。而且我也不想阻止,他杀的那些人,也是我的仇人。
杀父之仇不能不报!但我却不想连累过多,至少不希望清溪受伤,我已经欠了他。
犹豫间,忽听到一阵刀剑撞击的声音,我抬头望去,似曾相识的一幕映入眼帘。
一个白衣染血的男孩儿正被几个紫衣黑带的蒙面人围攻。男孩儿只十二岁上下的年纪,身上已经多处带伤,处于下风,边打边退,试图甩掉那些人。男孩儿远远望见我,沉着的脸上闪过喜悦的神色。
我愣了一愣,心中觉得滑稽,一边回头呼喊,一边拔剑迎上。
紫衣人很快撤走,男孩儿有些气力不济的靠在树上。我收剑入鞘,过去看他的情况。谁知他竟一下扑上来揪住我的衣袖。我身体一僵,差点伸手将他推开,再看一眼身边的孩子,心中苦笑一声。
邢天的所作所为已经刻在脑子里了,可这个孩子不是那个邢天,至少现在还不是,他没有将我囚禁,没有逼着我学这学那,没有逼着我和合双修,更没有逼着我在心死之后如行尸走肉般活了三年。
现在的情况与当初差得太远,我没有太多的参考。但做戏做全套,我既已将人救下,就不能视而不见,只能带他回去。
至于之后的事情……唉,走一步看一步吧!但愿不要再造那么多杀孽!
我专注于身边的孩子,逼着自己表现出惊讶和心疼,抱着他语无伦次地问他怎样,手忙脚乱地帮他检查一番,笨手笨脚地给他处理了伤口,不敢多看一眼,多说一句,将人往腋下一挟,提气发力,一路狂奔,回到了连云堡。
华神医一面重新给他包扎伤口,一面数落我。
想起他被我包扎时皱着一张脸,却不愿喊痛的样子,我心中竟有些幸灾乐祸,不可思议的是,幸灾乐祸之后竟然有一丝心疼!
我会为他心疼?!错觉,肯定是错觉!
伤势处理完毕,连北辰亲自询问。我做出义愤填膺的样子,将所见原原本本地说出。而他,竟然拿出红花令,声称自己是沈沧海身边的侍童小天,侥幸从邪教刀下逃出,前来报信求救!
观海楼沈沧海就是他亲自下的刀,自是无缘得救了。
我看着眼前浑身缠着绷带的十二岁男孩儿,原来他十二岁时已是如此漂亮……
我只道他总是一副唯我独尊高高在上的教主,如今再看他唱念做打样样拿手,才恍惚地想起,眼前这人也是一个心思深沉的人物。
不错,这个孩子就是邪教日月神教的教主,那个搅得在座人心神不宁的邪恶存在,今年本该二十三岁的,邢天!
那些追杀他的人的确是邪教的人,但却不知这场追杀是否也是一场戏。只是,我已无法抽身,须得早日想出办法应对日后的变故才好。
小天?为什么这个普通常见的名字听来竟会有熟悉的感觉?我揉了揉额角,重活一次,这个人既是又不是我所熟悉的邢天,我需要小心应对。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秋水剑传人,重生时18岁。
小天:邪教教主,23岁。


、第六章  河边烧酒呛

十二岁的邢天出现后,我就开始计算时间了。记忆中在连云堡经历过的事情都一清二楚,但具体哪天发生了什么事,我却并不能确定,所以我开始留心周围的一切。
清溪清渠自是与言回道长在一处,为兵器谱大会的事忙进忙出。我只是江河帮的一个记名弟子,人微言轻,只能与其他武林人士一起,分组巡逻。邢天与幻月真人有师徒之谊,自然是由他来照顾。
原本该是如此。
可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个邢天还是分到了我房里由我看顾?那谁谁幻月真人却是从头到尾连个影儿都没出现过?!
我被这个大家一致赞同的决定雷得焦黑,几想揪住装小扮嫩的邢天暴揍一顿,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事实上,我只能在心里抓狂,脸上还得做出任劳任怨的样子,带着受伤的小孩儿回房。
即使是缩小版的,我也不绝对想与他同宿一床。我安排他睡床,我睡地,可他却对此非常不满意,坚持要我也睡在床上,我……我只能在房间里加了一张矮榻,如此解决了睡觉的问题。
我拒绝叫他小天,但我也不可能称他邢天,于是,我无视他的不满,如记忆中那般唤他小鬼。那时的他扮着心灵受创的沉默男孩儿,连名字都不说,我就直接管他叫小鬼。
虽然是缩小了的邢天,用天真浪漫掩盖了恶魔的嘴脸,但他周身的气息却是熟悉。同食同宿相处了几天,我在他面前逐渐放松下来。毕竟,一天十二个时辰竭力伪装自己,是件很累人的事情。我与他有着各自的秘密,我不打听他的,他也未来刺探我的,倒是比在日月教时还要自在几分。
不知不觉,邢天,竟然成了一个自然而然的存在。
江河帮的人来了,我少不得去迎接,少不得与江秦碰面。我不断的安慰自己,那时的江秦全副心思都在连家表小姐身上,对我的关注只在后来的玉璜上,按理说不会发现什么,我也无需与他接触太多,只等着兵器谱大会结束,我便与他路归路桥归桥,再无瓜葛。
我以为我可以平静地面对,但当我看见大厅里那个身影时,肋下还是狠狠地痛了起来。我曾将他视作我生命的全部,我曾不顾世俗全心爱他,我曾是如此彻底的被他欺骗愚弄,被利用到没有浪费一分一毫。
当美丽的谎言褪去虚伪的色彩,自以为是的爱情,就像一个屁,气体消散,空余下令人作呕的臭味。
我觉得自己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抽离出身体,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冷冷地承受着胸腔中的所有情绪。另一个,则在身体里,做出记忆中欢喜的样子,立在江秦面前,为他的一句关心一句问候欣喜若狂。
我仔细地观察眼前的人。他面目俊朗,看过来的眼神却是不耐甚至不屑,他容貌不及邢天万一,武功更是连给邢天提鞋都不配,满心的算计只有权势名利。这样的一个人,我怎会对他那般的死心塌地?我究竟爱他哪一点?
回过神来,我已站在连云堡的后山。山风从树林间穿过,带出悠悠的声响。我闭上眼,长长的出一口气。
早已与自己约好,不再受他影响,不再为他牵动情绪,可到头来,我竟是这般地无用……
白秋练,你争点气好不好?!
耳听得一声枯枝断裂的声音,我回头喝道:“谁?!”
却是邢天从树林里穿出,被我瞪得后退一步,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担忧。
我放松下来,走过去,抱歉地笑笑:“吓到你了?”
小邢天不屑地撇过头,试图躲开我的手:“没有!”
我不依不饶地把手落在他的头上,心想,十二岁的邢天竟是如此可爱!记忆中只有我被他欺负的份,如今看着他一脸的别扭,我不禁心怀大畅,揽住他的肩膀道:“走!哥哥带你喝酒去!”然后不由分说地往山下拖去。
我买了两坛烧酒,包了些馒头与烧鸡,自己提着一坛酒,另一坛丢到邢天怀里,来到河边。
这里离连云堡有些距离,天色渐暗,想来巡逻的人也走不到这来。我自顾自地席地而坐,咬一口馒头,灌一口烧酒,啃一口鸡腿。
邢天抱着酒坛在我身边坐下,问:“大头,你没事吧?”我叫他小鬼,他就叫我大头。大头就大头吧,我本来就蠢笨之极!
我伸手去捏他的脸,把手上的油抹了他半张脸,哈哈大笑:“小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有事了?跟你讲,哥哥我高兴着呢!”仰头又灌了一口酒,从喉咙一直辣到胃里,刀割一般。
酒是好东西。这烧酒却不是什么好酒,没有清冽的酒香,更谈不上绵醇的口感,只是酒,又呛又辣的自酿烧酒。想来,是入不了邢天的口的。
我晃了晃坛子,一坛酒已经被我喝光。我转头去看邢天,他抱着酒坛,小口小口地抿着,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仿佛他那一坛是人间佳酿。不是吧?我丢开空坛,伸手去拿他那坛,他却不给。
真是好酒?那老板太不厚道!我恼了,骂道:“小孩子喝那么多干嘛?”
小邢天拿他那双桃花眼瞪我:“你管我!”
我有些头晕,举手去敲他的头,继续怒骂:“给我!我掏钱买的!”
推搡间,邢天一脚踹在我腰上,我没站稳,咚的一声掉进河里,那坛酒也撒得差不多了。
我浑身湿透,从水里站起,指着他怒道:“死小鬼!你要谋杀啊?!”
邢天对天翻了个白眼,撇嘴道:“我在帮你醒酒。”
夜风吹来,我打了个喷嚏,酒醒了一半,朝岸上的人伸手:“酒醒了,拉我上去!”
邢天把最后一点酒倒进嘴里,丢开坛子,抹嘴道:“自己上来!”
我无奈,嘿哟嘿哟地上了岸,哆哆嗦嗦地走到邢天身边,趁他不备一把抱住,蹭了他一身水,哼笑道:“死小鬼!你敢阴我!”
怀里的人僵硬着身子,松开一看,果见他一张俊脸黑得能滴出水来。啧啧,还是小邢天好玩!
我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脸,哄道:“别气了,哥哥练套剑法给你看!”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他要反驳的嘴巴,俯身往他面前凑了凑,压低声音,“秋水剑法,知道吧?白家的不传之秘,只给你一人看!”
作者有话要说:加空行,捉虫子,困觉觉……


、第七章  月下秋水长

拔剑。
风清啸,秋水两指冷寒。
出剑。
月华散,银光三尺流泻。
月露清寒秋水冷,寂寞孤高心无念。
莫悲莫喜莫眷恋,忘却风月,自是秋水长天。
勿嗔勿怒勿挂牵,放下执着,才知天高水远。
秋水剑法,又称秋水十六式,月华满地,烟波浩淼,风过无声,云散惊鸿,秋水分叶,孤天唯月,水长银盘,凌波潋滟,秋水长天,逝水无痕,风起月碎,水月孤影,月寂水静,水怜光满,覆水难收,这些是前十五式。爹从未教过我最后一式,他说过最后一式是自创,单看自己能体悟多少。这一式,可以是最强的杀招,也可能是最大的破绽。
我不知道爹爹的最后一式是什么,也从未听他说起。世人只知秋水剑法共有十五式,从未见过神秘的第十六式,但我相信,爹爹的秋水剑法是有第十六式的。
明月高悬,秋水剑在我眼前幻化出各种奇妙的光影,时而很慢,慢到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剑锋划过空气所留下的痕迹,时而很快,快到只剩下银色的残影。
秋水剑法只是剑招,若与轻盈的身法或巧妙的步法相配合,可以似慢实快,以慢破快,比快更快,以无为胜有招。
我许久不曾练过这套剑法了。在江河帮,我是连基本的入门剑法都无法灵活运用的蠢蛋一个。那年我在江河帮醒来,连怎样拔剑都忘得一干二净。我只是隐约的知道,世上关心我的只剩下江秦一人,除了他我一无所有。于是,我把他当作了我的全部。
那时的江秦该是很得意的吧?既得意又不耐烦,得意德指导我习武,不耐烦地教训我蠢笨,得意地听旁人的夸奖,不耐烦地摆脱我的纠缠。我对他来说,算什么呢?
我从月华满地起式,平静地演到覆水难收,转过剑势,斜斜上拖,从一个奇怪的角度横里刺出,然后收势,还剑入鞘。待我侧身看到小邢天掩不住惊奇的脸,才意识到,我已经悟出了我的第十六式。
原本是忘了的,那次醒来后,我记起了一些事情。我记得,爹爹教我这剑法的时候,曾说,若是可以,他希望我永远都不要学会这套剑法。年幼的我一点都不笨,学得很快,所以我问他原因。爹爹没有回答,只是笑着把我抱进怀里。如今回想起来,才发觉那笑容里有太多的苦涩,太多的无奈。
爹爹,如今我已有了我自己的第十六式,往事已矣,您看到了吗?兜兜转转经历了这许多,我终究还是练成了秋水剑法。
我终于知道,爹爹为何会那样希望。因为唯有心如死灰,才能体会到秋水剑法中的孤寂绝望,唯有放下一切,才能将体悟升华,补全最后一式。
往事已矣,昨日种种如流水已逝。江秦,我会放下,我会离开,我会做到曾对自己许下的承诺。
回到连云堡的时候,已是深夜。
清溪在我的房门前已急得团团转,江秦见我醉醺醺地回来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我低着头,做出老老实实聆听思过的样子,心中已然平静无波。
待江秦骂够了,发下话来将我禁足十日,才忿忿地走了。
十天?正好,十天后就是兵器谱大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