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劫难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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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龙凤再现(下)
邢天走了,带走了我的玉璜,留给我一堆烦恼……
待了这么多天他也该走了,只是他还是十二岁的模样,也不知功力恢复了多少,对上连北辰那些人能不能全身而退。
但愿他不要像以前那样骄傲,自大地打伤一群人,当着连北辰的面偷走龙吟玉璜。有那块假的,他大可以悄无声息地换走真的。但是,不管是参照他以前的性格,还是现在的行事方式,我对他会怎么做没有一点把握。
正当我以为自己与邢天与江秦都不会再有交集的时候,江秦居然来找我了!
我不想再劳神与他做戏,把他堵在门口问:“师兄有事?”
江秦笑着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秋练,还在生气呢?”
我道:“不敢,师兄有事请讲!”
“还说没生气!”江秦还在笑,他不会觉得累吗?“没生气会把我堵在门口,不让我进去吗?”
我很想告诉他天色晚了,不想与他独处一室,但又觉得矫情,就开门让他进来了。
江秦看了看房内,问:“就你一个人在?”
我皱了皱眉,点头不出声,谁知江秦回身就把门关了,在我出声前扑了过来,抱住我就要亲。
我根本没防备,被他抱个正着,扭头躲开他的章鱼嘴:“师兄别!我不想这样!”
江秦的手臂圈在我的腰上,紧紧箍着,让我没办法屈起胳膊推他。他眼中闪动着我熟悉的光,笑着问我:“不想这样?那你想哪样?偶尔换换花样也不错!”
我想我该把直白地话说清楚,彻底断了与他的纠缠,我看着他的眼睛大声道:“我不想再跟你上床了!不想再当你泄欲的工具!不想再勾引别人刺探消息!”
江秦的脸色变得难看,带着怒气吼道:“谁教你说这些的?你看上谁了?清溪还是清渠?”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手臂箍得更紧,露出一个凶狠的笑容,“你不想?!你忘了当初是谁求着我上了你的?嗯?”我的心猛地下沉,无法反驳。
没错,当初是我提出来的。我无意间撞见江秦与一个暗娼行事,我就劝了几句,他收敛了一阵儿,之后一次喝醉酒把我拖上了床。酒醒后,我告诉他不要去找外面的女人,不干净,真忍不住了就来找我。
我真他妈的……下贱!
江秦已经把我按倒在床上:“你说不想就不想了吗?”
我终于可以伸手推他,皱眉问道:“你不是有了连家表小姐吗?还来找我干嘛?”
江秦停下动作,定定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却见他又笑了,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亲,哄小孩一般:“还说没生气,原来是吃醋了!秋练,我必定是要娶妻的,当然是要娶一个能给我提供助力的。别生气了,啊?”
面对这样的江秦,我觉得很无力,烦躁地再次开口:“我没生气也没吃醋!师兄,江秦,我是真不想再继续这样的生活了!你放过我吧!”
江秦再次变得暴躁,撕扯着我的衣服,大声吼道:“我放过你?你以为你是谁?!等他们知道你是什么货色,谁还会对你好?!白秋练,你逃不掉!你活该被男人压一辈子!除了我,没人会要你,没人会正眼看你!”
我在心底翻个白眼,淡漠地问:“江秦,连家表小姐给你气受了?”
江秦手上一顿,俯身一口咬在我的胸前上:“那又怎样?是你说的,我随时需要随时找你!你就是我江家养的下贱东西!……”
江秦还在骂着,一边骂一边在我身上又啃又咬,扯掉我的裤子,双腿挤进我的胯间。而我的意识再次从身体抽离,冷眼旁观着床上发生的一切,真切地看着这个我曾经爱过的男人在我身上肆虐,看着躺在江秦身下的那个我,无力地挣扎着,被他强行贯穿,承受着他冷漠的撞击。
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开始还会心酸,慢慢的只剩下麻木。我想我是真的累了,就算是一出好戏,也有散场的时候,更何况是我不识时务的一厢情愿。
我闭上眼睛,让黑暗将我包围……
我是被下身的刺痛叫醒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痛苦的□,我咬紧牙用力地闭上眼,等待那火辣辣的疼痛缓过去。
睁眼,却发现十二岁的邢天正满头大汗地抱着我□的身体,把我往浴桶里放。浴桶里的热水冒着柔白的热气,刺激着我的伤口。
邢天见我醒来,停下动作,一脸的不知所措,不知该将我放下,还是该抱我出去。
我一下冒出火来,你说你偷走玉璜就赶紧走嘛!还回来干嘛?不是害我吗?!这下真说不清了!这般想着,我对他吼了出来:“滚!”声音嘶哑,听起来撕心裂肺,直像是索命的孤魂野鬼。可不就是孤魂野鬼吗?
小邢天被我吓了一跳,架在我腰间的支撑突然消失,我砰的一下摔进水里,下身传来的疼痛让我张口叫出了声。
小邢天紧张的凑过来问我:“你怎样了?”我憋着一口气,咬牙忍着。
邢天稍微静了一静,道:“早说过江秦不是好东西!你就别想着他了,跟我走吧……”
我慢慢缓了过来,抬起眼,照着眼前那张漂亮的脸一巴掌扇了过去:“滚出去!”
邢天毫无防备,被我扇了个结实,顺着力道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他长这么大,估计还是第一次挨巴掌,一双桃花眼睁得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掌上火热的感觉转移了些许疼痛,我压下心中暗涌的情绪,怒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让我觉得恶心!”小孩儿似乎抖了一下,我指着身上的痕迹,冷笑道,“现在看清楚我是什么人了?小鬼,你也想对我做这种事吧?真是恶心,一个十二岁的小鬼……”
我换一口气,忍着痛,发抖的手指向房门:“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我愿意跟谁跟谁,这是我的事,与你没有半点关系!给我滚!!”
邢天蠕动一下嘴唇,眸子里的神色变了变,最后转身从怀里拿出了什么放到桌子上,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小小的背影被门板一点点吞噬,他似乎回头看了我一眼,逆着银白的月光,我无法确定。
我听见邢天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然后纵身飞远。
我无力地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来,软倒在雾气缭绕的热水里。我想,我以后都不会再见到这个漂亮的人儿了,无论是年少的,还是成年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迷梦难再寻
我在水里泡了一会儿,闻到熟悉的味道,日月教专治外伤的琼花玉露,在水里。我一边诅咒江秦,一边把自己清洗干净,咬牙从浴桶里出来,伸手去捞布巾,视线却落到了桌子上。
一块玉璜,一个药瓶,都是我熟悉的东西,凤啼玉璜和琼花玉露。
突然就觉得很抱歉,我那一巴掌打得一点道理也没有,可我找不到别的理由赶他走,总不能跟他说我知道你是邪教教主邢天,现出你的原形吧?但是邢天被我打了一巴掌什么不说什么不做,还给我留下伤药,倒是挺奇怪的。
我甩甩头,拔开瓶塞闻了闻。嗯,是这个味道,邢天若是要报那一掌之仇,也没必要在这里面下毒。仔细上过药,我把玉璜收好,将红红白白的床单团了团藏到床下,打开门窗通风,把水倒在院子里,不由得感叹,独门独院的无人打扰,真是好啊!
院子里有野草,我之前留意到的地方找到了我需要的东西,塞进嘴里嚼了几下,回房就着冷掉的茶水吞咽下肚。做完这一切,我终于松了口气,有些脱力地把自己扔到床上,钻进被子里,合上眼皮,沉沉的睡去。
团儿,阿爸很快就来接你了……
太阳穴上刺痛的感觉让我的意识渐渐恢复。
“醒了醒了!”是华神医的声音,然后人中上一痛,有什么被抽离的感觉。
我睁开眼,看了一圈。除了华神医,清溪清渠离得最近,他俩身后穿道袍的应该是言回道长,倒是很有仙风道骨的感觉。连北辰站着,那他身边坐着的应该是连老堡主连玦了,能惊动他老人家,我还真是三生有幸!看来那假龙吟白准备了,啧,浪费了我十五两雪花银啊!言回道长来了,另一位从未见过的大约就是幻月真人吧?穿得倒是挺飘飘欲仙的,可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更像是妖!江秦抱着手臂,远远的站在门边。
呵呵,人来得挺齐全的!
华神医把我头上身上的银针□,安抚地笑道:“醒过来就好!白少侠,身上可有什么不适?”
我茫然地撑起胳膊,清溪扶我坐好,紧张地问:“白大哥,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舒服?我摇摇头,疑惑地看向华神医:“我怎么了?”
华神医捏了捏短短的小胡子,犹豫了一下,问我:“白少侠可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昨晚?”我皱眉想了想,回答道,“与平日一样啊!我吃过饭之后就回来了,做了晚课,然后就洗洗睡了。”
清溪问:“那小天呢?”
我疑惑的反问:“小天?什么小天?”
清溪露出吃惊的神色,转头与清渠对视了一眼,又问我:“小天啊!就是前段时间被你救回来的男孩,十二岁的年纪,长得挺好看的,一直住你这里,你不记得了?”
我更加茫然了:“男孩儿?没有啊,这里一直就我一个人住啊!”
清溪睁大了眼睛,清渠接着问:“那你记不记得江少侠来的那天你做了些什么?”
我转过眼睛去看江秦,他已经垂下了手,站直了身体紧盯着我。我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憨笑着回答道:“记得啊,我一个人跑出去喝醉了酒,很晚才回,还被师兄禁了足。”
“你一个人?”我嗯了一声,抬眼去看清溪,他明亮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言回道长蹙起眉:“华神医,白少侠这是怎么回事?”
华神医伸出手指搭在我的腕上,凝神听脉。屋子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害得我也紧张了起来。
半响后,华神医收了手,低头沉默地收了药箱,然后才安抚地对我笑道:“白少侠昨夜睡觉没关窗,受了凉,老夫给你开一副祛风散寒的药,休息一天即可。”
就这么简单?我疑惑地看向一直微蹙着眉的言回道长。言回道长松开眉心,温和地笑道:“既然华神医这般说,那便是无甚大碍了,白少侠安心休养。”
我望向连北辰父子,问:“那连堡主和少堡主来,是有何事?”
连玦年纪一大把,枯瘦的身子,眼中却闪着精光,呵呵笑了笑,道:“无甚大事,听说白少侠今日一直昏睡不醒,便过来看看。白少侠既无大碍,连某就放心了!”
我一脸的愧疚:“白某何德何能,敢劳驾连堡主前来?”
连北辰笑得滴水不漏:“白少侠此言差矣!白少侠是连云堡的贵客,又为围剿邪教出了不少力,于情于理,我们都该来探望一番。”
连北辰脸上虽是笑的,脸色却有些苍白,眼下也有些青黑。于是我问:“少堡主脸色欠佳,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连北辰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连玦叹气道:“不瞒白少侠,昨夜堡内失窃,辰儿与窃贼交手,受了伤。”
我且惊且怒:“谁人如此大胆!竟在连云堡行窃?!还打伤了少堡主!少堡主伤势如何?那窃贼什么模样?”
连北辰硬邦邦地笑着:“连某并无大碍……”
幻月真人打断连北辰的话:“好了好了,神医不是说了让小白安心休养吗?没事我们就散了吧!”话音落了,视线落到我身上,似笑非笑的眼神仿佛看穿了一切,让我不由得背后发冷。
连老头站起来,对我摆了摆手,道:“那白少侠好好歇着,有什么需要就与辰儿说,无需客气!”
霍!好大方啊!我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做出不胜感激的样子,忙不迭地谢了,目送他们走出房门。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了,我躺回被子里。
华神医的诊断必是迷梦无疑,清溪肯定会给我送药,江秦少不得来试探试探,估计他对凤啼还未死心,连北辰被邢天夺回玉璜也会再来。
迷梦,出自五毒散人之手,无色无味,中毒者连续服用数日才会起效,待中毒者入睡后,下毒者用摄魂音在其耳边低语,会让其相信他说得一切,若中毒够深,还能控制他的思想行为。五毒散人死后就只有他的女儿,日月神教的前教主夫人,婉月夫人有迷梦的配方和解药。
我中的毒当然不是迷梦,紫苏草的叶子加上萝蔓藤的花汁,会让人昏睡不醒,与迷梦的早期症状相似,再加上我刚才的表演,以华神医的修为,让他相信我中了迷梦不难,不,他已经相信了!难的是怎样让连北辰少怀疑我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有大大敲桌子说我更得太慢,以后改两天一更吧……
PS:那位敲桌子的大大,你好久没有粗线了,小七好寂寞……
、第十二章 决战兵器谱(上)
好在兵器谱大会是不会推迟的,但让我奇怪的是,连云堡对玉璜失窃的事情并未声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北辰的伤势,打算兵器谱大会之后再清算。
不管怎样,兵器谱大会终于开始了。
会场很大,连云堡的人负责提供场地和主持,连北辰父子与言回道长、幻月真人一起坐在最高处的主位上,左右两侧各摆了八张红木的靠背大椅,下面五个擂台同时开打,最大的一个擂台空在中间。
规矩和以前一样,第一天先决出十六位胜者,想成为这十六位胜者的人就坐到那椅子上,接受他人挑战,败者退,胜者继续接受挑战。座上人若连胜十场便可稳坐在上面,等待第二天的比试。待十六位胜者全部决出后,抽签决定两两对战的顺序,如此决出最终排名。
我去会场看了看,情况与我记忆中的并没有多大出入。第一天就是大乱斗,擂台上打来打去都是些和以前的我半斤八两的。记忆中,邢天第一天根本没有出现,想来该是看不上我们这些杂鱼。
看了一阵,我就悄悄溜了,邢天明日来袭,那我必须在今日比斗结束前把一切做个了结。
雷震、凌云仓、沈沧海、连玦、萧遥、西门轩这些人的确该死,十年前就是这些人把我爹和邢伯伯逼得走投无路,双双赴死。但真的算起来,我才是罪魁祸首,若不是因为我,爹爹他不会被江城要挟,将邢伯伯引下两巫山,被所谓的正道人士围攻。到最后,他们也没得到他们想要的两样东西,日魂与月魄,一样被埋在我体内,一样被封在落霞山里。
这些人是邢天的仇人,但我的杀父之仇却不该算在他们头上。
我算了算时间,我最多有三个半时辰。我没有回房,而是藏到了离会场不远的一个假山石洞里,这里潮湿阴寒,正好可以散掉我催动日魂阳元而产生的热量。至于之后的反噬,但愿上天眷顾,让我能找个藏身之处撑过去。
我回到会场,抬眼一望,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台上一个人刚被踹飞,掉落台下,人群中的喝彩声还未散去,我已经纵身上台。
对面的人愣了愣,哈哈大笑,不屑地问道:“怎么?白秋练,你也想比试比试吗?”
也难怪他这般看不起我,西梁城陆家在武林也算排得上号的,我曾接近过他,想套出陆家刀法的消息……我暗地调息着体内躁动的阳元真气,漠然道:“是。”
连北辰的声音从高处传来:“既如此,陆兄可要接受挑战?”
对面手里拿刀的人大声笑道:“自然接受!我与白兄弟已许久不曾切磋武艺了,正好借此机会叙叙旧!”
连北辰声音不大,会场的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看来他的伤势已无大碍:“江河帮白秋练,挑战陆家……”
“不!”我忽然出声,生生打断了他的话,抬眼看过去,不止一人变了脸色,在场的怕是从未想过,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我会突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我缓缓拔剑出鞘,视线扫过坐在高处的人,包括江秦,缓缓道:“秋水剑传人,白兮风之子白秋练,请战!”此言一出,不用看我也想得到,场上的人会有怎样的表情。
会场上乱糟糟的,都是悉悉索索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