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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抢劫,是要遭雷劈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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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就连烧得正旺的篝火也不足以让他温暖起来。其实大牛是很觊觎儿子身上的热气的,只是那夜的事情虽然他一直在告诉自己那是小天病了,那么做是为了让病好起来,之后少年的身体变回正常似也证明了这一点,可那样糟糕痛苦的经历毕竟在他心里留下了很强烈的阴影,便也不敢主动靠近了。
冷眼看着男人与自己之间的距离,吉盛天心里莫名升起一丝烦燥,“过来。”还不得他想清楚什么,嘴里已经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啊?”大牛骤然听到儿子从未有过的命令,没有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傻傻地微张着嘴看着他。
对于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也感到很意外,但男人的反应却更为让他不爽,吉盛天见他半天没有动弹,把嘴一抿,怒了。看不清他是如何动作的,只见眼前白光一闪,明明离他有两臂远的大牛已经被他掐着脖子拎到了面前,俯低身看着被拖在地上的男人,吉盛天危险地眯了眯眼,淡薄无情的双唇微微开合:“怕我,嗯?”
拖长的尾音说是询问更像是威胁,大牛的身体在接近儿子的一瞬间便被温暖包围着,可他却硬是被他的表情吓得连打了几个冷颤,当然,即使他再缺心眼也不会把现在的真实心情说出来,忙摇着头否认道:“没,没有——”至于带着颤音的回答能不能取信于人就很难说了。
吉盛天缓缓拉近与他的距离,专注的眼神像是要将他隐藏在这张皮囊下的灵魂看透似的。
“小,小天……”大牛被看他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眼中露出怯意。
如受惊的小动物般的眼神是原主人绝不会有的,还有这性情,纯良得即使被强暴了却还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那个冷冰冰地看着他,下旨不允许他靠近的男人就像他的一个梦一样。吉盛天心底蓦地又升起一股烦躁,猛地收回手,闭着眼睛养神。
大牛总觉得儿子是生气了,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得罪了他,讷讷地坐好,专心烤鱼。
宣武帝配剑在剑中算是纤细的了,还不到成年男子的两指宽,也是因为如此那不过三指宽的的鱼才能被穿在上面烤。火势很旺,银白色的鱼身很快变色蜷曲,若有若无的香味开始散发出来,一滴滴水自鱼身中被逼了出来,又在一瞬间被火炽得无影无踪。
大牛看得正入神,突然身边传来声音——
“那天你煮的是什么?”
“啊?”大牛慢了半拍才转过头去看着小孩儿,还没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那天那个,”吉盛天没有回头,视线落在烧得正旺的火中,“是什么羹?”
“那个啊——”大牛想了想才明白过来,犹犹豫豫地道,“是蛇肉。”说完后小心翼翼地看着儿子,很怕他生气,同时忆起吃完蛇肉后发生过的事情,又有些难堪和惊惧。
吉盛天却没有如他以为般地发怒,只是抿了抿薄唇,片刻后,道:“以后不许煮了。”
“喔——”大牛应了,想了想又道,“那小天喜欢吃什么?总吃鱼会腻的吧?要不……老鼠肉?”
……
“不许!”
***
从第三重的“从”跨到第四重的“更”吉盛天并没有用多少时间,第四重不止要修习内功心法,更添了一套拳法,因此他的进境又放慢了下来,不过这套拳法均极为精妙,他倒也不曾厌烦,学得津津有味。
将九式连贯起来打了一遍之后吉盛天做了一个“收”势,结束了一天的练习,而此时他身上的里衣早被势汗浸湿,整个人活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侧头见那个男人还在那里忙活着,时不时被丢点什么东西进锅里煮,吉盛天估摸离吃饭的时间还有一会儿,决定先沐浴再说。浴池就在他练功的地方旁边几丈外,边往那边走边扯着身上的衣服,走到的时候身上也脱光了,赤条条地跳进水里。
这几日天气愈发地冷了(当然,这是从大牛的角度来说的,偶们小天童鞋根本就没感觉!),因为大牛把自己唯一一见里衣拆了用来修补儿子的衣服,怕冷的他也就更加难过,躲在少年的练功房里的时候还好一点,因练功而散发出来的热气足以将整个屋子熏得暖哄哄的,可是大牛可不是那么清闲的,他常常要去到冷风阵阵的外面张罗吃的,摘菜、抓鱼、劈柴这么一忙活下来已经冷得他直打哆嗦了,虽然之后生起火来会没那么难受,但也没多少差别,因为火只能烤到一面,而另一面却还是在冷气中煎熬,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有时候反而更令人难受。如此病了两次之后吉盛天烦了,又因为他开始练拳法也需要更大的场地,干脆把练功房改到了外面宽阔的大堂,整个宽阔的空间果然也被哄暖了。
《至阳诀》不愧为至刚至阳的武功,吉盛天方才下池不过一刻钟原本凉得有些刺骨的水便散发出腾腾的热汽了,轻合着眼睑背靠在池壁上,池水反哺回来的热量让他全身都放松开来,俊美无俦的面容在水雾之间若隐若现,平添几许如梦如幻的神秘感。体内的内力不需要引导便自行沿着经脉运转开来,舒畅的感觉令吉盛天不自禁地深吸了口气微扬起头,就在这时一股燥热感却不合时宜地自腹下升起,顿时破坏了他的好心情。如前几次般运气想将其压制下去,可此次显然并不成功,燥热的感觉不但不降反倒愈演愈烈。他以为那日是因为蛇肉的缘故的!吉盛天有些不喜地皱起了眉头。
大牛眼见锅里的东西都熟了儿子却还泡在池里,略踌蹰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小天,”轻声唤着紧闭双眼的少年,大牛有点担心儿子会生气,“吃饭了。”等了一会儿,少年不但没有起身,就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大牛提高音量又唤了一声,“小天?”
“下来。”吉盛天微动了下薄唇,简短地下了命令。
“啊?”这个儿子的话总是这么突如其来又令他难以理解,大牛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有些窘,连连摆手,道,“不,不用了,俺——”
“下来,不要让我说第三次。”吉盛天不耐烦地打断他,漆黑的眸子透过水汽望了过来,有那么些许危险的意味。
大牛拒绝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了,在少年的注视下磨磨蹭蹭地将唯一的里裤拉了一小半下来,偷眼向小孩儿看去,却见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心中越发窘困,想逃的念头转来转去,终是不敢也不原违背儿子,咬了咬牙猛地将它扯下来扔到一边,尔后缓缓地沿着台阶往池里走。
“停在那里。”等他快下到池底的时候,吉盛天突然出声道。
大牛很听话地止了脚步,只是眼中已经很诚实地反应出不解的情绪。
“转过去趴在池边。”吉盛天又下令了。
(河蟹……)

功成出关3

有了第二次在清醒中发生的情事,吉盛天完全明白了他身上的燥热该是与自己所习的功法有关,想想也是,《至阳诀》乃是至刚至阳的武学,他又正处在青春发育的时期,自然很容易引发身上的情欲。之后他又多次在行功之后浑身燥热,一是清楚压抑是没有用的,二是感到欲望的纾解对他在武学上的进境也有所助益,于是便不再委屈自己,抓了那个男人便在身下行事。做的次数多了技术也有所增长,原本单方面的泄欲渐渐变成两个人的享受,吉盛天的心里每每在听到男人高低起伏的呻吟时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满足,有解恨,还有许多他理不清想不明的。
“小天,再吃点吧。”大牛见儿子端着空碗,呃,发呆,立时忧心忡忡地劝他。
吉盛天猛然惊醒,看着他担心的脸皱了皱眉,然后放下碗,一言不发地起身进了练功房。
大牛鄂然地望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了他,有心去问问却又没那个胆子,唯有咬着筷子苦恼不已——是不是东西不合胃口?想来想去也只想到这一个原因,大牛顿时有些迷惘了,他也知道总吃同样的东西会腻味,可是这地下并没有多少可以吃的东西,小天又不准他煮蛇肉和老鼠肉,而那些虫子他根本连提都不敢提,如此他要煮些什么才好呢?
带着满腹的心事,大牛将锅碗洗好,又劈了些柴,然后就开始寻食之路了。虽然做了这许多活,但他并没有觉得疲累,相反还显得神采奕奕。说来也怪,自他与吉盛天做过那些羞人的事后,他的身体是一天好过一天,再不会走多几步路都气喘了,应付起每天并不算很多的活计也变得得心应手起来,也不如之前那么怕冷了,脸上也有了些血色。这些变化都是一天一天慢慢显现出来的,大牛身在其中也没怎么注意,等到他发现身体变好也只当是平日里锻炼的结果了,天知道他之前努力强身了两年多也没有半点成效的。
***
这边大牛还在翻山下水地寻找吃食,却不知道被他怀疑患了“厌食症”的儿子正在练功房里反省着自己,对于想着那个男人在做X时的表情想到出神的事情令得吉盛天的眉头堆成了一座小山,只不过是解决身体的需求,做过就算,他不该在事后还去回味的。这《至阳诀》果真厉害,竟然能影响到他的心智!这是小天童鞋最终得出的结论。
对自己不合时宜的行为做出了合理的解释,吉盛天心里也释然了,于是收慑心神盘坐在玉床上入定练功。自冲破第三重进入第四重后已过了大半年,那套精妙的拳法他已经习得很是熟练,无论是主动出击还是自保都绰绰有余,最近他时常感到体内的鼓动,已经历过三次相似感觉的他自然明白了这是第四重到了极限,将要进入第五重的标志,心里不免雀跃,他还记得宣武帝说过进了第五重便可离开,他早在这个鬼地方呆腻了,而且外面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去做!
即使无人指导,但吉盛天仍是从自身的变化明白了修习内功最忌心浮气躁的道理,在成功的最后一步上他更为谨慎,压抑着心底的躁动按步就班地引导着真气在体内运转。暖暖的气息在经脉中运转了一圈又一圈,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的温度更高些,速度更快些,记不得总共行了多少遍功,只知道到最后真气几乎是在经脉中“飞”起来,而炽热的高温亦像要将他整个人烤熟一样,体内的水份拼了命似的往外挤,却在暴露于外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自认为千锤百炼得无比强劲的经脉在几乎失控的真气的冲击下有一种随时会被撑裂的错觉,全身的血液都已沸腾,而体温仍在持续升高,大有不将其蒸干誓不罢休之态!吉盛天因幼年的遭遇而形成的坚韧心性在这个危急时刻表现出了它的作用,咬牙忍住整个人都要炸开一样的痛楚,不让自己的神智昏迷过去,因为他知道在这时若失去了对自身真气的控制,那么必死无疑。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只是一瞬,又仿佛已过了一世纪,身体上的痛苦在呈几何倍的速度增大,吉盛天的脑中开始恍忽,他开始不理解自己的坚持是为了什么,从来就无家,国,更是亡了,就算出去又能如何?他是恨,但恨又怎样?莫非要凭借一己之力对抗两大强国?这种想法只是一转念间也足以令人鄙视!
迷迷糊糊有谁在说:“睡吧,睡吧,何必这么痛苦?只要睡过去就好了……”
那声音是如此地蛊惑,吉盛天只觉得脑子起来起昏,几乎差那么一点点就真的陷入了黑暗中,危急的关头隐隐听着有人在喊“小天”,心中一个激灵,顿时恢复了一丝清明,一念起方才的景象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就差一步,若真的受了蛊惑任自己沉睡,那么他这一生也就没可能再醒过来了!明白那是因为身体的痛苦而产生的心魔,吉盛天不敢大意地打起十二分精神集中精力控制体内躁动着的真气,强忍着撕裂般的痛楚引导其在体内运转的同时分出小股往未曾开发到的经脉里冲击,既然压制不了,那就找地方分担吧!
***
大牛站在紧闭的石门前,心中的担忧积得比珊瑚海还深——小天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了!地宫中没有日夜之分,他只能以自己肚子饿的次数来算时间,一日两餐的话,他已经食不知味地过了九餐了,也就是说小天已经呆在里面四天半没有吃东西了!原本还想着儿子可能又是因为练功入了迷,等到饿了自然会醒来,可现在都四天,四天了!大牛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到这石门前叫一次,却从来没有得到过回答,饶是他担心得团团转却毫无办法,大人这么久时间都会饿着,何况正在长身体的小孩子?
又来回踱了几遍,室内却仍然没有动静,大牛终于失了耐心,决定拿东西砸门!想到就做,大牛转身就往地宫大堂走去,心里还在盘算着用什么东西比较趁手,背后却突然传来“呯”地一声。下意识就认为是儿子出了什么事,大牛的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无比,整个人僵在那里不敢动弹。
吉盛天收功后踏着石门破碎而散了一地的石屑走出练功房的时候就见到了这么一个僵硬的背影,因成功将《至阳诀》修至第五重而心情极好的他难得地将一丝笑意挂在脸上,上前拍了拍男人的肩,和颜悦色地询问:“怎么了?”难道是吓着了?果真没用啊……
大牛呆呆地转过身,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谁,有些不信似地问:“小,小天?”
这是怎么了?莫非他这一入定竟然已经过了很久,久得这个男人都不认识他了?“是,你有什么问题?”原本的喜悦在心中沉淀,说话的语气不由地转冷。
“你,”大牛右手抚上已与自己同高的少年,“没事?”
吉盛天皱眉:“你希望我有事?”
“不,不是!”大牛急忙否认,手足无措地道,“你都在里面呆了四天多了,俺以为,以为——”后面的话在少年如墨般的眸子中越来越小声,直至完全消失。
“以为我死了?”吉盛天冷哼一声,心里倒松了一口气——不过四天而已,看他之前的样子还以为是过了四年呢!
“没有,没有!”大牛连连摆手,“俺只是,只是,只是,担心——”
“哼!”吉盛天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往右方走去。
“小天?”大牛不解地看着儿子走上高台,连忙跟了过去。
吉盛天一把将龙椅扔了下去,凝起真气,一拳击向地面。“呯”地一声飞沙走石,他尽量控制着为即将到来的自由而雀跃不已的心跳,紧紧地盯着尘雾逐渐散开的地面,只是这时他嘴角的笑意渐渐散去。地面是裂开了,却未曾如所料般凹陷下,心里隐隐有什么要浮出水面,可脑子却下意识地将它压制了下去。看不到成效,吉盛天不吝惜内力地又是连着几拳轰下,烟尘过后地面更加破烂不堪,却仍算平整。吉盛天死死盯了那一片碎成石屑般的青石半晌,突然像发疯了一样双腿扑地,用两只手去挖那些碎石。
柔韧的十指与尖锐的石块相触顿时被划出多处伤口,血液如泉水般涌出,将青色的碎石染得绯红,吉盛天却像感觉不到痛苦似的,抓起那些石块往外扔。
“小天!”大牛跟着爬上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不由大惊失色,忙扑上去一把抓过他的手,顾不得自己被砸到的额头急切地查看着他指上的伤口,“你这是做什么?”眼见儿子漂亮的十指被划得血肉模糊,大牛的心一阵阵抽痛,破天荒地带了些责备地道,“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吉盛天却不领情,猛地抽回手,低吼道:“不用你管!”尔后一把推开他,转身又去挖那些碎石,不过他的脑子现在大约是清醒了些,没有笨得再用手挖,而是顺手拾了块木条来用。
“小天——”大牛心里很有些受伤,可是见到小孩儿这副样子却又顾不得自己,满心只有担忧了——他这个“儿子”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和他相处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牛很想问,可一见小孩儿紧紧抿着的唇便不敢开口了,于是闷着头走过去跟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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