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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相伴凭栏看月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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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能一走了之,但自己却走不了啊!到时这白衣公子就算不会杀人,但八成也会把他这客栈拆了,那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放心,没事~”花长怜嘿嘿一笑,无视了可怜掌柜的哀求,窜出客栈,追向墨岘去了。
 

040可爱?

花长怜挺奇怪,这到底是哪里出来的神仙人物?
他带着死士,那必定是世家出身。他腰间佩着长剑,但是他那死士背上却又背着双刀的刀匣,那刀匣雕饰精美且嵌有美玉,应该不是死士之物,八成是替他的主人也就是白衣公子背负的。
那么有哪个世家的家传武艺是双刀?又或者有哪个世家与精擅双刀的武林名宿交好?且他是坐船而来,即是说他的家族,或师门在这附近三条河的下游?
思来想去,花长怜最后却依旧没能推测出他的“仙人公子”到底来自何方。

这边墨岘正沉着脸,无视周围因为他的出现而发生的各种交通事故,身姿悠然的朝那条古代购物街走去。
作为一个曾经标准的宅男,他本身就对逛街没什么好感,特别是这种无目标的,单纯的……逛街——在墨岘的理解里,上次与七师兄去赶集并非是逛街,而是有特定目标的买东西。
墨岘其实挺希望和七师兄留在客栈房间里喝茶、看书、谈心,顺便吃豆腐的。但是七师兄显然对卧室的那张床非常反感,而且有点演戏上瘾,就算在房里只有他二人,也不愿靠过来,而是异常坚决的站在角落里,
只要墨岘有什么动作,特别是抬腿之类的,他就会飞一样窜进耳房去。那种像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回洞一样的行为,墨岘一开始看着还觉得有趣,甚至特意吓了他几回,但是次数多了,墨岘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聊了。
所以,两人也只能出门逛街,至少这个时候七师兄离他还近点,而且不会逃跑。
想到这,墨岘停下了脚步,头轻轻侧向一方,双眼一瞟,然后扭头,继续朝前走——还记得那个特训之后练就的绝招,眼波横斜吗?
墨岘满意于七师兄紧跟在他身后的身影,再次无视了伤亡率上升了一个新高的交通事故,抬脚迈向了右手边的一个小摊。

这摆摊的老爷子大概是眼神不好,在他的左邻右舍都寂静无声的流着口水发呆的时候,老爷子还在吆喝着:“蜂蜜糕嘞~~~~”
这蜂蜜二字立刻让墨岘上了心,可近看时,蜂蜜糕的外形看着可不怎么样,和普通的米糕没什么区别,但是风一吹过,确实能闻到一股混合着米香、蛋香的好闻甜香。
“老丈,蜂蜜糕中,可有蜂蜜?”
老爷子眯着眼睛,显然对墨岘问的问题有些不高兴:“蜂蜜糕中当然有蜂蜜,我张家的蜂蜜糕可向来都是实打实的材料!您可先尝了再说!”语毕,不等墨岘再说什么,一刀!切下了拳头大的一块蜂蜜糕,气势十足的递了过去。
墨岘只能接过,他并不喜欢甜食,但为了喜欢的那个人,却只能尝尝了。咬了一口,墨岘眼睛忍不住亮了一下,真是民间有美食啊。
这糕并不甜,或者说并不是那种腻人的甜,而是一种让人很舒服带有花香味的馨甜,和着软糯的米糕融化在了口中。
“老丈,那您剩下的这些我都买了。”
“不卖!”
“为何不卖?”
“我张家的蜂蜜糕,一人最多只能买半斤。”
显然这老爷子也算是个奇人,墨岘也并不觉得恼,很自然的点点头:“那我要两人份的,请您老帮我称一斤。”
老爷子这才点头,给他称了两大块,有用油纸包好递了过去。
墨岘自然是转手就递给了七师兄,看似是主人的东西让死士拿着,但实际上……墨岘和七师兄自己心里都清楚。

买了蜂蜜糕,墨岘顿时找到了今日出来逛街的目标——蜂蜜,以及和蜂蜜有关的一切。并开始专心观察起街边小摊上的货物,看见了卖吃食的店铺也会钻进去看看,结果从街头逛到街尾,七师兄的背上就多了一个大包裹……
远远跟着的花长怜见到如此可爱的情景,忍不住用扇子遮住嘴唇笑了起来。却不知墨岘买这些东西并非为了自己,正主是背着包袱看似是搬运工的“死士”。
而那位死士七师兄,现在却也是哭笑不得……
拥有“甜”这个属性的食物,他确实喜欢,但其他如酸的、辣的、咸的,甚至是苦味的食物,只要好吃,他也都是喜欢的。也就是说七师兄是一个口味很杂,并不挑剔,只要好吃就会喜欢,即使不好吃,但只要需要也能吃下去的人。
他对甜食并不是像墨岘想象的那么偏好和痴迷,只是墨岘自己,对于幼年时期的某块野蜂巢印象太过深刻而已~
但在无奈之余,七师兄却又会想起,在他吃甜食的时候,墨岘总是会坐在一边,看着他淡淡的笑,而那样的美景,除他之外,是再没有旁的人能见到的——即便真的多这么一个嗜好,其实也是不错的……

回到客栈,虽然买的都是食物,但是两人并不准备拿这些东西当做主食。要了饭菜由七师兄端回屋里,吃完后,收拾碗筷的也是七师兄。
吃饱喝足的墨岘随便拿了本话本,一边看书一边等人,无意中瞧见了旁边还没收拾起来的糖果包……
七师兄一进门,就见墨岘坐在厅里主位上,手边桌上放着一包蜂蜜松子糖。未等他开口询问,墨岘已然朝他招了招手:“七,过来。”
那声七他依旧听着难受,但却依言走了过去,随着他的走进,墨岘站了起来,抬手要去摘他的面具。七师兄侧身一躲,墨岘却抓住了他的肩头:“七……”
于是,还能怎么办?
只能乖乖站着,让他脱……咳!摘下面具了。
墨岘眯着眼睛,抚摸着七师兄的脸颊,皮肤略微有些粗糙,但并不油腻,也没有坑坑洼洼或者丘陵起伏,很清爽的手感。
“我想你了。”
“我一直没离开吧?”七师兄无奈。
“那也想,想见你的脸,想你不要离我这么远。”
“……”七师兄不再言语,却伸手覆盖住了墨岘抚摸着他脸颊的手,并不是要将他的手推开,而是就那么轻柔的覆盖着……

墨岘知道,这便是七师兄的允许了,他渐渐凑了过去,吻上了七师兄的唇。七师兄顺服的闭上了眼睛,甚至轻轻张开了双唇。墨岘的舌将他的牙关舔开时,七师兄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但依旧没有躲闪,于是两人的舌纠缠在了一起。
不知何时,墨岘的手从七师兄的脸上滑下,变成了搂着七师兄的腰。又不知何时,他们已经并非相对而立,而是墨岘坐在椅子上,而七师兄……坐在墨岘的腿上。这样的动作,便是在家中时都未曾有过。
“我可否下来?”从激烈的亲吻中清醒过来后,七师兄问。
“和我玩个游戏,才可以。”
七师兄的脸顿时红了:“不许脱?衣裳。”(看来墨岘之前有过类似前科)
“不脱。”墨岘老实点头。
两人达成“共识”后,七师兄便听见了一阵纸制品碰触的窸窣声,那桌子正好在他背后,他微侧着头,才看见原来是墨岘拿了一块蜂蜜松子糖。
“张嘴。”墨岘道。
“?”七师兄虽疑惑,但既然答应了,也只能微微张开嘴巴。
“别全都吞下去了,咬着一半。”
“??”
七师兄咬住了一半糖果,墨岘脸上立刻漾起了无比灿烂的笑容,搂着七师兄的双臂一紧,他的嘴巴已经凑了上去。
“咔吧!”七师兄震惊睁大了眼睛的同时,那糖被咬断了,一半仍旧被他咬着,一半在墨岘口中,但这却并没结束。墨岘的舌略微用力的一顶,七师兄咬在齿间的糖掉进了嘴里,墨岘的舌也跟着窜了进去。
七师兄吓了一跳,不知闭上嘴老实吃糖,还是……
“嗯~”墨岘的舌头在七师兄口中比刚才还激烈的翻搅着,七师兄的舌也只能无奈的随着他一起纠缠,模模糊糊间,被墨岘咬去的那块糖也落回了七师兄口中,两块糖,一起在他们舞动的舌尖上,慢慢融化……

七师兄微微气喘着,他依旧坐在墨岘的腿上,背靠着那张放着糖果的桌子,如果不是墨岘的胳膊揽着他的腰,浑身无力的他,现在八成要跌到地上去了,至于那块两人分而食之的糖,早已消失在他们的口中了,不过到底谁吃了哪一半却是分不清楚了。
腰间一松,七师兄的腰带落到了地上,墨岘的手探入了他的以内。
“你说过,不脱……”
“嗯,没脱,只是解衣带。”
“……”
“放心,我不做到最后,只是摸摸。师……七想要吧?我也想要了,你也帮我摸摸。”
“……”窸窸窣窣的衣衫响动之声。
“七,呼……你真好……”
“别说,别……啊!嗯……”

“公子可在?花长怜自知失理,如今特来赔罪!”
墨岘心中暗骂,这家伙来的可真是时候!
其实也不算太是时候,毕竟他两人都已经互?摸完了,只是还没来得及收拾,裤子里湿黏黏的,客厅里也弥漫着一股雄性的麝香味道。
而前一刻还沉浸在余韵里的师兄,听见敲门声立刻就从他腿上跳下来了,险些因为腿软跌倒在地。于是对花长怜,墨岘的忍耐显然已经达到了极限!
 

041悟了 。。。 
 
 
花长怜拎着一个用红绳系住的精致白瓷罐子,罐子里的蜜饯可不是寻常人能够吃到的,他自然必信能够让这白衣公子喜欢非常,至少能缓和双方的关系,若是好运,说不准能将这白衣公子的名号问出来。
正想入非非间,花长怜忽听“轰!”的一声响,接着劲风拂面,竟是门板从他身旁飞了出去,进而又是一声巨响,击碎了他身后走道的横栏,直落下二楼去了……
花长怜扭头看看缺了数根的横栏,再一扭头,便见墨岘黑着一张脸,面露凶光的看着他。
这个时候要是还不知道大难临头,那可是傻子了。且同时,花长怜这个花草丛中打滚的老手,竟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男人情?欲之后的味道。他不由得一愣,且又见那一直随在墨岘左右的死士,却并没跟着一起出来,顿时便对墨岘刚才在做什么猜到了个八九不离十。
花长怜不由得暗暗后悔自己找错了时候,毕竟男人此时被打扰,都会是不快的,可同时却又有些隐隐的欢喜。

毕竟这说明这白衣公子也是喜欢男人这个调调的,时下男风虽是寻常,但还是有些男子对此敬谢不敏,又甚至是反感非常。如今既然他也是同道中人,那花长怜想要一亲芳泽,也就容易了许多。
其次,如今这主仆二人那可是白日宣?淫啊!这说明对方并非如外表看起来那么冰清玉洁,不可亵玩,而这清高在外边,却骚在骨头里的,更是让人心痒难耐!
第三,这白衣公子八成是个初出江湖历练的雏儿,否则以他如此的样貌,哪里还需要抱着个硬邦邦的死士,不知多少男女要对着他投怀送抱了。
墨岘和死士的关系,花长怜是丁点也没朝伴侣的那个方向想。盖因为死士和主人之间的“深层”身体接触,就如贴身丫鬟和主人间会发生身体接触一样普通,甚至可能死士和主人的还更多些。
毕竟就算是丫鬟也会拈酸吃醋,甚至产生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而给自己给主人找麻烦。但是死士则不会,他们虽然比较麻木呆板,身子也大多不再年轻甚至疤痕累累,但练武之人特有的柔韧和矫健,再加上绝对的忠诚和顺从,若是用来单纯泄?欲还是相当好用的。

花长怜心思转得虽块,但也必然是走神了,可怒气中烧的墨岘却又哪里管他走不走神,抬掌便朝他肩头击来!
花长怜觉得不好时,却已经来不及躲闪——其实他就算是没走神,八成也是来不及躲闪的。墨岘这一掌结结实实拍在了他的胸口上,这一掌看似凶狠,但花长怜却不觉得疼,可这却并非是说墨岘手下留情……
“哎呦!”一声痛叫,花长怜瞬间就软倒在了地上,从被击中到胸口开始,一种诡异的难受劲瞬间蔓延到了全身——酸、麻、涨、热!便如同有小虫子在身体里窜来窜去啃咬着他的骨肉一般!
花长怜本来就不是能受累挨苦的人,这股难受劲,顿时让他牙齿打颤,鼻子发酸,眼泪都落了下来。这时候掌柜的和小二匆匆自楼下跑了上来,但墨岘冷眼一瞥,那两人便立刻点头哈腰的跑下楼了。
墨岘拽着花长怜衣裳的后领,拖死狗一样把人拖进了房里,随手一扔,将他脸朝下扔在了地上。花长怜此时已经疼得就差哭爹喊娘了,墨岘一扔,他也老老实实的保持被扔的那个姿势,动也不动,只因就算是动了个手指那难受劲也是加倍的。

墨岘也不管他,扭头朝卧房走去,结果一开门,却正看见七师兄背对着他朝腿上套着亵?裤,这景色可真是……
七师兄被墨岘吓了一跳,也不敢回头,只顾着使劲朝脚上蹬,结果,“撕拉”一声,崭新的亵裤便成了分崩离析的两条裤腿。
七师兄抓着这两条裤腿,顿时浑身都红了。却听背后墨岘咳嗽了两声,随即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显然也是在换着衣裳。七师兄这才略略放了心,又拿出一条亵?裤,快手快脚的穿上了。
他却不知,那边墨岘对花长怜更是恨得牙痒痒了,若不是那家伙横插一脚,跑来搅局,如此的好时机,便是碍着日后还要赶路,不会做到最后一步,他们俩也必然得以厮磨亲昵一番,如今……
单单愤恨两字,不足以形容墨岘此刻的心情。

换好了衣裳,墨岘坐在厅里——门虽然大开着,但是四周主客没有一个嫌自己命长跑来看热闹的,很认真的思考要怎么处置花长怜。
一掌劈了是最方便的,但墨岘到如今还没杀过人,毕竟前世形成的道德理念,没那么容易被突破——不过一旦被突破……那必然会发生很“有趣”的事情。
把他阉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对大多数男人来说,那脐下三寸的物件可是比脑袋还要重要得多,更何况还是个花花公子的脐下三寸。但是,墨岘只愿意碰触他七师兄的小兄弟,至于别人的……无论是摸还是割,就算只是瞅瞅,他都没那个兴趣。
废了他武功?墨岘虽然讨厌他,可他们俩仇怨还没大到那种程度。
七师兄换好了衣裳出来,又给墨岘沏了一壶茶,让他一边喝着茶一边慢慢考虑。
花长怜却是倒了大霉,墨岘那一掌拍得他无论如何也没法从难受中解脱出来,但即便如此,他也能明显感觉到对方刀子一样锋锐,且充满恶意的眼神,在他身上“刮”来“刮”去,直让他冷汗直流,外带尿意阵阵。
原本他的观点是胭脂马压起来更有味道,不过经过此事,他原本仅存的那点侥幸已经全都跑光了,而且终于明白什么叫有毒的花儿碰不得了。

如此花长怜就在地上趴了小半个时辰,他已经是汗湿衣襟,涕泪交加,外带口水横流了。如今无论是谁看他,也不会认为他是那个风流妖孽,拈花郎君花长怜,只以为是那个青年呆傻的可怜疯汉。
墨岘终于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抬腿轻轻踢了花长怜肩头一下。只见花长怜身子一颤,接着猛的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终于活过来了,花长怜在心中对自己说道。而正在他享受重新得到的生命时,突然感觉肩头又被谁碰了两下,一抬头,就见墨岘挑着眉对他笑着:“如何?还想与我亲近吗?”
“!!!!”
瞬间,花长怜便如遇了采花贼的妙龄少女般,双手抱肩,满脸惊惧的缩到了角落里。
虽然没给花长怜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墨岘现在已经非常满意了:“如果下次再让我见到你……明白?”
即使墨岘并未明说他还会遭遇什么,但是花长怜很识时务的接连点头。
“七,扔他出去。”
“是。”
于是浑身臭汗,满脸狼藉外带已经被折磨得手无缚鸡之力的花长怜就被七师兄从二楼扔了下去——不过从扔的地点看,七师兄显然是很善良的,他没把人扔在大街上,也没让他顺着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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