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师也穿越:我不做王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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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十一世纪我的头发要么就是让它披在肩上,要么就扎成一个马尾,来到这里让它披在背后出门就像以前穿着睡衣出门,而马尾是男人的装扮。看来我还得学学古人梳头了。
“忘幽姑娘让奴婢来为你梳头吧。”一名叫秋丽的女孩子说到。
“那谢谢秋丽了。”
“不知姑娘喜欢什么样式?”
样式?我知道什么样式。“随便吧,我也不懂这个,你看什么好就梳什么吧。但要快一些,我可不想坐那么久。”
“姑娘真会说笑,那就梳流云髻吧。简单、大方又美丽。”
说着秋丽就在我头上动起手来。
古代的女子真了不得,一会儿工夫,秋丽就梳好了,她为我拿过镜子,我见她只是把我的发简单地盘在头顶用一支玉钗别住,但盘起的发却一层层的,如浪花、如云彩,其他头发仍让它们披在脑后。
虽然简单,但却有一种流动的美,难怪叫流云。
“很好。就这样了。”我站起来要走。
“忘幽姑娘,还有一些花没戴呢!”
“这样就很好了,还需要戴什么花啊?”说着我向门外走去,“若雪你慢慢梳着,我先去看看那些桂花。”
玉镜(1)
“忘幽姑娘,我陪你去吧!”是秋丽的声音。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我只是想再去看看这些让我觉得熟悉的景物。
踏出门便是一个小小的院落,里面种满了菊花,此时火红的、金黄的、雪白的……各式各样的菊竞相开放,空气中飘来一股微甜又略带一些苦涩的菊花香,我不禁沉迷其中。
沿着小径,迎着阵阵桂花香,我又来到了那满是桂子树的园子。
我把一张手帕放在地上,然后用力摇动着一棵桂子,阵阵花雨纷纷洒落,我一身一头都沾满了那小小的香香的花瓣。——桂花雨,以前只在小说中看到过,真实地身在其中这还是第一次。
“好美的桂花雨,好美的人。”一个年轻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谁?”我抬起头四处张望,但不见一个人影。
我摇了摇头,到了这个世界连神经也衰弱了。我低头拾起了地上的桂花。
“啊?”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头,我猛得转过身,没有人。
难道这里有鬼?可是一点气息也没有啊!“大美人我在这儿呢!”声音又从桂花丛中传出。
我一转头,高大的桂花树上倒挂着一个人。
看到我发现了他,他便敏捷地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跳到了地上。
原来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头上戴着白玉冠,耳边自然地垂下两缕发,穿着一件黄白二色相间的锦衣,眉宇间有着一些淘气与傲气。
“小弟弟小心别闪着腰了哦!”
“你是谁?以前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才多大就叫我小弟弟,你呀最少也应该叫我一声大哥哥。”还稚气未脱的脸上写满了认真
真是一个有趣的孩子。在二十一世纪,他还在读高中吧!
“小弟弟你满十四岁了吗?”我故意气他一气。
果然他脸上一红争辩到:“我都十六岁了,不准再叫我小弟弟。”
“好的,那小弟弟你告诉姐姐叫什么名字?”
他的眉皱了起来,鼓着腮,“不要叫我小弟弟,我叫玉镜!”
“你姓玉,那玉铮是你什么人?”
“他?不是我什么人。”他有些恼怒地说。然后他又问到:“你这么漂亮叫什么名字?”
“玉铮是你哥哥吧?”我想起了若雪所说的“玉”是一个特别而尊贵的姓氏。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玉铮又是你什么人?老是说他,现在你是在和我玩啦。”他蹲下身子拾起了掉在地上的桂花。
“我叫秦忘幽,你要把这些花儿怎么样?”他不说也能猜到他可能是玉铮的弟弟。
桂花糕
“我帮你拾花呀!谁知道你要把它们怎样?不过秦忘幽这名字倒是很好听的。”
“听说这桂花可以用来做桂花茶,还可以用来做馅,最好吃的是做桂花糕!”我也蹲了来拾起了桂花。
“你会做吗?”他抬起头问我,眼睛亮闪闪的。
“不好意思我不会做。”那些我也只是吃过。
“有人会做吗?”他又问。
“你们府里这么多人肯定有人会做。”
“他们做的一定没有你做的好吃。”
我睁大了眼睛望着他,不知他为何这样说,我根本只会动嘴皮子。
只听他天真地道:“因为她们都没有你漂亮。”一个我很喜欢的原因。
“呵呵,你小子很会说话啊!”我盯了他几眼,凭他这副皮相和这甜甜的嘴以后肯定有不少少女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不对古代没有西装。
“忘幽你从哪儿来的?上午没听说有客来呀!”
“我是和若雪一起来的。”
“哦,那丫头会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奇怪了。”言语中好像很看不起若雪。
“若雪比你大你不应该对她尊敬一些吗?而且她也漂亮的!”
“她漂亮?我倒不觉得,她一来就缠着我哥哥,有一次因为她我哥都受伤了。”
原来是对她有成见。这时,我手帕里的桂花已经堆得老高了。
“玉镜,装不下了,不要捡了。”我叫住了还在地上寻找的玉镜。
“这边还有很多啊!”
“你要这么多做什么?”
“做桂花糕啊!”
“谁做?”
“我们!”
“啊?”我想了想,反正闲着没事试试也不错,“可是你会做吗?”
“我可以叫王妈教一下。”他喜笑颜开地说。
“那快走吧!”我催促着他。
“好,我们走吧。”他把地上的手帕小心地包好,再把它们放进了他的宽大的衣襟里,用一手提着衣襟,一手拉了我便走。
虽然他的年纪很小,手却很有力,他就像我的一个小弟弟,好像我们从小便玩在一起,从小便手牵手在林荫道上行走,这次相遇只是多年后的重逢,一切那么自然、亲切。
百鸟朝凤
来到厨房,玉镜找到了王妈,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她对做桂花糕程序很了解,一一为我们讲解着。
大约两个小时后我们做的桂花糕出笼了,其实应该说是王妈做的桂花糕,因为我和玉镜到后来只是在一旁帮忙了。
“小春,你把这些糕点分别送到大夫人、三夫人房里,就说是我亲手做的。”玉镜对一个小丫头说到。
“是,二公子。”果然没猜错,确实是玉家的少爷。
“忘幽,你带一些回去给若雪那丫头尝尝吧!就说是你一人做的。”
“为什么不说是你做的?”我对他的两种吩咐很是奇怪。
“哼,免得她嫉妒我的手艺。”然后他又吩咐到,“秋荷你把这一碟给大小姐留着,说不定她就要回来了。”
“谁是大小姐?她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像一个好奇宝宝,玉家两兄弟都这般俊俏,这玉家大小姐也应该有花容月貌吧。我很好色,很喜欢看俊男美女,特别是美女。
“她是我姐叫玉琳,这几天她带东方大哥去寒石洞治病去了。”
刚到护国山庄时我就听说了,这东方大哥应该就是若雪的大哥了,什么病这么严重,只有一年的命了。
“玉镜,你那东方大哥得的是什么病?这么难治。”我帮若雪打探着,希望从他嘴里探出不一样的结果。
“唉,他的病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他常来我家治病,以前是二叔为他治,后来是姐姐。不要认为我家的医术有问题,我们护国山庄又被称作神医山庄,每代人都有一个神医,几乎有起死回生之术。”玉镜颇骄傲地道。
“那怎么治不好若雪的大哥?”
“忘幽,这不是我们所能解决的,也许这是天意。”他的脸上浮现出与刚才的顽皮淘气完全不同的成熟,倒让我心里微微一动。
“走我们去看看若雪那丫头,我也有一年没见她了,我倒要看看今年谁比谁高了。”玉镜挺了挺胸,有些得意地说到。
我不禁笑了起来,原来是一对欢喜冤家。
当我们找到若雪时她正在照镜子,她的“百鸟朝凤”终于做好了。
“东方若雪,你那什么发型啊?这么奇怪!”玉镜有些夸张地叫着。
其实她的发型很好看的,一根根的小辫子扎在头上,里面别了一颗小小的珠花,整个头上看起来金光闪闪的,双鬓也垂下两条小辫子,显得活泼可爱。
玉家
“玉镜,这叫百鸟朝凤,不懂就别乱说话。”若雪鼓着腮不满地说到。
“百鸟朝凤,百鸟朝鸡吧!哈哈哈!我去叫大哥来看看。”
“玉镜你去死吧!”若雪一拳打在他的胸前。
“啊!啊!你……你打死我了,我大哥不会原谅你的。”说着倒在了椅子上。
我笑看着这对活宝。
“臭小子,敢装,再吃我一拳。”说着若雪又一拳打到了玉镜胸前。
“若雪!”我看着玉镜痛得皱起了眉,便叫到。
“忘幽,你别被他骗了,他有金刚不坏之身,就算被我打一百拳也没事的,可能我的手还比他不疼。”
我愕然地看着玉镜,只见他跳了起来说到:“算你有自知之明,你的拳头就像给我挠痒痒。”
看来我确实老了,不适合再玩年轻人的游戏了。
“若雪,来,你站过来,咱们比一比谁高了些。”玉镜把东方若雪拉到了自已面前。
“你是男人当然要比我高,还好意思和我比,要比就和我哥哥比,你们都是男人。”说完巧笑倩兮地看着比自己高一头的玉镜。
开始玉镜都还昂首挺胸的,可听到叫他和青凤的哥哥比,顿时矮了半截。
“算了,不和你一界妇孺计较。”
“二少爷、若雪小姐、忘幽小姐夫人请你们用饭了。”一个伶俐的小丫头来到了门外。
“忘幽,我们去吃饭了,吃过饭咱们去逛庙会。别理这个小屁孩儿。”说着拉着我大摇大摆地走了,显然若雪也知道玉镜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小孩子。
果然,玉镜在后面黑着脸悄悄地跟上来了。
我和若雪相视而笑。
吃饭时,我和若雪被让上了主位,若雪认为理所当然,而我根本不清楚古人的这种位置安排,所以也糊时糊涂地坐了上去。
这时我认识了玉家的主人:大老爷玉敬明;玉家四老爷:玉敬之,他们和我父亲的名字一字之差。
还认识了四夫人,是一个长得很秀气的袖珍美女,如果玉琳长得像她也应该是一个美人吧。
吃过饭,若雪要去逛庙会,而我看过了二十一世纪的群星会又岂会对这远古时候的庙会感兴趣,还因为他们要坐会儿马车,所以我以很累了为由,拒绝了若雪的邀请。
两位玉夫人、玉镜、若雪还拉了玉铮,他们一行人坐上两辆马车出发了。我把他们送出门后便回到房里准备歇息下了。
这几天在路上奔波确实有一些累了,倒下床便朦胧睡去。
这时我又来到了那反复出现的梦境中。
“玉忘幽,你终于来了。”又是那苍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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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电脑又联不上网;请了专业人士来看;他只拔下插头再插上;就搞定了;可之前我试过好多次;没一次能联上。可能今晚关机之后;明天又联不上;唉;真不知怎么办。谁能帮我想想办法。
风中琴声
“我究竟该叫玉忘幽还是秦忘幽。”在别人看来我问了一个多么可笑的问题。可是虽然我一直都姓秦,可父亲却姓玉,这人也一直叫我玉忘幽,所以关于我的姓氏连我都迷惑了。
“你当然姓玉,这是一个尊贵的姓氏,你要为维护这个姓氏的尊严担负你应担的担子。”他的语气严肃,让人不得不信。
“不,不,我姓秦,我不姓玉,我才不要维护什么呢。”我是懒散惯了,才不想担负什么呢。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你是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叫了起来,可久久没有回音。
“你出来呀!”
“你出来!”这时有一团闪亮的东西向我飞来,撞到了我的肘上。
“啊!”我一翻身坐了起来。
这时,我突然发现手腕上的镯子好像亮了一下,但很快的这亮光又消失了。
我转动着它,想着那伴随了我这么久的无比真实的梦。
突然,我手上的玉镯被脱下来了!这……这……真是太奇怪了!以前不管我在手上抹了肥皂还是猪油,可怎样用力都脱不下来,但现在我毫不费力地就把它脱下来了,这又是什么缘故呢?
我把它戴回腕上,又把它往下脱,仍然是毫不费力地就脱了下来。
如此试了几次,还是一般的结果。
为什么会呢?
哦,真是奇怪至极,为什么会有那样真实的的两个梦要来轮番折磨我?为什么会莫明其妙的穿越,为什么我会对玉家有如此熟悉的感觉?到底我是姓玉还是姓秦?
这些问题一个个地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重新躺下后,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不如出去看看月色,看看桂花,看看那青青的柳树。
走出门,我就与微风撞了个满怀。风中混合着桂子的清香,不由得让人精神为之一振。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银白的上弦月,月光给院子里的石榴树、芍药、剑兰、菊花……披上了一件银色的纱衣,让这些在白天看来娇艳的花变得更朦胧、更神秘。
来到若雪房前一看,她还没回来。我游走在花丛中,呼吸着大自然的气息。
忽然一阵琴声被风儿送了来,以前在大学时因为受到莫小米的鼓动,去学了两年古琴,所以我能分辩出这弹琴的人很有一些功底。
东方若岚(1)
他们都去逛庙会了,会是谁呢?受好奇心的驱使,我循声而去。
声音是从一座叫梅园的园子里传出来的,园子的门居然开着。
我走了进去,里面果然种着梅,而且全是梅树,现在没有花,到了冬天,梅花开了的时候应该十分壮观吧。
穿过一条条小径,我终于看到了弹琴的人,他背对着我,在一片空地中,正弹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琴声里面有太多的悲凉与无奈,好像空有满腔抱负却无力施展,我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
“姑娘何故叹气?”白衣人问了一句,那声音低沉、浑厚,像醇美的杨梅酒般让人沉醉。
“对不起,我本来在散步,听到公子琴声如此高雅便不知不觉地走来了。打搅了你的雅兴,我马上走。”对有礼貌的人我也很有礼貌。
“在下听来姑娘倒是一个知音,不知可否赐教一二。”说罢他站起来,转过身看着我。
借着淡淡的月光,我看清了他的样子,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长发在夜风中微微摆动,加上那一袭胜雪白衣,简直就是贬落凡间的谪仙。天下竟有这样的男人,我不禁看得有些呆了。
我的心脏不规则地跳动着,“我懂什么古琴,公子不要取笑了。”
“从姑娘的一声叹息,在下就知道找到了一个知音,望姑娘不吝赐教。”那如杨梅酒的声音让我迷醉起来。
“可是我确实不懂。”我无力地说着。
他笑道:“在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