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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凌寒如梦-第35章

小说: 凌寒如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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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遮遮掩掩,叶景元越是觉得奇(…提供下载…)怪,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也不管她的推搡,一把拉起她径直往家里跑。

将军府,比起太尉府的恢宏气派,这座府邸除了干净点,没什么别的特色,府上下人寥寥无几。

“将军,您……”说话的是府上新来的管家,名叫丁毅,他本是在打理府中琐事,不料撞见他家新上任的将军大人正拉着一个姑娘往内堂跑,话未说完,人已经不见了。

凌寒踉踉跄跄地跟着景元,随后被推进了一间屋子,叶景元踢上了门,放开她,终于忍不住问道:“告诉我,你瞒了我多少事情?”他低沉的声音波澜不惊,一如当年凌寒初见他时,不带任何情感。

不知为何,听他这么问,凌寒的心底竟有一丝的害怕,景元从来不会这样,即便在被告知爹爹不允许他俩在一起之时,他也不曾这样。

可如今……又一瞬,她猛然发现他眼底的灰暗,于是急道:“莫秦煜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情,我和他并非是你看到的那样,何况,早在三年前我便拒绝了他!”

话一出口,凌寒才意识到景元是吃醋了,为刚才发生的事而吃醋,不经意的,凌寒心底竟是想笑,“景元莫不是吃醋了?”

闻言,叶景元不安地别过头,脸上浮现一抹绯红,凌寒何曾放过,调皮地眨了眨眼,抬起手,轻轻地抚上他的侧脸,说:“景元是在乎我的,我又何尝不在乎景元,别人的事我不去管,可是景元的事我不能不管,我千里寻你到这,便足以表明我的心意,你若是再生气,我走便是了。”

说完,她已垂下手,怎料,叶景元又紧紧地抓住了她,与她四目相对,他缓缓开口说:“对不起,我不曾怀疑过你,只是害怕失去你。”

“傻景元,你若不抛下我,又怎会担心会失去我?”她笑着说。

叶景元哑口无言,他又岂会抛弃她,守着她还来不及。

眼前的女子生得比过去还要美丽,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要将她锁在屋里,可他深知她素爱自由,他又岂会因一己之私而去禁锢自己心爱的女子?

思及此,他已紧紧地将凌寒拥进怀里,头扣在胸前,说:“寒儿,不要离开我。”

“嗯……”许是景元太用力,凌寒一时之间喘不上气,回应闷闷的。

良久,叶景元才舍得放开怀中的人儿,双手抓着凌寒的肩膀,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凌寒未发现景元的异样,欲抬眸与他说什么,却在转瞬之间,一股温热的气息喷薄而出,直至感受到唇瓣柔软的触感,电光石闪,凌寒错愕地瞪大双眸。

怎么回事?这种酥麻麻的感觉……

为何景元的双唇贴着自己?为何他在咬她?

大脑顿时难以思考,她手指紧紧地抓着景元的衣角,须臾,她终于明白过来,他在吻她,就如同当年朱明轩亲吻阿善一样,是恋人之间的心意传达。

思及此,凌寒慢慢合上了双眼,任由景元吻着她,如此甜蜜,又如此笨拙……

一开始无从下手的叶景元只是胡乱地对上她的红唇,完全不知如何把握,后来见她并不推拒,才大胆地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叶景元才不舍地放开了她,生怕她呼吸困难。

得到释然的凌寒气喘吁吁地捂住胸口,肌肤胜雪的脸上布满红霞,鲜艳欲滴,她低着头,羞涩地不知如何面对景元。

这也是叶景元的初吻,过去虽对她有蜻蜓点水的亲吻,却不曾这般深入,一时之间,意乱情迷之下,他居然再也控制不住了。

尴尬凝重的氛围,两人皆是默默无语。

“将军,账房那边新进一批树木,问在何处种植?”丁管家不合时宜地在屋外呼唤,将两人拉回了神思。

景元尴尬地看了凌寒一眼,凌寒已平复心情,拉着景元说:“外头好像有人在叫你。”

景元点点头,顿时尴尬不再,说:“我出去看看。”

他拉开房门,只见丁管家远远站在院子里,丁管家看他俩并肩站在一起,心中有所了然,暧昧一笑,这一笑,又令他二人再次面上通红。

半饷,叶景元回过神,清了清嗓子,说:“这位是郭姑娘,以后就住在这梅苑,那些梅树你让人种在这里吧。”

丁管家将视线落在凌寒身上,凌寒笑着朝他点了点头,丁管家也回以微笑。

丁管家来到将军府做事也就三四天,年约四十,看样子不像是会刁难人的,凌寒第一眼见他,倒觉得颇有亲切感,许是他长得像云凤楼的徐掌柜吧。

想起云凤楼,凌寒又想起了卧床不起的爹爹,也想到了此行的目的。

叶景元瞧她独自沉思,问道:“怎么了?”

想起他俩方才已一吻定情,凌寒也不想再把事情拖下去,于是她转过头,看着景元认真道:“景元,你何时向我爹提亲?”

叶景元一愣,这事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才封了将军,朝中势力尚未稳定,来不及准备聘礼,尚且无法贸然离京。

见景元脸上犹豫,凌寒鼓着腮帮子说:“是不是你在朝中做了官,就不要我了?”戏里都是这么演的,什么司马相如,什么陈世美,都是为了功名利禄而抛弃了糟糠之妻。

她虽还不是他的妻子,可她郭凌寒绝不允许丈夫娶除她以外的女子!

“傻瓜,我怎会不要你?只是提亲之事并非一日能成,总要准备聘礼,过了六礼才能娶你不是?”

被这么一说,倒是她一个姑娘家在急着嫁人了?

思及此,凌寒羞愧地低下了头。

“再言,一个月后便是你的生辰,等你及笄那日,我便到府上提亲。”叶景元虽出生微寒,但心知凌寒生在书香世家,该有的礼节总是要有的。

至于成功与否,他都会毫不退缩地去面对!

“那好,这可是景元亲口说的,把你的八字拿来,明儿个我就去找人合八字。”凌寒得到承诺,心中顿时喜悦,已迫不及待地摊出手掌问他要八字。

“八字哪有随身携带的?在我房里,明早我再给你。不过上报朝廷的那份无法给你了,我把剩下的那份给你吧。”

“嗯?八字还能有两份的?”凌寒怪道。

“不知,娘生前替我测了两份八字,说其中一份是婚配时所用,不知是哪一份,当时我交给夫子的那份,夫子看了似乎神色很凝重,所以猜想应该不是婚配所用,寒儿,你怎么了?”

凌寒低头沉思着,一直陷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景元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她才收回思绪,笑道:“啊?没什么,我在想要找何人合八字才好。”

叶景元未曾多虑,只是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丝,些许这丫头真是想嫁他想疯了,随后他似是想起什么,说:“我等下还要去宫中巡逻,晚膳不必等我了,你自己吃了睡吧。”

凌寒笑着点点头,叶景元才不舍地离开了她的院子,临别前还不忘朝她挥手,转身间,眼角的余光却落在她的右臂之上。

景元离开后,凌寒脸上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听景元方才所说,爹爹当年收下的八字与她不合,那么另一份呢?会有转圜的余地还是会变得更糟?

越想越觉得心乱,无论如何,她都不相信所谓的劫难,她只相信心比天高。

午后,丁管家带人来她院子植梅,那是自己最爱的梅花,再过两个月,院子里将会散发梅花的幽香。

她闲来无事,在新置办的房里睡起了午觉,屋子打扫得很干净,景元一早就命人收拾了这里,只等接她回来。

夜里,她睡得很沉,床边无限的柔情带她入梦。


凌寒如梦
第二卷 京城篇 第四十五章 阿云
'更新时间' 2011…08…10 18:47:58 '字数' 3929

“啊——”大清早,伸伸懒腰,再打个哈欠,闻闻周围新鲜的空气。奇(…提供下载…)怪?为何屋子里会有景元的味道?

凌寒掀开被子,把脚横过来,穿上鞋的一霎那,眼角瞥到床头一抹鲜艳的红,她拿起一看,是张红纸,上头写着人的生辰八字。

凌寒猛然想起今日还有要事需办,而这张红纸想必是景元一早送来的,只是怕吵醒了她,才悄悄放在床头,也就因为这样,屋子里才会有景元的气味。

思及此,凌寒又贪婪地深吸一口气,感受这份温存,能和景元住在一个屋檐下,真好。

她只顾着享受,却忘了脚上的鞋还只穿了一半,一脸幸福的笑容,倏地,昨日他亲吻她的一幕从脑中闪过,双手羞红地捂住了脸。隔了半饷,她又听到屋外院子里,铲子乒乒乓乓作响,昨日下午折腾不够,今儿一早又来扰人清梦。好在,她已经醒了。

凌寒对天白了白眼,穿上鞋,下床,动作一气呵成,还想着今日穿什么衣裳出门好,扫了一周,只见屏风处挂了一套男子衣袍,凌寒拿下在身上比了比,尺寸和她身形一致,心想许是景元留下的,一个姑娘家出门不大方便,若是乔装一下,总会避免许多麻烦,想当初在家乡那会儿,她见他的时候,大多时候是男装。

说时迟那时快,一眨眼功夫,她已换好了衣裳,又随便将头发高高竖起,俨然一个优雅的公子哥,脸部未作装饰,亦能倾倒众生。

洗漱过后,凌寒拉开了房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进来,生命顿时苏醒,美好的一天从此刻开始。

“姑……公子早。”说话的是丁管家,他瞧凌寒换了装束,想起他家大人临走前的吩咐,即刻改了口。

“丁管家早。”凌寒甜甜一笑,还不忘变声,“原来一大清早是丁管家带了人来。”

“我已经很小心了,让他们尽量轻点,不能吵到屋里的人,没想到还是把您吵醒了。”丁管家一脸愧疚道。

“没事,我早就醒了,你们赶着交差是吧?”凌寒远远地瞧了眼正在植木的花匠,想他们天刚亮便来做事,定是景元的主意。

丁管家如实点了点头,凌寒又说:“其实不必这么赶,距离花期尚有一个月,慢慢来就是了。”

“公子有所不知,梅树此刻种下已是过了最佳培植期,若是再不抓紧,今年怕是见不到梅花开了。”

凌寒脸上微微一惊,原来是这样,难怪如此着急了,景元是想她能看到今年的梅花盛开,就在这梅苑里,成片的梅花傲立雪中。

“那你们慢慢弄吧,我出门一趟。”

“好,公子慢走。”

丁管家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回头看着种了一半的梅林,脸色一暗。

今年的梅花,究竟会不会开呢?

*

大街上,凌寒怀揣着景元的生辰八字四处询问哪里合八字是最好的,全然不顾大家的指指点点。

一路上,男人看到她,皆是嗤之以鼻,男生女相在这个地区总会受人白眼的,而女人就不同了,看到她先是惊艳,再是羞涩地在私底下芳心暗许。

对此,凌寒不以为意,她只是来找合八字的人,又不来让路人评头论足的。

她一笑而过,在一个好心大妈的指点下,找到了一个街边摆摊的江湖术士,都说江湖术士的话皆不可信,可这个江湖术士与其他装神弄鬼的术士不同,他没挂招摇撞骗的旗帜,没故弄玄虚地念念有词,只有一个小摊位,上头摆着文房四宝,看上去更像一个替人代写书信的书生。

“先生?”凌寒满脸狐疑地看着他,不敢断定他是否懂得合人八字。

“姑娘请坐。”那术士面无表情地开口,指了指摊位前的高脚凳,凌寒心底一惊,凑上前,小声问道:“先生是如何知道的?”

“姑娘的相貌太过招摇,以后还是少出门为妙。”

凌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心想真有这么明显吗?她不会像书里说的,因貌美出门而被人追,然后被鲜花蔬果砸死吧?思及此,凌寒内心悚然,忙左右相看戒备,此时大伙儿早已散了场,各忙各的,想来是自己多虑了,哪来那么多“追兵”可言?

“拿来吧。”术士伸出手,打断了凌寒的遐想。

回过神的凌寒才想起自己此行目的,于是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景元的生辰八字,交给了他。

方才见那术士一眼撞破自己的身份,想必也是个高人,姑且信他一回。

术士先是淡淡地看着,随后眼露惊色,凌寒一急,便问:“怎么了?是否有何不妥?”

术士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拿出一张白纸,又将桌上的笔砚推至凌寒面前,说:“把你的生辰八字写下来。”

凌寒如言照做,仔仔细细写下自己的八字,递给他,然后屏住呼吸等待结果。

术士将两份八字合在一起比对了一下,随后了然地笑道:“哈哈!天作之合!真是天作之合!”

“先生,您说什么?您再说一遍。”凌寒闻言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激动,她明明听清楚了,他说是天作之合,这份八字与她的八字是天作之合!

“姑娘若是想配婚,这至阳与至阴乃世间鲜有,能在一起实属不易,切记好好把握。”

“您说这八字没有任何问题?”凌寒想再确认一遍。

“没有问题。”术士摇头道。

“太好了!谢谢先生!喏,这是赏钱,不用找了。”她高兴得忘乎所以,急忙从袖中掏出钱袋,扔在桌上,迫不及待地想回去告诉景元这个好消息。

术士愣愣地看了她一眼,才想起去收钱,此时凌寒已经离开了,而术士却仍旧凝视着手里的两张八字,猛然间,似又发现了什么,想叫住她,却哪还有凌寒的身影。

也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磨难一阵,总能见到阳光的。

术士笑笑,等待下一笔生意。

凌寒兴奋地绕过街道,打算打道回府。一想到自己的八字与景元的八字乃是天生良配,不知有多么喜悦,都说了,爹爹的话不可能完全正确,当年的那份八字许是景元的娘给他测的前途,而不是他的终生大事。

这下,爹爹该是放心了吧。

只是,为何自己只有一份八字,而景元有两份呢?人,难道还有两个生辰不成?

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甩甩头不去想了,然,她才抬头,却被迎面而来的小乞丐撞了一下。

“喂,你没事吧?”她刚想问小乞丐有没有事,怎料那小乞丐连头都不抬一下,惊慌失措地逃走了。

凌寒一阵纳闷,心想这年头的乞丐怎都这样?先前那个也是,撞了一下,不哭不闹,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溜了。

思及此,凌寒才觉得不对,上回就是因为那个小乞丐才使自己财马两失,她探了探袖子,果真,她的钱袋又不见了!

那是景元给她的新钱袋,哪有第一天上街就破财的道理?她顿时觉得气愤,折返拔腿去追方才的乞丐。

“臭乞丐,这么小就做些偷鸡摸狗的事,你家人是怎么教你的?”

才转身,凌寒便瞧见眼前一个与自己身形相同的姑娘正拉着那个乞丐,小乞丐过于瘦弱,若不是被偷了钱袋,她一定以为那姑娘在欺负那个乞丐。

小乞丐挣扎,破口大声道:“放开我!不许你侮辱我的家人!”

“哟!脾气还挺拗的,既然你不许我说你家人,那你为何还要偷人钱财?那不是给养育你的父母蒙羞吗?”被这么一训斥,小乞丐羞愧地低下了头,那姑娘放开他,伸出手说:“把钱袋交出来还给那个人。”

说着,她看向凌寒,凌寒微微一惊,居然是她!那姑娘同为一愣,尴尬地回过头继续看着那个小乞丐。

小乞丐猛地抓住胸前破烂的衣襟,跪下说:“对不起!我知道偷钱不对,可这些钱我等着急用!”

“不还是吧?那就报官抓人!”那姑娘不留情面地说。

“求求你!不要抓我!我娘还在家里等我!她病了,得了很严重的病,如果我坐牢,我娘一定会死的!”他抬起头,凌乱肮脏的发丝遮住了眼睛,看不到眼里的泪水,又黑又脏的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角,满是恳求。

凌寒看在眼里,着实心疼,于是无奈地走了上去,对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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