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倾城:娶个腹黑小相公-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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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浅夏带到床边坐下,倒了杯热茶给她。
“这一路很是辛苦吧?”
【浅浅殇】悠悠往事,不提也罢
“这一路很是辛苦吧?”
“还好,就是一直找不到住宿的地方,风雪又大,若不是找到了你们,我们的马都要不行了,残月还说要走路,我一想想就觉得没力气了。”
浅夏喝了口茶,耸肩道。
还好现在能好好休息一下,就是不知道,他们还要走多久的路?
“那现在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各位,茅屋简陋,只能让大家暂时休息了。”
曲朝朝说着,向其他人看了一眼。
“麻烦萧夫人了。”冷残月没有遇到为难,这两人虽然一开始诧异,但最后竟是这样的开明,倒省了他一番口舌。
在心里,也自然对这两个人尊重了起来。
就是让他觉得奇 怪{炫;书;网的是,浅夏要找她爹,但她爹就是那个萧何,萧何不是早就死了吗?
为何现在他们却是在这种地方寻?
这件事引起了他的好奇,便也对此行没有任何抱怨之意。
更何况,连她的爹娘都接受他,独孤殇,还有什么机会?
“娘,你们怎么找到这间茅屋的?”
浅夏四处看了看,忍不住卷起床上的被子披在了身上。
她天生就怕冷,若不是有内功护体,只怕很难坚持走到这里吧?
“这间茅屋,本就是你师傅的。”曲朝朝说着,向贺轻衣看了一眼,这些年,多亏了他将萧哥带到了雪原。
“不是吧?师傅,你也太厉害了,盖这间茅屋,得花你多长时间啊!”
而且,看这屋子都不新,难道说,师傅在这里住了很久吗?
“悠悠往事,不提也罢。”
贺轻衣灌了口酒,随意的摆了摆手。
那时他因为师门中事,心灰意冷,远走塞外,生命对他来说,全没了盼头,盖这间屋子,不过是打发时间。
好让时间过的更快一点罢了。
“师傅,你真的是很潇洒的一个人,好像这世间没什么能让你牵挂的,永远这么超凡脱俗。”
【浅浅殇】他们两个又吵起来了
“师傅,你真的是很潇洒的一个人,好像这世间没什么能让你牵挂的,永远这么超凡脱俗。”
好像拿着一把剑,一个酒葫芦,便能走遍天下了。
是有多寂寞的一个人,才会跑来这雪原上,搭个屋子来住?
浅夏有些汗颜了。
终年积雪,即使这雪原上天黑,也依然能透出光亮来。
浅夏打了个呵欠,感觉有些困了,正好贺轻衣便说道:“先在这里歇上两天,攒好体力吧,这雪原之颠,可不好上。”
“好,终于不用急着赶路了。”
“浅浅,跟娘来这边。”
曲朝朝看她一副快睡着的样子,赶紧就将她拉了起来,要带向隔壁间,不管怎么样,得单独问她一点事情。
再者,将这些人分散隔开才好。
“娘你住在那边吗?今晚我们一起睡。”
浅夏打着呵欠,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叮嘱道:“残月,花离,你们不要打架,都听我师傅的话,不然,连屋子都别想住,全部去雪地里。”
她又看向了辛情,这个女人很是讨厌,曾经那样害过她。
现在跟他们一起同行,她都觉得很别扭了。
想了想,还是没有去叫她。
曲朝朝更不会,这些人对她而言,不过是陌生人,而且那冷残月说不定是有什么阴谋,她怎能再引狼入室?
冷残月笑道:“你去休息吧,别再担心我。”
花离在一边轻嗤:“她似乎不只是担心你,浅浅,你应该好好休息一晚,也许醒了,便能真正清醒一点。”
他略有深意的说,似乎也在提醒着曲朝朝一样。
冷残月脸色一变,立刻讽刺道:“花少侠认为浅浅有关心你的必要吗?若是不愿留在这里,大可以离开。”
“似乎这地方,并不是冷教主的,难道你有权赶我吗?”
“呼,看吧,他们两个又吵起来了,我不理会了。”
浅夏有些头疼的说,一被他们两个吵,她的睡意都快没了。
【浅浅殇】只能大伙睡通铺了
浅夏有些头疼的说,一被他们两个吵,她的睡意都快没了。
“哼!”
“哼——”
花离和冷残月各自冷哼一声,转开了脸,不再看对方。
倒是辛情又在屋子里走了圈,说道:“就这么一间茅屋,我们要怎么休息?”
众人将眼光看向了贺轻衣,他此时倒是不再喝酒,而是改喝茶了,那样子,永远都是那么的懒散。
接触到众人的目光,懒洋洋的抬起了头。
“大伙若是愿意跟着我这个老头子,再从十里外的小山谷下运些木头,顺便再搭个屋子,那就不是一间茅屋了。”
听罢,众人都是面面相觑,简直觉得匪夷所思。
敢情他这两间茅屋的材料,全部是从十里外的小山谷运来的?
一时,众人噤声,贺轻衣不以为然的起身,躺到了那张大床的一边。
“所以说,不想去的,就只能大伙睡通铺了。”
这张所谓的床,仔细看,原来根本不是木制,而是用土填成,倒是挺大,挤下屋里的几个男人是没问题的。
就关键是,还有一个辛情。
她到底是女子,又心高气傲,怎能容忍睡在一群男子之间,这也会让冷残月更加看轻了她吧。
她重重的一跺脚,转而便出了茅屋。
哪怕外面还迎着风雪,也总比这里要好的多。
贺轻衣轻眨了下眼,一手支起了头,“怎么,她嫌老头子说话难听了?冷教主要不要去看看?”
“算了,不用理会她,前辈先休息吧。”
“嗯,只怕浅浅那丫头,已经睡着了。”贺轻衣说了一句,轻轻闭上了眼。
冷残月也跟着坐到了床边,看了他一眼,这个贺轻衣,上一次见时,还以为是个很谨慎的人,没想到此次,竟是如此没有防心的睡大觉。
他又向着隔间看去,那里不过是隔着一个厚重点的帘子。
突然就想知道,曲朝朝会跟浅夏说些什么,毕竟,他能看出来,曲朝朝是认得独孤殇的。
【浅浅殇】他是愿意为我死的人
突然就想知道,曲朝朝会跟浅夏说些什么,毕竟,他能看出来,曲朝朝是认得独孤殇的。
不然之前,也不会那般惊讶了。
才起身走了一步,便见花离伸出一手挡在了他面前。
“堂堂冷教主,难道想在夜半偷窥吗?”
“花少侠莫非说的太过严重?叮嘱自己的娘子一句,难道有错?”冷残月斜睨着他,轻笑。
花离脸色未变,只是冷声道:“娘子?占作他人妻,怕也只有魔教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娘子二字,简直要烧灼他的心。
这世上,也只有公子能配得上她。
若是换作他人,他绝对不能甘心,更何况,是冷残月这样用了计谋的人。
“花离,你不过是妒嫉,你那点心思能瞒得过谁?只是这辈子,你都没有机会。”
冷残月吐出一句残忍的话,目露悲悯的看着他。
这世上,无毒不丈夫。
此人就是背负了太多的伦理之常,才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想爱,却不敢说。
无非就是那个人,是他的主子。
“冷残月,你别以为,她会永远这样。”
浅夏不可能会做一辈子的木偶,为他牵线,他坚信这一点。
他这话,便有些激怒冷残月。
冷残月正想说话,便闻贺轻衣不耐的声音响起:“不想睡觉的就去屋外扫雪吧,唉,门外的积雪一定更厚了。”
花离和冷残月不能多说什么,双双回了床边。
却是各自睁着眼,毫无睡意,各想心事。
而帘子的另一边,曲朝朝也在试探的问浅夏一些事。
“冷残月,他是什么样的人?”
“娘,你不是知道他的嘛,他是为了我,愿意去死的人。”
浅夏很困,但也并没有忘记去回答她的问题。
他是好人坏人都无所谓,他是最爱她的人,浅夏心里,印象最深的,便是这个。
“是吗?可是我上次听你说,还有个人愿意为了你去死。”
【浅浅殇】心痛,像是有东西在咬…
“是吗?可是我上次听你说,还有个人愿意为了你去死。”
曲朝朝又说,眉头却是狠皱了起来。
她真的太不对劲了,从没有听她说过冷残月这个人,现在无端冒出来,还被她这样的信任。
从前,她嘴里说的,也只有一个独孤殇。
这些日子,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娘,你想说,我的魅力很大吗?没有了,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了。”
浅夏抬头看着茅屋的顶棚,幽幽的说。
“是吗,那么,独孤殇是谁?”
浅夏再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心里又是一窒,微蹙了眉头,任自己去回想,可是伴随着,便是灼灼的心痛,越来越忍受不住。
像是被小虫子噬咬一般。
她忍不住捂住了胸口,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娘,我不知道,这个人,想不起来……”
怎么会这样?
曲朝朝立刻起身,也扶起了她。
“浅浅,你怎么样?哪里难受?”
“心痛,好痛,像是有东西在咬我……”她痛的泛白了脸色,紧咬住了自己的唇,胸口的衣服也被她抓得有些变了形。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会这么的痛,她只不过是多想了一会那个人而已。
他究竟是谁,为什么会让她这样的心痛?
曲朝朝眸色微闪,已然察觉了什么,一边抱着她安慰道:“好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先睡,睡了就不痛了。”
浅夏点头,躺下来时,还是觉得痛。
有时候,一旦起了个因,那结果便是,你会控制不住的想。
她满脸的冷汗,突而听到屋外传来一阵笛声。
似乎有着安神的作用,渐渐的,她才放松了心思,沉沉睡去。
而吹笛的人,脸色却是不大好。
浅夏的心痛和他是相连的,他还没有睡着之际,便已经感受到了。
而且这一次,比之以往更加的疼。
她在想什么,在想独孤殇吗?
【浅浅殇】三人密道商议
她在想什么,在想独孤殇吗?
只有越想那个人,她才会越痛,连他都会疼痛万分。
这种情况下,无法去她身边阻止她的念想,他不能再犹豫,只能赶快到了屋外,试图用笛声去控制她的思绪。
而他一离开,贺轻衣就睁开了眼睛,坐起身时,看到花离也立刻跳了起来。
他向他微点了下头,招手做了个手势。
向着隔间走去,花离有些微讶,他们这样进去,好吗?
可是,不等他犹豫,贺轻衣便一把将她扯了进去。
床上,浅夏似乎已经睡着,而曲朝朝似乎在等他们一样,看到他们两人进来,直接拿了烛台走到了墙边。
伸手敲打了一番,床边突然有了些动静,继而出现一个黑色的洞口,有些幽黑。
花离吃了一惊,面带不解。
“没有时间解释了,我们先下去说话。”贺轻衣说道,率先向那密道中走去。
“可是浅浅——”花离觉得,应该也将她带走,难道要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吗?
“不用担心,我们只是商议一些事情,还会再回来。”
曲朝朝说道,尾随而下。
花离了然,也不敢再耽搁,跟着下去,然后万分惊讶的发现。
那两间茅屋下,竟然有着这样的一个空间。
根本是另一个很好的住所,里面藏了不少的酒,食物,也比之上面,要暖和一些。
没有心思再去看别的,他立刻将遇到浅夏后,她的异常全部说了出来。
同时,贺轻衣说出她被盅毒所惑。
她现在已经被冷残月所控制,他们就算合力杀了冷残月,也无法解了盅毒,所以目前,才不能轻举个妄动。
最好是消了冷残月的戒心,才能想办法找到这是什么盅,又是如何解、
而他们说话的这当儿,冷残月也被辛情所拌住。
“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还吹这样的入眠盅,你这样利用自身所得到的连心,不过是心痛,究竟有什么好?”
【浅浅殇】他是在等待公子
“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还吹这样的入眠盅,你这样利用自身所得到的连心,不过是心痛,究竟有什么好?”
辛情觉得自己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无限的悲哀。
她在说他,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明知道这样跟着,毫无结果,可是,她就是忍不住要跟着他。
哪怕晚上,只能蜷缩在马车里。
这便是她的宿命吗?
她还是不甘,残月这一招,痛苦的该是多少人,就连他自己,不也要忍受这种,噬心之痛?
“有什么不好?至少她现在,必须爱我!”
冷残月将血笛收起,疲惫的说道。
他转而想走,之前已经打探过,这附近再没有别人,也就是说,贺轻衣连个手下都没有。
他倒是不怕被人所发现,只是现在,还不到跟他们撕破脸的时候。
况且,就算到那时,浅夏也必定会站在他这边。
只是,出来得久了,还是不好解释。
“可是这样的强求,你就真的快乐吗?”
辛情在他身后喊,很是无力的声音。
冷残月的脚步顿住,他回想这些天来的情形,快乐,是真的有,但,总是醒的太快。
她不过是将他当成一个替身,而他,不过是控制了她。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他却宁愿让这份假来欺骗自己。
“残月,也许我们可以回苗疆,不再踏入中原——”
“不可能!”
辛情才试着说了一句,冷残月立刻就打断了她。
他是不会去那里的,除非,他也将她带去。
辛情眼睁睁的看着他进了屋子,无能为力,同时,心中也做了一个决定,她要解了他的连心盅!
花离直到第三天早上,才明白贺轻衣为何要众人在这里休息两日才上山。
只怕,他是在等待公子。
只因,这一天早上,独孤殇等一众人的马,停在了茅屋外。
他的神色看上去很不好,不管他现在还是不是他的部下,也迎了上去。
【浅浅殇】熟悉又陌生
只因,这一天早上,独孤殇等一众人的马,停在了茅屋外。
他的神色看上去很不好,不管他现在还是不是他的部下,也迎了上去。
“公子!”
独孤殇会在这里看到花离,其实也是很意外的。
本以为,他定不会离开玄城,没想到……
这一次,也是为了浅浅吧?
他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