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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毒局之静妃重生-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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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高兴,他们高兴得要上天了,唯有瑞王之子,才露了笑模样,突然又惊愕道:“哎,不对啊,关你们什么事儿。怎么不……”

    怎么不打了,快打呀!孩子哭管什么啊,怎么就不打了呢?

    他在这儿跟这个说,跟那个说,一肚子火,可就是没人理他。他使劲撩,撩得后来,把仇恨的目光都激过来了,他又哆嗦。

    气势浩大,受不了啊。

    哎哟,济度和博果尔走过来了,他怕得倒退地坐倒在台阶上,抱着头不敢看。

    “我要见苏麻嬷嬷,你就说你传不传话吧。”济度不知动了什么主意,才把袖子拉拉,他就叫起来,抱着头,往守兵那儿嚷嚷:“要打我呀哎哟!怎么没人!”

    “滚吧你,喊人去吧!”后面一大排都这么起哄。

    “找苏麻管什么用啊,她能救你们?”他很不懂当中的意思,然而也就只敢说这么一句,就连滚带爬地跑了。

    苏麻懂的,再过了一会儿,她真的来了。她慢慢走过来,她的眼睛很悲伤,眼前这么多孩子,她很难过。

    喜悦被肃穆的气氛覆盖,他们一见她就严肃起来。心头一阵温暖,感到非(…提供下载…)常羞愧。

    心头如水滴下坠,凿石一般。济度到苏麻身前,很郑重地弯下腰,先施一礼:“苏麻嬷嬷,皇后生得是男是女?”

    到了这会儿,还不明白是局,未免太痴。然而这痴心却不会因为是局而减半分。

    想知道答案,想亲眼见见,为了TA闯宫,舍命,非得这样才值。

    猜对了,果然是为了这个才见我。苏麻看着他,又看博果尔,两人青肿的眉眼,那样的单纯和坚定,令人不胜唏嘘。

    都到这时候了,还……

    罢了,最后一次机会,看你们的了。她狠狠心,脸上绷得冷若冰霜,不答反问:“简郡王,您要亲眼见见这孩子,请问,您拿什么来换?”

    听到这个,济度的眼睛像被针刺了一下,然后突然更亮了,像烧着火,烧得辣腾腾的,收不住。

    答案已经有了。苏麻哀伤地低叹一声,充满期许地盯住他,又问:“如果,两样只能选一样,您……”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字数太长,所以分成两章,断在这里,正好是个点,还有其实是想让你们温柔地对我~结局已定,至于是什么,明天见啦~,明天晚上更 

93 第九二章 一子乾坤(下)

    不用问了,济度那眼睛,更亮,亮得都成了金子。

    苏麻不答应,他就一直看着。看得苏麻心头烫烫的,像被火浇着。那么殷切地渴盼,有如儿子在请求母亲,帮他达成最后的心愿。

    为了它,他什么都不要,他只要这一样,只要这一样。

    还不明白么,太明白了。问他是在羞|辱他。苏麻的心像被斧头硬生生地劈,血炸开,它还要往里进,还要往里进!

    一下子哭了,她压不住了。她不干了,她非得再暗示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他。

    “简郡王,我没明白,您得说话。”边说边哭,哭得收不住,她只好拼命拧着自个儿,把脸扭到一边。

    难受,难受极了。看见这些,身后的弟兄们都在吸气。想哭的,想喊的,想劝他的,声音刚起来,济度转头一眼,把它们看下去了。接着,他冲他们点点头,就算谢过了,再望苏麻时,他说得很简短,也很坚定:“苏麻嬷嬷,我选好了,我要见这孩子,用我的命来换。”

    苏麻一下子更沉重地呜咽起来,好像灌了风的面口袋,它撕开了。她马上将脸转过去,一眼也不想再看,她真受罪!

    对不起。济度抱歉地抬起空空的手,又放下来。没帕子,没法给她擦泪。苏麻,在他们这些人心里,真的好像母亲。在宫里这么多年了,伴着太后风风雨雨,她的威望和地位,每个人都知道,是与众不同的。而她也把这些年轻人,当成自己的孩子。虽然终身未嫁,可是一个母亲的心,她当得起。

    所以,济度选完了,她还不走。她还舍不得。

    那么,就趁着机会再说几句吧。到这会儿,闯宫也好,械斗也罢,都不可能了。济度这句话,告诉所有人大局已定,兵散了。也就片刻,他们都散完了,被守兵归剿了。留下来的,能立在这儿的,眼巴巴等着的十几个人,就是那些近支的宗亲兄弟们。

    他们也不甘心,他们也想见见新生的孩子。也许结果会跟济度一样,也不后悔。

    热血就该往上撒,这才叫人,男人!一个个,都烧着火!

    济度却把他们的错都背了起来,他的心很诚,他是认真的:“嬷嬷,有两件事希望您转告太后,第一,我阿玛拼命拦我,我把他气倒了才出来的,他不乐意我来,我家里,其他人不知情;第二,这些兄弟,是我硬拽来的,出谋划策的一直是我,他们其实也不乐意。还有,博果尔……”

    谁高兴你这么说,谁高兴!博果尔闻言急进两步,济度把身子一转,赶快讲完剩下的:“他是来拉我回去的,自始至终,博果尔一直劝我,不让我干,我没听,这事,我都没让他‘进来’。”

    废话你!博果尔急得像头豹子,却冲不了。

    有兵过来勒着他。这会儿,都已经把这些人当阶下囚看待。

    该是瑞王之子狐假虎威的时候了。他护送苏麻回来。看到这些人这样,正该得意。可不能让苏麻心软,那就全都搅和了。济度话音刚落,他就急得鼓动:“嬷嬷您可别听他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让博果尔参与,不过博果尔可是一直都想……”

    济度把他望一眼,他就吓住了。然后醒过神来,像又逮着新罪证似的黏着苏麻说:“您看您看,他还瞪我!这就说明我讲得是实话,这些人,都不是好东西!苏麻嬷嬷,您可得信我,赶紧让太后下旨,赶紧的!您可别心软呀!”

    苏麻不理他,把这些孩子们又看了看,低头走掉了。

    事情定了,太后已经赶到坤宁宫去看皇后跟孩子。在床边坐着,她搂着它,心里真美。

    “哎哟,这小家伙可真有劲儿,在我怀里还不老实。”小宝宝的眼睛还没睁开呢,就知道死命哭,小胳膊小腿一直挠呀踹呀,可使劲了。

    命都要没了才把他生出来,慧敏累得连喘口气都疼。真想狠狠地对着小屁|股拍几巴掌才甘心,可惜被捂得太严实,动不了。

    小宝宝才不觉得犯了什么错,太后还老夸他,劝他,他就更快活了:“哎哟行啦,你都出来了,就别使劲了,这嗓子嚎的,都知道你来啦,你了不起,你是大人物,来,让皇玛嬷亲亲。”

    太后把头低下,他却把脸一扭,正对着慧敏。

    不错嘛,这小家伙。慧敏一见他这样,居然立刻就不生气了。血缘真是很奇妙,她一下子就觉得这孩子挺招她喜(…提供下载)欢。

    这狗腿抱的,太后愣了愣,笑骂道:“你这小家伙,还真会……好,对,咱们皇额娘辛苦了,咱们让皇额娘抱抱,来……”

    “我才不呢,哪有劲儿啊。”话虽如此,慧敏还是很高兴地接了过来。才到怀里,她就说:“哎哟,好沉啊。”

    得亏是在床上,不然真能脱手。

    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太后很满意,要给皇后表功:“你知足吧,要是足月的,可不止这份量。皇后,说来也奇(…提供下载…)怪,福临这几个孩子,都赶着出来。这个更好,像是踩着点儿来的,换个时辰都不成!”

    这么说着,她的眼睛没转开,像是有深的意思在里边。慧敏干脆也摊开了心:“皇额娘,不瞒您,我真想炖药来着,可是没喝他就……”

    “我知道。”太后欣慰地点头:“所以他比福临强,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儿。就冲这一点,咱大清就有希望,听嗓子就知道,他的劲都卯着呢。”

    既然这样,看在他的面上,恕了吧。大喜的日子,血流成河,这可不吉啊。

    慧敏想说话,很想说,可是太后把眼睛都盯着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躲。

    她终于忍不住唤了一声“皇额娘”,这时候,苏麻来了。揉着哭肿的眼睛,低头把声音压稳:“主子,简郡王他想……”

    “让我猜猜。”没等说完,太后摆手止住。能教苏麻哭成这样,只有一个缘故。

    他想见孩子,他想用命来换这一眼。

    谁能明白?谁能成全?谁可以?有很多人总会不懂,总觉得他们有病。

    “你们真是有病。这病大发了。”苏麻离开,留这儿等结果的叛徒只觉匪夷所思:“我看我们是兄弟才说,他才生出来,眼睛都没开呢,有什么好看的。傻子,疯子,也只有你们拿命去换,有毛病啊。真是,济度这都是你闹的,你就造孽吧,你看你。”

    这些骨肉至亲都不后悔了,被他激得都觉得很值。

    ——真为他们好,刚才为什么不说?值不值只有自己心里明白,这些,是能讲给外人听的?

    落井下石的时候到了,身后的大批人马,是他的靠山,叛徒急乍乍指呀指呀指。他指哪儿,哪儿就把脸扭过去,他还只当别人怕他,自在地说:“你们别不敢看我,知道丢人了吧,嗯?我早就说过了,嘿,没人听我的。现在好了吧,啊,好了吧?”

    好你个头哦。常阿岱忍不住要挥拳头,他就高兴了:“来打我呀,罪加一等!常阿岱刚才那拳我还记着呢!你来呀!来呀!”

    这边在闹呢。里边也不安静。苏麻果然心软了,一边说一边哭,压不住。

    幸好是去隔壁避开了慧敏才谈。不然把她的泪也招上来,月子里受不得。太后亲手拿帕子给她抹,抹着抹着,她说:“你这样不行,我等你先停停。”

    “主子!要不您就松松手吧!”苏麻忘不了济度的眼睛,忘不了那些孩子的脸,她受不了:“主子,老郑亲王那儿,样子也不好,太医说,痰迷了出不来,到天亮要还不出来,他也得走。他要真走了,您看您,您还是松松手。毕竟,老郑亲王,他身份不一样……”

    铁帽子王是吗。那又怎么样呢。照样可以等他咽了气,该做什么做什么。要说身份,这些人,有哪个不高贵了,不亲近了?不高贵,不亲近,他们还冲不进来呢!

    “苏麻,你什么都好,就是心软。”太后无奈地望着她,心里很酸:“苏麻,福临要走了,你心里难过。可你别觉得他们能补偿什么。苏麻,要说身份,常阿岱怎么样,博果铎怎么样,博果尔又怎么样,更别说济度……哼,他们冲进来的时候,想过自己是谁了吗!啊?”

    “主子。”苏麻跪下来了,她只能指望一句话:“主子,可他愿意去命去换呐。主子!”

    “那就成全他呀,那不是挺好的吗,啊?他自己乐意,他把自个儿阿玛气死了,我干嘛替他善后,我又不欠他的!倒是他们,自己犯浑也就算了,拉着那么多人,是怕血不够红是怎么的,嗯?”

    真气死了。这口气,忍到现在才撒出来,它怎么能不把天捅个窟窿,怎么能呢?

    “主子。”知道盛怒难劝,苏麻还是不想死心:“主子,求您再想想,再想想。”

    “不用想了,去拿笔来,现在就写!”太后的脸已经红得艳灿灿,不可再收。

    这样好吗?不甘心的。贴着门,偷偷跟来的慧敏听到这会儿,终于凭着一股勇气推开它,大声说:“皇额娘,您等等!我有主意!”

    这主意,真是好主意,也许,再找不到第二个更好的。

    众位伸长脖子,望得眼睛都酸了,终于等来了他。

    这小家伙哭累了,睡着了,苏麻把他抱着,穿廊过径,磨蹭了很久,终于到了。

    他到了,什么事儿也都平了。

    叽叽喳喳,在兵丁保护下趾高气昂的家伙终于住了嘴,连步跑来,一脸笑:“苏麻嬷嬷,您来啦。您歇会儿,我……”

    他张手,想抱,皇后的孩子呀,未来的皇上。能抱一抱,多大的殊荣。可是苏麻根本就不看他。一错身,人已经走远了。

    至此,济度紧绷的脸,露出温暖的笑容,他真快活。后边的兄弟们,也都围了上来。

    兵丁们很紧张,却教苏麻一眼散开了去,退后一尺候着。他们站成了圈,圈中的人却都欣喜若狂。

    “男的女的/让我先看看/吵死了别挤我/小声点儿,睡着了,吓着他!/哎哟,踩我脚了!”

    就这么七嘴八舌,小心翼翼地靠过来,像呵护珍宝一样,偷偷地瞄。

    小宝宝睡得很安详,也很静,他根本不知道,眼前围得什么人。更不知道,他们为了见他,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睡梦中,他的唇微微抿着,角儿往上翘,是个笑脸,就好像在跟各位叔叔伯伯打招呼。

    就是把血流汗了也没哭过,他们却被这一笑,弄得心思全乱。

    博果铎把眼睛捂着了,他是第一个。常阿岱头一歪,不自然地嘀咕些什么,很低,听不到。博果尔没当过阿玛,不知所措。济度的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没说。

    苏麻郑重地将他传送至怀里,竟充满敬意:“给您。他沉,您收着点儿。”

    “是。”明黄的襁褓华贵无比,济度搂着他,仿似千斤。

    奶香气迎面扑来,英眉玉鼻,粉嫩的小脸儿观之则喜。他睡得很安稳。刚才那么惊人的哭声已毕,先声夺人,教这些长辈们好生佩服,如今见了,真是手舞足蹈也嫌不够。

    是男,是女?激动人心的时候来了。济度去将襁褓掀开一点儿。

    大家的心都交在这孩子手里,牢牢地攒着,就怕攒成了末子。他们提心吊胆,把呼吸屏着,眼睛也不敢眨一下。

    济度手在颤,他觉得有个小凿子在凿他的心。一下,又一下,快穿了,穿出了洞来,它成透的了。

    终于打开它,一瞬间,眯着的眼睛都睁开,被点亮。火,火又来了!

    这一眼,死也够了,够了!

    欢叫的声音叽叽喳喳,纷纷赞美这个孩子有多么神奇,是踩着点儿来的,是礼物,天大的礼物!他们一个个把自个儿忘了,全在快活呢,快活得像出林的鸟儿。这让不能理解的叛徒觉得,真有病,太有病了。

    济度搂着他的希望,拼命吸气,他的血在四肢百骸中奔流,如江河,如海浪,是那么欢腾,他真快活,快活到了极点!

    眼泪不能掉在孩子脸上,这不好。可是难忍,真难。

    睡梦中的小宝宝如有感应般地动了动,勾起的小拳头伸向他,咫尺之距,这一拳竟击在济度的心窝上。

    这小子,懂我!

    济度咧了咧唇,赶忙退了一步,压着泪。他把头偏了偏,竭力平和地问苏麻:“恭喜太后,皇后得三阿哥,赐名了吗。”

    “哦,已经有了,叫玄烨。”苏麻被感染得十分动容,居然忘了这么要紧的。

    “玄烨,真好。真好。”济度唤着这名字,又把他抱了一抱,才依依不舍地相还,有点害羞地说:“是挺沉的,给您。”

    “哎。”苏麻答应着,隐有泣声。她真舍不得。然而也只好这样。

    见也见了,见了的下场,担着吧。

    苏麻得亲自把三阿哥抱回去,“保护伞”走了,想骂他们有病的,可以使劲骂了。叛徒手里拿着新到的旨意呢,想怎么骂都行。

    “我说你们这些傻瓜,别以为身份特殊,想怎么着都行。跪下吧!还愣着。”

    他高高兴兴地展旨,扫了两行字就愣住了。自言自语地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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