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滴娇后有脾气:暴君,规矩点!-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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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沈濛回过神来,赶紧转身择个方向离去。
萧昀泽的面色忽然冷如寒冰,眼睛里透出冷冽的寒光。
这么俊俏的家奴,他太子府还没有呢。只刚才这一看似漠然的打量,他已看到沈濛耳垂上的耳洞。
原来是一个女子。
萧昀泽嘴角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来。
好,他倒看看要上演一出什么样的好戏。
沈濛走着走着放慢了脚步,脸色忽变。
没有人能指挥她,连大老板金对她这个完美的生化人都礼遇三分,可刚刚这个高傲的男人却命令她。
她刚才在慌张什么,竟然还应了下来?沈濛慢慢的静下了心思,不就是偷一个玉佩与明珠,她完全可以硬抢硬夺,这些人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什么时候要如此大费周章了?
沈濛在走廊上站定,一个俏丽的丫环却端着一托盘走到她的面前,生硬的说:“把龙井给太子爷送去。”
太子爷!萧昀泽!与她拜过堂的男人!古代法定的夫君!
世界不是这么小吧。她居然要偷她丈夫的东西。虽然她并不承认他是她的丈夫。
小丫环把托盘往怔住的沈濛手里一送,便转身离开。沈濛端了托盘慢慢朝大厅里走。
一步步接近那个出众的人。
外表如此玉树临风,沈妙妙居然不嫁?
但外表光鲜又怎么样,骨子里也是一个不负责的风流男人。新婚第一夜,扔下新娘子独守空房不说,次日还独自游湖,不去安慰新婚妻子的伤心。
这样的男人,死一千次也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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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濛冷了面色。她将托盘放在萧昀泽身旁的案桌上,面色平静的给他倒茶。她想好了,在萧昀泽饮茶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他的玉佩与明珠。尔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从此与这个男人再无任何关系。
沈濛将倒好的茶递给淡然面色的萧昀泽。
萧昀泽看也没有看一眼沈濛便接过茶杯,装作要喝的样子。
看似无形之中,沈濛的手快速的伸到他的腰间。手指已经碰到玉佩的冰凉,几乎不被察觉的一扯,玉佩已稳稳的落在她的手中。
这一切,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肉眼难见。
沈濛正要高兴,但她那只准备将玉佩揣进怀里的手,忽然被萧昀泽用力的握住。她感觉到他手中力量的强大。如果不是她没有痛感,换作平常人一定痛得喊爹喊娘。
一抹惊讶晃过沈濛的眼眸,她快如闪电的身手,怎么可能被萧昀泽发现?她杀人于瞬间的神速,怎么可能露出破绽?
萧昀泽紧握着沈濛的手,冷冷一笑,目光犀利如剑:“好快的身手。只是今天运气不太好,偷到本太子的身上,怕是要空手而归了。”
这话,讽刺得沈濛花容大怒。目光一冷,正要抽出自己的手,忽然船身巨烈摇晃起来。
数只飞镖如密雨般从窗外射进来,萧昀泽迅速的将沈濛卷入自己怀中,拥着她就地一滚,躲过突如其来的几只暗器。
站在堂中的家奴哼也没有哼一声便倒地。
飞镖的尖端呈黑色,显然浸过巨毒。
萧昀泽大吃一惊,拥着沈濛躲在一屏风之后。
嗖嗖几声飞镖打在屏风之上,带着强烈的寒意。
这又是什么情况?沈濛窝在萧昀泽厚实的怀抱中,不动一分。这些人自然不是冲着她来的。
那么,是这位与她拜过堂的太子爷遭遇到了暗算。
正当沈濛寻思之间,忽然见到窗外湖水高涨,几个黑衣人从水里冲涌而出,翻身飞进船舱里。
只见银光一闪,惊慌失措从其它地方跑进大厅来的家奴便倒地几个,鲜血溅满船舱,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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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昀泽将沈濛往身后一推,自己顺手抄过靠墙一根木棍便迎了上去,与黑衣人蒙面人对上了手。
而他另一只手却紧紧的拉着沈濛的手腕,沈濛的手里还握着他的玉佩呢。
生死关头,这太子爷还惦记他的玉佩呀,这也太财了一点吧。
可是沈濛很快发现,萧昀泽在下意识的保护她。或许,他真把她当作了并不会武功的女飞贼了。
她的身体里没有内力,他握着她的手腕便知晓。那么,她并不是来行刺他的刺客。
萧昀泽单手相斗,出神入化的招数令沈濛眼花瞭乱,在内心里感叹古武的强大。
几个看似狠绝的刺客,很快被萧昀泽解决。他手中长棍沾满了鲜血,它已成为他手中的利剑。
萧昀泽看着一地尸首,眉头紧皱,脸色更加冰厉。就连沈濛都感觉到更为强大的杀气在四周蛰伏着,何况是他。
湖水再次高涨,这次冲水而出的却不再是人,而是一截截木桩。重重的击打在船底,画舫如行在巨浪翻涌的大海上一般狂颠着。
萧昀泽拉着沈濛退靠在墙壁上。
那些竖立的木桩破水之后变了方向,横向飞进船舱里。萧昀泽不得不拉着沈濛东躲西闪,手中木棍击飞一截截载着杀气而来的木桩。
就凭这些小儿科般的招数也想取他萧昀泽的性命,真是笑话。萧昀泽的脸上露出轻视的神情。
沈濛被他拉着左躲右闪,像一个陀螺一般。头都快被晃晕了,心上有一些气恼,便气呼呼的说:“为什么不冲出船去。
“船外机关重重,你以为冲出去会比船里更安全?”萧昀泽冷冷的说。这一分神,一截横木擦脸而过。
沈濛惊了一下,刚要下意识的出掌击飞横木,却被萧昀泽先她一招击飞。
“你老实一点,不想活你早说。”萧昀泽气鼓鼓的瞪眼。
沈濛心里暗笑了一下。既然他把她当作弱者,那么她也懒得动手,让他忙和去罢。看他高超的身手,这些横木对他来说只是杂耍。
不过,总困在船舱里始终不是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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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沈濛看到窗外银光闪闪一片,由远至近像网一样撒下来,紧覆在船身上。
“你看。”沈濛拍了拍躲过最后一截木桩的萧昀泽,指着窗外。
萧昀泽看过去,忽然咬了一下嘴唇,眼中恨意纵生。天蚕丝网!看来这些人是决意要置他于死地。
“那是什么东西?”沈濛好奇的问。看起来像网一样。上面还坠着无数把亮晃晃的刀片。
“天蚕丝网,刀砍不破,火烧不化。我们被困在船里了。”萧昀泽冷冷的说。
是吗?有那么厉害吗?沈濛冷冷一笑。还没有能困住她的东西。她朝着窗口走去。
萧昀泽将她一拉,大声说:“有毒。”
她的身子早已不怕毒。C毒素就是毒,它早已融合在她的身子里,令她百毒不侵。
她只需要将这什么可怕的天蚕丝网轻轻的撕开一条口子,他们便能飞出去。
可就在这时,一个家奴从侧门爬了出来,鲜血满身。他用仅剩的一口气息,努力的说:“太子,船舱有,有炸药。”
炸药?沈濛一惊,身体竟然溢出了一些冷汗。这两个字对她来说,是致命的。
萧昀泽吸了一口冷气。
好完美的计划,用天蚕丝网将他困在船舱里。爆炸时,想逃命都不行。只有随着炸弹灰飞烟灭。
萧昀泽冷青了容颜,怒恨再深也无济于事。他松开了沈濛的手,朝着快死的家奴走过去,扶起他急急的唤:“阿生,阿生。”
他是从小服侍他的贴身家奴,感情深厚。
“太……子。”阿生艰难的喊出口,垂下了头,死不瞑目。
他也知道,太子今日会葬身火海,逃不出天蚕丝网的困缚。
沈濛已走到窗边,趁着萧昀泽不注意,伸手抓住那些挂着小刀的天蚕丝网用力一撕。
锋利的刀片毫不客气的刺进她的手掌里,沈濛毫无感觉。
终于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沈濛收回手。那些伤口还来不及流血便瞬间愈合。仍是那双白晳娇嫩的小手。
沈濛走过去揪住萧昀泽的胳膊说:“你看,这个天蚕丝网的质量不好,有一条小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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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昀泽惊诧的看着那个大口子,说不出来话。什么叫天蚕丝质量不好,什么叫一条小口子?可他来不及去深究这些,他忽然横抱了沈濛,像箭一般射出船舱。
在他的身后,漂亮的画舫在震天的爆炸声中化为灰尽。
一些木桩飘浮在水面上,倒为萧昀泽飞踏湖面提供了歇脚之便。那些刺客,一定没有想到这点。
杀人的工具却成了萧昀泽逃生的浮萍。
他很轻松的抱着沈濛飞上了岸。却不再是他们登船的地方,岸边是一片茂密的树林。
不好,沈濛心上一沉。这里还有杀气。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
萧昀泽显然也意识到,他警戒的放下沈濛,拉着她脚下生风般的在树林里急奔。
忽然,一支支飞箭从四面八方聚合而来,尾随在他们的身后。
萧昀泽随手折下一枝树枝,眼疾手快的抵挡。
他一只手臂牢牢的圈住沈濛,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沈濛莫明的觉得心上一暖。
这个男人,不知道他怀中的女人,根本就不可能被这些带毒的剑伤到半分。倒是他,危险重重。
一个分心,便可要了他的性命。
刺杀,一重接一重。这显然是一个精心策划好的计划,一环接一环,非要置这位太子爷于死地。
他们撒下天蚕丝网,却仍不漏掉他逃生的希望。在树林里设下埋伏,再给他劫后余生一击。
如此大战下来,萧昀泽的体力消耗不少。挥动的手臂已不如先前那么快捷,可他咬着牙齿,露出坚韧的神色挥舞着,将一支支毒箭斩断。
剑雨终于停歇了下来。
虽然没有伤及身子,可是萧昀泽华丽的衣裳,却已是千疮百孔。
他靠在一棵大树上歇气,阴暗的树林危机四伏。
萧昀泽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忽然看向站在他身旁的沈濛,露出一点冷淡的笑容,说:“小妞,你一定很后悔把我当作发财的目标了吧。”
小妞!沈濛目瞪口呆,他什么时候发现她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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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昀泽在沈濛的震惊中收了笑容,淡然的说:“走吧,他们很快会追上来了。”
沈濛倾耳细听,果闻静默之中那细微的脚步声。
萧昀泽忽然眉头一皱,拉过沈濛一个飞跃。身后那颗歇息的大树上,忽的掉下一包东西。四散开来,是一包毒蛇。
砸在身上,被咬上一口也足以致命。
“奶奶的。”萧昀泽狠狠的骂了一声,拉着沈濛又开始逃亡。
那细微的脚步声越来越明显,敌人近了。
很快,萧昀泽与沈濛被团团包围在茂密的树林里。也不知对方派了多少人,黑压压的一片,全穿着黑衣,蒙着面巾,唯有露在外面的眼睛充满了浓浓的杀气。
好像萧昀泽与他们有着不共戴天的杀父夺母之仇一般。
“来吧。”萧昀泽忽然大吼一声,挥舞手中树枝,与黑衣人展开了搏斗。
倾刻间,带着死亡气息的黑衣刺客们像潮水一般将萧昀泽与沈濛淹没在包围圈里。
萧昀泽狂叫呐喊着,一枝一个人,机械似的挥刺着。手臂已软弱,可容不得他半分松懈。沈濛在他的怀中被他推来攘去,寻找着安全的位置。
她要不要出手?沈濛犹豫着。只要她出手,再多的杀手也是毛毛雨。他们没有炸弹,她永不会死。
死的只是他们。
可萧昀泽拥着她杀开一条血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冲出包围圈。他忽然抱了沈濛在怀,提足跃身,飞跳在树林的上空。
那些黑衣人像死神一样紧追不舍。萧昀泽不断的回身刺穿接近他身体的黑衣人的心脏。
鲜血早已溅了他一脸一身。
累到极尽,反而不觉得疲了。萧昀泽如噬血的狂魔,散乱了发笄,对着逼近的黑衣人一阵狂砍乱刺,犹如越战越勇的斗士。
可黑衣人的数量,似乎并没有减少。死了一波,另一波不知在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
萧昀泽眼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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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濛见到他越战越猛,暂时压下了要动手的念头。只任了他带着她在树林里飞奔。这倒让她想起了她在接受杀手训练时,在丛林里逃生的情景。
也是这般惊心动魄。只是,她面对的是丛林里的野兽。萧昀泽面对的是无所不能的人类。
忽然间眼前一亮,他们冲出了树林。
沈濛正要松口气,却忽然见到前方之所以明亮,是因为他们逃到了一处悬崖边。
萧昀泽吸了一口冷气。万丈深渊,像地狱一样大张着迎接他灵魂的口。
见到悬崖,黑衣人们却放缓了紧追的脚步,一步步的朝他们压过来。仿佛,他已是再逃不掉的瓮中之鳖。
前方是死路一条,身后也是一座地狱。
萧昀泽杀红了眼,愤愤的看着越来越逼近的黑衣人。他似乎可以想像他们面罩之下狰狞而得意的笑容。
难道他萧昀泽就这么丧命于此?他回头看看那万丈深的悬崖。目及之处,是白茫茫的一片。仿佛有大量的雾气蒸腾,望不到底。
摔下去,定然粉身碎骨。
沈濛却在冷静的观察悬崖的对岸。那里藤萝茂盛,一根根长长的粗粗的藤蔓垂搭在悬崖边。虽然长不及雾气飘渺的地方,但悬崖峭壁上又支生出一些藤萝。它们一根接一根,像天梯一般垂到白雾之下。
她跳下去,并不会摔死,可萧昀泽就很难说了。尽管武功高超,毕竟是肉身。
沈濛看着那些藤蔓微微一笑,他们并非没有生的希望。那些藤蔓会拯救他们。
于是,她低声对萧昀泽说:“你能抱着我飞到对面悬崖抓住那些藤蔓吗?”
两崖间相距有几百米远。萧昀泽思量一番,咬着牙狠狠的说:“没有问题。”
他亦明白了沈濛的心思。那些藤蔓是他唯一生还的机会。就算拼了吃奶的劲,他也要飞过去。
天无绝人之路。
他紧紧的圈住了沈濛的腰。俩人相视一眼,微微的一点头,像十分有默契的合作伙伴。
“走了。”萧昀泽低语一句。抱着沈濛飞向另端悬崖。
黑衣人们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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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远的距离,他们飞不过。他们这么多人对付手无寸铁的萧昀泽一个人,都伤不了他毫发,轻功自然相差甚远。
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到嘴的羔羊,像长了翅膀一般飞走了。
悬崖那头,在萧昀泽轻功的极限之下,他抓住了悬崖上的一根藤蔓。双腿蹬在峭壁上,一步步的跳跃。
一根一根的换着藤蔓,很快隐进氤氲的雾气里。
雾气之下仍是茂密的树林,却已能听到叮咚的流水声。他抱着沈濛跳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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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昀泽拉着沈濛跌撞到小溪边,终于撒开了她的手,自己像一堆烂泥般的瘫倒在溪边。
身子一翻便像将整个脸浸在冰凉的溪水里,狠狠的饮了几口水。抬起脸来一甩头,那些被溅起来的水珠在阳光之下五彩斑斓。
沈濛呆了一下。这动作,貌似男明星在打洗发水的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