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纨绔我怕谁-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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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回府
“这位哥哥,你认识他啊?”北滨的少年扬着马鞭走过来笑问。
“啊?你说他,”付芝兰眼珠一转,说道:“他是我堂弟,怎么会不认得呢?”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不会功夫还要救他呢,哥哥,你可真是勇敢。”少年眨巴着眼,推了一下身旁的女子:“四姐,你说是不是啊?”
女子憨憨地笑着:“是、是!”少年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多谢三位相助,”店老板愁眉苦脸地过来:“等会官兵过来三位也帮忙说说……”
“官兵?”付芝兰大惊,这要是闹到官府知了指不定就会传开,那她还能有好日子过?她从荷包里摸出一锭银子,扔给老板:“这是我弟的酒钱,不用找了。”说完便要拖着苗风离开。
那少年见付芝兰颇为吃力的样子忙上前扶住,说道:“哥哥,我帮你。哥哥这是要去哪里?”
“回家。”
“哥哥家离这里远吗?”
“不远也不近。”
“哥哥,你这样怎么回去,不如我和四姐送你们回去吧。”
付芝兰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谢谢,你能帮我叫一辆马车吗?”
“四姐,快去叫马车。”少年转头命令道。
好不容易把苗风搬上马车,付芝兰总算松了一口气,全身放松下来,就看见那少年和女子四只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今晚真是多谢你们了,不然我和我弟弟可就麻烦了。”
少年笑道:“哥哥说哪里话,四海之内皆朋友,大家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对了,哥哥,我叫术珠,这是我四姐,术赤。”
“你们好。”付芝兰微笑颔首。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苗若兰。”付芝兰信口道来。
“原来哥哥叫苗若兰,你弟弟叫苗风啊。”术珠笑吟吟地道。
“苗若兰、若兰……”术赤低声念道,见付芝兰奇怪地看向自己,她结结巴巴地道:“我觉得,你的名字、若兰,很好听。”
“谢谢。”付芝兰很有礼貌地道,心想借用的名字当然好听了。
靠在一旁闭目休息的苗风突然坐直了身子,睁开眼巡视了一遍马车内,死死地盯住术赤道:“骗子,骗子!女人都是骗子!你也是骗子!”付芝兰吃了一惊,喊道:“苗风,苗风。”苗风却又阖了眼不出声了。
“真是抱歉,我弟酒后失态,让两位看笑话了。”付芝兰歉意地道:“我弟那句话并不是针对术赤大姐的,还请术赤大姐勿怪。”
术赤连连摇头:“不会、不会!”
“哥哥,你弟弟怎么啦?”术珠好奇地问:“他怎么这么说?”
付芝兰苦笑了一下,叹气道:“终是为情所苦。”
“为情所苦?”术珠好奇:“哥哥,他怎么为情所苦了?”
“咳,这是我弟的个人隐私,我也不好多说,”付芝兰无奈地摸摸鼻子:“小兄弟,这世上总有些女人会骗男人的,你当心点。”
“那些要打你弟弟的人,和那个骗子是不是有关啊?”术珠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个,”付芝兰不好回答,胡乱道:“总是有关联的。”
术珠了然地点了点头,有几分生气地道:“这人也太过分了,骗了人不说,还要打人!”他说着拉了拉付芝兰的衣袖,说道:“哥哥,我四姐可不是骗子,她最老实了,长这么大都没骗过人,也没喜欢过什么人。”
“术珠!”术赤涨红了脸。
“真的,”术珠不理术赤,继续说道:“四姐可是我们草原上的大英雄,是有名的神箭手,好多少年都喜欢她呢,她一个都没看上。”
付芝兰见术赤又急又窘,脸上都快冒烟似的,笑道:“术赤大姐这样的英雄自然也要配不一样的儿郎,术赤大姐不用急,一定能找到你喜欢的人。”
“可不是嘛!”术珠顽皮地冲术赤眨眨眼。
术赤面红耳赤的看向车外,突然叫车夫停下车来,自己下了车,吩咐车夫道:“你们慢慢走,我一会就赶上来。”
术珠目不转睛地盯着付芝兰,瞧得付芝兰浑身不对劲,她扶着苗风动了动,让苗风在自己肩上靠好,心想苗风这家伙也太不中用了,半坛酒就这样了,等会要是这术珠术赤不存好心自己可怎么办才好。
“哥哥,你会骑马吗?”
付芝兰摇了摇头。
术珠笑道:“那明日我来找哥哥骑马可好?我可以教你。”
“啊?”付芝兰愣住,觉得眼前这位小少年也太热情了,于是打了个哈哈,说道:“这可不好说,明日还不知道能不能出门呢,术珠小兄弟,谢谢你了。”
术珠脸上显出失望之色:“这样啊,对了,哥哥,我今年十六,我四姐二十了,你呢?”
“嗯,十九。”
术珠眉开眼笑起来:“哥哥可有婚配?”
“啊?”付芝兰张大嘴。
“哥哥嫁人了?”术珠着急了,付芝兰正无言以对时术赤上了马车,手里是个纸包,递到付芝兰面前:“这个,给你。”
“给我?”付芝兰奇怪,见术赤一副她不接过就誓不罢休的模样,还是接了过来,掀开外头的一层纸,里面正是那北滨的大饼。
付芝兰心下感激,将饼包好:“术赤大姐真是有心了,谢谢术赤大姐。”
“不用谢。”术赤见她喜欢黑乎乎的脸上也亮堂起来,喜滋滋地坐在一旁。
“那个,若兰哥哥,”术珠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若兰哥哥,你嫁人了吗?我今天看见你的同伴对你很好,她是你妻主吗?”
付芝兰大感头痛,心道这小孩子怎么纠缠不清呢,见术赤也是炯炯有神地盯着她,当下微微偏过头去,说道:“我没嫁人,那个人只是我朋友,不是我妻主。”这可是大实话,自打她来了这女尊世界,就是想嫁也不可能了。她话音一落,就听见术赤与术珠均是松了一口气,付芝兰盯着这两位救命恩人,只觉得他们说不出的奇怪。
术珠嘿嘿一笑,吐了吐舌头:“哥哥,咱们北滨人说话做事便讲究个爽快,我刚才要是说错了话,哥哥可别怪我啊。”
付芝兰笑了笑,点了点头,好在术珠也不纠缠付芝兰的婚配问题,转头问起付芝兰一些东翰的风土人情。付芝兰知他是第一次来东翰,便捡些自己觉得有意思的同他说了,一多半她自己也是道听途说。
术珠与术赤都听得很是认真,付芝兰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大多时候都是她能别人教诲,这次能有两个听众专心致志地听她胡诌,不由得眉飞色舞起来,直到车夫停住马车,说道:“客人,已经到地方了。”
付芝兰往外一看,果然已到了苗风的家,她有些费力地将苗风搬了下来,转头便看到王乐云正神情焦急地在门前等候,看到苗风时王乐云悬着的一颗心顿时放下,他走了过来待看清付芝兰时不由得一怔。
付芝兰张口叫道:“叔叔,我是若兰啊,我把苗风带回来了。叔叔,今天多亏了这两位,不然,我和苗风只怕不能平安回来了。”
王乐云见付芝兰连使眼神,心里已有了分数,当下扶过苗风,向术珠术赤道谢。
“多谢术赤大姐,术珠小兄弟,时候不早了,两位也早点回去吧。”付芝兰笑眯眯地道,和王乐云一起扶着苗风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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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小姐,你怎么这身打扮?”王乐云难掩笑意。
“咳,王叔叔,今天的事您可得帮我掩饰一下,不要告诉苗姨和季和,他们俩今天是巡夜吧?我娘不让我出去,我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溜出来的,这事可千万别传到她耳朵里。拜托,拜托!”付芝兰连连作揖。
王乐云笑道:“这怎么敢当!付小姐放心好了,今天苗风醉成这样,多亏了你把他带回来。”王乐云轻声叹气:“我见这孩子一直闷闷不乐的,有什么话也不和我们说,我陪着他他也不痛快,便让他今晚出去转转,本以为一身武艺的不会有意外,哪里想到……”
“王叔叔,以后可别让苗风喝酒了,”付芝兰活动了一下有点酸痛的肩膀:“这几天也先别让苗风出去,只怕那些人还会找他麻烦。”
王乐云点了点头。
付芝兰正想出门,想了想道:“王叔叔,你能不能帮我出去看看那两个人还在不在?”付芝兰始终觉得那两人怪怪的,她可不想被那两人盯上泄露身份。
王乐云出门张望了一下,回来说道外面没有人,付芝兰这才松了一口气,便准备出门了。
“都这个时候了付小姐怎么进门?”王乐云问。
“只有让她们开门了。”付芝兰想了想。
“现在守门的只怕是换班了,这样岂不是让更多人见到付小姐这幅打扮了?”
“王叔叔有法子?”
“我也没有好的法子,不过是作梁上客罢了。”王乐云微笑,他和苗杰几次三番地将付芝兰带进带出,早就熟了这些手段。
“如此多谢王叔叔了。”付芝兰大喜。
王乐云提着付芝兰的衣领带她飞过臣相府不高不矮的围墙,领着她快步走了几步,突然退回一旁灌木丛中,按住她的头示意她别出声。
“谁?谁在那儿?”
付芝兰听出是季和的声音,大气也不敢出。
“是我。”却有人应了一声,竟是萧疏翠!
付芝兰大奇,小眼睛在黑暗中放出别样的光彩来。
“萧侧君,”季和走了过去:“这个时候了还未歇息?”
萧疏翠点了点头,淡淡地道:“睡不着,出来走走。”
“夜深露重,天气寒凉,侧君还请早些回房休息。”
萧疏翠点了点头,季和领着巡夜的几人走了过去,付芝兰终于松了一口气。
“付小姐,既然有人来接你,我就先行一步了。”王乐云道,他不用带着付芝兰,去时比来时更快,无声无息间已出了院墙。
“疏翠!”付芝兰从灌木丛中探出头来,压低了嗓门叫道。
萧疏翠一怔,循着声音走进,没有烛火灯光,月亮也被乌云遮住,黑夜里萧疏翠只能见到付芝兰的一口白牙,能想见她此刻定然是笑得极为灿烂,一双细眯眼定然是寻不到踪迹了。
萧疏翠左右看了看,说道:“没人,出来吧。”
“疏翠,我带了好吃的给你。”付芝兰献宝似的将饼拿了出来:“不过这时冷了,要用炭火烤一烤,才好吃。”
萧疏翠无奈:“先别管这个,快随我回去换衣服吧,让人见了可怎么说得清!”
':。。'下章上疏翠,嘶,先擦擦口水。。。。。。
第六十八章 欺负
付芝兰被萧疏翠拉回了竹意居。
“疏翠,你真好,一直在等我吗?”付芝兰喜滋滋地道。
萧疏翠拿帕子擦去付芝兰脸上的胭脂,替她散了发,在替付芝兰解衣时手不自觉地顿了顿,之前是他替付芝兰穿的衣衫,可脱衣服,就不比穿衣服这样轻松了。待松了了腰带后,萧疏翠的一颗心就不争气地慌张起来,他低了头感觉到付芝兰的气息便喷在他的脖颈中,萧疏翠也渐渐地气息急了起来,手上也不利索了,只觉得自己一双手放在付芝兰胸前衣领上不是,不放又不是,半晌才将她那件外褂拉扯了下来。
萧疏翠的异样付芝兰早就瞧在眼里,不过她有心要看萧疏翠的笑话,因此一直是一本正经地站在那里摊开双手任由萧疏翠解衣。
冬天的衣服原本就多,况且付芝兰体弱,外出萧疏翠怕她着凉,因此自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但此刻萧疏翠深深后悔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光洁的额头已现出细密密的汗珠,鼻尖也是红通通,付芝兰见了忍不住便笑出声来。
萧疏翠退开一步,又是羞又是窘,垂首站在一旁,不去看她。
“疏翠!”付芝兰走了过来,萧疏翠退了一步,付芝兰笑嘻嘻地又逼近过来,喊道:“疏翠!”萧疏翠自然又退了一步,待退到无可退处,一个没留意便撞上了身后的桌子,腰上的软肉撞到坚硬的桌角,萧疏翠痛得当下眼眶就泛红了。
“哎呀,”付芝兰快步上前扶住萧疏翠,急道:“不过是和你开开玩笑,你这样怕做什么?我看看伤得怎样了?”说着便伸手去掀萧疏翠的衣襟,萧疏翠一下子痛得说不出话来,但还是伸手去按了一下付芝兰的手。
“这个时候你忌讳什么啊?”付芝兰好气又好笑,她一用力将萧疏翠打横抱起,满脸贼笑道:“我看一下有什么打紧的?让不让看,不让我就把你摔倒地上!”
萧疏翠脚下不着地心里有些慌张,下意识地伸出胳膊来揽住付芝兰的腰,一张脸涨得通红,也不出声。
付芝兰将萧疏翠送到床上,说道:“比之前倒是沉了一点,不过看你个子比苗风高,怎么还没他重呢?”
萧疏翠闻言神色一黯,转过头面向里间去,付芝兰大喇喇地躺在萧疏翠身旁,笑道:“疏翠想些什么?来、来,听你家妻主讲讲元宵历险记,是了,”付芝兰翻身坐起:“先帮你搽药才好,药油在哪里?”
萧疏翠见付芝兰作势要翻箱倒柜起来,他腰上正痛得厉害动不得忙说了地方,付芝兰找到药油又蹿到萧疏翠身旁,倒了药油在手,说道:“疏翠,让我看看伤处,好不好?”
萧疏翠闭了眼稍稍侧了侧身,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付芝兰微微一笑,动手松开萧疏翠的腰带,撩起衣襟,萧疏翠紧闭的眼皮跳了跳,身子微僵,却没有动弹。
眼前一段腰身窈窕动人,付芝兰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肌肤雪白如玉,更显得撞伤处狰狞可怕,正中心的三角处红中透着淤黑,付芝兰按下心中邪念轻声道:“疏翠,忍一忍啊。”
付芝兰一面帮萧疏翠搽药油,一面讲起今晚的事情来分散他的注意力,揉着揉着见到萧疏翠肩膀不住地抽动,以为是自己用力太大,忙住了手问道:“很痛吗,疏翠?”她凑过去拉下萧疏翠掩在脸上的衣袖,却见他眉眼里都是强忍的笑意,不由得奇怪:“疏翠,有什么好笑的?”
萧疏翠听得付芝兰讲那对北滨奇怪的姐弟,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而付芝兰这一身行头还是自己一手打造的,不由得越想越觉得好笑,只是腰上疼,不敢笑得厉害怕牵扯到了伤处。
“疏翠,你笑什么呢?”付芝兰好奇地凑在萧疏翠耳边说道,萧疏翠肩膀缩了缩,避开耳侧的酥麻,慢慢地躺平身子,含笑道:“你平日里鬼主意也不少,怎么连这都想不明白?”
“疏翠明白了?”付芝兰下巴搁在萧疏翠肩膀上:“快说给我听听!”
萧疏翠伸出手推了推她:“你让开些。”
“不让!”付芝兰不仅不让,反而伸出双臂抱住萧疏翠:“快快道来,不然本小姐要上家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