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纨绔我怕谁-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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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付芝兰不仅不让,反而伸出双臂抱住萧疏翠:“快快道来,不然本小姐要上家法了!”
萧疏翠微微一笑,双眼眯成好看的月牙儿:“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若兰公子丽质天成,北滨好女儿一片痴情,如此良缘,佳偶天成,岂非幸事?”
“你是说……”付芝兰张大了嘴,将脑袋里的结理了又理:“你是说,那个术珠,看上……看上苗若兰了?”
萧疏翠轻轻颔首。
虽然没有出汗,付芝兰还是抬手擦了擦额头,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萧疏翠瞧了又忍不住轻笑出声来。
“疏翠,你还笑啊!”付芝兰愁眉苦脸地道:“你家妻主被人看上啦,说不定就要被抢到北滨去了,你就不当心?”
“哪里,若兰公子和术赤小姐千里姻缘一线牵,如此的大好事,疏翠怎能做这种坏人姻缘的事呢?在此谨祝若兰公子与术赤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女!呵呵……呵呵……”萧疏翠笑得说不出话来,却是付芝兰伸手去搔他腰上的痒肉。
付芝兰见萧疏翠笑出了眼泪,才停下手,双手仍是在萧疏翠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萧疏翠觉得腰上酥麻不堪,想移动腰又怕牵扯到伤处,便伸手去抓付芝兰不安分的双手,却反被付芝兰捉住双手按在头顶。
“疏翠,”付芝兰得意的笑脸就在萧疏翠眼前:“千里姻缘一线牵,你这话正合我意,疏翠和我,不就是如此吗?是不是?”付芝兰说着在萧疏翠唇上轻啄了一下。萧疏翠脸上微红,侧了头移开视线。付芝兰右手擒住萧疏翠双腕,左手将萧疏翠的脸扳了过来:“疏翠,看着我。”
萧疏翠看着付芝兰,四目相接,他看见了她眼里的温柔与认真,不知怎地就移不开视线了。
付芝兰的左手轻柔地抚着萧疏翠的额头,说道:“我第一次见到疏翠时,就被疏翠的眼睛迷住了,是世界上最最好看的一双眼睛呢。”她说着亲了亲萧疏翠的双眼。“不过,一开始,疏翠漂亮的眼睛里看到的不是我,而且每次看到我,都是又惊又怕的,又还要装作没事,像小兔子一样,弄得我更想欺负你。”付芝兰说着吻上了萧疏翠的唇,伸舌去好好地撩拨了一番,直到萧疏翠双眼迷离才放开。
“疏翠,我是不是很坏?我现在又想好好地欺负你。嗯?让我欺负吗?”付芝兰已啃向萧疏翠的脖颈,左手从腰间探入,抚向萧疏翠胸前的敏感。萧疏翠身子轻颤想避开付芝兰的抚摸,却又无处可逃。
“啊!”萧疏翠惊呼出声,却是付芝兰隔着衣服咬了他胸前的红樱。“就这样欺负你,喜不喜欢?”付芝兰的声音低低地,有些嘶哑,她在萧疏翠耳边轻声道:“疏翠,我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我喜欢你,我会爱你怜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付芝兰很有耐心地挑逗着萧疏翠。
萧疏翠并非未经人事,只是闺房之事留给他的只有痛苦和羞辱,以前的不好记忆甚至于让他害怕付芝兰对他的身体碰触,付芝兰发现后便时常有意无意地接近萧疏翠,这些日子萧疏翠也渐渐习惯了付芝兰的毛手毛脚,甚至有些沉溺于彼此的亲昵中,但两人并未真正行夫妻之事。
萧疏翠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是不对劲,身体很热,被付芝兰抚摸的地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很是舒服,甚至无耻地想要更多,他咬住了唇阻止自己喉间的呻吟逸出。
“疏翠,不许咬自己。”付芝兰阻止了他,在他耳边不断地诱惑道:“疏翠,舒服吗?喜不喜欢我这样欺负你?不喜欢你告诉我?”付芝兰的左手已从萧疏翠胸前滑下,探向萧疏翠的双腿处,萧疏翠再也忍不住,低喘道:“不、不要!”
“真的不要吗?”付芝兰挑眉笑着,满脸是说不出的猥琐和得意。萧疏翠呻吟着说不出话来,怎么会这样?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身体的这些感觉太陌生太异常了,以前从来未有过,他想让自己化作一滩水,一棵藤,这样就可以紧紧地包围住、缠绕着身旁的女子,这样的想法让萧疏翠觉得很是羞耻,他满脸的红晕,眼角已有水光点点,他感觉到身上的衣裳渐渐松开,双手也被放开,有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胸前……
萧疏翠双臂环抱遮住胸口,哀泣道:“别看,丑。”
“疏翠,疏翠宝贝,”付芝兰拉开他的手臂,轻轻地吻着他胸前的每一道伤痕:“疏翠宝贝是最漂亮的,一点都不丑。这些是疏翠曾经为了我受的苦,我会记住的。疏翠,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你相不相信我?”
也许是那人温言细语的诱惑,或者是她温柔的亲吻,再或者是自己心底的悸动,萧疏翠轻轻地点了点头,伸出手臂轻轻地环住了付芝兰。
“疏翠,疏翠!”付芝兰心里洋溢着满满的喜悦和感动,用力地抱住萧疏翠,恨不得把这个柔弱却性情坚毅、温柔且贴心的人儿按倒自己身体里去,和自己融为一体。
接下来的事情不过是水到渠成顺其自然。两个动了情的年轻男女彼此痴缠,窗外圆月高挂,见证这满室的风光旖旎无限温柔。
待到春情褪却,付芝兰心满意足地拥着萧疏翠,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他的脸庞,却发现萧疏翠睫羽上晶莹的泪花,她吓了一跳:“疏翠,是不是弄疼了你?弄伤了你?腰上痛得厉害吗?”
萧疏翠红着脸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哭了?”
萧疏翠只是摇头,一张俏脸愈发红了,艳丽动人。
“快说,快说,”付芝兰追问道:“你对你妻主的服务有哪些不满,说出来我下次改进,快说。”
“你……”萧疏翠只觉得身边这人满嘴没有一句正经话,他心里有些羞赧,更多的是甜蜜。
“快说,不说的话大刑伺候!”付芝兰的双手又不规矩起来。萧疏翠按住她的手,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付芝兰没有听清,不依不饶地逼着萧疏翠再说一遍。
“只是,没想到,这事……还这么舒服。”萧疏翠说完便把脸埋在了胳膊之下不好意思再看付芝兰,付芝兰先是“噗哧”笑出声来,笑过酸楚和痛苦却溢满了左胸。她将萧疏翠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亲:“傻疏翠,以后只会更加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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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天意
“今天倒是稀奇事,怎么想到来给老头子来请安啦?”于若可见付芝兰与萧疏翠一道进来请安问道。
“爹,女儿就算没来请安心里也是念着爹爹的。”
“行了,你这些话就拿去哄哄疏翠好了,骗老头子做什么。”于若可笑着看向萧疏翠:“怎么,两人在外头遇上的?”
“不是。”萧疏翠低声道。
于若可瞧见他脸上的不自在,又看付芝兰得意满满的模样,心里明白了八九分。“元宵佳节可真是好日子,疏翠,这红豆汤圆真是不错,补血又补气,你要多吃点,我还等着抱孙女呢!”
萧疏翠闻言霎时红了脸庞,付芝兰坐在他身旁握住他的手,笑道:“爹爹急什么,就怕到时候小孩子太多,您会嫌吵得您头痛呢!”
“胡说八道!便是有了十个八个孩子我也不嫌吵。”于若可道。
“十个、八个?”付芝兰斜睨了萧疏翠,笑吟吟地道:“那疏翠可要辛苦了。”
萧疏翠恼怒地瞪了她一眼,脑袋里想到日后儿孙绕膝,不禁又生出几分期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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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付芝兰走路带风地回到自己的春和院,谨言细语都在,见到她进门才松了一口气。
“我昨夜歇在疏翠那儿,大惊小怪什么。”付芝兰在两人的服侍下换了衣裳。
谨言细语对望了一眼,最后还是谨言开口道:“昨晚,卫正君来过。”
“啊?”付芝兰一惊:“他,他发现了什么吗?”
“我说小姐乏了已经歇下了,卫正君站了一会也就走了,”谨言有些发愁:“今天天还没亮卫正君又来了,我只得说小姐还没起。”
“后来卫安就来了。”细语接着道:“卫安过来问小姐是不是和卫正君生了嫌隙,昨夜卫正君回房的时候都过来二更天了,瞧着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今天也是早早地就出了门,也没说去哪儿。”
付芝兰内心大叫不妙,问道:“你们今天谁侍候?”
“是我。”细语道。
“去松韵院那里瞧瞧,看看二哥哥回来没有,再问问卫安卫宁到底是怎么回事。”
细语领命而去。付芝兰让谨言去休息,自己在房里等着细语的消息,细语没来,倒是吉虞俊几人过来了。
“芝兰,你没事就好。”吉虞俊见到她登时放下心来:“昨夜你不见后可急坏我们了,找了你大半天都没见着人影,你跑去哪儿了?”
“没事,我见和你们分开了就自己回来了。肖夏呢?”付芝兰见肖夏人不在问道。
“肖夏捎口信过来说今天一大早北滨的使团到了,她要去安排,等忙完了就过来。”易静溪道。
胡佳宝道:“芝兰,昨天我找了你好久,找得我好饿,到现在还觉得饿呢。”
付芝兰忍不住好笑:“小宝你真是好多了,说话都学会了拐弯抹角。”于是让平儿送上早点,胡佳宝欢喜地道:“芝兰最好了。”
几人用了早点,说了会话,肖夏匆匆赶了过来,拿起案几上的茶杯就猛灌了一气。
易静溪皱眉道:“你怎的弄成这样了?”
肖夏一身官服,衣襟却有些凌乱,头上的发冠都歪到一边去了。肖夏喘了几口气,惊魂未定地道:“今天一大早鸿胪寺就上演了全武行,我这样算是好的了,上去劝架的有些人还挨了揍。”
吉虞俊一听立即有了兴致:“是什么人这样大胆?有趣有趣!”
肖夏横了吉虞俊一眼:“西云和北滨的几位不知怎么闹起来了,后来两边动手的人越来越多,简直把鸿胪寺当成了菜市场!”肖夏脸上有几分不快。
“她们到底怎么闹起来的?”吉虞俊追问。
“说了不清楚,反正是闹得乱哄哄的,这北滨的男人也够凶悍的,”肖夏叹道:“拿鞭子抽起人来毫不含糊,幸好我躲得远……”
“那这事最后怎么收场?”易静溪对结果比较感兴趣。
“谁打赢了?”胡佳宝问。
“我也不知怎么收场,已经去通知了林羽中,我瞧着一时半会也安生不下来,就过来了。”肖夏说着问付芝兰:“芝兰,昨晚你没事吧?芝兰?”
付芝兰回过神来:“没事、没事。”她内心忐忑不安,这西云和北滨的闹起来不会和昨夜的术珠术赤有关吧?要是让人知道这个国际纠纷她也在中间掺了一脚,那可就是大麻烦了,付芝兰打定注意要把这个秘密烂到肚子里。
胡佳宝点心吃得正欢,平儿过来道:“小姐,罗小姐说让胡小姐过去呢,她都等半天了。”胡佳宝拿在手里的点心便掉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转头看向易静溪:“静溪,我可不可以不去啊?我没病没痛的,不需要吃药扎针。”
易静溪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胡佳宝怏怏地垂下头,吉虞俊笑道:“小宝不是还想领兵打仗吗,怎的连吃药扎针都怕?这样不是让人笑话吗?你师傅定然也不好意思了。”
胡佳宝果然受激不过,站起来蹭蹭地就去找罗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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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来了?”罗鲜花看到付芝兰几人眼皮抬了抬,依旧专心地盯着眼前的兔子,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时而感叹“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吉虞俊问。
“可惜这畜生不是人。”
“兔子是兔子,人是人。”胡佳宝眨着眼道。
“这我难道不知道?”罗鲜花瞪了她一眼,忽然站起身来,拿出两个瓷瓶,双眼放光地盯着面前几人:“你们谁把这两样吃下去?”
付芝兰几人齐齐退开了一步,肖夏颤声问:“你这是什么?”
罗鲜花扬了扬左手的瓷瓶:“这是毒仙的大梦未醒,”说着又扬了扬右手的瓷瓶:“这是毒仙的醉红尘。”
吉虞俊怪叫一声:“那你还叫我们吃,你想杀人吗?”
“真是胆小鬼!”罗鲜花翻了个白眼:“这两种毒我都有解药,你怕什么?”
“为什么是两种?”付芝兰皱眉:“这每一种都是剧毒了。”
“因为我想看一个人同时服下这两种毒药到底会怎样。”
“这和小宝的毒有关系?”易静溪沉声问。
“你们记得我刚开始看到这家伙还以为她中的是醉红尘吗?”罗鲜花问。
付芝兰几人都点了点头。
罗鲜花继续道:“小宝不管是脉象、舌苔还是别的都与中了醉红尘十分相似,但偏偏又不是醉红尘,后来我得到了毒仙的大梦未醒,突然想到这两种毒同时服下会有怎样的反应……”
“这些兔子就是中了这两种毒的?”付芝兰指着笼子里的兔子问。
“不是。”罗鲜花指着眼前的一笼兔子:“这些兔子是中了两种毒的,这一笼是中了大梦未醒,这一笼是醉红尘。我发现同时中了大梦未醒与醉红尘的兔子,与只中了醉红尘的兔子相比,不少地方都极其相似,也不会像中了大梦未醒的兔子一样渐渐的入睡时间增多,照样很有精神。”罗鲜花摊了摊手:“不过到底是兔子,它们也不能告诉我真正的感觉,所以我只是怀疑胡佳宝中的是两种毒。她中毒的时间太长,到底其间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也未可知。”
“那,小宝的毒,是一方面所为,还是两方面所为?”肖夏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
“那与我何干?”罗鲜花不耐烦地道:“这每一种毒都已是东翰难寻的了,千金难求,把这两种稀罕物用在一个十岁的娃娃身上,实在是浪费!”
付芝兰几人听了这话,凑在一起商议了许久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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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芝兰才走到院门前,就见到卫迎寒负着双手站在院内,神色冷冷地看着她。
“二哥哥。”付芝兰腆着脸笑道,慢慢地走了过去。
卫迎寒脸色阴沉得厉害,付芝兰一阵紧张,一颗心就“扑通扑通”地乱跳起来,她小声地问:“二哥哥,你在等我吗?”
卫迎寒冷笑一声:“你还知道回来!”
“有二哥哥在等我,我怎会不回来呢?二哥哥也不让细语平儿去罗鲜花那儿传个话,我要是知道二哥哥来了,早就回来了。”
卫迎寒眼见着付芝兰装糊涂,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往头顶上冲,怒道:“付芝兰,你到底骗了我多少事,骗我你是不是觉得特有趣啊?”
付芝兰被卫迎寒突如其来的怒气吓着了,伸手捂住胸口,有些难受地弯下腰来。忽然间便觉得身体一轻,却是被卫迎寒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