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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我是纨绔我怕谁-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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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位爱卿,”李瑶开口了,声音暗哑:“朕即位这些日子来,深感德才不济,无法胜任东翰国君一位。”
  
  李瑶这话一说,群臣哗然。
  
  “皇上……”
  
  “皇上……”
  
  心急的大臣已喊了起来,纷纷要上前劝谏。
  
  李瑶抬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缓缓地道:“众卿且听朕说完,朕并非一时意动,乃是深思熟虑才作出此决策。无论是文治还是武功,朕都逊三妹多矣。因此,瑶决定禅位于三妹李铎!”
  
  “皇上,请三思!”众人纷纷跪了下去,哭喊道,有些跪得迟了的犹豫了一阵也还是跪倒。
  那御史头磕得“砰砰”作响,用力喊道:“皇上何出此言,皇上素来仁爱,是我东翰之福,又正是年轻力壮建功立业之时,怎能轻言禅让?”
  
  李铎冷眼看着大殿之上的一片混乱,想到昨日李瑶那样震惊的神色心里便觉得一阵痛快!
  
  ………………………………………………………分隔线…………………………
  
  “七妹,你怎的还没睡?三妹,你也来了?”已是进入睡梦中的李瑶被突然点亮的烛火和一阵阵碰撞声惊醒,睁眼便看到李珍站在自己床旁,她身后正是李铎。李瑶清醒过来后顿觉不妙,这是她的寝宫,怎能容人乱闯?虽然这两位都是她的妹妹,没有传召如何能进来?况且李珍是被她留宿皇宫不假,李铎怎的还在?按理此刻她应是在自己府邸。
  
  “你们想做什么?来人!”李瑶喝道。
  
  “皇妹,不会有人来了。”有人柔声地道。
  
  李瑶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桌旁坐着的正是大殿下李霖,他手里把玩的正是李瑶置于枕畔木盒的一颗夜明珠,珠光滟滟,映衬得他的肌肤更是雪白,他抬头神情温柔地冲李瑶笑了笑,李瑶却莫名地打了个寒战。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李瑶跌坐床沿,颤声问。
  
  “皇姐,我们不想做什么,”李铎口气温和:“只是觉得这龙袍和你不太相配,你还是别穿了吧?”
  
  “你要篡位?”李瑶震惊,她看向李珍和李霖,只见这两人均是神色淡淡,显然是一伙的。李瑶痛心不已:“七妹,大哥,朕自问待你们不薄,你们何苦如此待朕?”
  
  “皇姐,鉴于你这人还算心地不错,也还颇顾手足之情,我会求三姐饶你一命!”
  
  “七妹!”李瑶看向李珍的目光里满是心痛:“七妹,你在边疆这些年,我们姐妹俩也一直未见面,这次你虽然是为母皇奔丧而来,可朕真是很高兴能见到你。朕不明白,三妹能给你的朕同样也能给你,还能给你更多,你为何要助三妹行这大逆不道之事?”
  
  “大逆不道?”李珍冷笑不已:“难道为父报仇也是大逆不道?”
  
  “为父报仇?”李瑶一愣:“你说的是禹淑君?七妹,禹叔叔当年病故令人痛心,可这和朕……”
  
  “皇姐,看来你真是什么都不知道,”李珍摇头:“看来你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她一面说着一面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
  
  “七妹!”李瑶怔怔地瞧着李珍狂妄失态,转眼也看见了李铎与李霖脸色讥讽的笑意,看着自己的眼睛里透着几分嫉妒、又有几分怜惜来。
  
  “皇姐,你有个好父亲!”李珍终于止住了笑声,说道。
  
  李瑶茫然地接话道:“父后生性仁慈,为人和善,自然是极好的,他在世时待你也不薄啊!”
  
  “哈哈、哈哈!”李珍闻言又大笑起来:“待我不薄!待我不薄?”笑声暮地停歇,李珍双眼泛红:“毒杀我父君便是待我不薄吗?派人追杀我便是待我不薄吗?皇姐,你这个父后待你的确是好,什么都代你做了,还瞒着不让你知道。就你一个人以为父慈女孝、姐妹情深啊!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不可能!”李瑶愤怒地站了起来:“父后不可能做这样的事,父后才不是这样的人!”
  
  “皇妹,你父后就是这样的人,他骗了你,也骗了母皇!”李霖慢慢走上前来,双眼盯紧了李瑶:“你以为我为何要嫁去东止,嫁给那个老东西?”他双手在袖中握紧:“因为我不得不嫁。我嫁去东止,不过是想保住自己和三妹的一条命罢了,另外……”李霖嘴角微挑:“运气好的话还能挣一份基业。”
  
  “谁要杀你和三妹?”李瑶愕然。
  
  “当然是你的好父后了。”李霖一字一顿地道。
  
  “胡说!”
  
  “胡说?”李霖哼了一声:“皇妹,你应该知道当初我和卫振武情投意合,只是那时她因为伤了付玉树获罪去了边关,我不能嫁给她,但我原本是可以等她回来的……可你父后忍不住想动手,正好当时东止前来求亲,我若不应承早就死在宫闱中了。三妹也立即向母皇求了去边关,不然……”李霖想到当时的种种心里剧痛,每一步都在父君的意料之中,他现在更是明白了为何父君不让他嫁给卫振武,因为卫家太引人注目了!
  
  卫家,自始至终,便是林贤君一手布置的烟雾弹!
  
  让卫家和丞相府不和,引起朝廷的文武之争,才好浑水摸鱼,让李铎能从中拉拢自己的势力。
  
  让人都以为李铎夺权势必要依靠卫家的力量,而其实不然,一直在边关从未有过异动的李珍才是她们的最佳帮手。这次让卫执戈去边关与西云作战,也是设计好的。卫执戈一走,付华明等人自然放松了警惕,替她们省了不少事,李珍明面上只带了五百人来,但这些日子偷偷进京的将士早已不下数千人了。而且若是卫执戈在,说不准她还会成为她们夺权的一大阻力!
  
  李瑶留李珍在宫里,无疑是天赐良机,她们原本就拉拢了不少守卫,有不少人还是李铎的部下,这下更是轻易地拿下了皇宫,一切都进行得如此顺利,也没有惊动京畿护卫!
  
  “父后才不会害人!你、你们休想污蔑父后!”李瑶怒道。父后在她心中从来都是最完美的形象,他不仅美丽而且温柔,知书达礼,向来寡欲少求,教导她要爱护兄弟姐妹、勤政爱民、孝顺父母、对臣子要知人善用、忌骄奢淫逸……只是他向来身子不好,也因此母皇对他一直倍加疼爱。
  
  “皇姐,你的确是位好皇姐,”李铎叹道:“可谁让我们和你父后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呢!他为了让你的位置坐得稳稳当当,对我们几个痛下毒手。皇姐,我知我说的话你不信,老七,你来说。”
  
  李珍走上前来,双目中光芒耀眼,李瑶竟不敢与她对视。
  
  “皇姐,我十岁便出宫了,这事你应该知道?”李珍问。
  
  “那时是禹淑君、你父君病故,你整日伤心痛哭不思饮食,禹老将军便启奏了母皇把你接了回去。”李瑶当年已有十七岁,因此都还记得,她说到往事神情也变得有几分哀伤。“从那时起你便一直养在禹老将军的府邸,直到你十五岁时出京。”李瑶说到这些时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异样,在京里的五年李珍为何一直不回宫里,难道?这个念头刚起便被李瑶按了下去,不会,绝不会!
  
  “父君原本身体强健,只不过是偶感风寒,吃了药却也不见好,反而……”李珍想起当时种种,声音哽咽。
  
  “有一次我去找父君,见他睡着了,便自己一个玩,父君的柜子里有很多外公外婆送来的小玩意,我那时身量还小,便坐在柜子里玩了起来。我听见有人送药过来,我父君的贴身侍儿接了药,后来……”李珍声音有些发颤:“我从柜子的缝隙里看见那个侍儿躲在一旁小心地加了些东西在汤药里……”李珍心里悔恨不已,当时她只顾着贪玩,看见了这个情景也没有想太多,后来有一次他又在父君宫里玩时说了出来,父君当时大惊失色,连忙掩住了她的嘴,见左右没有旁人才松开了手,她清楚地记得父君当时颤抖得厉害。
  
  后来父君写了封信给远在边关的外公,告诉她在宫里一定要避开凤后,她当时还不解,父君到凤后身体不好不要去打扰他;再后来父君的身体越来越差终于没有支撑下去,父君去后他那个贴身侍儿悬梁自缢,有人说他是忠心侍主,她心里知道,不是的,这人是被杀了!
  
  “要不是外公回京护住我,我只怕也随了父君一路。”李珍握紧了腰侧的佩刀。
  
  “我不信,我不信,”李瑶低吼道:“父后为何要这样做?我早就是太女了!我早就是太女了!”
  
  “你只是太女!”李铎淡淡地道:“东翰历朝以来废太女并不少见!”
  
  李瑶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双眼突出,好似眼前有着什么恐怖的怪物一般。
  
  “你父后太会做戏了,母皇只以为我们父君心机深沉,却不知心机最深的是她一心认为不知世事的书香公子。”李霖道:“你父后自知身体不好,你外婆家也没有出什么能人,若是他去了,而你在朝中并无多少助力,你这太女的位置便……所以他开始布局除掉一切可能对你有威胁的人!”李霖突然笑了:“皇妹,你应该庆幸还有那一群迂腐的文臣追随你,不然……”
  
  “不可能、不可能,”李瑶失神地道:“你们说的,都是假的,是假的!”
  
  “假的?”李铎哼道:“难道我们闲着无事来咒自己的父亲吗?我父君也是遭了你父后的毒手!你知不知道他那些年过得有多辛苦,每日里吐血,却还要费劲心力想法让我们活着……”李铎额头青筋暴露,眼神狰狞地盯着李瑶,李瑶吓得从床上跌了下来,身子向后缩了缩背部却抵住了床板,退无可退。
  
  “三妹!”李霖拉住了李铎:“冷静些!”
  
  李铎从鼻孔中喷出两道粗气,脸上神情不知是哭是笑:“皇姐,有时看着你活得那么轻松,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恨?你过来要和我这个妹妹多加亲近,真正是可笑,和杀父仇人的女儿多加亲近?皇姐,你现在应该知道为何我那么讨厌你吧?有多少次我都想干脆地一剑杀了你,从此眼前清净!”
  
  李瑶脸色苍白。
  
  “凤后教你教得好啊!”李铎大笑:“他把你教得太好了,用尽一切方法对你这个女儿好,让你知道的都是最好的,可惜……最后,他是害了你!”李铎呲牙一笑,寒意森然。
  
  “皇姐,你现在坐着那个位置,你不觉得心里不安吗?”李铎轻声问:“那可是用我父君和老七父君的命换来的!你不是自诩仁义自命为君子吗?难道就就是君子所为?这就是明君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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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君臣

  殿上群臣明显分为两派,一派情绪激昂痛哭流涕,一派神色难辨沉吟不语。
  
  “皇上,皇上,您要三思啊!”御史大喊道:“您切勿听信小人谗言,也不必惧奸佞之士,臣等便是丢了性命,也要保住东翰百年基业!”
  
  李铎目光如电,看着那御史,扬声道:“好!既然御史大人如此大义,那朕焉能不成全你?”她已自称为朕了。
  
  “你这谋反的逆贼……啊!”御史一声惨叫,却是李铎走下殿来,狠狠一脚正中她的心窝,
  御史一个瘦弱文官,如何挨得住李铎用力一踢?当初倒地,她捂住胸口嘴里犹自叫道:“逆贼、逆贼……”
  
  “逆贼?”李铎抓住她的衣领竟将她提了起来:“你说谁是逆贼?”她眯着眼:“朕的皇位可是皇姐禅让的,名正言顺!李家的江山,还容不得外人插嘴!你道朕是逆贼,莫不是存了谋反的心思?”李铎喝道:“来人,将这反贼给朕拿下!”两旁的金甲武士齐声应了,出来两人如老鹰抓小鸡般的拎起御史。
  
  李铎看着神情委顿的御史大人,凑在她耳旁低声道:“你不是想做忠臣吗?朕成全你!”御史瞳孔骤缩,只听得李铎道:“将此反贼推出午门斩首!曝尸三日!”
  
  “住手!”有人怒喝道。
  
  李铎慢悠悠地看向那人,微微一哂:“我道是谁,原来是户部侍郎张大人,不知你有何高见啊?是呢,朕听闻你与这反贼乃是姻亲,想必是要替反贼求情了。”
  
  张侍郎神情激动:“殿下,吴御史何罪之有?她学识过人,为官清廉,一心为国,不畏强权……”
  
  “张侍郎莫不是暗指朕是那强权?”
  
  “是与不是,殿下心里有数!”张侍郎梗着脖子道。
  
  “有趣、有趣!”李铎哈哈大笑,声音里却无半分笑意:“张侍郎既然如此仗义执言,便与你亲家一道上路吧!”她摆了摆手,又有两名侍卫上来要捉拿张侍郎。
  
  “且慢。”
  
  李铎眼光瞟了过去:“胡尚书,你有何话要讲?”
  
  胡文目光与李铎相触,忙低了头,心里叫苦不迭,这张侍郎是户部的得力干将,她一时情急才出声制止,只是这时让她说什么却真是为难她了。
  
  隔了好一会胡文才道:“张侍郎素来心直口快,言语中若是有冲撞之处,还请……恕罪!她与吴御史都是忠君爱国之士,断然不会做出不利于东翰之事来,还请……赦免她二人不敬之罪!”
  
  胡文将称呼含糊带过,李铎如何不知,她冷冷一笑:“只是不敬之罪吗?胡尚书未免也太会大事化小了!朕这帝位是皇姐禅让于朕的,有圣旨为证,吴御史居然口出妄言,置旨意于不顾,不是反了又是什么?张侍郎有意替吴御史辩驳,理当同罪!胡尚书,你以为朕判罚得不公吗?”
  
  胡文低了头,低声道:“不敢。”
  
  李铎盯着胡文半晌,突然笑了:“胡尚书是我朝难得的人才,以后若想东翰国库充裕朕还要多加依靠胡尚书才是,这个面子,朕也不是不能给的。胡尚书,你看如何呢?”
  
  胡文知道李铎在等自己表态,若是自己尊她为君,她便可放过张侍郎,胡文心念急转,却还是拿不定主意,只觉得如芒刺在背,半晌不能直起身子。
  
  “尚书大人,你的好意张某心领了!”张侍郎忽然大声道:“张某不才,岂能连累尚书大人?”她说着疾驰了几步,一头撞上了大殿里的金柱,登时头破血流,李铎忙让人去查看,竟已没了气息。
  
  胡文脸色惨白,背上冷汗涔涔。大殿上一时鸦雀无声,彼此呼吸可闻。吴御史突然哭喊道:“皇上,皇上,张大人惨死,你就不说句话吗?你就看着这凶狠残暴之人虐杀我朝忠良吗?皇上,皇上,你说句话啊!”
  
  吴御史奋力向前,竟挣脱了侍卫的桎梏,向丹樨上奔了过去。
  
  “皇上,您说句话啊!不要让臣等心寒啊!”吴御史跪倒在李瑶脚下,抓住李瑶龙袍下摆,厉声喊道:“皇上,让如此暴戾之人当政,东翰危矣!皇上,东翰百年基业……”
  
  李瑶双目圆睁,蹬蹬退了数步,她一直退到龙椅处,这才站稳了身子,却是抑制不住的发颤。
  
  “皇姐,皇姐未受惊吧?”李铎将剑从吴御史后心抽了出去,一脚踢倒她的尸首,台阶上鲜血四溅,李铎皱了皱眉,将宝剑在吴御史衣裳上擦净了血迹。
  
  “各位大人,谁还有话要讲?”李铎将宝剑归鞘,睥睨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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