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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珍珑饕餮宴-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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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起,祝员外出什么价钱已经无关紧要了,还有没有人继续喊价也似乎不那么重要了,话题的中心已然成功转移。
藏在我身后的家伙不自主地拉扯了我一把,极尽压低声线地小声说,「喂,你疯了!」
「怎么,那祝老儿能出得起比这更高的价么。」
「不,不是这个问题吧!谁会为这个花这么多钱,那可是十万两黄金!」
「哦?你的意思是说,你就不会吗。」
感觉到他拽紧我衣衫明显力道一松,半晌耳后才传来他十分沮丧的声音,「会的吧,如果可以的话……」
我笑着,侧首看向他,「那便是了。」
不知是何故,听了我这话他不觉呆呆地望着我,木讷得再没有其他反应。
遂以手指点了点腮下,我漫不经心地道,「话说回来,本座也并没有带着那么多黄金呐。」
「什……什么!」他犹自从神游当中猛然惊醒。
「嘘——!小声点。」侧首笑眯眯地望向秦歆樾,「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他有便够了。」
「原来脸色,谢谢秦兄!」既是差异又是欣喜的惊呼。
而被点名了的那人脸色自是不会好看,他攥住我的胳膊将我往外围拉近了些,刻意避开了那傻小子低声问道,「你搞什么鬼!」
「方才不是都看见了。」
「十万两?」
「恩,而且是黄金。」
「你……」他抬手抚压住了额心,「我是想过你会有所动作,却没料到竟然这样玩。」
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本座很认真的。」
「为什么……为什么是那个数目。」
张口正欲回答,而他似乎不需要任何人响应一般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于我来说,这世上焉能有其他人与你同等身价。」
我的身子一震,确是怔住了。
对于那过去的十万两黄金,我曾作过无数种念想。原本认定依照当时的状况,他那举措无非是用以羞辱之意。而今如此煽情的一说,倒是变得动人起来。
待平复下来后,我抬起手指细致地勾画着他的胸膛,却被他将手一把摁在了胸口。
微微抬眼,「本座很高兴你是这个意思。」
他敛起眉心表示不解,我只但笑不语。
而在高台之上,成交的锤子终于落了下来,老鸨已是笑得合不拢嘴。
我眯起眼睛看着坐在那上等席位的那人,只觉他的神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面上那昭示着和善的某样东西突然不见了。以他的角度,再加上顶上摇晃的灯光,要找到淹没在人群我原本十分困难,他却执拗地仍朝这边观望,好似一定要掘地三尺将我挖出。
老鸨犹在十分陶醉地吆喝道,「郭琴师马上就下来了,能得到他这样的人真是好福气呢,刚才的那位客官趁现在赶紧上来吧!」
四周的人已然认得了我,目光齐刷刷地全看向了我。
这么一来,连台上的人都能精准地寻到我。
被撇开在一边的傻小子也催促着,「愣着做什么,快去啊!」
我回头看向他,约莫因为动作太急而显得没有表情。
「作,作甚这样看我。」
伸手指尖轻触上他的腰线,指头慢慢并拢。
「你干什么!喂,喂!啊啊啊!」
与当初在芦苇荡里分别丢出花间五贼一样,我将他整个人丢了出去!
由于毫无心理准备,那家伙在空中翻滚时已是惨叫呼连连。还好身上带着些不弱的功夫而不至于太过狼狈,只是最后落地时还是禁不住一个趔趄才勉强保持了平衡。
一站定他便能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众目睽睽之下的高台正中,这下才算是彻底懵了。
他也曾试着以视线搜寻台下的我们,而我却趁这个空当有意将自己与秦歆樾安顿在了一处偏僻的墙角。
台下秦歆樾问我,「这样好吗。」
我不甚在意地回答,「呐,这种事,谁知道呢。」
台上,老鸨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有些迟疑地问,「客官,方才出十万黄金的是您吗,怎感觉……有些不太像。」
「不是的,不是我!」他连忙矢口否认。
「不是?那你上来是做什么的。」老鸨的神情微转,变得稍微有些难看了。
「我,我只是……」
反复重复着回望台上与台下的间距这个动作,支支吾吾地口齿含糊不清。
这时,有人发出了一声毫无预兆的惊叹。
人们齐齐昂首,恰好望见出现在楼上,人们视野里的郭芸。
他依旧是那一身素净的打扮,唯独不同的是今日依照惯例在面上施以了淡妆,即令整个人增添了几分妖艳的气息。
那傻小子也抬起了头,与众人一道呆望着郭芸从阶梯上一步步地走下来。
他的脸上分明还易着容,郭芸却抬起指尖笔直地捺向他,「回去。」
傻小子的脸上立马显出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倘若再不走,这辈子你都休想再见到我。」
「我,我不要!」
「那就选择吧,走,还是不走。」
在这般逼迫之下,那家伙的应对是紧咬住了下唇不发一语,然后那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迟迟得不到回答的郭芸兴许也有些着急,遂转而对老鸨说道,「妈妈,这个人是存心来闹事的,把他赶走吧。」
闻言,老鸨脸色一垮,当下气恼地嚷嚷着,「呔,就是说嘛,真晦气。来人,把他给我撵出去!」
顷刻间,几名打手将他团团围住,其中一名已经上前反扭住了他的胳膊。原本猜测他可能会依凭武功大干一场,哪知他却一动未动地任由那些人桎梏着。
「郭……郭芸。」鱼儿似地喘息,恰如百般辛苦。
站在他对面的人将脸撇向了另一边。
「我喜欢你,郭芸。」姗姗来迟的告白,只嫌太迟。
那人又转回了面孔,四目相望。
「你……喜欢我麽。」
仍是无声寂寥。
「我明白了。」傻小子的脸上没有关于难过的任何表情,只是眼色陡然之间变得异常空洞。
如同一具木偶般地被人架住四肢,即要被人拖了出去。
见状秦歆樾即要出手,而被我即时拦住。
与此同时,上等席位之中,原本不该沉寂的某人终于站了起来。
手掌一下下极有节奏感地缓缓拍合着,他说出来的话却又不似在真心赞美。
「感人,真感人。」
郭芸侧身望着那人,一双秀眉悄然颦起。
老鸨亦面露诧然之色,「祝员外,您这是……」
祝老头踱至傻小子的身侧,突然出手端起了他的面孔。那傻小子竟然毫无反抗,任由他摆布。不多时,傻小子的真面目就这样暴露在了公众面前,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继而议论纷纷。
「这,这不就是……」
「喂喂,刚才的那算什么?什么状况呃这到底是。」
「传闻中的那个人居然会钟情郭琴师!不得了,不得了,天要变了。」
「咳,恐怕祝员外这回,怕是要不高兴了。」
正被说道的那两名主角,其一轻敛眉宇面上暗泛忧色,其一痴傻于形仿若事不关己。
祝老头打断了各路不着边际的讨论,一脸反常地桀笑着,「诸位安静,不妨听鄙人一言如何。」

第一百五十三章鸣 曲
与此同时,秦歆樾招来饶乱纭,与其耳语几句,饶乱纭便穿越过人群出楼去了。
其间我下意识搜寻了一番阮缃融,却不见他的踪迹,大约是方才混乱时被人群给冲散。
秦歆樾见我这般,于是问道,「在找什么。」
心知他若知道答案必不会痛快,遂以一个大大的笑脸相迎,「什么也没有。」
另一方面,众人对祝员外的发言自是全无异议,所以台上他的声音犹在继续,「过去关于收租收税之事,或许鄙人一直欠大家一个交代,今儿就不妨趁这个机会当着大伙的面把话挑明了说。」
既是这事儿在座人的神情都依次转为肃然,兴许所有人都在好奇,他会对此做出怎样的解释。
「说起来,鄙人从前有一名知交故友姓朱,因为老年得子而宠溺有加,可怜我那贤侄打小便被贯了一身恶习。」
有人问曰,「祝员外,您到底要说什么。」
祝老儿仍不急不缓地说下去,「后来贤侄与其父一语不和发生了口角,从此竟狠心撇下老父离家出走!所幸后来投奔到鄙人这里,才好令鄙人那老友安下心来。哪知他来了以后依旧恶习不改,甚至打着别人的名头干下了许多伤天害理之事,鄙人痛心疾首却无可奈何焉,又不忍将他送去官衙,才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堕落铸下大错!」
「……祝员外的这意思莫非是!」
「不错!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寐莲教教主。」从寻欢楼打手那里扯过兀自痴愣着的那傻小子,并将他推搡到了台边众人眼前,祝老儿的声调已是越说越发激昂,「就是他!姓朱,名鸣曲,正是我那可怜老友的嫡出不肖子!」
此言无疑惊起了轩然大波,那祝老儿还在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傻小子朱鸣曲的恶行,底下不断涌起的吵嚷声足以将它整个盖过。
「居然有这等事,实在罪大恶极啊!」
「此人当诛,此人当诛!」
「乡亲们,不如我们一齐将他送进官府!」
「对,对,就这么办!」
至此,大约谁都记不起那十万两的黄金了,今夜的主题已然出现了完全的偏颇。老鸨亦极尽安抚躁动起来的人群,可在滔滔众怒面前终归是回天乏术。
立于风口浪尖上的朱鸣曲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周围的动静他没可能听不到,只是兴许都不甚在意了。
我笑眼观望着这一切,耳边却突然传来秦歆樾微怒的声音。
「莫非这是你想要的。」
「嗯?」
「把那家伙活活逼到这份上。」
我不由苦笑,「怎么会,那不是本座的初衷。」
「可事实上已经!」
「瑭儿,不如先看看那边再说如何。」
顺着我所指的方向,我俩的视线一齐回到了台上。
在台上稍微靠后的位置,郭芸阖着双目,肩膀起伏着,似在极力隐忍着些什么。他动了动嘴唇,声音立马就被嘈杂声给淹没了。
直至他睁开眼,突然扳过那傻小子的肩膀,「……说话啊!快说些什么吧,你不是的,告诉大家你不是的!你听到了吗,朱鸣曲!」到头来约莫是真犯了急,他干脆直呼出了那个名字。
众人不由鸦雀无声,看着这不明所以的一幕堪堪发生,只是那其中的另一个主角仍旧站着未动。
「说罢,你究竟要怎样,究竟要怎样逼我!」话了,郭芸看似不自禁用手臂环抱住了朱鸣曲的脑袋。明明两人的身高相仿,这样的动作竟没有一丝的违和感。
而朱鸣曲也终于有了反应,他弓下的背战栗着,手却猛地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人群里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惊呼,场下的其他人也全都瞪大了眼睛。
傻小子的唇就这样义无反顾地贴上了面前那人的。
因为被搂住腰肢亲吻的关系,郭芸的身子向后弯折到难以想象的弧度。
这时我收回了视线,冲着身旁同时回头的那人微微一笑。
「会变成这样……你早就知道了。」
「大概吧。」
「那你可知道接下来会如何。」
「哎?!」
方才昂起头,他的唇便覆了下来。
「唔,唔,恩……」
喉咙里流泻出理所应当的低吟,他却因此而陡然移开了面孔。
他黑着脸道,「你那是什么鬼声音。」
「哦,你不喜欢。」
「不……没事。」脱力状放开了我,目光仍回至台上。
那众目睽睽之下的俩人依旧难舍难分,连之前一直推拒着的郭芸也都开始积极回应起来。
然而好景不长,世间总不乏人见不得别人的好。
祝员外猝然爆发出一声厉喝,打断了那两人的动作,「无……无耻之徒!朱兄弟怎会生出你这样的孽子,苍天何在啊!」
仿佛受到牵引一般,台下的声音再度鼎沸起来,「真个不知廉耻,竟做出这等苟合之事!」
「说不定从一开始他们便有意勾结,共同骗取大家的财物!」辨别不清人群里是谁说了一句这样的话,立马获得了更多人的认同。
「必是这样!将他俩全部都送进官府!」
「对,对!就这么办!最好将他们全都处以极刑,才能消我心头的这口气呐!」
情况愈演愈烈,再继续下去将会两个人谁也保不住。
郭芸缓缓推开了朱鸣曲,上前一步,并展开手臂将他挡在了自己身后。他的目光沉静如水,有些淡漠的神态极其的耐人寻味。
「鸣曲的银子全部花在了我身上,错都在于我,送官府也好,处以极刑也好,郭芸绝无怨言。」
「不,不是这样!」朱鸣曲惊慌起来,「其实之前郭芸一直都有阻止我,我却一意孤行才会犯下大错,有错的是我!」
他俩相互维护之时,祝员外却毫无征兆地怪笑起来,「都不要争了,死在一块儿还能做对同命鸳鸯,岂不是更好?」
朱鸣曲抬头怯懦地望着他,最后吞咽了下,仿佛费尽了周身气力才微弱地轻唤了一声,「……祝伯伯。」
「贤侄,你千万莫怪我无情,就凭我与你父亲的关系,若不是因为你犯下的那些事情天理不容,我是断然舍不得你的。怪,就怪你自己,居然胆敢冒充天下第一的大魔头……」
傻小子没有吭声。
其实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一声倾尽最后的呼唤,都无法拯救一副腐朽到骨子里的硬心烂肝。
正值此刻,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官兵来啦!」
「哦,竟来得这样即时。」祝员外即面露欣喜之色。
说话的时候,寻欢楼漆红色的门便大敞开来。
众人俱是一震,齐齐望向了门口。
一队官兵鱼贯而入,不消一刻就包围了整座高台。
这时我才兀自赞同地点了点头,「不错,小纭儿的办事速度一向都快。」
「快,快把他们抓起来!」祝员外对着其中一名领头的官兵说。
那名官兵向前迈进一步,并出示了令牌,「你就是……城南山脚的祝员外。」
「正,正是鄙人。」祝老儿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而缩了缩身子。
「跟我们回衙门走一趟吧。」
「怎么回事!你……你们是谁!」
「我等是奉知州大人之命,来此逮捕人口失踪案的嫌凶。」
来的并非当地的县官,而是州级官衙。
认清了这个事实以后,祝老儿亦是面色剧变,「什么人口失踪案,鄙人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知州大人接到了报案,在你家中地底下似乎发现了可查性证据,我们已派人前去取证了。」
「什,什么……」祝老儿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那一刻他大约也明白,再无力回天了。
当官兵准备缚住他的双手时,他却骤然反应激烈起来,将人大力地挥开,「等一下!那他们呢!那他们呢!」手指着朱鸣曲,那满面的形态狰狞竟完全毋须掩饰。
「他们?」官兵不解其意。
「他们可是要犯!比起鄙人来说更加留不得的罪犯!」

第一百五十四章传 奇
对于突如其来的这场变故,人们面面相觑全然搞不清楚状况。只是当话题的中心回至已经成为众矢之的的那两人身上时,「就是,切不可放过那两个人!」类似这样的叫嚣声再度响起。
说来也是好笑,只有当傻小子的身份不再是“教主”的时候,才会有人不断出来申讨他的罪行。这世间总是这般,习惯了弱肉强食。
为首的官兵皱起了眉头,「他二人何罪之有。」
「冒充邪教教主,外加上诈取他人财物,这样的罪名难道还嫌不够?」
「竟有这等事?」
「不仅如此,指不定他背地里还犯下了什么滔天罪行!」
这话的意思,怎么听都是预备把祝家庄地底下的那些破事栽赃给那傻小子。
在郭芸的催促下,傻小子急忙辩解,「官差大哥,我没有做!」
祝员外尖刻地逼问,「没有什么?是没有冒充邪教教主,还是没有犯下错事?」
「我……」
明显设下了圈套难以应对的问话,只惜傻小子应对这只老狐狸段数太低而顿时语塞。
郭芸道,「祝伯伯,人做事天在看,鸣曲是怎样的您岂能不知。」
祝员外仍然一口咬定着,「那小子打小便不成器,鄙人也是时候为了朱世兄好好管教他!」
争辩的不可开交,还是那为首的官兵制止了这了无休止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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