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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珍珑饕餮宴-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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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阮缃融总算有事做了,两人当即吹胡子瞪眼杠了起来。
傅了了恰好被夹在中间,一脸谨慎地喝着茶。
我则端坐在旁笑眼观望着,偶尔不经意瞟一眼坐在对面的那最为沉默的家伙。
从抵达江南那一刻开始,这家伙就阴晴不定的,脸色总不见得好。
可不知为何,只有看到这样的他才觉得安心,好赛过之前,一直面对着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偶,光顾着被漠然笼罩。
贺灵忽然将脑袋凑近过来,小声问道,「大人,您就不觉得那人进去得太久了吗。」
恍惚之中,下意识点了点头,「好像是有点。」
「要不要跟我进去看看?」
我抬起头来,一眼望见贺灵眼中不断那闪烁着的异常光芒。
沉吟道,「你,确定?」
贺灵小手握拳状,十分笃定地点头。
「唔,没办法呢。」
话音刚落,贺灵当即兴奋地跃起,「那我去了,大人!」
我摇了摇手,「慢走,不送,最好能活着回来……」
想必我的话他一定未能听个完整,总之眨眼的功夫他即晃身不见了。
「呀——!」门里传来凄厉无比的哀嚎。
众人频频回头,连忙着争辩些什么的樊玫缀与阮缃融,都不觉停止了动作。
紧接着,某样事物即被抛了出来。
我刚站起身子,但见一道黑影疾晃,随即纵身轻旋而又稳稳落下,已将那东西兜了个满怀。
是秦歆樾。
准确地说来,是当着我们的面将贺灵的身子接住而十足耍了一回帅的秦歆樾。
贺灵脸上的惶恐还没有完全退去,接着又被这一幕给吓到
他正呆呆地望着眼前比平日里突然进了许多的熟悉面孔,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我已站起,不经由思考地弹出了手里尚来不及搁下的茶碟。
秦歆樾维持着那姿势猛然一转,抬起单手即轻松接住。
与此同时,我扯了扯嘴唇,走近过去,「贺灵,没事吧。」
听到了我的声音,贺灵机械地将头偏了过来,那眼睛红得跟一只受惊了的兔子似的直盯着我,居然开始瑟瑟发颤,「大……大人,我没事。」
勉力挣扎一番,才从秦歆樾的怀里挣脱出来,继而像离弦的箭般地冲出门去。
我转而对阮缃融说,「小融儿,你去看看。」
他当即不满了,「为什么要我去,明明是你把他吓走的吧。」
唔?他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呐。
望着贺灵离去的方向,视线一下子变得幽婉而虚渺,我叹道,「那孩子……约莫是什么地方中了毒吧。」
「……什么!」众人齐呼。
阮缃融拍案而起,他作为一代名医的责任感在这一刻义不容辞地觉醒了。
目送他追随贺灵出去之后,十分愉悦地环视一周,却看到着其他人全都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
犹不自在地干咳一声,「罢了,这回换本座亲自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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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贺灵走过的老路,若还是使用同一般的法子,那便是十成十的大白痴。
只惜通往里屋的门也就这么大,必经的廊道也就这么宽,若不从此地过一时半会儿倒还真找不到其他的入口。
回头再扫一眼只会望着我动作的那些人,各个神态迥异,或幸灾乐祸,或暗含担心。
「本座真去了。」
「去吧去吧。」樊玫缀迫切地挥了挥手。
好吧,交友不慎也莫过于此了。
越往前走,前面传来隐隐的说话声就越发清晰。
一个并不熟悉的声音冷然道,「你怎把他带到这里来了,为师明明说过,这回给赵王爷医完病,即去苗疆看他。」这话说得约莫是指上官琉璃。
刘幂之委屈道,「可是师父,上官公子只要意识清醒着就坐不住,偏说要去京城找人拦也拦不住。王爷拗不过他,也只能放了他出来。」
「京城?哼,说的是那个林琤吗。」
「好像是……」
“啪”的一声,里头传来某样东西崩裂的巨响。
此时我已然到达了门前,方艰难地抬起足尖放入门里,里间传来一阵类似抓狂的高亢厉喝,「又是林琤,又是林琤!」
下意识往里头偷望一眼,正看到一人的背影,身形白发盈满一身。
那高抬起的双手中正抱着一只不小的药罐。
心道莫非这家伙是有“林琤极恶症”还是咋,不管怎么说,这情景都太诡异了些。
「师父!」刘幂之连忙扑上去牢牢抱住他的胳膊,试图去阻止那双摧毁万物的双手。
忽然,刘幂之抬起眼来恰好与我对视,却神情痛苦地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过去。
我误解了他的意思,一门心思地以为他是怕我遭受了与贺灵同等待遇。只惜我正是为此而来,怎能半道放弃?
遂甩开袍子,仍奋勇直前地走了进去。
那人猛然回头,药罐竟是只冲着我而来。
情急之中,刘幂之似乎焦急地出声阻拦了。
而我,可以避让开的,却没有避让。
药罐笔直地砸在了我的头顶上,又顺着我的额发滑下,直接落入我手中。
我手里拿着药罐发怔,心里想的却是:
好吧,刘幂之,本座将许诺往后少欺负你一次。
药罐里盛着的药粉正泼洒出来,一点一点地腐蚀着我的手掌。
刘幂之奔过来取下药罐,然后捉起我的手直嚷嚷着,「快,快去洗手!师父的药碰不得的!」
慢慢地回神,我将手抽出,并徒手拍掉了药末。
那两人见我如此,竟也同时愣住了。
举步朝那司马流非走近,唇边绚开一抹微笑,「司马先生,有没有人与你说过,你很像一个人。」

第二百零八章半 面
司马流非,传闻中的天下大第一毒医,世间有关于他的无尽传说。
而此时此刻,这么一号人物就站在我的面前。
如果你会以为,这般风行江湖多年的人物是一个至少年过了花甲的白胡子老头,那就错得离谱了。
这样的家伙,光是站在那里,只需一眼便惊为天人。
虽说白发盈身,可眉目清秀得很,丝毫没有老态。
那眼角微微上挑着,衬在与发色相同的眉宇间,竟散发出些许恣肆之气。
仅仅用眼睛看的,心里就禁不住赞不绝口起来。
其间,那人也正以其凌厉无比的目光毫不客气地审视着我,其中写满了挑剔的味道,宛如不把世间所有事物放在眼里。
直至他开口,终于发出一个凉薄的单音来,可淡得直扫风尘,「你……」
刘幂之见状以为不妙,赶紧拦在了我俩中间,「师,师父,这位是……」随后吞吞吐吐的,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总之算是已向司马流非说明过,是认识的人了。
其实也无怪他如此,只瞧方才提到林琤时他那师父的态度便能猜到,他若真的说完这人会变成什么反应。
我自顾自又重复了一遍,适才所说过的话,「有没有人与你说过,你很像一个人?」
感觉到刘幂之暗地里扯了扯我的衣袖,附在我身旁尽量小声说,「快别说了,师父最讨厌世人拿他跟那人作比较的了!」
这音量不算大,也不算小的。
司马流非当即以一掌拍在了刘幂之的脑门上,出言斥责道,「你胡扯八道些什么!」
刘幂之不由得抱头哀嚎,「师父我错了,是那人不配与您相提并论才是。」
于是司马流非这才满意下来,好商量得没话讲。
这期间我只是抿唇笑望着他俩,仿若完全没有听到刘幂之的奉劝而犹在等待一个回答。
司马流非回望我的时候稍停了半晌,却忽而怪笑起来,「这种事,过去倒是时有听说,幸而最近几年听得少了。」
「是吗,那还真是遗憾。」
「鄙人倒不这么觉得,若要真与“那种家伙”相似,必然会抱憾终身。」
「看来司马先生极度厌恶“那种家伙”了。」
司马流非裂开嘴角做出一副极其夸张的样子,极度冰冷地回答,「最讨厌了。」
我挑了挑眉,「哦,但不知那人是哪路神仙。」说完,方觉得语气里总消除不掉一些明知故问的味道。
司马流非听罢,脸色陡然一沉,给人的感觉愈发难以亲近。
眼看着他没有回答的意思本来还有心继续调侃之,刘幂之却在这时惊魂不定地插言,「嘘——!求您别再说了!」
好吧好吧,我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
刘幂之续道,「让我给您瞧瞧手吧,师父那化骨散的威力可不容小觑的!」
任由他摆弄着双手,漫不经心地问,「那贺灵方才中的又是什么毒?」
「啊,那个,那是师父特质的……春,春,春……」
刘幂之通红了双颊而再也说不下去,我心里却明白了个七八分。
扬起唇角,想起方才见着贺灵的样子,难怪他眼睛红成那样。
约莫见我笑得奇怪,刘幂之赶紧解释说,「您毋须担心,只要适当发泄,就绝对不会伤到身子。」
适当……发泄?!
头,陡然大了。
贺灵啊贺灵,自求多福吧。
忽闻刘幂之惊呼一声,不由得轻蹙起眉头。
他正扳着我的掌心低头察看着什么,口里还叫道,「师,师父,快看他的手!」
「何事如此惊慌……」司马流非跟着一脸漠然地凑近过来,随即也瞪大了眼睛。
我循着那个方向望去我的摊开的手心,只见方才受过腐蚀的地方全然愈合,连红斑也不剩下,平整程度与之前一模一样。
下一刻,只觉得疾风阵过。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是司马流非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厉声质询着,「说,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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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上他的目光,我兀自眨了眨眼。
司马流非还投入道,「世间哪有人中了鄙人的化骨散还能安然不动的,只瞧第一眼便心知你不是凡人!」
我在心里轻笑,算你有几分眼光吧。
「现在能与鄙人说说,这到底是什么邪门歪道,何以做到百毒不侵?」
问话端的不客气,颇有不回答就绝不放过的势态。
刘幂之在旁焦急得打着转,「师父,这位就是上官公子一直惦记着的林琤公子啊……」
司马流非猛然身子一震,有如一只受惊的猫,浑身毛都倒竖了。
「你是……林琤?」
再度将我从头到脚地又重新打量了一遍,时而点点头,时而又摇摇头。
我招来刘幂之,与他耳语,「你师父在做什么。」
刘幂之哭丧着脸,「不,不知道啊!您就忍忍吧。」
除了忍着,好像确也无事可做。
司马流非将我瞧了个一盏茶的功夫,突然迸发出一阵狂笑。
与刘幂之面面相觑,而他以一个苦笑来回应我,表明这种时候他已经相当习惯了。
与时间厮磨着等他笑罢,司马流非说,「林琤,你就是林琤,原来你就是林琤!」
注视着他,不置可否。
司马流非犹续道,「世人皆言,玑缘山庄的林琤公子有着惊天动地之相貌而奇丑无比,如今一看也不过尔尔嘛,还只是一般长相罢了!」
我皱了皱眉头,于心里开始掂量他这究竟是夸我还是损我。
司马流非是为江湖中人,估计对朝廷之事了解不算太多,因此对于“林琤”的后日发展也不甚清楚,所以只记得那个以丑闻名于世的“林琤”了。
忽而笑声一停,彰显十足的突兀。
陡然之间,司马流非将其面颊凑近过来,那雪白色的翦睫即近在咫尺,美丽如画,安适得只叫人倦意生生缠绕。
他以看穿了一切的语气笃定道,「鄙人知道了,这一定不是你的真面目!」
我的身子微微一滞。
司马流非的手已干脆利落地捏住了我的下颚,左右摆弄了一番,「表情僵硬成这样,不是易容来的又是什么。」
刘幂之崇拜道,「师父明鉴啊!这确实不是林琤公子的真正模样,其实他……」
我不自主地有些暗恼,刘幂之这喜欢长舌的孩子,日后必然要多欺负着一些才是。
「哦?」司马流非轻挑起话音尾梢,手指跟着探到了我的而后。
霎时间,我一手扬起,宽袖猎风阵阵。
足尖轻点,即跃开数尺。
落地的那一刻,飘身旋转,宛若一场缤纷了夏花而光转了流年。
这时我看到,司马流非手里拿着的半张用于易容的残破面具,以及他满脸的惊愕。
我抬起手指慢慢地轻抚着那半面空落了的脸颊。
扶袖将另外一半擦拭干净,眸里陡然清透。
「啊呀呀,这么快就被揭穿了,本座还想多玩一阵子呢。」
「本座?」司马流非神色怪异地重复了一遍。
「是啊,本座。」
慢条斯理地顺了一把额发,那因方才的动作而乱掉的青丝即随之服服帖帖地被捋向身后。
我举足,向前迈出而来一步。
「司马流非,有没有人与你说过,你与本座很相似呢。」

第二百零九章一 线
虽然相处接触的不多,却不难掌握,司马流非的性格暴躁易怒。
此时他会突然愣住,只能是因为还不能完全消化当下的状况。
刘幂之更不用说,一直都是那副痴傻的模样。
我好整以暇地给了那两人充足的反应时间,终于等到司马流非发了怒,连那轻扬的发线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你到底是谁!」
「啊呀呀,你还不知道吗,本座就是……」
「就是你吗,那个妖孽!」
果然不会不知道的。
而且,他说妖孽……是吗。
我禁不住轻笑,「连被称作天下第一怪胎的人都这么说,本座倒真真荣幸了。」
「你!」司马流非本来就没有多少血色的面孔,愈发白得吓人。
接下来,他似乎无意与我做多余的口舌之争,而猛然转身举起某个搁在桌上的药罐并高抬过了头顶,那几欲投出的手势俨然就是直奔着我而来。
刘幂之连忙拦住他,「万万不可啊师父,这个可是后天要给赵王爷使用的吧!」
司马流非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刘幂之的话还未完,药罐已然脱手。
我闪身堪堪避让开,并将药罐一把捞了过来。
稍微埋首,附在罐子沿上轻嗅了一番,只闻到其中淡淡的药香,却是熟悉的味道。
故作惊叹道,「哦,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雪烟散。」
之前世间盛传,司马流非医治锁心莲的法子便是以毒攻毒,以这世间最阴毒之物来根除赵紫墨体内的锁心莲,而又传这所谓最阴毒之物则是提炼自雪香山中,被称作“雪烟散”。
我曾一心以为司马流非取名“雪烟散”这用意在嘲讽于我,哪知今日一见这东西竟分毫不觉得陌生,反而只是嗅着便让人心生出些许安心感。这种感觉又叫我暗暗担心,只怕是司马流非提前布置了陷阱而在药里掺杂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仿佛被戳在了什么要点上,司马流非听过我的话以后,竟是脸色忽变,转而对刘幂之咆哮着,「你作甚要把这种人带来!要他滚出去,滚出去!」
眯着眼审视他一番,只觉得这是厌恶到极致的最真实反应,完全不像是假装的。
刘幂之为难道,「徒儿也不知事情会变成这样,怎么会突然就……上官公子必然也是被蒙蔽了,一口咬定他就是林琤。」
「不听,让他滚!」
事情到了这个地方,纵是刘幂之也无计可施无话可说。
他步至我面前,做出了个送客的手势,神情冰冷道,「请吧。」
这家伙平日里就不是多么待见我,此时更不用再提。
我心里明白,就这样从这里出去以后,如果干脆向众人挑明了身份,且不提会引起多大的骚动,单是赵紫墨一人必然都会不依不饶犹不放过我。若依然维持现状恐怕连王府都会呆不下去,那么之前的种种打算将会全都前功尽弃。
怪只能全怪我,看着司马流非那张与我酷似的面孔就忍不住多生出这许多事端来。
也难免懊恼,就这样出去以后会被那帮家伙贬低成什么样子。
这时候,我施施然说出了一句话。
双手合成喇叭状,硬是朝着门外扬声喊着,约莫大堂里其余的那些家伙包括上官琉璃本身都能听到。
「司马流非,敢问你与我们琉璃是什么关系呐。」
万籁俱静,恐怕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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