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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珍珑饕餮宴-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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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流非若真能把他治好,就算他是阳寿未尽。
待易容罢了,我推开了屋门。
堂内已是人都到齐了,全都一同望向了我。
连同司马流非一起,光是看我的装束就是一脸的诧异。
我笑了笑,自主站在了司马流非身侧。
司马流非侧首再次打量了我一番,于是露出一丝略带嘲讽之意的嗤笑来。
刘幂之在其身后,也连忙跟着道,「我师父为人医治时总是习惯邀三千世人旁观,今日也不例外,若有什么别有用心之人来妨碍师父一定会识破的!」
关于这个过去倒是听说过少许传言,司马流非一般不为人医病,倘若医病则不忌外人,从而更显其能。
心里明白他们是误以为我要去妨碍些什么,可这种时候本来也是各有打算的,因而我没有多语。
阮缃融自然还颇有顾忌,遂表示那种场合事多人杂不愿参合,我便下令要贺灵与傅了了留下来看护着以防不测。
而贺灵却大为失望地撇嘴道,「大人,就让我跟您去吧。」
我果断地截断了他的话,「贺灵,还是由你留下比较好。哦对了,屋子里的上官公子也要留心照看着」其实明白这小家伙就是好奇心旺盛,喜欢人多热闹的场合,我却故作不懂,还随手拉过了身后某人的衣袖,「至于本座这边,让这家伙跟着来即可。」
按理说光是傅了了一人已足以信赖,贺灵无论去与不去都没什么关系,可事实上心里原本就不愿意他跟着。
贺灵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可当他的视线落在我后方的某人身上时,立马就合拢了嘴巴。
我满意地摸了摸下巴,心道关键时刻利用某人的效力果然不同凡响。
下意识回头,目光恰好重逢。
男人生硬地撇开了视线,没有任何表示地走开了。
这时樊玫缀走近过来,附在我耳边小声道,「无名,咱家也去真不要紧么,万一……」
自从与赵晖麟牵扯上关系,樊玫缀但凡与朝廷中人接触时总是小心翼翼的,唯恐又多出了岔子。他哪儿会知道我曾经以他这张面孔,与今日的这位主角牵扯不清。
默然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我露出了足以令他放心的一笑,「没关系的。」
「是吗……」听了这话,樊玫缀似乎总算放下心来,继而絮絮叨叨地说了下去,「话说回来,自从来了中原,古怪的事情真是一件连着一件。」
我安抚他道,「等这件事过后,你回了苗疆,一切便消停了。」
他苦笑,「真要是这样,那便好了。」
说话期间,赵紫墨已派人来有请司马流非。
在旁早就跃跃欲试的刘幂之急忙捧起了几只事先准备好的药罐催促道,「师父,我们现在就出发吗。」
司马流非顿了顿,方才的时间里似乎一直发怔。
「……啊,是,现在便去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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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果然与之前刘幂之说过的相仿。
虽然我之前就有想过,赵紫墨决然不可能将全天下来的围观者全数放进来,可如今眼前的阵势仍是宏大不已。
王府内的某一片区域是可供外人进入围观的,于是挤满了翘首期待着的人群,那里面有慕司马流非之名而来求医的,有趁机混入平时难得一见的王府内部满足好奇心的,也有单纯只是来凑热闹的。
在那之后仍有一片人墙相阻,有王府内部的侍卫组成。
我站在恐怕已是最前排的位置,却依然非常勉强才能看到人墙背后敞开的屋门,以及里头晃动的人影。
那白发盈身的是司马流非不用说,那奔来走去忙得团团转的瞧着像刘幂之,那站在一旁又是端茶又是递碗的应该是府内的侍从,而那躺在竹椅上,一声紫墨色华服,却因角度的关系而看不清面孔的,应该就是赵紫墨了。
这个角度尚不能完全看清他们在做些什么,可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了更大的期待。
赵紫墨,又是一些日子未见了。
心里拼凑着这样类似招呼般的句子,我却扬起了脑袋,望向了身旁的秦歆樾。
这时候他亦看着我,并没有移转视线。
樊玫缀就站在我肩膀的另一侧,却宛若隔断在一个其他的世界里。
男人沉静如水的目光,似乎在问,你到底做什么,要我做什么。
忽而觉得这句子是那样熟悉,那声音仿佛在我们之间就从未决断过一般。
我微微抬起了肩膀,以眼色回应着。
你待会儿就能知道了。
那时候,你一定一定要给本座一个回答。
秦歆樾无言地皱起了眉头,沉甸得深重不已。
忽然,屋子的方向传来了几许连续的呼声,继而不断往这里扩散。
人群里也同时骚动起来,人们争相询问着,里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这时,刘幂之从屋内探出了身子。
在众人的一致注视下,他扬起手臂高声叫道,「淡了,淡了!经由我师父之手,锁心莲的痕迹已经淡了!」
闻言,人们互望了一眼,同时迸发出一阵不明意表的惊叹。
「神医!果然是神医啊!」
「喂喂……明明就是毒医吧。」
「司马流非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在这片繁华背后,这我却兀自寂寥起来,在两侧无力下垂的手骤然攥紧。
这就是……雪烟散的威力么。

第二百一十四章烟 茫
「没了,真的没了!第一朵锁心莲的痕迹已经给师父彻底清除掉了!现在只要继续清除第二朵,第三朵……」
刘幂之的声音还在继续,脑海里即漾出一片难以消止的轰鸣,周围的议论声更是入不了我的耳中。
听上去是极为可观的结果。
可如果真有那样的效应,那我到底是……
骤痛起来,于是躬身捂住胸口。
秦歆樾即刻发现了异常,遂一把捉住我的胳膊,「你怎么了。」
连樊玫缀都露出少许担心的神色。
于是对着他们展出一个笑容,「不……没什么。」
我想我一定笑得极为勉强,不然那个男人的神情怎会丝毫不能释然。
来不及思考更多,人群之中再次喧哗起来,更不比之前的。
我俩即有所感知地再度望向了那屋子的方向。
只见司马流非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心安理得地接受众人的鼎鼎膜拜。
我想这一刻的司马流非,在众人心中恰是近乎神的存在。
人群里有人争先恐后地高声问道,「司马先生,您是怎么做到的啊。」
「那就是传闻中的……好像是叫雪什么的药效吧,过去都不曾听说,原来竟有如此奇用!」
我想这个问题必是众人一致疑惑的,不少人都屏息凝神听了下去。
听了这话,司马流非难得地绽出一抹笑意,却是极度残酷的。
他似有意若无意地瞟了我一眼,傲然道,「鄙人既是毒医,就绝不沾染与毒无关的事情。以毕生之才担保,此物必然穷尽天下之奇,而此毒更甚过去所发现的所有毒药,连藜藿绝肠散都不及其十一!」
不愧是司马流非,在这种场合而将毒药如此大肆吹捧,却引起了众人的纷纷哗然。
在秦歆樾的搀扶下,我不禁抬眼望了眼屋内斜躺在竹椅上的人影,心道赵紫墨怎会放任这家伙如此放肆。然而那人影始终一动未动,仿若对眼前的事物全然漠不关心一般。
同时,他慢慢地拍合了手掌,刘幂之即抱着一只药罐出来,站定之后,展示一般地将罐口呈现于众人,满脸的庄重之色。
司马流非缓道,「这便是雪烟散,鄙人正是用这东西烧掉了赵王爷手臂上被魔头植入得锁心莲。众所周知此物提炼自雪香山中,提炼之法也只有鄙人才知晓,当然,以毒攻毒的疗法,鄙人亦是天下第一人!」
他说得自信满满,人们却依然不敢轻易相信,从而面面相觑。
人群混杂之中,不知是谁看戏看得久了,终而出声叫嚣了一句,「你说是毒就是毒,还是天下第一的奇毒是吧,谁信呐!」
此语一出,竟然赢得了少许不信邪之人的迎合声。
闻言,司马流非不急也不恼,只是漠然望向发出声音的那一片。
人们顿时静默成一片,连大气也不敢出,约莫是恐怕那号称天下第一的奇毒招呼到自己身上。
司马流非转而对身后恭敬待命的侍从嘱咐了几句,那人领命退下,不多时竟抱牵回来了一只兔子。
明知他将要干什么,我略嫌不忍地闭上了双目。
即时,感到到一直抓着我手腕的那只手陡然收紧,于是睁开眼望向男人,心里竟生出几分安心感来。
人群里已再次躁动起来,带着惊恐的味道。
下意识望了眼前方,地面上哪里还瞧得见那只兔子的踪影,连尸水都不剩下。
被洒出来的药沫残存一地,被风轻扫着。
人们纷纷疾退,生怕给那被风扬起的不知飘向哪里的药沫给波及到。
一身素净的司马流非,在人们心中俨然已化身修罗。
而司马流非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一般,仍扬声道,「好了,现在有谁想要鄙人为其治病的大可站出来,机会只有一次。」
总是在靠自己强大的力量不断去证明些什么。
彼时彼刻,我不由得在心里感叹,原来这人与我是那么的相似。
结局当然是,无一人应当,我也为此松了口气一般。
司马流非环视周围一转,抿起薄唇笑了起来,「没有吗,如此甚好……」
一场闹剧,或许就要自此终局。
里头守在赵紫墨身旁的那名侍卫却突然神色匆匆地出来,急道,「不好了司马先生,王爷,王爷突然说他不治了!」
出乎我意料的,这才是转折的开始。
司马流非皱起了眉头,话尾也跟着拉长了声线,「你说什么?!」
「王爷刚才发话说,手臂上的锁心莲,至少要留下最后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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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避讳着任何人,此话已是清清楚楚地窜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我想这件事如果传了出去,一定会成为天下一等一的笑谈。
证据就是,连平日里没有多少幽默细胞的樊玫缀都说,「无名,你瞧那个王爷是不是傻的啊,真真好笑。」
一语唤醒了因心惊而出神的我,方哑然失笑。
他还犹然不自觉地续说着,「中原的王爷莫非都是这般的么,这种事在我们苗疆哪里都找不到。」
「其他的本座倒不敢说,这家伙一定是傻的,一直都是。」
「哦?」樊玫缀歪着脑袋,认真地看了我一眼,「说得好像你跟他很熟悉似的。」
哎呀呀,何止是熟悉。
听着我们的对话,另一旁的男人倒是变得面色不善起来。
见他如此,我故作不懂,反而附在他耳边轻声笑道,「瑭儿,你不这么认为吗。还是说……你能比他更傻。」
秦歆樾的脸色愈发阴沉,于是伸手把我推开了一些。
我也不恼怒,只是将目光回转至前方。
那里,不知何时已多出来一道身影,站在司马流非身侧,竟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因为医治的关系,他的半边宽袖被拉扯到了肩膀上,展露无遗的手臂上残留着几块严重的烧伤痕迹,看上去狰狞得血肉模糊。与那些伤痕并列的最上方,是唯一一朵完好无损的赤莲。
那个位置我记得,恰是我植入的第一朵。
……果然是傻瓜呢。
赵紫墨握起了司马流非的手,自然而然地微微弯曲了其高贵的背,「日后,要拜托司马先生了。本王的病情能否抑制住,就全靠司马先生的了。」
这是绝对的抬高之语,尤其被赵紫墨说起来更为不易。
可即时站在很远很远的位置,也能清楚看到司马流非几乎快要整个扭曲掉的表情,以及身子带来的不可抑制的颤抖。
以他天下第一毒医的思维模式一定不能够理解,天下之间怎么还会存有这种十成十的大笨蛋。
终而,他决绝地抽出了手,那声音狠狠地几乎是叫了出来。
「不可能的!切莫说单凭炎烧之法能否彻底根除莲毒,光是雪烟散的负效就非人体能够承受!」
听了这话,赵紫墨的眼神依然清明,「那个人也是这样的吧。」
「……什么。」司马流非的反应竟有一刻短短地迟疑。
连我也是一愣。
「方才司马先生与本王说过,那个人也和本王一样,身藏雪烟散之毒吧。」
至于此时,他所指的“那个人”为谁我想我已然心知肚明。
想必是在屋内的时候,司马流非就对这人说过些什么。
不止是我一人,连站在我身便的男人,都下意识伸手死死地扣住了我的腕部。
我惊讶地抬眼望向了他的侧脸,而他仍在盯着前方,只是那手心里的温度是一片冰凉。
赵紫墨犹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紧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燎 原
当众出人意表的发言,约莫到了明天就会传到京城去吧。而赵蕈麟呢,一定也会知道了,届时又会是什么反应呢。眼前这个家伙,当真是连命都不想要了吧。
只是这样想着一些琐碎零杂的事情,竟不可遏制地轻抿起唇角发笑起来,以至于樊玫缀神色诧异地连瞟了我几次。
这期间,捏在我腕间的手还没有松开。
我施施然将其手指一一掰开,又将他的手整个放入掌心里缓缓包着,并抬头迎着那人的目光微微一笑。
那人的脸上露出少许惊讶的表情,还来不及说话,眼前即又出现了出人意料的一幕。
忽而,身后有谁喊了一句,「呀,是谁!是谁偷走了老夫的钱袋!」
人群即时骚动起来,还颇有愈演愈烈之势。
人潮涌动之间,樊玫缀的身子竟然被推送了出去,跌倒在了人前的地面上!
如此一来,不止是我们,连站在屋前的那两人也都看向了这里。
这时我恰好与司马流非的目光相逢,他看见了我,即显出几分复杂的神色。
而赵紫墨,已是直直地盯住了有些狼狈地倒在地上的樊玫缀。
心中不自觉响起状似“啊呀呀”的感叹声,那一身锦贵华服的男人就一个纵身跃至我们跟前。
就在我的眼前,他低身扶起了樊玫缀,口里尚有些迟疑道,「你……」
樊玫缀勉力支撑起半身,抬头望向了面前的男人。
多半是无果,接着他又回头看我,眼睛却陡然瞪大了些,「无名!无名!你在哪儿,无名!」
逐渐远离了他的面孔,将身形隐没在人群里的同时,又顺手将兜在袖中的钱袋顺手挂在了方才惊慌失措高呼着遭了贼的老伯腰间。
这些动作都瞒不过在我身旁如影随形的那个人。
回头与他对望一眼,他即刻会意。
男人的脸上浮现出少许类似懊恼的神情,转身之后,那铺展开的背影依旧义无反顾。
司马流非大惊失色地后退一步,秦歆樾立马封锁了他所有的退路。
我知道以司马流非“毒医”之名,必然也不会是吃素的主儿,然而这种时候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
我飘身飞转一跃而起,趁人不注意之际足尖轻点上了屋檐。
一眨眼的功夫,狼烟四起,天幕阴沉沉地转黑下来。
围绕着屋子,两股黑色的烈炎诡异地相互缠绕,直冲上云霄。
乱作一团的人群已无暇顾及其他,转而扬起了颈子一致望向天际。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不知道啊。」
另有一声突兀无比的惊呼骤然响起,「啊啊啊失火了!是屋子里失火了,大家快逃啊!」
即站在稍远些位置的人扬声回应,「不行,院门的方向也着火了!」
「喂喂,快看那个,那是什么!」
听了这声音,慌乱起来的人群都下意识地齐齐看向一个地方。
这么一看,人声竟有些微微消停了。
此刻的赵紫墨已然心无旁骛地搀扶起了樊玫缀,仿若完全没有收到躁动的干扰。接着约莫也是察觉到不对,于是敛起眉头朝那一个方向望去。
他张了张口,木然地发出一个不含感情的句子,「那是……」
「啊,看呐,消失了!」
说这话的同时,果真是消失了,连同不断扩散的浓密云烟,连同之前大肆宣扬到处燃起的火焰一道,伴随着时间流逝而一起被彻底清除掉痕迹。
宛若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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