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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珍珑饕餮宴-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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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得了樊玫缀的命令,一分纵有多么不甘愿,也只能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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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即是赵蕈麟到来的日子,全城都因此而浸染上了一层喜色。
肃清过后的道路两旁仍不显冷寂,满目的别致。
等那迎接华盖的队伍开进城来,直接进入了祝厉王府内,街上才算重新热闹起来。
今夜的王府内,注定是一派笙歌鬓影交错的繁华景象。
这样的场合断然少不了当地有名的戏班来助兴。
台上演的正是一出打金枝。
在王府高座上的某片阴影之下,分别坐着相貌有些许相似的两人,他们目光如漆,带着同样的压迫力,仿佛丝毫不受尘嚣的干扰。
演到生动之处,莫不引得满堂喝彩。
至于此时,那两人当中其中一人却发出相当违和的一笑。
他说,「皇弟,世人都说京城好京城繁华,今日依朕看来也不过尔尔罢。京城再好也难敌江南山好水好风光无限,皇弟这日子过的,啧啧,才是真个潇洒。」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惶然地屏住了呼吸。
皇帝发出了这样的话,实非吉兆。
而这种时候还能淡然应对的,也只有那一人而已了。
赵紫墨自然而然地应着,仿佛事不关己又仿佛极尽谦卑,「多亏有皇兄照应着,皇弟享福了。」
赵蕈麟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恐怕能染漫整片暮色。
长夜何其漫漫,这不过是一个再小不过的插曲。
祝厉王府的后院里静悄悄的,枝叶斜疏,月影映在空旷的沙地上。
两个人身着一身五色斑斓的奇异服装,却敲开了那紧闭的门。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里头出现的是那一张曾在这里出现过而美丽非凡而又无比熟悉的面孔。
那人微微诧异道,「你,你们这是……」
其中一人不由分说,即将手中的布袋从头蒙了上去。
「得罪了。」冷峻的声音,凉得如同被夜风阵扫过的残叶。
当下扛起了布袋,一路疾行。
那撞在袋子里的人倒也安分,一动不动地任由摆布。
就这样两人出了后院,却是朝着前院的方向而去。
前面还热闹着,灯火通明。
台面上已经不知道上演的是第几出戏了,又是谁在台上低声吟唱。
一曲声停,台下照例叫好起来,连赵蕈麟都发话,要将最丰厚的礼金打赏给那作为台柱的花旦。
那花旦欠了欠身子以示谢意,竟是端的风姿绰约,只叫人移不开双目。
她拉开了帘子,将身形隐没在了帘子后台。
视线一转,已是到了后台。
方才在台上扮演小生的一名身形矮小些的家伙即急匆匆地扑了上来,惊喜未定地唤了一声,「大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表演者,只是各自独立站着,依靠在四面的墙上。
花旦笑意盈盈,并将食指缓缓靠在唇边示意他不要说话。
再往里走了一些,竟是那之前二人将布袋放在了他的跟前。
二人极有默契地将布袋的封口解开,并齐将袋子里的人抽了一把,令他得以站稳。
眼前重现光明之后,那人打量了周围一转,无比讶异道,「你们……」
为首的花旦微微一笑,即是尘埃飘落,风华无限。

第二百一十八章出 城
「你们……」樊玫缀张大了嘴巴,显出难得一见的傻态。
我笑着拉起他的手,「官人,请随妾身来吧。」
樊玫缀还是一脸懵然,却被我牵引着不自觉迈出了布袋。
那一刹,在旁边杵着的几人仿佛得了同样的指令,而纷纷扬起手里的物事往他脸上招呼着,还有不知从哪里的手干脆扯下了他的衣服,取而代之披上了另一些花的绿的。
「干……干什么,喂!你们!」
阮缃融扮的是青衣,此时得了机会,报复似的一点也不含糊手里的动作。一边涂抹还一边恶狠狠说道,「樊馆主只需再忍耐一下,一下就好。」啧啧,连我都觉得,那言语里怎么听都不能想象有半点“好”的意思。
躲避不及,再加上其本身也不通什么武功却还在袋子里掖了那么许久,樊玫缀的行动多少有些不便。
顷刻间的工夫,他的模样就被涂抹得面目全非了。
我在旁看着,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并自袖中取出一面镜子递予了他。
樊玫缀对着微弱的光线往镜子里头瞅了一阵子,一个没站稳险些摔倒。
于是连忙叫道,「快,快扶住他!」
一分连同傅了了,以及贺灵,赶紧上去抵住了他的后背。
与此同时,我比划出了一个手势。
就势,他们抬起了樊玫缀的身子,一直送到候在外头的中型马车跟前。
阮缃融还一直跟在一侧,幸灾乐祸地说着什么。
樊玫缀终于挣开了众人的胳膊表示自己没什么大碍,反而略嫌头大地扶住了额心。
笑望了一眼他那边,我回过头来,望向逐渐走近我身后的另外两人。
一名白脸小生,一名花脸老生。
我对着小生说道,「司马先生,今天辛苦了。」
他只轻哼一声,以示回答,继而跟着朝马车的方向走去。
接着,还剩下那张被画得极为夸张的花脸。
默默端详了那面孔半晌,不自主表示遗憾地摇了摇头。
那人道,「在看什么。」
我微微回神,话已脱口而出,「本座今日一直在想,果然这种装束不适合瑭儿,可惜了这等绝色。」
即时挂着浓妆,也能看出那人抽动了脸颊。
扮作眼下当红的戏班恰是我的主意,只不过实施起来却有一定的难度。
这些家伙多是别扭而自我的,总不愿意听人摆布,更何况是站在戏台之上为他人卖唱。
好在到现在为止也没出什么岔子,才令人稍微放下心来。
眼前这个男人便是其中之一。
说服他过后,他却当仁不让选择了花脸的角色,倒叫我有些暗暗失望。
咋了咋舌,决计不再调侃他,遂相邀他一道返回那马车上。
秦歆樾坐在外头驾车,我则掀开了帘子,与其他几人挤在陡然变得狭小了的车厢里。
忽闻马儿的嘶鸣声,马车缓缓开动了。
窗外的男人不断地扬起马鞭,口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吆喝声,这声音只叫人安心。
不经意地问起,「对了,有刘幂之的消息么。」
说这话时,我感觉到司马流非目光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却故作未察。
樊玫缀答曰,「据说赵王爷并没有为难他,当天就放他出府去了。」
本该如此,司马流非与此事原来就没有半点关系,以赵紫墨的个性也着实不会桎梏于此,当然不会过多纠缠。而刘幂之出了王府,大概也就一路寻着他的师父而去了吧。
又问,「那他有为难你么。」
樊玫缀望了我一眼,「也没有,只是问起了很多有关你的事情,譬如咱家与你是什么关系。」
「是吗……」
「不过咱家皆以不知道不理会带过了,但不知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赵紫墨得不到答案,才将他软禁在府中,不能太过重视着,也不能太过亏待着。
这时,贺灵禁不住伸手掀开了帘子一角,偷偷往车窗外望着,边看还边一脸寂寥地叨叨,「真热闹啊……」
阮缃融低下脑袋凑近调侃道,「羡慕吧,据说皇上这次南下,还带来了京城的第一名妓同行呢,啧啧,小孩子自然不懂其中乐趣了。」
贺灵撇了撇嘴,明显不愿意与这匹色胚在此等问题上纠缠下去。转而回头问我,「大人,您说他们的晚宴还要举行多久,我们能在结束之前逃出去么。」
我漫不经心地回答,「能与不能,到时候便知晓了。」
贺灵再次面露失望之色,显然这也不是他想要的回答。
我笑了笑,同时望向另一边的樊玫缀,竟瞧见他满面的怪异与忧心忡忡。
察觉到我在看他,他抬起头来,「无名,咱家心里慌得很,总觉得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要发生。」
随口安抚道,「能有什么事,出了这道门就没事了。喏,王府的门就在不远处了。」
「……但愿如此。」樊玫缀不大用心地应着,目光却随之也瞟向了窗外。
下意识跟着那目光望去,此时恰好经过王府内的一条短径,旁边的丛丛矮枝背后即是一片歌舞升平。
枝叶的背后,正坐着当今天朝,最至高无上集权于一身的统治者。
我轻瞥了一眼那人模糊不清的轮廓,习惯性地吊起了唇角。
回过头来,不想却看到樊玫缀忽变的脸色,不由陡然一惊。
不止是我,车厢内的其他人也都注意到了他不同寻常的反应。
樊玫缀正一脸面无血色,额心冒着细密的汗水。
「怎么了,你。」
「那个人……」
「啊……?」
循着他手指朝向的方向,我再次审视了一遍那睥睨天下之人的霸气与桀骜。
「那个人,他,他是!」
霎时间,我仿佛突然明白了,许多许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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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依然未能停下,车内的气氛却有如掉入了冰窖之中一样。
所有人都遵从着要谨慎小心发言的原则,结果竟是无人敢率先说话。
就这样马车开出了王府的大门,直奔城门口。
经过城门处时,理所当然地听见守城的官兵拦下马车的吆喝声。
「干什么的!」
然后听到秦歆樾不带温度与感情相反还有些不耐的声音,「某某戏班的。」
我不由得兀自翻了个白眼。喂喂,这声音,也实在太冷了啦!
果不其然,那官兵也颇为不善地回答,「不知道城里如今不许放任何人进出吗!」
说着还徒手掀开了帘子,肆意往里面瞅着。
他当然看不出个什么,我们每个人脸上都抹上了厚重的油彩。
这时阮缃融探出头去,还装着女腔笑嘻嘻地对那帮家伙说道,「这位官爷,咱们在城里刚给皇上与王爷演完戏,而今正要去赶下一场,麻烦您就通融融融吧。」说着,还将一锭金子塞在了那人手上。
那人见状神色稍变,有些不自然地收回了手。
接着又回过头去与其他人商量着,隐隐之间还传来他们的声音。
「干什么的。」
「好像是某某戏班的,刚在皇上面前演出过,如今要去赶下一场。」
「喂,这样就放他们走,不要紧吧。」
「应该没什么问题,连皇上都亲自看过了……」
众人不知是第几次地膜拜阮缃融,瞧瞧这临危不乱的阵势,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
得到了许可,眨眼的功夫就将马车稀稀拉拉地拖出了城。
直到城门在身后重新闭合上,我才暗自松了口气。
贺灵已经按捺不住地在车内站了起来,兴奋地高呼,「出来了,我们出来了!」
后果是不小心撞上了马车厢顶,惨叫一声跌在了阮缃融的身上,而又被阮美人一脸嫌弃地推开。
其实在我看来,出城并不能代表什么。
这只是一个开始,前面以及后面等待着我们的,都还不知道是什么。
夜渐深,外面的夜幕接近通透,一轮明月足以照亮整个荒野。
只是听着马车轱辘的声音,众人便疲惫不堪地歪歪斜斜着各自睡着了。
而樊玫缀的手却下意识抓紧了我的,那掌心透着刺骨的寒意。

第二百一十九章缭 乱
所谓命运弄人也不过如此吧,曾几何时做出过各种猜想,而今真相就摆在眼前,倒叫人不能相信了。
其实本该发现才对,那人就身在京城,之前还把赵晖麟认错,以及经由樊玫缀描述的那些个特质,种种迹象都不难瞧出端倪。
如果能够早点察觉到,就不会弄得这般措手不及了吧。
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换作别人或许还能有一千万种可能,而今是他,是当今最至高无上的统治者,结局就只能有一个。
从古至今,统治者都是牵绊最多的。
纵使肆意妄为了无牵绊,那种人又是最为无情的。
没有人说出口,却没有人不心知肚明。
既然对象是那个人,能把樊玫缀带出这泥淖的,就注定此生无人了。
除非日月倾覆,乾坤扭转。
想归想,事实上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就这样相携着紧紧握住他的手,看他的头歪在我肩膀上,最终昏昏沉沉地睡去。
是谁说过,只有睡着的时候才是不知道痛楚的。
然而他紧紧敛起的眉头犹不曾舒展半分,仿佛连梦境都是苦的。
扳过他的身子,令他躺在车内的褥子里。
就这样,樊玫缀算是车里的最后一个。等到身旁所有人都睡去了,只剩下我独自清醒罢。
我伸手拉开了马车的帘子,即有夜风窜了进来。
身子哆嗦了下,即松开了牵引着帘子的手。
只是这一小小的稍动,竟然惊扰到了外头驾驭马车的那人。
沉静如水的声音陡然响起,恰到好处地糅合在夜色中。
「怎么了。」
「啊呀,本座不过是想看看,瑭儿你有没有睡着。」
「谁会在驾车的时候睡着啊。」仿佛如是咕哝了一声,却带着隐隐的笑意。
不禁有半分怔忪,神思已不知飘向了何处。
他又道,「你不休息么。」
我自然地微笑了下,事后才想起来其实他看不到,「还不困。」
「是吗。」
这样就沉默了。
四处是难耐的寂静,连风声虫鸣都能听辨得一清二楚。
我以为我会因为这片古怪的沉寂而心悸不已,事实上却没有。
额心轻轻地抵靠在帘子上,透过帘子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某人背部的温度,心里自此被填的满满的,那感觉就弥足珍贵了。
直至到了后半夜,一分醒转过来,提出要与秦歆樾替换位置,他才坐回到了车里。
我也得以顺理成章地攀住他的臂膀,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肩头。
「睡吧。」他拍了拍我的发间。
于是无比惬意地阖上了眼。
终于不自觉睡去,却是被人十分突兀地摇醒。
「醒醒,快醒醒。」
这声音里,带着小心而不乏急促。
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跟前那人的面孔也在眼前逐渐清晰起来。
「瑭儿?!」
越过秦歆樾的肩头望向一指天空,只看见刚蒙蒙亮的天幕,以及头顶上黑褐色的树杈。
视线并不是摇晃着的,证明马车正停在路边上。
秦歆樾言简意赅道,「有追兵。」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就叫我立马清醒过来,当下啐了一口,「怎么来得这样快。」
遂回头看向身后,只见其他人仍叠在一起睡的昏天暗地。
将那些家伙分别弄醒的过程竟是出奇的困难。
贺灵揉了揉眼睛,极不情愿地口里嘟嚷着,「大人,什么事啊,这么早。」
司马流非约莫是嫌他太吵,干脆伸出一只手太覆上了他的脸孔。
连阮缃融都是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子,看样子还要再睡。
傅了了的睡姿极为文雅,却是窝在一个角落里,动也不动。
至于樊玫缀嘛……打从昨夜起,那紧锁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好吧,这些家伙平时养尊处优惯了,而昨日里也确实累着了,可是事关重大总不能放任不管吧。
从司马流非的爪子低下扒出贺灵的鼻子,食指与拇指陡然捏住,毫不客气地一拧。
贺灵惨呼一声,即跳了起来。
他这么一闹,其他人自是无法再睡了。
各自横七竖八地坐了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却都怨言颇深。
当众人稀稀拉拉地一致下了马车,在林子里围在一起站着的时候,贺灵捂住鼻子痛哭流涕,「大人,您捏我做什么。」
我故作冷道,「贺灵,你若是想被抓回去就尽管继续睡吧,追兵——到了。」
此言的效果显而易见,不止是贺灵,其他人都不得不跟着清醒过来。
「追兵?在哪里。」阮缃融皱了皱眉头。
我无声地望向秦歆樾。
秦歆樾上前一步,「方才经过某城的时候发现守卫极其森严,故而找出城的路人打听了一番,才得知天朝皇上已派人快马加鞭传令到此,说是要严加盘查缉拿要犯,不得已绕了远路暂时避开,想必追兵就快要到了。」
秦歆樾的应变能力自是令人放心的,众人听罢却均露出少许不屑的神色来。
我当然明白那些家伙在想些什么,在他们看来,秦歆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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