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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谁在背后捅了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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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张郁佳愣愣的点点头,他不知道庄铭辰到底卖的什么关子,只得又硬着头皮道:“我和朋友买点东西,今儿怎么没见你开车?”

“车?哦,车,呵呵……”庄铭辰连着干笑了两声,连着朝着身边人求救,只是那金发女鬼却一直看着张郁佳身边的张郁黎,那眼神,他们认识?

而当张郁佳顺着那女人一路看向身边的张郁黎时,只见张郁黎一如既往的朝着他微笑着,并且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他的头,就像是压根没有将这两人两鬼的尴尬局面放在心中一样,如此张郁佳便怀疑,他和那金发女鬼一定认识,而且还很熟。

半晌,终是张郁佳破了这僵局,笑着为还在撰词的庄铭辰解围道:“那我们先走了,庄医师我们班上见。”

“好好,班上见。”庄铭辰几乎是逃也似的拉着那女鬼就近进了旁边的星巴克,张郁佳在他进大门的前一刻还看见那女人回过头颇有意味看了一眼张郁黎,只是张郁黎至始至终都将目光放在张郁佳的身上,就像浑然不知一样,惹得张郁佳也不知道如何问他了。

回去的路上,张郁佳就寻思着找个借口把这事儿给他憋出来,毕竟那女人看他的眼神真是不一般,就想他欠了那女人的一样,这种事情……

草!张郁佳暗啐了一口,自己这是在吃醋吗?难不成是在吃醋?开什么国际玩笑,他怎么可能吃一只鬼的醋,但要不是吃醋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刨根问底,而且那女鬼也只不过就是一个眼神而已,眼神!

靠!张郁佳觉着自己快要崩溃了,崩溃的原因是被自己给气死的。

但是气归气,他还是想知道他和那鬼是什么关系,毕竟作为一个普通的朋友随便问问也行,只是作为普通朋友而已,但是想要和鬼耍心眼还真有些难,在加上他从小就耍不过他,不然也不会被他这么牢牢靠靠的拴在他身边只陪他一个人玩。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起来,一看竟然是张文强,这家伙自从上回他俩在遇见颜家宁那骷髅身之后还没有主动联系过他,而张郁佳倒是一想到他生意上的事情就打了个电话给他,结果他没有一回接的,这回居然主动打来,看来是请罪的,于是这就按了接通键接了电话。

“阿佳,做什么呢?”对方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有些疲惫。

“你还知道回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张郁佳假装岌岌道,一边却在吃着张郁黎剥好了递过来的核桃仁。

张文强叹了口气道:“别提了,我差点就真死了,这两天乌烟瘴气的,搞得我头都大了,这辈子没有遇见过这些事情。”

张郁佳一听这事儿,突然想起他上回说那写字楼闹鬼的事情,于是问道:“那你本人没事吧?!”

“有事还能和你在这里讲话,但是命没丢,魂倒是不剩了,上回说请人做道场,我都找了一个省了,神棍倒是遇上不少,就是没见真事的,你那里有没有真本事的?”

张郁佳一听这话立马就想到了姚老头,但是就姚老头那脾气也不能随便替他答应下来,万一他要是不去那就是误了兄弟,于是他只得打实道:“有是有,但不知道人家有没有空,我帮你问问好了。”

“那成,你就告诉他,也好多少钱都没有问题,只要他肯来,我什么事情都答应。”张文强说的挺中肯,甚至都带着祈求的口气,让张郁佳顿时感觉他真的遇难了,不帮都不成。

答应了之后,张郁佳就立马拨通了姚老头的电话,但一声冷漠的机械化女声让他立马揪了心,这又紧着拨了一遍,还是关机,无奈之下,他就打给了杨允泽,可却是杨云接的电话。

“你哥呢?”张郁佳直奔主题道。

“我哥出事了,这两天都吐血了,医院又查不出个什么玩意儿,那跳大神的老头把他给接走了,家里都急死了,不知道死活呢。”杨云说的唉声叹气,一边想起来又问道:“你找我哥什么事情啊?”

张郁佳一听这事儿立马急道:“那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不?”

“佳哥,这要是知道的话就不着急了。”

“那他要是回来的话你就立马打电话给我成不?”

杨云听他口气不太对,于是立马问道:“佳哥你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就是我朋友想找姚老头的,没有什么事情,那我挂了。”张郁佳甚至都没有等杨云答应他就按了电话,因为他不想别人为他着急,尤其是亲密的人,总是报喜不报忧的。

这时,张郁黎冷冷传来一声道:“这些事情你不管了成不?”

张郁佳一边翻着号码寻找着可以咨询的人一边叹气道:“我也不想管啊,可是他是我兄弟啊,我们比亲生的还亲,怎么撂下不管啊!”

张郁佳一句话毕,又给两个老医生打了电话,毕竟年纪大一点的人对这些事情都有些数,后不知过了多久,张郁佳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人,这时却听张郁黎低低道:“人总要死的,死了也好团聚。”

“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张郁佳没敢说这是不吉利的话,只得思虑了半天才缓道:“好好的活着比什么都强。”说罢他又拉着张郁黎的手道:“不过你放心,不管你是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张郁黎听了这话淡淡地扬起唇角,半晌微道:“就让我去吧,顺便跟他把上回借给他的钱要回来。”

张郁佳听了这话立马豁然开朗。

42 倒霉 

   张文强负责设计装潢的写字楼是在北街一条相当繁华的路段上;乍一看竖立在他周围所有的商铺和店面都人来人往,红火的一塌糊涂,唯独它静静地矗立着,每一格门窗里面都透出一股子漆黑的压抑;就像是被搁置了多少年的废弃楼一样,丝毫没有才建的那种透着混泥土的气味。

张郁佳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看见张文强正好从旁边的保安处出来,那面黄肌瘦的摸样和原来那意气风发的得意青年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瘦了整整两圈,就连那原本搞得跟时装秀一样的穿着,也是邋遢的一塌糊涂,要不是那声音没有变;张郁佳差点就认不出他来。

“兄弟,你这日子过的……”张郁佳终究忍不住出声。

“别提了。”张文强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张郁佳;张郁佳原本不怎么抽烟,但是此情此景,仿佛只有一根烟能形容了,“这鬼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死了两个人了,老子那点家当全陪了,这辈子他妈没有这么倒霉过。”

张文强说罢就拿出打火机,先给张郁佳点上,然后又给自己点了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最后吐出一个烟圈,接着道:“你前两回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这正好是死人的时候,给人家属闹的几天没合眼,你瞧我这脊梁后面,全是淤青,要不是张家玮来,我差点都被打死。”

张文强自小就是一个要强的人,什么事情都好自己抗,凡事报喜不报忧,他们一帮兄弟里面就他是最出色的,无论人际关系还是黑白人情,就他混的最游刃有余,张郁佳没毕业的时候他就从学校里逃出来闯天下了,对张郁佳他们没少照顾,张郁佳就记得,自己最后两年的学费还是他给偷交了呢,如今最出色的人混成了这番模样,他心里别提多难过,硬是憋着喉咙间的不适道:“这日子过的,都没有听你提过,你一向什么都自己解决,兄弟们都以为你过的好呢,怎么连张家玮那个混蛋都没有告诉我一丁点。”

“是我让他不说的,各人有各人的事情,你那都是上手术台的人,心里不能挂着事情,再说了,你来了也帮不了什么帮,还跟着白担心”张文强一边说着又从那自动售货机里面取了两瓶雪碧,一瓶递给了张郁佳,自己的那瓶开了就喝了个干净,末了才想起来道:“你给我找的人呢?”

张郁佳这才想起来边上一直跟着张郁黎,转眼看他竟然模糊的就像是一团雾,炎热夏季的夕阳红的像滴血,照在他的身上发出一层晃晃的金色,宛然成了天边的云一样,张郁佳想问他为什么不显出实体,毕竟他俩挽着手在陌生人堆里逛了一天的街呢,这会子见了打小的兄弟倒是害羞起来,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并不激动的样子,想来是多年没有见面生疏了,以至于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张郁佳本来想直接向他介绍张郁黎,但是他们这帮兄弟没有一个人知道张郁黎已经死了,都以为他在国外发财了所以断了联系呢,而对于张文强,他就更加不能直奔主题了,因为这几天被鬼魂纠缠的他要是直接听了这话,指不定吓出什么来,所以他得先铺垫一下,让他慢慢接受的好。

可是张郁佳刚酝酿好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这就见一个湿软的唇靠在他的耳边道:“别让他知道我。”

张郁佳不知所措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微眯着那蓝瞳朝着他悠悠地摇了摇头,似乎这件事情不容置疑。

这时,张文强见对面的人怔怔地盯着旁边绿化带里的小桂花树看着,这就拿着那雪碧罐子抵了抵他道:“阿佳你没事吧?!”

张郁佳立马回神,随即笑着摇头道:“没事儿,就是在想怎么回你,毕竟这事儿说起来你肯定有些吃惊。”

“什么意思?”张文强似乎感觉到了不妙。

张郁佳见他那样子,又瞥了一眼站在身边纹丝不动的张郁黎,终是无奈道:“今天本来想叫一个大师过来的,但是他徒弟出事情了,我找不着他,又怕你出事情,其实吧,你是不知道,我也会一些奇门遁术的。”

“你会?”张文强对他这说法很吃惊,因为张郁佳一直算是一个无神论者,而且他脑子比较小,当时能将医术给学了就已经不容易,还真不知道他还有副职,于是立马稀奇道:“真的假的?这玩意儿可不是扮家家,我可是亲眼看见过那鬼的,恶心的要死,浑身都是蛆虫,搞不好能被他弄死,你先说说你是搁哪里学的?”

张郁佳一听这话立马蔫了,想来他只是想倘或他的口来着,到时候真枪实弹的让张郁黎上就成了,现在这人非要刨根问底,这不是逼着他瞎诌么,于是他憋着气想了半天最终道:“我也是跟人学的几招,对付正常的鬼是没有问题,就算是对付不了,我也能保你活着就成。”

“你不是不信这些么,怎么学了这个?你遇见过?”

张郁佳挠着脑袋点点头道:“不止一次呢,才开始的时候和你一样害怕,遇上的还不止一个,而是满屋子都是,差点将我吞了,后来才找了这个老师傅的,他教了我一些基本防身术。”

张文强听着这话满脸的骇色,“那你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

“当时你们也不信啊!”

“也是,不过现在我准信。”张文强点点头,又点了一根烟,“哥们从来没有想过会被一鬼给毁了,这都他妈的什么事儿啊。”张文强说罢叹了口气,一股子辛辣的苦味儿自喉间传来,涩的眼眶都忍不住湿了。

两人就这样说了好久一会子话,一直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张文强再三确定张郁佳的能力的时候,这才留下他,然后张文强还叫了两个胆大的工人,一个叫洪越一个叫杜明,两人说是跟了张文强好几年了,一直得他照顾,所以想跟着有个照应而已,于是各自了解了一番,完了就去吃了一顿简餐。

张郁佳原本不想有太多的人跟着,毕竟人多他就不好和张郁黎说话,不过一顿饭的时间说短也不短,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他发现他们这兄弟俩也中和的人,洪越是山里出来的,又黑又瘦,笑起来一嘴的白牙,杜明年纪稍大,一说话全是点头,一听说张郁佳是医生,对他也是尊敬的很,连连给他夹菜,张郁佳对这两人这就也没有多大反感,后吃晚饭就朝着那写字楼的四楼走去。

张郁佳才进这栋写字楼的时候还没有感觉到这么大的阴气,可是越往上走越重,感觉都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而且瑟瑟的发冷,时不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就像是有无数的虫豸爬过一样,惹得人心中痒痒的难受。

到了四楼的时候已经完全一片漆黑,其实那些没有来得及装好的门窗应该能映出楼下的路灯的光,况且楼下就是闹市,就算是映不出灯光,起码也能看见那些来来往往的车辆忽远忽近的车大灯,结果这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连吸一口气都要喘上半天,阴冷的就像是在北极,浑身鸡皮疙瘩直掉。

这时,张郁黎出现在了他的旁边,准确的说,张郁黎的眼睛出现在了他的旁边,那一双比钻石还要亮的蓝瞳照亮了张郁佳周身的空地,连着他的手都被他紧紧地攥在手中,时不时的握紧一下,以表示让他尽量安心。

张郁佳握着张郁黎的手一直走了好久,仔细的看了这层楼的布置,发现这层楼出来最右边靠着电梯口的一个房间没有完工,别的基本都已经完成了,不过倒不像是刚刚才装潢布置的,倒像是闲置了好多年,贴脚线那白色的瓷砖都泛着青褐色的水质,天花板上也裂了缝,大块大块黑色的水斑,不时的滴下一两滴黑色的粘稠液,但是滴在地上不就被吸收了,好生奇怪。

张郁佳将整个四楼大概逛了一圈的时候,发现洪越和杜明都还在楼梯口站着没有进来,问道之后只听杜明道:“强哥说这层楼的电不知道怎么打不开,去拿电筒了,上面太黑,我们都看不见。”

张郁佳一听这话恍然明了,原来阿黎的眼睛只提供给他一人了,于是这又紧了紧一直握着的一团温凉,对方也握了握他,表示会理。

大致在楼梯口等了二十分钟,楼下突然一声急喝,张郁佳觉着有些不妙,这就立马问道:“那电筒在哪里拿?”

“在地下二层,我们装潢的东西什么的都在那里。”

洪越刚说完,那杜明就一拍大腿道:“糟了,孙昌生就在那里面死的,说是被拖死的。”

“快走。”张郁佳话音未落就岌岌的跑了下去,洪越和杜明也跟了上去。

43 生子 

   地下二层是一个相当潮湿的地下杂物间;地下还都是泥土,整个空间相当的暗,一个四十瓦的灯泡几十步才能找到一个,张郁佳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将装潢的东西放在这里;下面脚踩着都发出汩汩的声音,头顶就像是哪家的马桶堵了一样的滴着水,整个空间一股子霉味还夹带着腥臭味,让人闻了不禁想要干呕。

张郁佳在地下室转了好长时间,和着那洪越和杜明也分开了头找,不时的还呼着张文强的名字,但是半天没见有人答应;这不得不让张郁佳开始着急起来,这时忽然听杜明在不远处喊道:“不好了强哥晕倒了。”

张郁佳立马赶了过去;这不看还不要紧,一看他浑身一个趔趄,差点没有失足掉下去。

这是一个比别的地方还要低两米的一个深坑,高高低低显然还没有打理,里面渗了水,高的地方有半人高,低的地方也有膝盖那么高,张文强是坐在那里的,说来也是奇怪,那水是差点要漫过他的鼻子,但是偏偏又没有漫过。

“文强,文强?”张郁佳低着音连着喊了两声,后又巡视了一番,生怕惊动了什么一样。

张郁佳沿着那边上的陡坡跳了下去,本来以为这炎炎夏日,跳进水里正好凉快点,不想这水比急冻箱的温度还低,碰到的地方都麻了没有知觉,连着跳下来的洪越和杜明也都跟着抽了一声气,然后,粗一声:“嘛了个逼的,这水跟从棺材里流出来一样,强哥肯定冻坏了。”

“先把他弄上去再说。”张郁佳走到他的背后,将双手穿过他的肩膀下,然后和着将他拖起来,洪越和杜明见势一人提了一只脚,三个人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弄上去。

到了上面的时候,张文强还昏着,浑身冷的都结了霜,张郁佳大体看了一下,呼吸规律平稳,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掐了一会子他的人中穴,这就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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