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亿万老婆 作者:轩辕小瑜-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路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翻了个身,“我担心你受不住刺激,一时想不开,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必须每时每刻的监视你,直到我放心为至。”
“……”林静晨鄙夷一声,“订婚那天的那个刺激我都没死,你认为我就这么想不开?”
“都说十个女人九个笨死,怕你万一是这十分之九。”
“或许我是那唯一的例外?”林静晨翻身落地,寻磨着干净的衣裤。
陆路躺在榻榻米上,迎面朝上,大笑一声,“例外的那个是自杀死的,因为人人都笨,她理解不了笨人的世界,所以嗝屁了。”
“……”林静晨将手里的抱枕摔在她的头上,“给我下来,以后你睡客房去。”
“别啊,我答应了某人要全天候伺候您老人家的,怎么敢失职呢。”
“你跟那姓徐的很熟?怎么我觉得你像是他派来的间谍?难不成昨天他突然出现是你卖的秘密?”林静晨警觉的瞪着她,卖友求荣的家伙。
陆路耸肩,露出一脸天真无邪的淡笑,“我跟他不熟,我只是跟他未来的老婆很熟而已。”
“他都有老婆了,你还往我被子里塞?你无聊耍猴玩啊。”林静晨脸色铁青,为何听见他有老婆心里就酸酸的不是滋味?
陆路讪笑,“当然,我就是存心的,否则他怎么找得到老婆呢?”
“滚。”林静晨甩下一个字,怒不可遏的走出房间。
“等等我啊。”陆路爬下,揉了揉揪扯的脚踝,一步一步的紧跟其上。
林静晨未曾理会身后的身影,转身走进洗手间,锁门。
站在镜子前,一张苍白的颜映照在镜面里,嘴唇干裂,还露着点点血丝,面无血色,整个人都有种颓废的感觉,这样的一个人怎么配得上那样的一个男人?他长得很好看,声音很动听,身高也合适,身材不错,身体没有一丝赘肉感,抱起来软硬适中,躺在他怀里,小女人的那点点心思被彰显的毫无保留,她确定,她需要这种充满魅力的男人,只是,人家都有老婆了。
盥洗池里放满了水,水声哗啦在池中,一条手帕飘荡在上面,纯净的颜色,娟秀的刺绣,就如他的脸,干净,让人一目难忘;帅气,让人痴恋生怯;娇艳,让人日久念心。
“我洗干净了就还给你,然后,我们两不相欠。”自言自语,林静晨拼命的揉搓着手里的手绢,看着上面飘荡开的泡沫,只听空气里传来一声“嘶”,然后,某女彻底呆滞。
看着应该不算低廉的布料,怎么质量就这么廉价?一个不小心就成了两截?
她摊开手,一边一块,哭笑不得。
这下怎么还?赔钱?或者再给他买一款?
林静晨瞄向一旁震动的手机,擦了擦手,接起。
“静晨,我的手绢要轻点揉,否则容易扯坏,那可是我祖母留给我的遗物,唯一的遗物。”
某男坐在车里,听着广播,哼着小曲,双眼瞄向身前伫立的高楼,嘴角上扬,腹诽:
“等你撕烂了,该怎么讨个赔偿法?要不肉偿,咱们再睡一晚?”
第二十三章 不做小情人
林静晨瞠目结舌的站在镜子前,镜子里折射出的人儿,面色铁青,嘴角干裂,整个人都呆若木鸡,甚至是茫然的忽略那渐渐溢出盥洗池的水液。
水珠顺着大理石滚落成线滴满了一地,沾染上白净地面上那双粉紫拖鞋。
“那个,徐先生,这手绢真有这么贵重?”林静晨腹诽,真若如此,他干嘛不好好的开个保险箱珍藏起来,然后百年后入殡陪葬。
电话里飘来一声淡淡的哄笑,声音柔美清晰,“我想把我最重要的东西都给你。”
“……”都有老婆的人了,还来招蜂引蝶。林静晨长叹了一口气,扔下手里破损的手绢,直言:“对不起徐先生,我不觉得我有做小三的潜质,如果你想找小情人养着,还是绕路找别人去吧。”
挂断电话,林静晨再狠狠的瞥了一眼那飘荡而起的纱绢,皱皱眉头,捞起拧干。
徐誉毅诧异的看着黑屏的手机,什么叫做小三?他何时说过她是第三者了?
陆路站在洗手间外,双手交叉在胸前,若有所思的瞪着出来的林静晨,说:“为什么我突然发觉空气里有点酸酸的味道?”
“知道老天爷最恨什么人吗?缺心眼的人,小心把你另外一条腿一并给折了。”林静晨甩了甩长袖,带出一两滴冰凉的水珠。
陆路抹掉脸上的液体,笑意满满的跟上前,“你现在这副德行,只要不是瞎子就看得出来,有人心里吃味了。”
“我就是想不明白,他既然都有老婆了还跑来招惹我做什么?什么家宴,就是为了看我玩笑。”
“你不觉得家宴这种宴会如果男士邀请女士参加,就有另外一层含义?”陆路浅笑。
林静晨沉愣,冷哼,“用我做饵子去气他老婆,这种男人更无耻,就喜欢欲擒故纵玩弄两个女人的心。”
陆路语塞,轻咳一声,“亲爱的,你认为我陆路生命里除了你这位朋友外,还有什么人算得上我的朋友?”
林静晨侧身看向她,仔细的上下打量一番,摇头,“除了我能忍受你分裂的人格外,相信茫茫人世间还没有人喜欢自虐。”
“那你说我跟他老婆是朋友,那这个人又会是谁?”陆路眉角弯弯,笑意更甚。
林静晨脸色一沉,步步靠近,气势咄咄逼人,“你别告诉我他喜欢你哥。”
“……”陆路一手扶胸,脸色苍白,突然间想明白了一件事,难怪陈子轩会选择劈腿,这女人对于什么是爱都处于绝缘状态,她能算是女人嘛?还是一个有五年恋爱经历的女人嘛?
“别用这种鄙夷的眼神看着我,你的生命里除了我以外,便是你哥。”林静晨摊开手心里的手绢,等下该怎么解释呢?
“算了,反正过几天你就明白了,我发现跟你解释比跟宠物聊天都累。”陆路一拐一拐的坐回沙发上,打开药膏抹在脚踝处,眉头皱紧,为了新车,再疼也值。
“我看你还是先回医院吧。”林静晨打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手,轻轻的捏揉着她的伤脚。
陆路摇头否决,急忙道:“不行,反正去医院是养,在家里也是养,都一样。”
“医院里医生技术比我好,如果以后走路成了瘸子可别怪我。”
“不会这么——”陆路犹豫,“我打电话让医生来家里。”
“大姐,你放心好了,我这几天哪里也不去,反正出了这种事,院里会发通告让我停职几日接受检查,趁这段时间好好的想想,跟陈子轩还有江媚,事情该怎么解决。”
“真的?不骗我?”陆路警觉的盯着她,见她眉色不动,安然淡定,才放松戒备。
林静晨拧紧瓶盖,“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傻瓜,等下让司机接你回医院,养好了伤下周陪我去徐家。”
“那行,我每天都会打电话来查岗,你要是敢离了家半步,我就——”
“不出门我会饿死的。”
“有人会送饭上来,你就给我乖乖的待着。”
林静晨送她出了门,站在玄关处看她一步三回头,然后依依不舍的进了电梯,数字下滑,周围沉寂。
“叮……”电梯又一次打开,却是另一抹身影走出。
“你来做什么?”林静晨面不改色的站在门前,目色冰冷,心底却是心悸不安。
陈子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五指攥着手心,感受着皮肉的摩擦,一股痛意从掌心传达到心脏,他走上前,推开她,径直入内。
林静晨回过神,紧跟回屋,“你跑来做什么?出去,这是我家。”
“你家?”陈子轩冷笑,“当初这里可是我们准备结婚用的婚房吧,这里,不对,应该是这里。”他推开一间房,看着里面被毁的乱七八糟的摆设,笑道:“看来你还是舍不得将我的东西扔掉,哪怕是毁了都会好好的放在这里,一直。”
“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还来不及收拾而已,更何况你认为我还留着对你的回忆?”林静晨漠然上前,将那些所谓的照片,那些所谓的衣服,那些所谓的点点滴滴记忆狠狠的扯成一堆废品,然后,清理的干干净净。
“林静晨。”陈子轩抓住她的手,将她推到墙角,两眼灼灼相视,“是不是找到更好的靠山了,就觉得可以随意扳倒我们了?我告诉你,哪怕你把总统找来,我一样会让你尝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被甩开了手,身体不由自主的撞向那冰冷的墙壁,忍住手臂处传来的刺心疼痛,她低下头,话音哽咽在喉间。
“五年相处,哪怕是一个陌生人,最后也会看见她的好,可是你却只念着我的恨。你恨我如此,用我五年的感情付出也抵不过一场意外吗?我不恨你,可是我恨陈子昂,是他让你和我变成这般狼狈,是他让我们因一个错误结识又伤害。”
------题外话------
明天有肉,记得请早哦,嘿嘿…。
第二十四章 那一次
“咚!”陈子轩怒不可遏的抓住林静晨的双臂,将她推至地上,漠然怒视:“你没资格恨他。”
“为什么我没有资格?我偏要恨,我每天都在心里狠狠的恨他,恨他怎么会有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兄弟。”林静晨仰头大笑,却笑得眼角泪光闪烁。
陈子轩喘着粗气,伸着手却迟迟放不下,“我告诉你林静晨,不管那男人是谁,我都不怕,我对你,对五年的欺骗问心无愧,那是你自找的,那是你应得的报应。”
“报应?哈哈哈。”林静晨站起身,扶着墙,眼角余光瞪着他,“是啊,总有一天我会看着报应报到你们头上,到时,我绝不忘再踩上一脚。”
“你——”
“叮!”门扉开启,一双眼如鹰狠劣的注视。
空气凝聚,时间静止,万物死寂,无人应答的沉默。
“静晨。”徐誉毅三步跨做两步上前,一把掀倒陈子轩,将林静晨保护在自己怀中。
怀里的她忍不住的颤抖,双手紧紧的依靠在他心口,听着那熟悉的心跳,起伏的心脏终于恢复了平静。
“或许我昨天的那一拳是太轻了,竟然能让你出了医院。”徐誉毅回过身,眼神似冰,将周围的空气凝结。
陈子轩愕然,看向虚敞的大门,身体微微靠后挪动,“林静晨,我还是太高看你了,一直以为你会是洁身自好的女人,可惜我看错了,这才离开我几天啊,不过短短半月,你这家里就已经入住别人了,果然是能力不错,上家刚结束,下家就马不停蹄赶来了。”
徐誉毅捏紧拳头,如同鬼魅现身般掠闪到陈子轩身前,一手掐住他的喉结,一手压制他动弹的身体,冷冷说道:“你最好把你的嘴巴擦干净点,我昨晚的警告不是玩笑。”
陈子轩面露惧色,踉跄两步,眼角瞥向玄关,声音尽力保持平静,似笑非笑:“我会看你有什么本事赶走我,我告诉你们,今天的话我放下了,来日方才,总有一天我会、我会——”
“会什么?”徐誉毅嘴角上扬,步步威逼准备逃离的男人,侧身一闪,阻拦他的去路,“话我也只说这一遍,你可要记住我的样子,以后这张脸或许会是你噩梦的开始。”
陈子轩退无可退,跌倒在沙发角,伸出手指着他,声音颤抖,“我告诉你,我陈子轩——”
“滚。”徐誉毅抓起他,不带犹豫的将他甩出公寓,嘭的一声关紧门扉。
林静晨面色冷淡的站在墙角,目光沉敛,好似刚刚发生的事跟她毫无直接关系。
“静晨。”徐誉毅心疼的站在她面前,看她目色呆滞,按耐不住心中那冥冥响彻的声音,不假思索上前,把她不曾动弹的身体拥入怀中,雄厚的心膛将她弱小的身子遮挡的完完全全。
“你打了他?”林静晨说的不痛不痒。
徐誉毅轻轻的点头,手托起她的下巴,将她的目光对上自己的眼神,眸中荡漾开她的模样,怜惜自封闭的心口蔓延,他抓住她的手,捏紧在怀中,从今以后就这样,放她在心坎上,卡在里面,任凭她碰撞自己如石头冷硬的心脏,不再放手,这样,可好?
“谢谢你。”林静晨微露一丝笑容,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点点红晕,不知是灯光太过迷蒙,还是气气氛太过柔和,他只觉得她一笑,眼前的万般情景山崩地裂,尽数毁灭,天大地大,只剩他与她,四目对视。
他轻抚过她的脸,温柔浅尝一吻,辗转相恋,更加迷恋,不可抗拒的霸气,用着不肯消减的威严攻城略地,一击千里将她的身体瞬间点燃。
是什么在她干涸的心田里流淌,
是什么在她枯黄的余生中粉饰,
又是什么将她遗忘的信仰再次重生?
她看着他,由最初的茫然到如今的脉脉凝望,然后失去理智的攀爬上他的身,不可抑制的,心底叫嚣着一阵阵莫名的情愫,浑身上下,都在渴望着更多实在的触碰,想要亲吻,想要拥抱,想要他的一切一切。
初尝那一吻的感觉就像是一片漆黑的土地上,经历了干旱,度过了冰封,撑过了漫无止境的黑夜,然后,一缕缕阳光穿过厚厚的云层刹那间投射大地,光芒万丈,她的心底,那渴望春天,渴望生机,渴望幸福的愿望毫无保留全被撩起,如洪水决堤,淹没理智和矜持,摒弃道德和判断,现在的她只知道,她想要这个男人,想要这个带给她阳光的男人。
是谁一脚踢开了那扇虚掩的门,是谁一手熄灭了整间公寓的阳光,最后,只剩下两两纠缠的点滴。
林静晨被吻得失去反应,平躺在榻榻米上,一股清风凉凉的拂过自己的脸颊,随后一个淡淡的吻从自己的眉角滑下,一路情深,她的火被再次毫不迟疑的点燃灼烧。
徐誉毅忍了忍心底那排山倒海袭来的渴望,无论如何,不能弄疼了她。
很轻很轻的动作,轻到他几乎只剩下亲吻。
林静晨睁开迷蒙的眼,皱了皱眉,前戏不错,她甚至从未想过原来亲吻就能让自己欲仙欲死,可是为何他只有亲?这种情况下,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是不是都得继续下一步动作了?
“会有点痛。”徐誉毅欺身而上,趁其不备,将她压倒在身前。
“……唔!”她望着,望着,望着……
第二十五章 让我疼你可好?
什么叫做有一点点痛?
林静晨脱力的躺在大塌上,仰面朝上,只觉自己的眼角毫无征兆的滑下两滴清泪,有没有人来告诉她为何这一次比第一次还疼?
他一如既往,而她却只能感觉到疼痛在蔓延。
“对不起,弄疼你了。”徐誉毅抱紧她,亲吻过她眼角的泪水,一点一点的吻到她的唇边。
林静晨睁着眼,心脏激动的碰撞着,她伸手缠绕在他的后背上,脑袋埋在他怀里,更是嚎啕大哭:“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可以这样?我好贱,我真的好贱,陈子轩骂的不错,我就是犯贱。”
“静晨——”徐誉毅双手捧着她的脸,认认真真的对视:“不是,我的静晨是最纯洁的。”
“不,我不是了,我怎么可以跟你、跟你发生这种事?你明明就有喜欢的人了,我为什么还要缠着你?”林静晨推开他,踉跄着从塌上爬起,一阵头晕目眩,她又倒回塌上。
“不要,静晨,我只喜欢你,我真的只喜欢你,我只想给你最好的,我只想留住你而已,静晨,不是这样的。”
“……”泪水滑落眼睑,她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真正看懂过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谁?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那般的好?
徐誉毅抱着她,将她轻轻的放在自己怀里,“静儿,让我疼你好不好?”
“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为何还要招惹我?”林静晨闭上眼。
“是不是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你才看得明白这里面藏的是谁?”徐誉毅抓住她的手狠狠的放在自己的心口,“我徐誉毅活了三十年,从小到大就是在军营里泡大的,这辈子不是没见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