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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攻占by卿寒(古代 忠犬将军攻vs儒雅丞相受 攻生子 慢热 正文be)-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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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四处往冒着热气的地方望去,“出云,你饿不饿?不如我们去食碗馄饨吧。”
  顾朝曦听他这么说也觉出腹中饥饿来,便依着崔雪麟欢欢喜喜地往馄饨摊而去。

  第二十五章 俯折兰英,仰结桂枝(4)

  看着眼前的汤汤水水,包了肉的馄饨在汤中摇曳,伴着汤面上点点葱花青绿,实在是令人食指大动。
  顾朝曦吃了四五只又喝了口汤,崔雪麟便问:“好吃吗?”
  顾朝曦点了点头,忽而想起一年前在襄州城里吃的那顿馄饨,不由笑道:“算起来我也有一年不曾吃馄饨了,想起上次吃的时候,还是在襄州城,那时候别说是馄饨,就是碗菜汤都算得上是人间极品美味。”
  崔雪麟自然也想得起那时候的事情,那时顾朝曦初到军中,全军上下除了宋纯其他人包括他在内都对顾朝曦极为忌惮,再加上还有个杨泽要解决,那态度实在是算不上好。
  现在回忆起来,他便有些歉疚地笑笑,顾朝曦却道:“如若是我,站在你的位置上,也会如此的。”
  说话间崔雪麟已经将一碗馄饨吃完,咂了咂嘴,又瞟了瞟空汤碗。
  顾朝曦看他如此,问道:“要不要再吃一碗?”
  崔雪麟抬头看了看夜空中圆圆的月亮,笑道:“今天是元宵节,咱们应该一人来一碗元宵才是。”说着便招呼老板再上两碗元宵。
  顾朝曦连忙道:“我吃得差不多了,吃不下去了。”
  崔雪麟摇摇头:“这可不行,元宵节怎能不吃元宵呢。”顿了顿,提议道,“不如我们俩吃一碗如何?”
  顾朝曦略一踌躇,崔雪麟已经重新叫过,面摊老板应了声“好嘞,一碗元宵,要花生糖的还是豆沙的?”
  崔雪麟问他:“你喜欢花生还是豆沙的?”
  “豆沙。”顾朝曦下意识回答。
  崔雪麟扬声:“豆沙的。”
  顾朝曦这才发觉自己不由自主地便跟着崔雪麟的意志走了,正欲言又止着,崔雪麟却又说起另外一件事。
  “出云,字你我相识以来,我觉得你这个人颇为不错,为何宇文将军要对我说那些话?”
  他深深看着顾朝曦:“那种往事本来就是私密,发生时恐怕宇文丞相都不会再让多一个人知道,宇文将军如何知道我不得而知,但为何他得知了却要告诉我?这种事说出来,只怕对你算是一种损毁。”
  顾朝曦浑身一震,嘴角浮上丝丝苦笑:“你是不是早就想问了,憋到现在,着实不容易。”他的声音添上了些沉重,“这样的事,本就是我的私密事,你我什么关系,难道你不觉得你这样问很无理么?”
  他的声音已然带了谴责,崔雪麟却丝毫不惧,反问道:“你我什么关系?”垂在桌下的手去抓了顾朝曦放在膝头的手,紧紧攥着不放,他微微眯起眼眸,带着威胁“你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你难道不知我想要与你有什么关系么?”
  如若不是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顾朝曦铁定是要给崔雪麟一巴掌的,眼下只能忍了怒气,抿了唇角低斥:“那是你这样想,我从来没有答应过!”
  “你若是答应了便不会这样说,那些事,你也会主动告诉我的,不必我问。”这人的语气轻飘飘的,毫不在意的悠闲样子,“亦是因为你不答应我才更喜欢,出云,你就告诉我,省得我日日烦你。”
  顾朝曦气极,挣了几下又挣不开崔雪麟的手,仰头看他的眼眸,只觉得自己恼怒狼狈全都落入对方眼中,任对方玩弄,此时他心中竟然不是愤怒,而是隐隐的害怕。
  不得不说,崔雪麟对他所做的已经很温柔了,如若崔雪麟发起狠来,将那日亲吻之后的事情做全,他依旧是是俎上之鱼,反抗不得,任人宰割。
  无论何时,他都是弱势的一方。
  一念及此,丝丝凉意便从心底蔓延开来,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说道:“崔将军,你且放手,你要听的,我全都告诉你。”
  崔雪麟松了手,看他脸色,微有后悔:“出云……”
  “宇文少华起先只是看上的瑶儿,这事说来也怪我,如若我那天不提议起八宝楼或是能把瑶儿劝回去,也就没有后来的事了。”
  当时,八宝楼来了位塞外的厨子,塞外菜做得很好,慕容家原本便兴起于龙州凉州此等边关重镇,自从到了京城后鲜少能吃到故乡风味。
  慕容瑶月和顾朝曦便相携去了八宝楼,谁知碰巧遇上宇文家的一位小姐包场,还把所有已经在用餐的客人都无理赶了出来,慕容瑶月和顾朝曦自然也被拒之门外。
  慕容瑶月那火爆性子哪里见得惯这种事,当即掳起袖子就要冲进去,就算是听到宇文家名头亦是不惧,甚至对宇文家嗤之以鼻:“不过是靠几个女人得来的富贵,嚣张跋扈什么!”
  宇文家人顿时怒了,齐齐围上来要给慕容瑶月一个教训,此时宇文少华下了楼来,一见慕容瑶月那绝色姿容登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顾朝曦实在是怕出事,便上前向宇文少华赔礼道歉,说完便要拉着慕容瑶月走。
  宇文少华看完慕容瑶月,又看到顾朝曦,只觉得眼前都是一片金灿灿的光,晃得他睁不来眼,一旦这两片光晕要散去,他自是不允,立即喊住,邀请他们二人上楼一同品尝美食。
  在雅间里宇文少华便不再收敛,那天等慕容瑶月和顾朝曦脱身出来的时候,虽然没让那色狼得手,身上的衣物也已有损坏,若不是慕容谨急忙买了两身衣物上来给他们换上,怕是连那门都出不了。
  “从此以后,宇文少华便瞄上了我们兄妹,一天之中,只要我们出门,定然是要遇着他,那八宝楼一个月中有大半时间他是要包下来,为的便是在那里守株待兔等我们兄妹二人。”顾朝曦微顿话头,眼中悲凉之感已然流露无遗。
  崔雪麟听了,瞳色亦深,五指攥成拳,低声问:“他这样嚣张,难道无人制止他么?”
  顾朝曦呵呵笑,眼底却是浓重的无奈:“他是什么人,皇亲国戚!太后是他姑母,圣上是他表兄弟,不过是强抢几个人,谁敢管!我们有是什么人,怎么能劳动得人来……”
  他话还未尽,崔雪麟已经抓上了他的手,盯着问,声音中带着一丝迟疑:“你有没有、有没有……”
  顾朝曦给他没头没尾的话问得一怔,须臾便明白过来,挨不住心底升起的委屈,心中苦笑:无论是男女还是男男,“贞洁”二字都是如此重要。
  他怔怔出神的模样让崔雪麟看得心惊,手掌发力,眼睛都怒红了,咬牙切齿道:“宇文家怎么能养出这种畜生!我必定要让这种畜生为他所做付出代价!”
  顾朝曦回过神,听了个结尾,便问:“你说什么?什么代价?”
  崔雪麟看他:“宇文少华玷污你,我自然不会让他好过,出云你等着,不出……”
  “你在说什么?”顾朝曦摸不着头脑,打断了崔雪麟的话,想了想,嘴角浮起一丝好笑来,“你不会是认为我曾被他抱过吧?”
  难道……没有?!崔雪麟心中欢喜,又疑惑:“那我问你时,你怎么这种反应?”
  那还不是因为……你!顾朝曦理了理思绪,接着说道:“宇文少华多次对我们兄妹不轨却无法得手,他很是生气,便强逼了声声楼里卖艺不卖身的兄妹两个,那两人因我们之故受此磨难,我一想起来就觉得良心有愧。诶,后来,便是那天的事情了。”
  崔雪麟这才把心放下,点点头道:“那天圣上微服私访,想必是慕你家妹妹而来,你再房中和宇文少华独处,虽然是为了救你妹妹,却也太过凶险了,要是、要是宇文丞相来得再晚些,你不就完了。”
  顾朝曦刚待说话,老板已经在那边吆喝一声:“两位郎君,你们以为豆沙圆子好了!”
  崔雪麟应了一声,去端了元宵过来,拿了两个大瓷调羹搁在碗里,瓷白配着姜糖水的红泽倒也好看,只是顾朝曦看了看那糖水,像是蓦地想起什么不好的东西,皱着眉别过眼去,崔雪麟舀了个元宵递到他嘴边他都摇摇头。
  崔雪麟见他神情恹恹,料想是想到过往心情不好,便就没有强求,自己把元宵咽了,忽的想起一事,便问道:“既然是宇文丞相去救下的你,为何这件事宇文将军也知道?”
  顾朝曦冷冷道:“那天是他们两人一起来的。”
  崔雪麟“哦”了一声,低头下去消灭元宵了。
  此刻已经不早了,出来赏花灯的人已经阑珊,他虚徐望着前方,早不知神游去了何方。
  微风骤起,夹杂着纷纷扬的雪花落下,顾朝曦伸手接了,低低喃:“又下雪了。”
  他的手又给人握住,不多时肩上多了件衣物,一回头便看见崔雪麟掏出几个银钱往桌上一放,拉着他起身。
  崔雪麟的手掌颇为温暖,声音也隐隐透着爱怜:“走吧。”
  “唔。”他顾朝曦就这样任由崔雪麟拉着,回府去了。
  夜晚入睡时,顾朝曦刚躺下,却见一阴影秉烛而来,站在他床前。
  顾朝曦起身问:“有什么事么?”
  崔雪麟吹灭了烛火,将烛台放在桌上,在他床前坐下。即便是黑暗中,顾朝曦也能明显感觉道崔雪麟射过来的灼热目光。
  顾朝曦问:“怎么了?”
  崔雪麟道:“这天气更冷了,炭火有不足,不如你我同床,可以暖和些。”
  顾朝曦脑中警钟长鸣,当即拒绝:“不可!”若是不知崔雪麟对自己之心时尚还可以考虑,现在答应崔雪麟和自己同床共枕,那不是把羊放在狼嘴边上么?坚决不行!
  崔雪麟低低笑道:“你且放心,在你没有点头答应时,我是绝对不会强迫与你的,你这样害怕,诶,还是算了吧。”
  顾朝曦让他那句“害怕”给激起性子,脱口而出道:“谁害怕!我才不害怕!”说着便手快地将被子一掀,顿时冷得他哆嗦了一下。
  崔雪麟立刻钻了进来,拥着他道:“我上来就是,你掀什么被子,看不冻着你!”
  顾朝曦让他的肉麻话弄得好一阵哆嗦,引得崔雪麟把他抱得更紧,还不住问:“还冷不冷?还冷不冷?”
  不得不说武将的身体就是好,暖和!顾朝曦哼唧了一声,颇为满足的。
  崔雪麟在顾朝曦看不见的地方笑笑,好不满足。

  第二十六章 俯折兰英,仰结桂枝(5)

  晨起的时候顾朝曦眼睛一睁开便给一激灵吓得瞌睡虫都跑光了。他不用撩眼皮子就看到崔雪麟从里衣里透出来的胸膛肌理,一撩眼皮子就看到崔雪麟即使在梦中仍然微微抿着的唇角。
  崔雪麟一贯在他面前嬉皮笑脸惯了,虽然偶有严肃的时候,却从不曾见他这样。
  这样满面愁云,更何况这竟然是崔雪麟的睡颜,毫无伪装、只表露心底最直接的一面。
  顾朝曦看着他的薄唇,不知为何竟然想起当初崔雪麟用这嘴唇亲吻自己的样子,念头刚起,便给自己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我怎么会想这个?!他直起身来——从崔雪麟身上翻下来,更是怔然。
  为什么我竟然会趴在他身上睡?顾朝曦感受着手掌肌肤上还残留着的崔雪麟身上的体温,给自己找答案:是因为天气太冷,崔雪麟身上太热,他又怕冷,所有就贴上去了,这跟飞蛾扑火没有区别。
  那个时候顾朝曦忘记了,其实飞蛾扑火是代表感情中勇往直前的一方的。
  顾朝曦醒来后不久崔雪麟也就睁开了眼,二人的目光在空中撞击片刻,顾朝曦率先支撑不住对方火辣辣的猛烈攻势,轻咳一声别过头去。
  崔雪麟也不说什么,只是笑笑便起身,一面穿衣一面状若随意地问:“出云你昨夜睡得可好?”
  顾朝曦还没说话,他又道:“你缠我缠得跟蟒蛇缠人一般紧,我昨夜都给你勒出噩梦来了。”
  “唔,不好意思。”顾朝曦很羞愧,他明明自小是生活在塞外,不知怎么的竟然会如此畏寒。
  他记得他师父密室里有张千年寒玉床,小时候他体弱多病还曾在上面一连躺了好几年,现在到了着温暖湿润的江南水乡却反而畏寒,想必是因为当年睡多了起反作用。
  “我以后还是不要和你一起,嗯,同床。多生点炭火即可,不然连你都睡不好。”
  崔雪麟笑道:“这话说的,要是连我都暖和不了你,那世间又有什么炭火可以暖和得了你?”
  顾朝曦皱了皱眉,不语。他觉得这句话别有深意,不好回答。另外崔雪麟笑成这样,一定是有什么后话在后面等着自己。
  他正憋得难受的时候墨书端了热水进来,也有小兵下人端了细盐茶水一同,二人便不好在在下人面前调侃这些,正经起身来。
  正月十六后这个年算是过完了,农民们便等着大地回春,插秧干农活。崔雪麟也等着,等的是当今天子的圣旨。
  曹迎的使者手持敕令来元帅府请崔雪麟过府的时候是正月十八,崔雪麟和顾朝曦正在院中小亭烹茶聊天,茶才泡上便有下人来报,说建邺府尹曹迎遣人来拜见崔雪麟。
  杭玉辞去建邺府尹后,天子自然是要排一个自己人到这个刚刚纳入掌中的半壁河山好好摸摸底、治理,这个人便是曹迎。
  顾朝曦听到曹迎之名的时候直接皱起眉来,脸色十分不好。
  崔雪麟问他怎么了。
  彼时顾朝曦正在下棋,他手中黑白棋子轻轻交换,石子撞出清脆声响,他叹道:“我与曹迎本来师出同门,对他的性子还是了解一二的,这个人色厉胆薄又狂妄自大,但凡认准了道理绝对不会回头,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个人贪恋权势,当年宇文丞相曾经要亲自在东林书院选一个门生亲自培养,他比我大,算是我师兄,当时算上我这一辈和上一辈的,没有一个人出列,唯独他出列了。而现在……”
  顾朝曦屈指在棋盘上敲了敲,斟酌着说:“若不是圣上派他做细作,潜入宇文家内部,那就是他太厉害,竟然可以首鼠两端两面讨好。”
  崔雪麟看顾朝曦声色俱厉,显然对此人是大为厌恶,微微笑了笑,亲自倒了杯茶递给顾朝曦让他消气:“出云莫要动气,我听你这样说,对我日后的前程又多了几分了解。”
  “怎么说?”顾朝曦问。
  崔雪麟道:“照你这样说,他可虽然两面讨好,却极为攀附权贵,但凡如此者,必然是那种锦上添花、落井下石的人,有他在建邺,我难道还有好日子过?”
  顾朝曦心口一窒,反而扬起笑容来,他站起身走到桌前,提笔便挥就了一封信。
  “你这是做什么?”
  “以昔日同门的名义给他修书一封,约他夜上秦淮喝酒叙情,他若是应了便好,他若是不理不看不回不应,”顾朝曦顿了顿,侧脸对着崔雪麟,笑得极其毛骨悚然,“我定替大燕除了这等有才无德的奸人,免得他日后残害忠良!”
  虽然要残害忠良的幕后黑手是金銮殿里的皇帝,曹迎再如何也只是帮凶,顾朝曦这样不过是治标不治本。但崔雪麟还是听得怔然,心头不由涌上一股子暖意,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顾朝曦没看他,攥了笔皱眉思索,低声喃喃道:“若是他不应其实也好,等到他应的时候必定是派人亲笔写拜帖前来请你过府,等到那时,应当是圣上圣旨已到了。”
  那日顾朝曦的信甚至连曹迎的府门都没进去,刚到守门家丁手里,转眼就不知道零落在那个垃圾堆里了。
  甚至在后来,每隔个三五日曹迎还派人来府中查问崔雪麟这几日都做了什么,有没有什么异常,顾朝曦和崔雪麟形影不离,自然也不免被屡屡提及。
  过了两个月,虽然日子久了些,但曹迎还是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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