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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明骚难躲by深蓝格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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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闵骏一见态度缓和多了,立刻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这都一点多了,你放心我一个人回去吗?”

“外头有沙发!”

“盐水还有一点就没了,我等你挂完了的,你睡吧,我看着呢!”

孙美娜一瞅,这输液管的盐水正在一点一点变少,“没了没了。”

“哦!”金闵骏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的手,“我拔了啊。”

孙美娜怕疼,眼睛死死地闭着,微眯着一条缝,“呲啦”一声,手上的白色创可贴立刻被血染红了。

金闵骏赶紧按着,拿出温度计放在她面前,“再量一次,要是还烧就吃退烧药,要是不烧了就吃消炎药。”

孙美娜依言把体温计放在腋下。

“37摄氏度,正常了。”

孙美娜拽着被子往下躺,“哦,那我睡了,你也去睡吧!”

金闵骏傻站了一会儿,然后飞快地蹿到床的另一边,上床、拉被子、躺下!

“你干什么?”孙美娜气愤地望着他。

“沙发上很冷的,你忍心你感冒还没好我就生病了吗?”金闵骏瞄见她的眼睛马上就要冒火了,赶紧讨好地举起右手,“我发誓我一定规规矩矩地躺在边上。”

孙美娜困的不行,破罐子破摔了,谅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了,恨恨地躺下。

早上起来的时候,两人的姿势非常暧昧,她的脑袋窝在他的肩窝,一手放在他胸膛,一手搭在他的腰间,而他一只手枕在她的脑袋下,一只手搂着她……

孙美娜见识到那浓密的眼睫毛,意识开始聚集,扯过被子快速地撤离。

“你醒啦!”金闵骏说话时含着浓浓的鼻音,很性感。

孙美娜无暇顾这些,狠狠地说道,“天亮了可以走了。”

“那我去给你做早饭!”

“金闵骏,我不需要这些,我说你可以走了。”

“脚长在我身上,我不走!”

孙美娜气极,扔掉被子,飞快地下床,许是动作幅度太大,脑袋有些晕眩,金闵骏眼疾手快地抱住她,“怎么了?是不是低血糖啊?”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孙美娜,你就这么不识好人心,用完我了就甩手把我扔了!我告诉你,我就是一麦芽糖,粘上你就是你了,你害怕什么,为什么不接受我!”

“我懒得跟你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觉得找一个比你小的你心里不舒服,可是除了这一方面,其他方面我都可以的吧,再说你生日在农历十二月,我的生日在一月,这样算下来你就是比我大三岁,女大三不是抱金砖吗,再说万贵妃比明宪宗大十九岁,约瑟芬比拿破仑大四岁,马伊俐比文章大九岁,大三岁真的不算什么了,你就信我一回好不好!”

“我真的没想过和这么近的谈恋爱,我没有这个准备也没有这个想法,我们以后再说吧,好吗!”

…………场景分割线…………

可是一个月之后,她发现她居然怀孕了!她想瞒着所有人偷偷流掉的,可是验孕棒被古板老爹知道了,差点把她家的瓦给拍飞了。

更混账的是,金闵骏送晚饭上门,然后就知道了这么一新闻,然后他的父母第二天就上门了,然后她的父母就这么答应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话说你家男人怎么样了?”时漪呷了一口牛奶,懒洋洋地看着跟着汤匙较劲的孙美娜,转头看向乔艺馨,“那天在电话里可神气了,我是他男人,听听这话多英雄啊。”

“你就笑吧,最好笑得你牙齿都掉完!”孙美娜咬牙切齿地把汤匙敲在杯沿上。

“得了吧,你就偷着乐吧,直接连孩子都怀上了,直接从陌生人过渡到老夫老妻,新鲜感神马的一点一点地在生活中找寻,多么有意思的事情啊。”乔艺馨挪动着笨重的身体,看着孙美娜那委屈的样子,心情别提多好了。

时漪:“哎,奉子成婚哦,礼金我都准备好了,婚纱我也在赶制了,放心吧,保管把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孙美娜抓抓脑袋,“姐姐们,你们就不能可怜我一下,我一个还没经历爱情的人,就要进入爱情的坟墓了,你们不心疼吗,不心痛吗吗!”

乔艺馨摸着大肚子,“哟哟,可把你拽啊,你家男人都在电视台那么隆重地告白了,你就见好就收吧。”

话说某天孙美娜去电视台上班,一路上见到所有的同事都拿暧昧的眼光看着她,不知道原委的她按时去修稿,不一会儿,台里领导通知她去一号演播厅,漫天的玫瑰向她迎面扑来,他跪在她面前,对着全市人民向她说:嫁给我!

台里的电话被观众的热线打爆了,观众的留言无一例外:嫁给他!

然后她一感动就这么把自己这辈子的幸福就交出去了!哎!

时漪:“话说你家男人是不是韩国人啊,金闵骏,一听就是一韩国人的名字。”

孙美娜:“什么呀,他爸姓金,他妈姓闵,他属马取名骏,还韩国人么,他有金贤重的忧郁吗,有金范的阳光吗,有金希澈的声音好听吗……”

“打住,你这女人已经病入膏肓了……”

恰在这时,“哇”地一声大声地啼哭,三婴儿篮里的三胞胎宝宝正不依不挠地痛哭,静谧的茶座被这震天响的哭声震荡,顾客纷纷看着她们。

 第68章 赵定均的赵番外

第一次遇见她;是在法国巴黎的香榭丽舍大道,秋日的阳光洒在路旁的梧桐树上;斑驳疏影,黄色的落叶纷纷扬扬,像是在一个诗的国度里。

而她则拿着单反,一身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脚踩在落叶上,似乎在记录梧桐叶的纹路。她一会儿转身,一会儿弯腰;像是个灵动的精灵。

在遥远的国度;见到一个美丽的同胞,本就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他当时想起的是一首很有名的韩国MV;《因为是女子》,也是漫天的黄叶,她突然闯进他的镜头……所以他很文艺地双手插在口袋里,上前主动打了招呼。

她笑起来眼睛亮亮的,很高兴地告诉他她是巴黎设计学院的学生,秋日里出来采风。他们没有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就像是在异国他乡一个同胞的美丽邂逅。

随后他就回国了,只是偶尔回想起那个扎着马尾的活泼女孩。

他刚刚接手风典时尚,他拜托了朋友,让他顺利地进入了时装设计学院的毕业生汇报会场,年轻的设计师带着他们的设计上台。

当时的他也是慕名而去,他见到了服装设计学院鲜活的设计作品,特别是一组“当年”的作品,不仅融合了中国的旗袍艺术,又融入了法国浪漫、优雅的情怀,还有那裙摆上一片片绣上去的落叶,在模特身上把那种独特的美发挥地淋漓尽致。

他见到了“当年”的作者,台上的她穿着自己设计的青花瓷小短裙,旗袍样式的衣领和长袖,□是汉服传统的白底浅色花叶夹黑条纹襦裙,自信地站在台上,用一口漂亮的法语讲解她的设计感想,她的毕业作品很成功,更是得到了法国媒体和时装设计公司的青睐。

没想到她回国了,在风典时尚的招聘会上见到她的时候,她一身简单的欧美复古印花雪纺连衣裙,梳着到腰际的直发,微笑地坐在那里。

她没有认出他,他也没有点明。他和宋斯葭和几个老牌的公司员工一起面试她,宋斯葭很欣赏她,事后和他说看中了她,认定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复试时,他问她,为什么选择回国发展,她说出国本就是为了圆一个深造的梦,毕业了梦也醒了,只是他觉得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种淡淡的哀伤。

随后风典时尚在他们手下一步步地成长,他也见证了她的成长,从最初的懵懂到慌乱到最后的独当一面。有一次员工聚会,他和她说起:我记得有一年我去巴黎出差,那是秋天的时候,秋意盎然,香榭丽舍大道上满是金黄的树叶,我看到一个女孩抱着单反在拍照,我还和她打了招呼,后来见到你的时候发现和你长得好像。”

“哎呀,赵经理,我想起来了,你当时还和我说还以为上海的梧桐之所以叫法国梧桐是因为从法国移植过去的呢,我特幼稚地跟你说,说不定是这边的种子种在了上海。想不到就是你啊,你都认出我了也不跟我说,异国他乡遇见一个同胞,还都是C市的,多有缘分啊。”

她的眼睛亦如当初的亮,像是夜空中的星星。

他的妻子带着孩子长期地住在国外,这让本就是因为门当户对才结合的婚姻慢慢地走入了死胡同。他亦没有精力再去管那些,他把全部的心血都放在了事业上。终于风典时尚成为C市时装界的领军企业,他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民企搞得有声有色。

他、宋斯葭、时漪私底下也成了好朋友,当时总是开时漪的玩笑,说不要挑剔了,到年纪了,赶紧嫁出去吧。其实他很胆小,他没有勇气告诉她他的真心话。直到她丝毫没有征兆的结婚。

他是个负责任的上司,他见识到了冯金戈和时漪之间的矛盾,不过对于一个商人来说,竞争更意味着进步,所以他放任她们之间的暗潮涌动。

有时候想想真的很后悔,他连迈出那第一步的勇气都没有,如果当时他能勇敢地跟她告白,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再回首已是惘然,他祝福她,那一份深切的感情只让自己知道就行。

可是黑暗通常是来的那么的迅捷,那是一段怎样的黑暗呢。他的婚姻终于走进了拿绿本的阶段,他的亲哥哥把他辛苦带大的风典时尚给了他的侄子打理,他生病了,第一次病得那么严重,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头一次发现自己的人生如此的凄凉。

他没有时间沮丧,他要再次踏上征程!再次回国前,遇到了大着肚子的宋斯葭,她现在很幸福,和她约在街角的公园聊天。聊起了当时在风典时尚日以继夜加班赶工的时候,聊到了上门推销碰壁的时候,才发现那些事恍如昨日般。

最后宋斯葭笑眯眯地岁他说:“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当时没有把那个小姑娘追到手?”

他诧异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我都不瞎,虽然大部分人都看不出来,可是我却是个例外,不仅看出来了,而且很早就看出来了,也只有她那样的笨蛋什么都感受不到,不过他也太闷骚了,共事了那么多年,你竟然一句口风都不露,现在后悔了吧。”

他一口把正杯的纯咖啡都饮尽了,“我还以为没有人知道呢,看来我伪装地还不够彻底,我不后悔,那样子的小姑娘就要找个全心全意把她捧在心上的人,我不是个好丈夫,或许因为我年纪比她大很多,我会更加照顾她,但是已经没有或许这个可能了,所以我现在就想着赚孩子的抚养金啊。”

宋斯葭摇头一笑。回国的时候得知她已经有了孩子,那感觉竟然不是吃醋,而是欣慰,或许他真的是把她当成了自己想要守护的那个幸福,看到她幸福就已经足够。

曾经听过一句话:寂寞如果可以在春天归来时开放,应该是青春中最阴霾的一朵花,终要在阳光的温暖中凋零。但脆弱的往往是岁月的韶华,无法守住与青春之间的任何一个承诺——纵使当时的信誓旦旦历历在目,也一样无动于衷。

能经得起平淡流年的考验的爱情已经不是爱情,而是一种最深沉的呵护。

 第69章 小豆芽、小豆包和小土豆的欢乐成长路

三个娃娃已经三个月大了;会翻身了。他们的卧室很大很宏伟,谭绍旸把两间客房打通了,装修一番;充作他们的卧室兼玩具室。

老大谭佳熠姑娘是个非常臭屁又傲娇的家伙;稍有不如意就扯开嗓门嚎啕大哭。老二谭佳煜是个很乖巧的宝宝;每次睡醒了只要不是尿湿他都不会发出声音;黑乌乌的眼珠子看着床头挂着的五颜六色摇摆的玩具不作声。而老三时佳烨不仅顽皮;而且相当捣蛋;不是尿湿了床,就是回奶吐了整条小被子。

不过每次只要老大一干嚎,老二老三就会跟着干嚎;而如果其中是老二哭了,或老三哭了,其余两个孩子一般是各做各的。

三个孩子长得非常的相似,甚至于时漪都会弄错,所以他们干脆给他们穿了不同颜色的衣服,布置的床也很不一样。

老大的床是粉红色,老二的是绿色,老三的是黄色。时漪来给他们取了非常好听的小名,从小到大分别是:小豆芽,小豆包,小土豆。

三个孩子现在已经会翻身了,时漪每天上午和下午都会挨个地拨动他们的小身子,让他们在她的帮助下翻过来翻过去,骨碌骨碌的大眼珠子萌得人心都快化了。

戴晏秋和何蕴珍在别墅里住了一个月,温馨地相处了一个月,随后时漪就和谭绍旸商量把他们各自请回去了,因为新鲜感和忍耐力最多也就一个月。丈母娘和婆婆那是两不相容的角色,为了日后的和平稳定,谭绍旸从家政公司请来了经验丰富的章妈和刘妈。

萌萌很喜欢三个小娃娃,每次来都会在他们床前对着他们叽里咕噜地说话,虽然回答她的只有那小眼珠子乱转和小小的哈欠还有时不时吐出来的口水泡泡,可是仍然退却不了她的热情,更是缠着谭绍晗要给她再生一个。

有天她兴奋地跑到时漪跟前,拉着时漪的袖子就走,“舅妈舅妈,我发现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怎么了?”

“刚刚我把小豆包抱了一下,不过在床上没有抱起来,小土豆好像吃醋了就哭了两声,他刚哭小豆芽就哭了,我跑到小豆芽边上去看她发现她根本没哭,不过她一哭,小豆包和小土豆就翻身,嗯呀嗯呀地像在说话,然后那奶都流出来了,两个宝宝还在吐泡泡,可好玩了!”

天呐,岂不是又要给他们换衣服了,时漪一想,脚上的步子都快了。难道老大小小年纪就把两个弟弟制服了?时漪跑到婴儿房的时候只见到三个小奶娃平躺在房中最大的圆形床上,津津有味地吃着拳头。

“呀,舅妈,小土豆尿床了!”萌萌刚想去逗小土豆,就见一道金黄色的液体流在米黄色的床单上。

“小土豆,你都三个月了,来乱尿床,就不能学学哥哥姐姐!”时漪很生气,这个孩子就是她的克星,没一刻消停的时候。

小土豆像是听懂了一样,委屈地哭起来,只是他刚嘤嘤嘤了两声,房门就打开了,谭绍旸急急忙忙地跑来,“怎么了?怎么了?哪个又哭了?”

时漪没好气地轻拍了几下小土豆的屁股,“还不是你的好儿子,天天尿床,换下的床单都是他尿湿的。”

小土豆一到谭绍旸的怀里就像是解放了一样,嗷嗷嗷大哭起来,不过立刻他的声音就被盖住了,床上的小豆芽蹬着腿干嚎起来。

时漪狐疑地看着她,就见小豆包蹬着腿,努力地想要朝小豆芽那头翻身,而小土豆立刻就不哭了,小小的身体在谭绍旸怀里就要往小豆芽的方向瞧。

时漪听说过双胞胎是有心理感应的,那这三胞胎应该也是吧。想不到小豆芽这么不丁点就能hold住两个小的,她真是深感欣慰啊。

晚上谭绍旸洗漱后陪着三个小宝宝做了十分钟的翻身练习就迫不及待地催时漪去洗漱。

“不是说45天就能同房了吗,我这都90天了,你好狠的心啊。”时漪穿着睡衣一进门就被谭绍旸抱了个满怀。

她因为自己哺育孩子,身上有股浓浓的奶香味,和宝宝身上的味道一样。谭绍旸像是一把烈火找到了可以停歇的温泉,歪着头一把把早就想品尝的天然乳汁吸进嘴里。

“啊,”时漪吃痛,想要推开他,被让他抓住了手,时漪生气地咬住了他的头发扯了几下,“喂,本来奶就不够,你还和你儿子女儿抢奶喝,你怎么当爹的啊。”

“他们都喝那么久了,我这是难得的好吧,老婆,你有了他们就不要我了,我好可怜啊。天天独守空房,黯然神伤。”谭绍旸一边沿着她的下颌吻下去,一边忧伤地在她身上抚摸。

三个宝宝因为是早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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