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钱途无量-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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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傅先生平起平坐着下棋的想法沈玲可是从未有过,不过既然人家都开口邀请了,自己也该是省了那多余的矫情话了。“那好吧!玲儿技拙,那就在先生跟前献丑了!”落音,沈玲绕道傅先生的对面石凳上,坐下了。
在明显白棋落后的棋盘残局上,沈玲被傅先生的一个请的手势先执子落棋了。“先生好早,竟是独自在此下独棋了。”
傅先生执起一枚黑子,在看了遍全局之后落子,并未像沈玲这般利落。“日日如此,不过贪恋这一时的宁静罢了!沈姑娘也来的甚早,不知何故呢?”
刚刚感慨傅先生这等的懂得享受呢,便是被他的后句给问住了。
自己该怎么回答自己此时在这里的原因呢?说是因为这几日严重的睡眠不足而误看了时刻盘所以来的早了?觉得睡不着了随便溜达溜达才是溜达到了这里,看见了傅先生在这里下独棋?怎么说这样的‘实情’说出来的话也是会让人觉得尴尬的吧?
“哦!是、是夏日炎热,才是早起想在这里逛逛的,没曾想竟是看见了傅先生独自在这里,又不想贸然的打搅,才是没有出声的……”
“原来竟是如此缘分啊!”到此,原本一直是愁容不展的傅先生才是露出了一丝的笑意来。
、第一百六十二章借棋
“沈姑娘初来乾学府便是赶上了这一年一度的学生指教会,这学生指教会到今日也是过去了一半有余,现在可是有何收获了?”沈玲和周晋一组,这是会比第一天自己和刘尚在关比的二楼上看的清楚的。
“……嗯!周公子才学兼备,玲儿确实学了不少!”自己这也算是‘善意的谎言’了吧?说实话的话自己自从和周晋一组开始会比了之后是没接受过他的一丝一毫的指教的,为此自己也是起初纠结了几日的,可是越来越这样下来,到了今日也觉得没什么了,不过若是这么实实说的话,似乎不怎么好吧?希望傅俊先生要是知道了的话能谅解自己才好啊!
“嗯!”这么应了一声儿,傅俊似乎没了再跟她闲聊下去的心思了,开始闭口不语。
两人之间此时也只剩下落子的声音回荡在宁静的周围,显得格外的和谐。
只是越是这么下下去,沈玲却是看出了异样。原本自己的白棋就处于劣势的,傅俊傅先生虽自说是初学,可也是棋艺不至于差的。这么几个回合下来,怎么说他也是应该能胜了自己的,可是自己有意无意的感觉到,傅先生似乎是在让着自己,而且看他每步都是观了全局才落子的样子,应该是不难看出这个局势来的啊?他是有意让着自己呢?还是没看到这已经渐渐明显的局势呢?
这么想来,沈玲倒是宁愿相信前者……
又是下了几步,沈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执起自己手中的白子,却是半日没落,只是盯着眼前不远处正状似思索棋盘的傅俊傅先生的脸,想从中看出些端倪。可是除了那丝紧皱的俊眉外,却是看不出别的什么来。
“傅先生是有什么担忧之事吗?”沈玲瞎琢磨了一番,才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看来,这为傅俊先生大早晨在这里下的独棋并不是因为得不出结局来而皱眉,实则是有什么难解的心事的吧?
“嗯?”闻言,傅先生这才是从棋盘中抬起了自己的脸,疑惑的看着对面个子小小的人儿。“沈姑娘何出此言?”自己的神情如此明显吗?
沈玲冲着面前的傅先生行了个礼,道:“先生,请先恕玲儿逾越了!”
不知她这是要做什么,傅先生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沈玲撸起袖子,在石桌上的棋盘之上伸出了自己白嫩的细胳膊,直直的向着傅俊。在他脸上布满疑惑的时候。出声道:“傅先生,那就借您一颗黑棋吧?”
犹豫了一下,傅俊还是照做,拈起棋罐里的一颗黑子,同样伸出胳膊。放在了沈玲的小手中,想要看出她想做什么。
沈玲攥住黑棋,讲自己的胳膊收了回来,用三指将其执起,看了看棋子,看了看傅先生脸上疑惑的神情。嘴角慢慢的弯起,成倒月牙状。在傅先生全神贯注的注视中,将手中的黑子。慢慢的置于棋局上已经大明的白棋与黑棋的接口上。
这么一瞬间,似乎将这盘棋彻底的结束了。此时的傅俊眼睛微微的睁大,眉上的那抹淡淡的愁绪也被惊讶所取代,只是愣愣的看着这已经结束了的棋局。
沈玲并没有急着将那已被黑子围的严实的白子收回,只是这么看着眼前的傅先生。
“观其棋。知其心,这是父亲每每在教自己下棋时说的话。当时因为贪玩跑心,也没少受父亲的说教。现在看来的话,傅先生是心中思绪混乱才是每每下棋犹豫的吧?即不想输掉棋局,又不想走那个极端,立时的赢了棋局。这么看的话还真是苦了先生了!”
傅先生没有立时的回话,仍是愣愣的看着棋盘,好半晌惊讶的神情收回,轻叹了口气,神情相比之前竟是疲累了几分。这才是幽幽的开了口。“棋局之上洞人心,家父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世人皆说当局者迷,还真是说的贴切。想来自己庸人烦扰数日,竟是比不上七岁女娃这一招的点破,真是惭愧啊、惭愧……”
说着,傅先生竟是开始缓缓的摇着脑袋,一再的否定自己心中联想了几日的事情,笑话自己的庸人自扰。
“先生?”不知道他此时的情绪算好算坏,沈玲小心翼翼的唤了他一声。
“是啊!不结束又怎么会有新的开始呢?不开始又怎么知道是好是坏呢?如此显而易见的道理,我怎会此时才想得通?”
沈玲的眼中,傅先生如同疯了似的,一直在自言自语。可是,只有傅先生自己才知道,自己此时是想通了。
“傅先生?怎么?还要再一局吗?”沈玲试探的问道,因为,只听到他口中的‘新的开始’了。
“不必了!棋局已经解开,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嗯?”沈玲继续一头雾水。
傅先生显然此时的心情很好,竟是‘噌’的从石凳上站起身,整了一下被自己压褶了的衣服,转身从是桌前出来,站于凉亭的口上,冲着那幽长而沈的小径望去,眼神似飘渺。“今日琴声未起,想必是沈姑娘的来访所致,不过,想那淡淡愁绪的琴音,再过几日也不会再听得到了!”
“傅先生,您在说什么琴声啊?玲儿怎么听不懂?”看看周围,傅先生现在唯一能跟他对话的也就自己一个了,可是他若总说些飘渺的话的话,自己也是不可能听得懂的啊!难道他不是说给自己听得?
面对石铺小径负手站立了片刻,转头看向东方,傅先生微眯了下眼,说道:“沈姑娘,红日出来了,时辰已是不早,再有一会儿这里便会有人,这一上午片刻的宁静,很开心有沈姑娘相伴,并解开了那令我烦扰了数日的‘棋局’,为师不尽感激。只是……若你现在还不去上课的话,只怕是会迟到了!希望改日能再遇,为师先是告辞了!”
话落,傅俊便是踏着大步走了,在那条是路上不过是几步就转身不见了。沈玲就这么干干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暗自摇了摇脑袋,不清楚自己哪里帮他了,只不过是不想继续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棋局而把那明摆着的胜负挑明罢了!如果这也算是帮了他的忙的话,那好吧……
也是在傅先生刚走的时候,沈玲已是从空气中感知到,那抹熟悉的淡香气息也跟着消失了,速度很快。
从石凳上起身,看了看那已经探出半个脑袋的日头,沈玲愣怔了一下,想起了傅俊临走时那句话‘若你现在还不去上课的话,只怕是会迟到了!’而这明显的已经成为了事实!看来自己待改改这总爱因为什么事而胡思乱想个大半天的性格了!
紧了紧身上的书袋,沈玲很没有形象的撒腿就往汇东楼跑去了………
匆匆忙忙的到了教舍,上课的二遍钟鸣已是落了声儿,这沈玲和那监看的先生几乎是前后脚的进了教舍,也就是沈玲在一教舍人的注视下坐在回了座位上的时候,那监看先生也就是前脚踏进了教舍的门槛。
看到监看先生的第一眼时,沈玲在心中长舒了一口气,压下因为速度过快的奔跑而紊乱的心跳。
此时的沈玲,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喜人,睁大的眼睛还在乱转,明显的还没完全的放松下来。周晋则是开口问道:“沈姑娘今日晚了这么多,可是有什么事以至于如此的匆忙?”
沈玲呼出最后一口大气,闭了闭眼睛,已是好了不少。“是因为……”原本是想如实的说出见过傅先生的这件事来着的,可是下意识里又觉得不应该说,所以,沈玲便是立时的转了话锋。“是昨晚睡的晚了,今日晨起竟是晚的多了,所以才……呵呵!周公子见笑了!”
“无妨!对了,这本书,还你!”说着,周晋从书袋里取出昨日借了沈玲的书,递到了她的跟前。
收回了自己的书,沈玲拿在手中随意的把玩着翻了几页,几乎是连折痕都很少见。当沈玲猜想周晋肯定没翻几页的时候,周晋却是让她大大的意外了一把。
“这个给你!不用死记硬背,只要知晓了其中的意思,能说出大意就好。”周晋随手从夹书中拿出了一张折叠的纸,从中打开,递到了沈玲的面前。
沈玲接过,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几行有力有余的苍劲字体,竟是愣了愣。怎么说呢。字很是大气,很好!但是跟眼前这位看起来斯文的周晋却是有着截然相反的感觉,但那字确确实实是他写的,这就更让人觉得怪异了。
“这是?”看了两行,沈玲不大明白的问道。
“是这本书的全部内容,我已经整理好,以求最浅显易记的描述,方便你记住,希望你能用些心记住才好!”周晋扬起招牌似的笑容,说的云淡风轻。
而沈玲则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扫了扫手中的那张布满俊秀大气字体的纸张,又翻开了几页的书页比对。
、第一百六十三章左少聪的丑闻
那内容和形容手法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即表明主意,又明显的将诗书中的影射说的清清楚楚,意简言骇,让人一目了然,但总总算下来,这几十首诗词的全部内容,竟然能全部浓缩到一张纸上,而且句句到位。就算是自己的教书先生,沈玲也是不确定他能做到如此的,而且还只用了一晚上的时间!?
“这个、这个一定做到很晚吧?真是……真是谢谢周公子了,其实,你也不必如此劳心的……”沈玲放下手中的书本和纸张,已经是百般不好意思的面对周晋了。
“呵呵!其实你倒是不用这么觉得不好意思。这些诗书是几年前便是学过的,只是熟悉一下便能将这些默出来的,一个时辰而已。”
说的倒是轻松,可是换做听着的话,可就是另一种感觉了。像这样的程度,就算是精通诗文的先生能做到如此也是不易的。即把诗文了解的透彻,还要用最简洁、易懂的文字结合而阐述出来,单是这功力就可见一般了,而且还是用了一个时辰就能将这诗书的几十首诗词大意全部的默了出来。若是换做自己,光是理解里面的意思,再加上把整本看完,少说也待两个时辰的吧?
虽说是有种人过目不忘的,可再怎么算,距离周晋的话,这本诗书也是过了四年了吧?还能记得这么清楚?若是自己没想错的话,他根本就是自己再次理解了一遍,然后默出来的才是呃!
感受到沈玲异样的目光,周晋笑容依旧灿烂,这些不会记不住吧?难道是自己总结的字过多,不易记住?“那个、沈姑娘,若是有些为难的话,不如我再拿回去修整一下。让大意更简洁一些好了!”看了看自己那一张密密麻麻的字,周晋也是觉得不少的,何况眼前的还是个七岁不过的小女孩儿而已,在一日之中记住这些还是有些难的吧?
“啊?”沈玲再次无语了。这诗词的大意和影射都已经浓缩到了这种程度了,他居然还说要再简洁一点儿!?那干脆只写名字好了!“不、不用了!这已经可以了!”反应过来,沈玲慌忙的摆手示意他没问题。其实自己是想夸他来着,可是他的这句话让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什么叫大跌眼镜,沈玲可是理解的够透彻了!他这样做不是明摆着让在21世纪时就跟课本绝缘的人此时更加的无地自容吗!?
“那……好吧!”收起了自己再想整改这个的想法,周晋还是有些觉得写的多了,但因为沈玲的坚持。还是不再坚持了。
起初,刚参加这个会比,跟周晋分到了一起。看着他日复一日对于自己这个和他同组的人,根本就没有半点指教意思的他。还以为他会这么一直下去,直到会比结束呢,本来距离会比的日子从现在算起也就不过四五日了,实在是到了头上了。所以心中多多少少对于他这个传说中的‘鬼才’人物没有了那么多的崇拜之类的想法了。可是也就是这么个时候。在他昨日问过自己关于此会比的想法后,竟是弄出来这么个‘意外’来,想让自己不重新看他都不行了。
若说他总结的这些个诗词的大意什么的,看起来也是有理有据,且并不是那么死板的,既让人看出了道理。同时也让人看出了兴趣。这整本书的诗词诠释的大意和影射,几乎是如同绣女的绣品一样能够天衣无缝的将其串联起来,而且相当的不着痕迹。
唉!
沈玲心中喟叹一声。道:为什么这样的人不是生在21世纪呢?如果是的话,别说是那一等等的名校,就是那奖学金也该跟天降雪花似的满地皆是了吧!
对于这种天生就是才的人,沈玲一向持着‘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态度,不过。看看跟前这位,是待改变一下自己的这种想法了。若是学习的路上有了这么一位师兄学长之类的存在的话。应该是万般皆容易的情形了吧?不过……那也只是想想而已!
在沈玲瞪着眼睛看了一堂课的这张纸后,便是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此时的胡思乱想完全将多余的心思给吸引了,所以这上面的一个字,自己都没有记住!!
下了课,本是自己准备直接去食香斋吃了饭然后回宿馆享受享受自己昨晚辛苦研制成的‘止痛丸’的药品成果的。可是,陆纤纤却是到了。
“纤纤姐!”看着比平时心情好了不少的陆纤纤,沈玲心情也是莫名的好了不少。
阿满跟在身后,三人便向着食香斋的地方去了。原本陆纤纤中午来看沈玲的时候并不多,而且,这次她来,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明快了不少,这才是让沈玲疑惑的。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吧?不然自己的纤纤姐平日里这种表情可是甚少的!
“纤纤姐,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感觉你今日很不同哦!”吃饭的时候,沈玲才是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陆纤纤还没说,却是被阿满给抢了先。“沈姑娘,你是不知道,那个左丞相之子左少聪竟是被人告到了府上,说是有强抢调戏民女之嫌,已经被左丞相一气之下拎回了府中,不仅挨了打,还被监禁了起来,让他面壁思过呢!”
“左丞相之子?”沈玲喃喃自语的说道。如果自己记性不算是太差的话,那阿满口中的左公子应该就是会比当天,自己被方太带到的一个被阿满唤作‘左公子’的人吧?不过……那人跟陆纤纤有什么仇视吗?当时阿满的口气可不像是在跟陆纤纤好朋友说话的样子,而现在,听了阿满的意思,似乎是对于他有了不好的变故而很是高兴似的!这……很奇怪的感觉。
如果沈玲知道,其实这一切是陆纤纤安排的,而且,左少聪真正的罪的不是陆纤纤而是因为沈玲的话,不知此时的沈玲又会怎么想?
左少聪这事一被传开,不光是乾学府的先生们义正严词的将这位还在念学便生了此混事的左少聪给逐出了乾学府,永不能再回了。光着一时间,左少聪变成了众矢之的了。
左少聪可恨那个上门来告状的铁绣纺铺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