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钱途无量-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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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回了。光着一时间,左少聪变成了众矢之的了。
左少聪可恨那个上门来告状的铁绣纺铺的妇人,可又不能明着把她怎么着,也是气的牙根痒痒。想说是这事是受人指使出的吧,可是再怎么追查也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虽然对外说的自己的左丞相如何如何的惩罚左少聪了。可是只有府中的热才知道,这根本就是为了平民怨而传出来的。而真正的左少聪是除了被乾学府逼迫退学,还有自己没脸出门的,其他都是假的。自己的父亲根本就是向着他的,他自然是知道。但是这无凭无证的说是他人陷害自己的,左少聪也是知道继续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只好吃了这哑巴亏,心里憋着的火可是更大了。
而小胖子方太可就另一种想法了。原本他就是靠着自己认得这位兄长给自己撑势,帮自己出气的。可是这么一来,左少聪被明令退了学也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根本就是什么都不能做。纠结了几日的小胖子方太还是去找了自己的姐姐方红去主动认错了。这错是认了,到底知不知错,这谁也看不出来。
而早早就盼着自己的亲弟弟能回心转意的方红自然更不会计较这些个了。反正只要自己的弟弟肯回到自己的身边,那就有的是机会教导他,不是吗?所以,只要他还肯认自己这个姐姐,那就一切都不是问题!
眼看会比到了尾声了,马上就该是考验这为期半个月的考校了,却是出了这么个对于乾学府属于特大新闻的话题,很多学生还是静不下心来看书了,课间课上,沈玲可是没少听到这样的八卦。不过这些八卦主角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左少聪!
这边儿八卦忙,沈玲这里却是学习忙!几乎是每日,周晋都会借了沈玲的一本书,然后隔日就会给她一张整本书的结合版的大意给她,让她熟知、默背。起初沈玲还觉得这个简单。可是这日复一日的,一共也有个好几张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还是让自己忍不住头疼了。虽说对于一本书的内容的话,集合的是够简明要害了。可是,若每日都给自己这么一张满满的字的纸张让自己背熟的话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啊!
自己在21世纪的时候,背书是一向背的快的,可是忘得也快啊!他这么一来,自己相当于每日要默背的数量呈倍数在增加的一样了,实在是让人很无语……
但想考个好成绩,这话是自己说的,现在又说什么反悔的话似乎也有点儿晚了。这么一来的话怎么对得起每日辛苦为自己总结的周晋了呢?
这几日,陆俊闲竟是反常的没来找过自己,偶尔问一下陆纤纤吧,还只换来了她莫名的笑容,让沈玲白白的费了半天的心神也是没能理解她笑容的意思。而且明显的是,最近这几日,白云逸看自己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可是究竟不同在哪里却也是说不上来。只是,他注意自己的时候好像多了,眼中似乎有疑问,可是他却从未找自己问过,自己自然也不会就这么直直的走到人家跟前问:你是不是想问我问题啊?
、第一百六十四章最想交的朋友
不过,这个疑惑倒是没让沈玲纠结几日便是得到答案了。
临近会比的前一日中午,沈玲刚收拾好书本准备走,却是被白云逸提前一步挡住了自己欲走的步子。
“白公子?”看见他这么站在眼前,沈玲应该算是并不怎么意外,因为总觉他有什么话想跟自己说,但却在顾及着什么的样子,该来的始终会来。惊讶的话也是没想到会是现在而已。
“沈姑娘,能借一步说话吗?”白云逸说话好听,站在那里弓着身子还带垂眼看沈玲,这着实是让沈玲纠结的一点呢!
“嗯!”能跟他近距离接触,沈玲可是一向都求之不得的,答应自是没有半点儿犹豫的!就是有些弄不明白,他到底想跟自己说什么而已。
两人就这么并肩走着,白云逸走的步子稍稍小了一些,走在沈玲身侧靠后的位置,凝神看着远处,却是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想,我应该谢谢你才是!”
“嗳?”半天未说话,一说话却是这么的语出惊人,倒是让沈玲愣了半日也没反应过来,干脆出声问道:“白公子何出此言?”
“傅先生已经答应收我为徒了!”未看她,白云逸继续这么更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哦……”很想说,真不知道你说这有什么意义,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不过沈玲还是压下了自己心中的好奇宝宝,乖乖的等着他为自己解答。
“那日的棋局一事,便是众多原因所在,傅先生终于想通了,不过他说,是那日你的直爽点醒。”
棋局?是前几日自己因起的过早而在凉亭与傅先生相遇的时候自己打破了那猫抓老鼠的迂回棋局?当时的傅先生也是怪怪的,而且到最后还说什么‘不结束怎么会有新的开始。不开始又怎么会知道到底是好是坏’、‘琴声没有响起’之类的莫名话来。若是被他这么一说,想想自己当时还嗅到了他的味道,虽然很淡,淡的几乎与竹香融合,但对于他味道的敏感,沈玲还是嗅出来了的。
难道傅先生口中说的‘那淡淡愁绪的琴声’是他?因为未能被傅先生收为徒所以有愁绪。还有那时在食香斋发生了打闹事件的时候,刘尚刘先生将自己和李默然叫走了,当时的他也没走,他那时便是因为傅先生在吧?
这么想想,白云逸每每看见傅先生的时候。神色确实有所不同的。
“小玲能有此举也是偶然,想傅先生也是诚心的想收白公子为徒才是为难的吧!如今傅先生能自己想通,也是白公子的挚心打动了先生。还是恭喜白公子了!”沈玲作揖行礼,以着学生的身份诚心的为他高兴。毕竟他是在自己心中不同于别人的人,或许是因为他那次的相救,或许是因为他身上不同于别人的自然随意的气质。但只要他高兴了,自己就高兴!这次能帮忙怎么说也是纯属巧合。若是自己担了人家这份谢,心中总感觉是有些说不过去的吧?
这次,在沈玲眼中,白云逸脸上始终淡然的神色竟是露出了一抹真心的笑容来,向着沈玲伸出了骨节分明的大手。“如果沈姑娘不嫌弃那就做个朋友吧!就让白某盛了你这份的情谊,好到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大可直说无妨了!
”
“这个……”这是真的吗?还是自己在做梦了?他竟然主动要跟自己以朋友的方式相处呢!简直是太神奇了!
“沈姑娘不愿意?”白云逸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沈玲瞬间脸上的神色变了几遍,以为她是不愿意的,心情开始有些沉了。
“不!愿意!当然愿意了!”白云逸的声音不过刚落。沈玲在看进他眼中灿亮的眸子里,然后赶忙的伸出了自己的小手,不再有片刻迟疑的握了上去。不过,只是这一下的事儿,沈玲还是‘噌’的一下就红了脸。不敢直视他了。
对于她的回答,白云逸自是开心的。说实话在这个学府。沈玲是第一个自己主动要求她做自己朋友的人,感觉还是有些别扭的,不过她没拒绝,感觉还不赖就是了。
清楚的感觉着他大手上传来的温度,沈玲笑的灿烂,如果此时的白云逸稍稍探她脉搏的话,一定会发现她此时有多么的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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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比的最后一下午其实也是学生们相比会比最为紧张的时候了,大般到这时候学生们互相说的就不是学习什么的事了,而是拼命的嘱咐交代准备参加会比的初院的人了。
课堂上人们一个比一个看着还要紧张,尤其数三院的学生们看的更是慎重,仿佛去参加会比的巴不得是自己似的。倒是白云逸在那一教舍看似紧张忙碌的人群里倒是显得独树一格,而身边的左含霜似乎这因白云逸这不骄不躁的性子而显得平静了不少,至少不会跟众多的将此次会比当作最后一个明天似的人一样。
李默然本是个较为孤僻的性子,不喜与人多交,可是跟他同组的花如熙可就截然相反了。在李默然跟前每每都有说不完的话,可是却是跟学习有关的甚少谈及,只除了李默然无心再听她乱说的时候,才会依着学习这一接口继续吸引他的注意力罢了。
所以,在李默然跟这不知疲倦的花如熙在一起的这些个时候,没少让李默然脑袋疼的。
而陆纤纤这头,明月公主,也就是马冬儿,本就天生聪慧,加上她对于陆纤纤的憧憬和喜爱,尽管马冬儿中间休息了两天,可成绩好自是不用担心的!
这临近会比的头天,对于沈玲这个才是入学刚一个半月的人来说,应该是最需要周晋这个同组的给予嘱托和叮咛的,可是周晋却是恰巧少了这些。除了说让她在明日会比之前看一遍他这几日为她总结的这些书的大意什么的,别的便再是没有什么交流。想旁边的人紧张的声音大了都不觉得的拼命交代和他同组的一名初院的学生什么‘你一定要好好考,考好!咱们日后的声名可就都在你的手上了!’之类类似临终嘱托的话不绝于耳。而一旁的周晋仍是可以无动于衷的看着自己手中的书,神态安然。
看看边上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而眼前却是如此的他,沈玲竟是不知自己该做什么了,稳了稳心神,沈玲开始慢条斯理的将自己书袋中这几日书着周晋为自己整理的几本书的大意的纸张,开始慢慢的细阅了起来。
这么认真的看起那纸张上的字来,身边刚才还觉得嘈杂难忍的说话声似乎一下子便被自己潜意识给忽视了,自己的世界一片宁静。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这几日经过和他的相处,自己都明显的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能忍耐这身边变化的时扬时抑的环境了。而且进入自己空明心境的速度也是有了显著的提高,然而心神不乱的话,也就能集中精神,能集中精神,背起书来也是更加的如鱼得水了!
想周晋会有这么响亮的‘鬼才’外号,也是与他能合理合时的收放自己的性子有关吧?
下午的时候,沈玲才刚是一个人在食香斋用完饭,回到宿馆,便是有人过来找了。是馆婆将自己叫了出去,宿馆外面站着的是一个看着十七八左右,一身书童打扮的男子。
“你是?”沈玲上下打量了他两遍,确定自己不认识他后,才是问出了口。
“呵呵!沈姑娘不必管我是谁,请随我来就好,文帝师有事找你!”
“哦!”沈玲尽量舒展自己因为好奇而皱起的眉头,听话的跟着他向着文帝师的文师院行去。
沈玲这也是第二次进入这个独立、气派、精致的文师院了,想想之前的一次还是自己初来跟着陆纤纤来找文帝师报到的呢!现在竟是一眨眼一个半月过去了。
重回故地,沈玲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在他的被修剪的异常整齐的盆栽身上驻了神。看着一株株跟自己刚才之前没什么变化的花草,沈玲心中喟叹了一声。倒不是这花草没长,而是因为文帝师的严谨,花草每日的修整,刚刚长出来的新叶也是长不过一日便会被修剪花草忙的打理人及时的修剪了的。所以才是完全看不出了它们的变化,即使它们变过……
“沈姑娘请进!”那书童站在文帝师的屋门口,轻推开那扇木门,礼让着沈玲,让她进去。
看到他这个姿势,和所站的位置,此时的沈玲才是想起了眼前这个人。这个人便是自己之前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将自己领到了文帝师跟前的那个人。被大门口的看门小书童唤作‘文囡哥哥’的人了!
想起他的身份,沈玲临进门前冲着他微笑点了点头,然后迈着步子进去了。留下了一脸神情有些迷茫的文囡不知道她那古怪的笑意是什么意思!
、第一百六十五章摆在面前的‘福利’
进到了文帝师挂满文墨诗画的屋子,那浓浓的书卷香味飘散在周围。因为不是别的味道,倒是让沈玲的灵敏的鼻子还可以接受。
见到红木长案几后面正持着毛笔在一本看似书卷的上面写写画画的,挥笔如飞,沈玲深深的跪了下去,叩头叫到:“民女沈玲,见过文帝师!”
这次的相见,文帝师已经是显得自然了不少了。之前的时候,他可是端端正正的坐在主位上,一副审视模样看着自己的他,此时竟是连头都没抬便是说道。“起来吧,这里又没什么外人,若你是黄讪那小子的徒弟的话,唤我一声娄爷爷也是当得的。”
“呃!”沈玲猛地从地上抬起脑袋,不敢置信的看着那还在书案上面埋首疾书的文帝师,微张的小嘴却是迟迟的也合不上。
“怎么了?还不乐意了?”
“啊!”这样的话听在沈玲的耳朵里却是更不知道如何的回答了。不过,这是真的吧?“那个、那个……娄爷爷!玲儿见过娄爷爷!”言语混乱的叫了出来,沈玲又忙是将脑袋贴在了地上,心中还是有些不好接受之前便是冷冷的,严苛异常的文帝师。记得当时的自己临到出这文师院的时候,大气还不敢出呢。现在自己来了一个半月了,才是第二次见面,他的态度就能转变这么多了!?
抽空儿抬眼看了一眼下面模样惶恐的小人儿,楼阳的唇角似笑非笑的勾了一下,不过在那已经布满折子的脸上是很难看出来就是了……原因无他,只因原本自己的那个自称是哥哥的黄讪以往都是欺负、玩弄自己,仗着自己会那么丁儿点的医术。现在可好,他的徒弟还不是对自己惶恐异常的么!这次可是有机会在小辈的面前找找平衡了,心情还是不错的!
又是低头整理了一会儿手边的东西。娄阳这才是抬起头开口让还伏在地上的沈玲起身了。
“坐吧!”文帝师用眼睛示意了一下,让沈玲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看看文帝师的表情,再看看那宽大的椅子,沈玲还是直觉的摇了摇头。“不了,学生玲儿站着就好!”
“嗯!”没有一丝犹豫的,娄阳就这么爽快的应了。
沈玲额上两道黑线滑下。
“这些日子在学府里可是有学到什么?或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还、还好了,玲儿结识了些朋友,对学生还不错,一切还好。”对于眼前这个文帝师忽然的关心,不知为何。总有种想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呢……
“那就好,你也知道我同你师父的关系是……很好关系的兄弟!对你关心也是应该的,你大可不必太过拘束了!有什么不好的事也可以跟老夫说道说道的!不然等到以后那老小子揪问起来也是麻烦!”娄阳边说。神色还不断的变化。
沈玲能清楚的看出他的咬牙切齿来,如果说的真的是自己很好关系的兄弟的话,这样的表情未免也太奇怪了吧?难道自己的师父是欠了眼前这个文帝师的银子了?
“学生玲儿没、没什么紧要的事了!真、真的!”眼前的这位文帝师虽然从面上看可充不上‘威严’这个词,可是他若是凶起来的话,也是很恐怖的!不过……这话怎么听都好像有种推卸责任的感觉啊?
“最近。那老……”准备继续唤黄讪为说‘老小子’三个字的娄阳顿了顿还是改了口。虽然自己一提及他就满肚子的火气,可是毕竟这也是在晚辈的面前,总也带收敛着点儿好,不然和那个不懂规矩的老小子黄讪又有什么区别了?“你师父有没有给你写过什么信件?可知他如今在何处吗?”
搜寻了一遍记忆,却是没有收到过谁寄来的信的记忆,沈玲最终摇了摇头。“没有。师父说云游去了,并未告知玲儿。文……娄爷爷是找家师有什么要事吗?”其实……自己的师父是给了自己在出现什么意外时怎么和他联系的方式的,不过他老人家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若是不到自己生命危机的关头是万万不能联络他的。眼前的文帝师看着身子骨好好的,并不像是患了什么重病之类的,所以说,还不到时候了吧!
“嗯……是有点儿,不过现在还不到非他不可的时候。先放一放吧!”此时的文帝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