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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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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啦,都在看你。”姐妹花离开,夏镜花才发现她和夏青城正被所有人都看着,她感觉到了一些不太自然,就轻轻扯了一下夏青城的衣袖。

夏青城嗯了一声,然后点点头,领先朝人群较薄弱的地方走去。

主角离开,众人也都回神,觉得没什么好再围观的了,三三两两的散开,有人感叹着,有人称赞着,也有人好奇于夏青城的身份和身手。当然,还有就是许多在场的女性,都忍不住用一种痴迷的目光看着夏青城,目送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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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你是我四哥

“你瞧,那些姑娘都在看你。”夏镜花小声地冲夏青城开口,指了指几个站旁边偷看夏青城的年轻女子。

夏青城目光扫过旁边,那几个女子立刻羞涩地侧过眼睛去。

本以为,如此被异性偷看爱慕,夏青城多少是有些反应的,却不想他看过一眼之后,只摇着扇子继续前行,并有些不在乎地道:“这有什么,从前在晋都时,有一次参加秋季骑射大会拿了头酬,皇上赏了我一身儿紫玉护心明铠和一顶紫缨盔,我从围猎场穿着回城的时候,全城的姑娘都在街边看我,全都朝我丢鲜花和帕子,那场面可比这大了。”

好嘛,给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给你个指个鼻子,你还就上脸了。夏镜花在心里暗自念叨了一句,同时也理解了早先时候金大夫说过的,夏青城还在晋都时曾有过的“凤凰公子”的称号,可当真是名副其实了,百鸟朝凤,这凤凰的金贵傲气,还有那引人臣伏崇拜的感觉,在夏青城身上全齐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是忌妒了?”看跟在自己旁边有夏镜花垂着头没有说话,夏青城用手中的扇子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自然不是。我是女子,你是男子,我干嘛忌妒你被姑娘喜欢。”夏镜花不以为然地撇嘴。

夏青城摇着扇子的手微微迟疑了一下,他刚才说了什么?他方才随口的意思,问的是夏镜花可有忌妒那些爱慕他的女子,他怎会生出如此的想法,还会如此就顺口说了出来。不过好在夏镜花倒也是大意在合适的时候,并未听出什么异样端倪,反而错听成了拿她与自己做比较。

“对了,你刚才给了那对姐妹花多少钱。”夏镜花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不记得了,大概……二十两?”夏青城略略想了一下,随后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叫了一声不好,道:“哎呀,我忘了,那荷包里还有一颗夜明珠呢,忘了拿出来。”15882544

本来,二十两银子对夏镜花来讲已经是个大数目了,再加上一颗能让夏青城都这样叫起来的夜明珠,夏镜花感觉眼前犹如有道闪电划过,真是个噩耗。

“现在还能追回来吗。”夏镜花扭头朝后看。

“算了,送都送人了,便是能追回来,我却是开不了这口向两个姑娘讨要本已送出去的东西。”夏青城无奈地摇扇。

“败家呀,败家呀,你这样,万贯家财都会成空。”夏镜花摇着头,心疼地连连感叹。

“早先你不是看得很起劲吗,你看了人家表演,我替你出些银钱打赏,也是应当。”

“可那么多……”

“千金难买你高兴。”没待夏镜花心疼完,夏青城摇着扇子,用一句略为土豪霸气的话堵了夏镜花的口。

夏镜花那半句没说出来的话就在嘴边消失了,微微睁大眼眶,张着嘴吧看夏青城。

“走了,瞧你那傻样,真没出息。”夏青城一敲夏镜花的脑门儿,领先摇着扇子继续前行。

不知道为什么,夏镜花忽然感觉满心的暖意,柔软,胸口似乎被塞进了一团棉花,将她的一颗心包裹其中,让她忍不住立在原地,有些傻傻地暗自笑了,直到走出一段路去的夏青城催促,她才赶紧小跑着追上夏青城,与他并排走着。

“夏青城,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夏镜花发问。

“什么样叫对你好。”

“就是今晚这样。”

“会的,只要你愿意。”

“我当然愿意。”夏镜花一口应下,随后移身挡到了夏青城面前,伸手一拍夏青城的肩膀,道:“夏青城,你是除水月之外,唯一对我好的,放心吧,以后我也会对你好。”

“对我好?”夏青城皱眉表示不解。

“嗯,就像你对我一样,我以后会照顾你,保护你。”夏镜花十分认真地说。

“就你?还照顾我,保护我。”夏青城像是听到了一个大笑话,边摇着手里的扇子边哈哈地笑起来从夏镜花旁边走过。

“哼,就知道你瞧不起来,等着吧,将来你总有求我的时候。”夏镜花没好气地白了夏青城一眼,不过也不生气,紧跟着追上去。

沧州城,二更天,安静的街巷上再没有了其他行人,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两侧隔一小段距离就有一只灯笼为街上照明。夏青城和夏镜花两个人安静地一前一后走着,前面的男子慢摇折扇,风度翩翩,微微抬着下巴,边走边欣赏天际的一轮明月,后面的人提着些药包,左右地闲看着,一直到二人回到了定远侯府。

夏青城带着夏镜花跃进墙内,随后送她到自己的院子外。

“夏青城,谢谢你。”夏镜花作别后开口。

“你早先已经说过了。”夏青城随口回了一句,一贯的不以为然

“这个还给你。”夏镜花想起自己早些时候夏青城吊在她腰间的玉佩,就取下来还给他。

夏青城看了看玉佩,却没去接,微抬了下巴像是极不在乎地道:“你喜欢就留着吧,反正我玉佩多的是。”

白白得了一件好东西,夏镜花自然高兴,感觉今晚真是她的幸运日,什么好事儿都撞上了。

月影之下,夏镜花笑弯了一双眼睛,借着月光打量这玉佩,脸上尽是满足,夏青城看在眼里,不禁有些出神,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早先你在房檐上时,见到旗杆倒下去,曾为我担心,是吗。”

“嗯,担心极了,我当时真怕你会受伤。”夏镜花收起手中的玉佩回答,便是现在再想起来,她还是忍不住的担心后怕。

“是怕我若受伤,没人带你回府,你又要惹大娘责罚吧。”夏青城白夏镜花一眼。

“自然不是,我当时只觉得后悔害怕不该贪一时好奇心看杂耍,只要你不受伤出事,我被大娘发现,再受一次家法都愿意。”

“真的?”

“自然是真的。”夏镜花毫不犹豫地点头,边回答着边低下头,摆弄手里的玉佩。

听到这样的肯定回答,夏青城摇着扇子的手缓缓停下,打量夏镜花的眼神开始变得柔软,不自觉地伸出一只手,落到夏镜花脸颊一侧,缓了一缓,他问:“为什么会这么在意我的安危。”

“因为你对我好,你照顾我,因为……你是我四哥呀。”

“咔嚓。”夏青城手里的折扇被捏折了竹骨的扇架,欲要碰到夏镜花脸颊的五指也僵止住。

“怎么了?”夏镜花闻声抬头,脸上依旧是满足的盈盈笑意,看向夏青城握着扇子的手。

“无事,一把扇子而已。时候不早了,你快些进去休息吧,我也先回去了。”夏青城将就要碰到夏镜花脸颊的五指收拢收回,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背后,夏镜花也转身上阶,推开院子的门进去,随后关上了门。

听着这一切的响动,夏青城止不住的想回头,但却又强行阻止了自己回头的想法,只紧紧握住了手中的折扇,微微闭目,继续前行离开。

夏青城所用的折扇乃是紫竹为骨制成的,紫竹以坚韧著称,却被他再次捏的吱吱作响,一松手,那折扇被手握住的地方碎成了不规则的碎末小节,自掌中落下……

“主子。”一个房间压低的男子声音自旁边树下的阴暗处传来,才发现,原来那里已经不知何时立了一个通身着黑的蒙面男子。

“说。”夏青城动了动唇,冰冷地吐出一个字。

“打探过了,那个少年是……是五皇子。”

夏青城眉头微动,显得有些诧异,随后问道:“他现在哪?情况如何。”

“今日一早夏镜花将他赶出来了,不过他却没有离开,一直躲在府中,属下一直留意着,他倒并无什么大碍。”

“那外面呢,可有什么动静。”

“北郡主府那里都乱套了,郡主和那一位主子在为五皇子走失而着急,如今那一位的暗卫全出动了在城里找人。”

“哼,他倒是难得对自己的兄弟热心。”夏青城没好气地冷哼一声。

“主子,我们可要卖那边一个人情,通个消息过去?”

“不用,待我先问问情况,五皇子私自跑出来若只是贪玩也就罢了,若是另有隐情,送他回去就是害了他。”

“我已经派了人去那边打探,估计晚些时候能有消息传回来。”

“若有人想对皇子不利,也定是做了准备功夫,岂是能随便打探到的,此事不是那么简单的。这几ri你不用跟着我了,你留心着夏镜花这边,务必保证他二人安全无虞。”

“此事涉及皇子,若是有人……”

“若是有人敢强行动手抢人?”夏青城在黑衣人问请之前,就已经料到了他所要说的,接话反问。

“嗯。”

“不管是谁……杀!”夏青城直接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说出那个杀字时,眼睛微微眯动,透出一种令人背后生寒的光。瞧姑羞如姑。

“是,属下领命。”黑衣人拱行礼。

“还有什么事吗?”黑衣人没有离开,夏青城侧目看他。

“主子,为什么不告诉夏镜花,你根本不是她四哥。”

“你想说什么?”

“属下看得出,主子是关心夏镜花。”

“那又怎么样?你应该知道,她是谁的人。”

“可那个人已经死了,她也记不得的事了。”

“死了?扶沧,你真的以为他会这么容易就死了吗。”

“主子的意思是……”14DM4。

“他回来过了,也见过夏镜花了,那日夏镜花受家罚之后他给夏镜花服了药,后来夏镜花用的药也是他给的,只不过夏镜花已经认不出他而已。”

“主子的意思是,他……就在这侯府里。”

夏青城点点头,似笑非笑地道:“他被称为无面公子,在江湖上,他的易容之术堪称一绝,他若想藏匿在一个地方,比任何人都容易。”

“那可以属下调人过来,在这府里调查出他现在是谁?”

“不用,现在的夏镜花不是傻子。这件事,还是要她自己发现。”

“属下明白了。”黑衣人扶沧拱行行礼,悄无声息地退后,溶入黑暗之中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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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坞,听风阁。

独孤锦衣着一身白色单衣负手立在空前,看着夜空繁星,面色平静,清澈的眼神如明镜般光泽。

在窗前立了许久,他转过身去,走到桌案边随后掀开桌案上的一块锦布,就露出一尊七弦琴。

这是一架再普通不过的七弦琴,琴身琴体都已经阵旧,用手勾弹,那琴音也涩然暗哑了许多。比起曾经他带在身侧的那架凤尾七弦琴,不知差了多少倍。

半个月前,他的凤尾琴被偷,被取而代之的,是这一尊普通货色,他知道有人在设计圈套,但他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做出任何动作,只将这琴坦然收好,当一切不知,就看有人想要借一架琴生出什么事来。

“王爷,你该换药了。”公孙亦行礼进门来,旁边跟着一个梳着流云颉的年轻女子。

“小月回来了。”独孤锦衣看向那个年轻女子,微微笑着开口,顺势在旁边的椅上坐下。

“亏王爷还记得小月,还当王爷忘记了身边还有我这么个人呢。”叫小月的女子有点调皮地努嘴,身子却是恭敬地向独孤锦衣行了一礼,随后在独孤锦衣身边蹲下,利落地从身后取出一只装着医药用具的小匣子在独孤锦衣脚边放下。

看出小月的不悦,独孤锦衣的脸上带着平日一贯的温和微笑瞧向旁边站着的公孙亦。

公孙亦会意,便笑着解释道:“是夏小侯爷早些时候来找了小月,让她帮忙去替人看伤,又不想让那人起疑小月的身份,就让小月一人分饰两人,在金成医馆里又是扮老大夫,又是扮年轻徒弟,可把咱们小月忙坏了。

“下次,别说拿礼物来请我,便是拿什么换我都不再帮他的忙了。”小月撇嘴报怨着,小心地挽起独孤锦衣的长裤下摆,就看到独孤锦衣的小腿上,有一块泛着些黑意的伤口,因为已经有一些时日了,这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依稀可见粉红的新肉,只要这皮肤上的痂结牢固了,脱了痂这伤大概也就能好会了。

“这影子刺客的暗箭果然是狠毒,用了这么久的药,现在才能见好些。”小月边上着药边开口。

“还好那日王爷是在定远侯府附近,入了侯府暂避,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公孙亦有些后怕一般的感叹。

“定远侯府,那些影子刺客从来都是无情狠毒,为何就单单不敢进定远侯府?”小月边上着药边看向公孙亦。

“我也奇怪,就算定远侯府的护院是夏远威亲自挑选的精兵强手,也不至于连影子刺客们都会害怕。”公孙亦也微微蹙眉,显得有些疑惑。

“王爷,您说呢?”小月上好了药,边重新放下独孤锦衣的裤脚,边抬头看向独孤锦衣。

独孤锦衣温和地带着笑意,道:“兴许,定远侯府里有影子刺客害怕的人。”

“影子刺客害怕的人?”小月皱眉。

“好了,这些日子我因这腿伤在沧州也逗留了许久,你们也多有辛苦,今日也不早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明日公孙你吩咐下去让下面收拾整顿,七夕一过就离开沧州。”

“是。”公孙亦和小月恭敬地向独孤锦衣行礼,然后一前一后的退出屋去。

屋内静下来,独孤锦衣站起身,再次缓步走到了窗边,放眼朝外面的沧河看去,月光之下沧河波光粼粼,安静而神秘。

“公孙,是你吗。”感觉到有人在背后,独孤锦衣出声。

“是我。”悄无声息的,有人出现在了屋内,通身着黑。

“是你。”独孤锦衣转过身,有些惊讶,但却并不意外。

一黑,一白,两人相隔数步站着,皆是负手,一个俊逸若仙,一个冷俊若霜。

“我就知道,你还活着。”独孤锦衣开口,负在身后的宽大衣袖被拂进窗户的夜风轻轻吹动,更显飘逸。

“影子杀手果然名不虚传,我也是在雪山养了半年的伤才能行动。”

“我也领教过了,那日我一到沧州就又被影子的人暗算,如今这伤还没好全。”独孤锦衣温和地笑答,走过几步,声音沉缓了一些,道:“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还会让她回来,现在她又是那个侯府五小姐了,定远侯已经上书父皇,她回来的消息晋都那边也已经全都知道了。”

“我受伤之时,她被影子刺客团的人带走了,等我能行动后就一路寻探她的下落,再追她的消息到这里时,她已经被送回了定远侯府。”

“当初你强行将她从婚礼前夜带走,现在为什么不这样做。”

“现在的她,根本记不得我,我也不能再第二次将她强行带走。她已经死过一次了,我没有权力,也狠不下心让她再经历一次,也许她忘记从前的一切,是件好事。”说到此处,黑衣人略略停顿,声音放缓,道:“现在,我能远远看她一笑,已经满足。”

“江湖人称无面者的无面公子紫堂,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柔情细腻了。”独孤锦衣有些失笑。

“其实你应该好好与她结识一次的,你也会喜欢她。”黑衣人少有地开了一个玩笑。

独孤锦衣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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