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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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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才暴尸三日。昨听张公公说,皇上又下了旨意,将柳家满门斩首之后,首级悬于城墙上,要过了年才放下来呢。”萧清婉推着摇车,淡淡说道:“贱妇该死,如此这般,还算是便宜她了。”

穆秋兰又道:“奴婢只疑惑,她不怕此事败露,拖累家人么?倒是只为出气,一意孤行了。”萧清婉先自不语,半日才道:“这也是她性子使然,自本宫进宫以来,冷眼旁观,这柳静秋是个面冷心冷的。你瞧她往日里行事,自来都只要自己好,全然不顾旁人死活。如今只为一己私仇,孟浪行事,倒也像她作为。然而,本宫只疑心,她不过一介失宠宫嫔,微低人轻,母家又并没势力可共倚仗。要设下如此大的一个圈套,她究竟是怎样做到的?”

穆秋兰听这话里有话,不觉问道:“娘娘这话的意思是,此事尚有幕后主使?”萧清婉沉声道:“此事要行,得打通多少关节?柳家是寒门薄宦之家,哪有这样大的财力人脉?说此事是她一人所为,本宫决然不信。非但本宫不信,其实皇上亦也不信。然而可恨柳氏畏罪身亡,一干涉案犯人又咬死了尽受她指使。要说再查,也是无处下手。如今前朝事多,皇上也不想节外生枝。案子只顾拖着不结,也是不好。没有个确实的证据,本宫也不好拗着不让结案。”

正说话间,廊上送了早膳进来,青莺与明月进来放了桌子,将汤饭粥菜摆上,服侍萧清婉用膳。

一时用过了早膳,才收了桌子,外头人便来奏报道:“钟韶英求见。”萧清婉准了,穿了件罩衣,就在明间里见了。

钟韶英进来,打千问安已毕,便奏道:“娘娘,前番大搜六宫,奴才等在几处宫室搜到几样违禁物品。因着之前为柳氏投毒一案忙乱,并未报与娘娘。如今投毒案尘埃落地,此事奴才忖着,还得娘娘示下。”萧清婉听说,来了些兴致,便问道:“都是些什么?可要紧么?”钟韶英面上却泛出些难色,踟蹰了半日,才道:“奴才斗胆,还是请娘娘过目。”话毕,便令底下跟来的小太监将一应物事呈了上去。

萧清婉见是两样托盘,一方托盘上盛着些手帕簪环,还不觉什么;再看另一方托盘上所盛之物,登时满面通红,羞怒难禁。那托盘上所盛,竟是一件楠木雕做的假j□j。萧清婉识得此物,世间呼作“景东人事”,昔日在家时几个姨娘也曾私储此物,也是一次家中丢失了器皿,搜查房舍时翻出来的,她故此认得。

一见此物,她脸红过腮,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穆秋兰见状,连忙斥道:“娘娘跟前也没有个忌讳!这样腌臜的东西,你说了就罢了,还要拿来让娘娘看!”钟韶英立在下头,低头噤声,大气也不敢出。

萧清婉摆了摆手,示意宫人将那东西拿了下去,先不过问,又将另一方托盘里的东西捡起来细巧。却看这盘里所盛之物,皆是些相思扣、手帕、手环、金银簪子等物,似是并无不妥。

她看了一回,心中疑惑,又知钟韶英决计不会将无关紧要的物事拿来与她瞧,便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才察觉那簪环之上皆题刻着风月诗词,那手帕上也都绣着和合二仙、鸳鸯戏水等风流花样,那相思扣更不必说了。

萧清婉看过,便向钟韶英道:“这些东西,宫里倒也常见,虽是不大规矩,却也算不得违禁。钟公公打从哪里搜出来的?又为何呈与本宫?”钟韶英上前回道:“禀娘娘,若是寻常,奴才自然不敢叨扰娘娘。然而,这些东西,皆是从储秀宫中搜出的。”萧清婉听了,沉吟道:“难道不会是皇上私赠的么?她纵然眼下失势,究竟也得过宠的。”钟韶英道:“娘娘,这些物件,都还新的很。那手帕上的绣样,还是今年京里新兴起的花样。再者,那几样首饰,奴才请造办处的公公给看了,并非是宫里的手艺。”

萧清婉闻言,心中登时会意:惠妃失宠已久,这半年里断然没有皇帝再私赠表记信物之理。更别说,是打外头做好送来了。这些东西,自然是来路不明了。想至此处,便向钟韶英笑道:“钟公公倒是个精细之人,连本宫一时尚未想到此节。”钟韶英连称不敢。萧清婉又令人将内侍省的宫史存档取来,令明月在旁,将储秀宫这一年来所得赏赐一一念了。

惠妃失宠,赢烈已是久不登门,除却年节份例里的赏赐,再没旁物。明月只念了几句,就止了。萧清婉见这些物件,果然是存档里没有的,当即笑道:“这惠妃姐姐,倒还是个多情之人呢。”言毕,才待令人去将惠妃传来,门上人就进来报道:“惠妃求见。”

萧清婉暗道:她来的倒真是时候。便准了。

少顷,只见惠妃自外头姗姗而来,身上穿着软纱衫裤,上头系着一件天青色轻纱披帛,下头罩着一条秋香色素面拖泥裙,身上装饰无多,衣着打扮甚是简单。萧清婉坐在椅上并不动身,看着她与自己道了万福,方令宫人与她放了椅子。

惠妃坐下,还不待开口,萧清婉便笑道:“惠妃姐姐来的真巧,本宫正要打发人去请姐姐过来呢。”惠妃进来时,便已瞧见那托盘上的物事,故作不知,含笑问道:“不知娘娘召见嫔妾,有何见教?”萧清婉笑着,玉指一伸,向那托盘里一指,说道:“这是前番彼搜查六宫之时,打从姐姐屋里查出来的。本宫起初还疑惑,这原是些再常见不过的物件儿,这底下人还当个事儿拿来与本宫说。谁知,查了存档,才知皆非皇上赏赐。又听钟公公说,那些首饰看做工,竟还不是宫里的东西。本宫心中疑惑,正想问问姐姐。”

惠妃见皇后面含微笑,双目瞬也不瞬地望着自己,不慌不忙地说道:“嫔妾今儿过来,就是要同娘娘说这件事呢。这些东西,并非嫔妾之物。”那钟韶英在旁听见,赶忙说道:“这些东西,都是打惠妃娘娘寝室里找出来的。”惠妃望了他一眼,只向萧清婉说道:“嫔妾就是怕娘娘误会,特特的带了人过来说明呢。”说着,便向身后立着一个宫女斥道:“还不跪下,看看你做下出来的好事!”

那宫女身子哆嗦了一下,当即跪在地上,将头伏得低低的,一声儿也不敢出。

萧清婉低头望去,只见这宫女身上穿着一件绿锦掐牙背心,下头一条半旧裙子,约莫只有十七八岁,看上去甚是眼熟。想了半日,忽然说道:“这不是姐姐身边服侍的绿锁么?”惠妃浅笑道:“不错,这丫头自打嫔妾入宫,就到了嫔妾宫里服侍。嫔妾看她手脚麻利,为人还算机灵,就叫她在屋里做事。谁知,这孽障三不知的竟做下这等下作的勾当,当真可恼!嫔妾故而带了她过来,请娘娘发落。”

作者有话要说:景东人事:古代的x玩具。

 第二百一十一章

萧清婉闻声;心底便已猜到了七八分;面上还是故作不知;假意笑道:“这丫头是姐姐平日里近身服侍的;比别个不同。她不好了,姐姐耐心教导便是。何必如此大动干戈?传扬出去,人不说姐姐公私分明,倒要说姐姐不顾主仆情分。再者说了;这绿锁服侍姐姐多年,她有了什么不好,姐姐面上也是无光。”她此言;便是暗讽绿锁有什么不是,也是惠妃调|教无方之过。

惠妃不接此言;只说道:“娘娘还是先听听她做了什么,再行处置罢。若不是前番皇上下旨搜宫,嫔妾竟还被她蒙在鼓里!”说着,便向绿锁呵斥道:“娘娘跟前,你还要抵赖么?!”绿锁伏在二人脚下,且泣且诉道:“是……是,奴婢说。奴婢……奴婢自进宫来,与钟粹宫的小容公公很好。我……奴婢与他是同乡,一向得他照顾,私下相赠了许多物事。奴婢住处屋子浅窄,恐放不安稳,就收在了娘娘屋里。昨儿内廷来搜查宫室,将这些物件儿搜了去。奴婢忧虑污损娘娘清誉,这便向娘娘述说实情。此事系奴婢一人所为,与惠妃娘娘毫无干系,还求皇后娘娘开恩。”

萧清婉听了,先不言语,只冷眼看着惠妃。却见她面色极白,却嘴角含笑,也正望着自己。二人一时皆没言语,半日,萧清婉方才吩咐道:“打发人去钟粹宫,把这个小容给本宫传来。”底下当即有人应命,去了。

惠妃浅笑道:“娘娘何必如此呢,钟粹宫是皇宸贵妃娘娘的宫室,那奴才也是宸贵妃手下的人。娘娘只顾去问,岂不坏了你二人的姐妹情分?”萧清婉向她笑道:“此事倒不劳惠妃姐姐挂心,不论本宫如何行事,姐姐都会谅解的。”惠妃笑道:“娘娘说的是,原是嫔妾多虑了,娘娘同宸贵妃娘娘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这段情意便是共事一夫尚且不曾薄淡,还怕那些个?只怕就是昔日飞燕、合德,尚不及如此。”萧清婉听她讥刺当面,亦不相恼,只淡笑道:“姐妹情好,自然是好的。总比那些个寡情薄意,连自家兄弟姊妹都嫌厌的人好些。”此语戳了惠妃多年的心病,脸上一红,登时哑了。

少顷,小容传到,在外间等候。萧清婉令招进堂上,那太监忽为皇后相招,不知何事,战战兢兢走上堂来,给两宫娘娘磕了头。

萧清婉不令起身,当即问道:“你可认得她么?”小容顺声望去,只见储秀宫的绿锁也跪在一边,顿知事发,中宫座下,不敢扯谎,只得低低说道:“奴才认得。”萧清婉又道:“她说与你有私,你可认么?”小容低声道:“奴才不敢哄骗娘娘,确有此事。”

萧清婉闻得此言,心头大怒,这事扯上钟粹宫,无疑是削了她姐妹二人的颜面。又不愿让惠妃见笑,当下只忍气问道:“宫人私相授受,不是小罪,你可要仔细。这事倘或坐实,就是你家娘娘,也容不得你。”这小容说道:“奴才但凭娘娘处置,并无二话。”萧清婉冷笑道:“好个痴性的奴才!”又令明月将那一盘证物端上,问道:“你瞧瞧,这些物件儿,都是你私赠绿锁的么?你可看好了,不要枉替人顶缸。”

这小容同绿锁是真有些私情的,他虽是个太监,却有些牛心痴性,眼看此事已不得挽回,只道今世无福,那死在一处也好。又看那盘里的物件,并非自己相赠之物,暗道:莫非她又在何处搭上了旁人,才弄穿了事情?想至此处,斜眼过去,瞥见绿锁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花容惨淡,不觉又叹道:她既只招了我出来,不肯提那个。想必那人于她是极要紧的,我已弄到了这个地步,何苦再拖累旁人!倒不如替她瞒了,也算一桩功德。想罢,便向上头回道:“回娘娘的话,件件俱是奴才相赠。”

萧清婉听了,面如寒冰,默然不语。惠妃又从旁笑道:“娘娘,这种事宫里历来不少,莫不是要把他们都弄出来,赶尽杀绝不成?也未免狠毒了些。嫔妾想着,些许小事,算不得什么,娘娘高抬贵手,就饶了他们这一遭了。”萧清婉轻笑了一声,向惠妃厉声诘问道:“小事?原来惠妃姐姐眼里,宫人私通乃是小事?那敢问惠妃姐姐,什么事才算大事?!难不成定是要让他们弄到理应外和、抵盗财物、更或私相串联谋害嫔妃,才叫大事?!他们如今能行下这等下作勾当,往后还不定能干些出什么来呢!本宫年轻,脸皮儿薄,比不得姐姐是宫里老人,什么不知廉耻、下三滥的事儿都见过!”一席话,斥得惠妃粉面发红,羞辱难当。萧清婉又冷笑道:“横竖本宫狠毒的名声早已传遍六宫,也不差了这一遭!饶是这样,这宫里的人还敢不把本宫放眼里,得本宫再手软些,这些人还不把坤宁宫给掀了去呢!”言毕,便向立在一边的钟韶英吩咐道:“即与本宫将这两个贱奴押进浣衣局,永不得放出!”

钟韶英得令,随即带人上前拖人。小容倒是垂头丧气,束手就擒。那绿锁却不料如此,她今番出首,是惠妃先与她做了保,称事后必然保她全身而退。如今皇后盛怒之下,竟要将她送进浣衣局那坑杀活人的地方,她焉能甘心?便跪在地上,爬至惠妃脚边,揪住她的裙摆,连声大哭,声嘶力竭道:“娘娘救我,娘娘救我!奴婢不能去那地方,娘娘说过……”还不待她说完,惠妃便即喝断道:“你自个儿做下的孽,还在这里厮缠什么!”又连忙使左右内监,将绿锁拖了出去。

那绿锁被拖出殿门,遥遥喊道:“娘娘,你骗的我好苦啊!”

惠妃脸上青一块红一块,起身向萧清婉道:“娘娘不要听此贱婢言语。”萧清婉笑道:“惠妃说哪里话,这些奴才犯了事,得败落时就胡乱撕咬,也是尽有的。只是绿锁在惠妃身边多年,做下这等事体,惠妃竟毫不知情。你那宫里,得好生管管了,好歹你也是主位上的娘娘。”惠妃为她明讥暗刺多时,心中有气,便说道:“娘娘教诲,嫔妾自听得。然则嫔妾究竟也是皇上的嫔妃,娘娘说话也还该顾及几分,嫔妾是没脸的,可娘娘终不能连皇上的脸面也不顾了。”

萧清婉听闻此语,便轻声笑道:“姐姐是皇上嫔妃不假,可如今姐姐能见着皇上么?姐姐既觉本宫说话无礼,那便自管向皇上说去不是?本宫并不拦着。”惠妃被她折辱当面,脸红过腮,坐不住,便告去了。

穆秋兰看惠妃远去,方才上来说道:“这事儿摆明了是惠妃要遮掩什么,娘娘竟这样轻易就料理了?”萧清婉叹道:“不然怎样?那两个奴才,咬得死死的。为前番柳氏投毒一事,宫里闹得人仰马翻。如今当以安抚为上,少生事端罢,宫里三天两头便动大刑拷打宫人,闹得人心惶惶,也不是什么好事。”说着话,里头人出来奏报,说太子殿下醒了,正哭闹不休。萧清婉听闻,赶忙进去,搂着哄了一回,又抱到堂上,四下看视,嬉闹逗耍。

得赢缊不哭时,钟韶英自浣衣局回来,尚有那“景东人事”,待皇后处置。

萧清婉看了那东西几眼,见虽是个粗俗之物,雕工却甚是精美,木料也是上好的楠木,便向钟韶英细声问道:“这东西是打哪里搜出来的?”钟韶英亦低声回道:“是自庆寿堂里寻得的,奴才见委实不堪,特特送来,请娘娘示下。”

萧清婉微微一笑,说道:“这样的东西,宫里只怕不少,别说底下宫女,就是那起不受宠的嫔妃,也该尽有私藏的。钟公公也是宫里的老人了,眼里该是见过不少的,怎么还当个事儿来报与本宫呢?”原来,皇宫大内,深宅大院,俱是男人少女人多的去处,许多嫔妃、宫女或大户人家的美妾艳婢,长年见不着个男人,便聊以此物解渴,也是世间尽有之情。昔日,萧家翻出此物,萧夫人便是视若无睹。故而,今日萧清婉才有此问。

钟韶英低声笑道:“若不是,奴才也不敢将此物拿来污娘娘的眼。只是此物不是出在别处,而是庆寿堂里翻出来的。奴才以为不妥,故此来禀告娘娘。”萧清婉听说,心中微微一转,便即明了:那安婕妤是异邦公主,来此宣朝宫廷,乃是异域他乡,人生地不熟的,何处去淘换此物?且看那做工,分明是本土之物,更不会是她自本国带来的。此物,定有蹊跷。

萧清婉想通此节,便令堂内两个常时服侍,机灵干练的太监上前,将那东西仔细琢磨一番,看有何异处。

一个太监磨弄了半日,忽然说道:“娘娘,此物后头似是可以旋开的。”嘴里说着,就拧开了后盖,向里一掏,便夹出一张纸片来,连忙送到皇后跟前。

萧清婉打开那字纸,只见上头写道:太子病危。

作者有话要说:周六要去参加教师资格的面试,暂停更新两日~~~~~~~

 第二百二十二章

萧清婉见了这张字纸;心里狐疑;暗道:缊儿被害;是近来才出的事儿;怎么就有人要往外头传信儿了?这事儿委实古怪。她心有此念,便问钟韶英道:“是在庆寿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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