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男儿身by香腮雪泪-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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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飏不怀好意的笑着望向仙乐,黏人的目光像是狗皮膏药般甩都甩不开,仙乐只能问道:“秋黎说了什么?”
司徒飏故意瞟着棚顶,语意双关的说:“你不是也听到了吗?他说给你倒洗澡水去。”
倒洗澡水怎么了?昨儿没洗澡,前儿没洗澡……大姨妈好不容易走了,难道不能洗澡吗?等等……她似乎是明白过来了什么,头部僵硬的挺在脖子上,眼珠却转到了司徒飏的脸上,哎哟天呀,看他那恶狼般的眼神,今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难道今晚就要蜕变了?像是毛毛虫虫变成蝴蝶一样?又像是蚕蛹变成了扑了蛾子?
仙乐胆战心惊的洗完了这个澡,走出去时见司徒飏也换了身新衣服朝屋内走来,靠的近了还闻到了一丝清香的味道,看来他也刚洗完澡。
秋黎看时机差不多,忙坏笑着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呃……苍天大地,原本一个大老爷们变成了这副娇滴滴的模样,一会儿还要被人……想着这些,她身上的毛都炸了起来,不行,为了不留阴影,一定要变被动为主动。
她干脆的往床上一躺,颇有种英勇就义的感觉。薄纱的亵衣若隐若现,胸口因紧张而剧烈起伏,却更加迷人慑魄。半晌没听见动静,她便用手拍了拍床檐,示意司徒飏过来。
“你跟谁都这么大方?”司徒飏渐渐清晰的面庞出现在她眼前,问的她一愣,又勾唇挑眉躺在他身侧,靠的近了,可以闻到她颈间的花香,还有发间……唇间……他忍的时日够长了,再忍下去旁人就该认为他某些地方不健全了。
他轻轻的趴在她颈间嗅着诱人的香气,渐渐地……薄唇轻轻吸吮着她净白的耳垂,又慢慢游移到颈间,见她双眼紧闭,他心里不禁暗笑,缓缓覆上了她紧闭的红唇上,香舌娴熟的滑了进去。他的右手挑开了腰带,温热的手掌延着腰身上移,轻缓却舒适,直到她呼吸的愈发急促,他才褪尽了她所有的衣衫,正翻身要压过去时,仙乐却猛地坐起,把司徒飏扒了个一干二净,对,脑中残留着爷们的观念,他还是喜欢主动出击。
司徒飏一愣,被她压在身下,任凭她在胸前肆虐狂啃。汗水相容,气息相连,他见她依旧未有前进的准备,猛地一个翻滚,终于忍不住加快了“步伐”,在她一声娇柔的轻哼中邀她共舞狂欢。
她脑中眩晕,有些找不到主动权,任凭他带她奔向山峰,潜入海底,飘向云端,隐入花海。
窗外雪花飞舞,屋内人影成双,红烛快要燃尽,烛火已经微暗。司徒飏看着仙乐娇喘连连的躺在怀中眨巴着眼睛,故意在她头顶使坏问道:“怎么?没尽兴?”
呃……仙乐满脸黑线。
这眼睛一睁一闭就成了女人了,想了二十多年了,一直想成了自己和另一个女人一起折腾,谁知道自己变成了被折腾的女人,一时间,千般滋味万种思绪萦绕在心头,这真不是别人能感觉到的。
司徒飏趁她翻身的工夫,再次把他拽进了被里,此刻,仙乐的一声声“呜咽”从被缝中传了出来,听着很痛苦,又像是很享受。
第64章 身份
太子仰躺在小榻上盯着金漆高烛台若有所思,只见珠帘一动,奇三便走了进来,弯腰说道:“太子,司徒飏已经回府多时,咱们还这样静观其变吗?”
太子似是不在意的将双手枕到头下,右脚搭在左脚踝处,面上看不出好坏,可冷漠的声音中却透着一股一触即发的怒气,“你认为他的存在会威胁到本太子?”
难道不是吗?若不是威胁到他,多年来他又何必想要铲除司徒飏?奇三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如何应答,只能默默的垂头站在一旁,留心观察着太子的面色。
太子见他不语,又说:“司徒飏说的不错,他若是想,即使没有兵符也可调动将士,他若有谋反之心,也未必隐忍到今天。”
“那……可是司徒飏与八贤王走的那么近,太子难道不怕……”
“司徒飏有一颗爱民之心,本太子认为他不敢随意调军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千良又是何等聪明之人,就算他辅佐八贤王凭着谋朝篡位的本事登上了皇位,怕也难以服众,只是……父皇若还这样肆意妄为,本太子便不敢保证,司徒飏是否会成为为民请命斩杀昏君的忠将良臣了?”
“太子的意思是……按兵不动?”奇三试探着问道。
“不行。”珠帘一动,脂粉的香气一下窜了进来。她皱眉解开身上的大氅,一下坐到了正座上,挑着眼皮,绷着脸望着太子。
太子起身,微怒瞪了一眼守门的奴才们,又转头恭敬的唤了声:“母后。”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后?”
“母后如此生气,所为何事?”
“明知故问。”皇后的眉头一直紧蹙,就连眼中都透着冷冷的怒意,这是他见过的最习以为常的表情。
从小,父皇便极少过问他的事情,他甚至从未来过他的寝宫,他那个时候便知道父皇不甚喜爱他,可还好,他还有母后,只是这个母后百般严厉,只有父皇在的时候,她才会浅笑爱抚着他的头,在父王面前称赞他又会背了哪些诗词,武艺又精湛了多少……后来,他终于当上了太子,以为可以有大鹏展翅的抱负,但父皇从未给过他机会,就连母后也依然干预着他的决定。他忽然就懂了,若想要旁人从令如流,你便只能坐在那个最高的位子上。
“必须要杀司徒飏。”皇后见太子不语,便字字清晰的说给他听。
太子抬头望着这个女人坚定的目光,不知道司徒家是哪里得罪了她,为什么她一定要让他杀了司徒飏?难道是上一辈子间的恩怨?
“为什么?”
“因为……”皇后的声音像一块磁铁般吸引着他的目光,唇齿相碰后,她终于沉沉的说了出来,“因为他便是贵妃的孩子。”
“什么?”太子惊讶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贵妃的孩子?这件事情他曾听别人提起过,更知晓疏影和疏落的父母便是那个“害”贵妃早产的人,可那个孩子不是死了吗?怎么就死而复生了呢?
“本宫起初看司徒飏的眉眼与皇上有几分相似,但那只是怀疑,直到那次与皇上去寺里行斋戒礼,无意听见方丈与司徒飏的谈话,说他是极向离明格,本宫这才机警了起来。”
太子嘴里重复着:“极向离明格?”
皇后的凤眸一定,说道:“本宫第一次听说‘极向离明格’便是当年那个贱人临盆的时候,本宫无意听见了钦天监跟旁人的谈话。那可是君临天下的命格,你以为这种命格是谁都有的吗?”
司徒飏?君临天下?太子的面色愈发阴沉,黑漆漆霎时间绽放着红光,难道一切都是天意?他仍旧不死心的问道:“君临天下?就凭这一点你就认定他是贵妃的孩子?”
皇后瞥了太子一样,沉着眼皮说:“当然不是,本宫还记得,当年那婴儿脚底有一块青色胎记,本宫特意派人去查了司徒飏,他的确也有,天下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他一定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
太子仍旧质疑,这个深宫中的女人,究竟耍了多少阴谋诡计才得到了这样的结果。他脖颈的青筋一抽动,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质问:“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早些?若不一一查验,确定无误后,本宫怎会告诉你?你现在的位子随时都可能被他人夺去,这万里江山,这萧国的基业,就在于你的一念之间,到底杀还是不杀?”皇后的眼睛涌起一股寒意,带着种阴狠的语气逼迫道。
“母后要杀司徒飏,究竟是为了我的皇位还是因为你害怕当年做过的事情败露?”这样直截了当的话让皇后的心慌乱了一刹,却在刹那后又恢复了平静,调整着语气说道:“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的父皇在贱人那个孩子还没有出世时便允了他太子之位,我若坐以待毙,这后位与太子之位怎么也轮不到咱们娘俩身上?就连你我是生是死都无从得知。现下你若手软,便是将咱们娘俩再次送上了断头台。”皇后狠狠的咬着最后三个字,紧紧锁着太子消沉的脸庞。
她走向太子,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掌用了用力,挑着高音说:“司徒飏现下不过是一个将军,在人前就抢过了你的风头,若让旁人知晓了他是那贱人的孩子,你信不信皇上会立即废太子?都是龙种,为何你就要比他低一等?难道你比他差了什么?”
太子握紧了拳,心中不服,他当然不会比他差,可他手握兵符,父皇却从未让他去过战场,在朝堂之上的诸多谏言,也多是附和父皇之意,哈哈,这太子当的像个缩头乌龟,他胸中有气,看着母后眯眼阴狠的目光,再次开口问她:“就算命格如此,也要铤而走险?”
“拼,拼赢了这江山便是你我……你的。”
太子眼角闪过一道光,做母亲的不是都喜欢儿女平安无事吗?为什么自己的母后却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上?为什么自己的父皇却对自己不理不睬、不闻不问,不情不愿的将太子之位传给了自己?他恨,恨在夹缝中生存的自己,恨母后“策划”了他的人生,更恨那个如今躺在龙椅上,昏庸无道又不退位让贤的父皇。
“好。”太子握紧了拳头,咬牙说道。
皇后带着虚假的笑脸,拍着他的肩膀,正色说:“这才是本宫的孩子。”
太子浑身上下像是被注入了冷水般冰凉,这便是他的人生,“不幸”从一开始已经注定,踩着尸骨堆砌的皇位,这摇摇欲坠的人生终有一天要轰然倒塌。
翌日,天色已然大亮。
司徒飏这边睡的正香,完全不知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上了,而仙乐呢!她实在是憋不住这一泡尿了,轻手轻脚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刚想迈过司徒飏下地,便听他懒散的开口:“真白呵!”
仙乐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随手捡起床上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看着司徒飏睡眼朦胧的看过来,故意细声细语,说的自己汗毛直竖,“有某人白吗?”
司徒飏往上挪了挪身子,活动了下酸疼的胳膊,胸肌发达的露在被外,让人直喷鼻血,听着仙乐的话,他一歪嘴,嗤笑了一声,“有心情打趣本将军的过去了?看来还是没累着。”
仙乐一听此话,赶忙拽着斗篷急步走了出去,她是实在憋不住了。
等她回到房间时,司徒飏已经穿戴整齐的靠在小榻上闭目养神,而秋黎也早就备好了热水,准备为她梳妆。这一泡尿的时间,他们便做了这么多事情,办事效率的确不错,只是说实话,她还想捂一会儿被窝呢!可现在只能坐在梳妆镜前任秋黎随意打扮。
“一会儿要出去逛逛吗?”司徒飏随意问。
“不去不去了。”她现在只想吃完早饭后回屋埋头就睡,可没有精气神去外面瞎逛了。
“八贤王府呢?也不去了?”
“不去不去了。”那里更是不能去了,一想起衿晨贼溜溜的眼睛在她与司徒飏之间跳来跳去,然后刨根问底的问他们这些事,她便浑身炸毛。
“哦?那倒是好。”司徒飏似语意双关的挤眉弄眼。
秋黎只是抿唇,看着仙乐脖子和身上“挂的彩”,笑而不语。
仙乐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跳了起来,说:“我……我要回一下林府。”
司徒飏撇了下嘴,似乎有些不信,但又装模作样的说:“要不要我陪你去?”
当然不用了,她回府就是要跟爹爹和二娘解释怎么又跟司徒飏搅合在一起了,他要是与她一起回去,真怕二娘来个心律不齐,当场身亡。她忙冲司徒飏摇了摇头,然后却听见他吩咐小五备了些礼品,让她一会儿拿回林府。
雪后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味道,就连干枯的树枝也像是盛开了片片洁白的花朵,为之添了几分优雅之色。
仙乐刚下轿,便看见林府门前的大红灯笼已落了厚厚的积雪,看来奴才们偷懒了,转念一想,想必二娘今日心情不错,不然奴才们也不敢这么放肆。一边琢磨好了说词,她便迈进了府门,高声喊道:“爹爹,二娘。”
“大小姐回来了。”几位奴才恭敬的行礼后,又去禀报了二娘。
第65章 除夕
二娘心情果然不错,眉开眼笑的让下人们上果盘,弄的她都有些受宠若惊,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有什么喜事?”
二娘穿了件紫色的碎花宽袖长裙,一眼便知晓是新裁的衣服,虽然不知她心情为何大好,她还是凑近仔细看了几眼,才嘴甜的夸赞着:“二娘,你这样一打扮,我都不知道管你叫二娘,还是叫二姐了?”左不过都离不开这个“二”字。
二娘抚平了衣角,坐在椅子上笑的合不拢嘴,“你这孩子,原来见了人只知道搓着衣角,何时学会这样甜言蜜语了?”
仙乐往前一凑,靠在椅子扶手上,笑着说:“这是上等的料子啊!定是价值不菲吧?”
“啊?这不是你让人送来的吗?”
仙乐一怔,忙说:“我?哦!对啊,你看我这几天置备年货都忙的晕头转向了。”她这才想起来,准是司徒飏让人送来的。
二娘又问:“前些日子,我让人送去八贤王府的补品,你可都收到了?”
“收……到了。”仙乐激动的拉长了声音,心里大声骂着,矜晨这小子,太他大爷的不是人了,也好意思不声不响就把那些补品自己留着了。
“二娘啊,我有事情跟你说。”仙乐支支吾吾的又瞥了眼一旁的奴婢,看着二娘刚放下的空茶杯,说道:“添茶水。”
二娘立刻来了神经,不,是精神……她笑眯眯的盯着仙乐,只等她开口。
仙乐一鼓作气,仗着胆子说:“我跟司徒飏和好了。”
屋内鸦雀无声,片刻后,二娘拍着桌子哭丧着脸跳了起来,不相信的问:“什么?”又像是恨铁不成钢的缓缓坐下,扶着额头,叫道:“仙儿啊!人家都把你休了,你又何必巴巴的往上贴?难道八贤王还比不上他吗?”
仙乐郑重的点头了点头,说:“那必须比不过。”
二娘气的喘了几口气,话锋一转,又皱着脸说:“你这孩子能不能争口气?你这样低眉顺首,被他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司徒府的人还怎么看得起你?你让我怎么对得起你的娘亲?”
“哎呀,二娘,我早就已经跟娘亲唠过了。”
二娘神色一僵,动了动唇,后背直冒凉气。
“前些日子娘亲给我托梦,就是她说司徒飏人不错,我这才给了他一次机会,再说了,我又不是个省事的主儿,司徒府若敢怠慢了我,我还不早就闹翻了天?”
“托梦?”
“是啊!要嘛她再来的时候,我让她找你聊聊?”
二娘猛地一抬手,急忙说:“那个……不用了。”
仙乐话锋一转,指着她身上新裁的衣服说:“二娘,这上好的料子是四爷派人送来的,听说府里还有些云锦,不知二娘是否喜欢?”
二娘立刻来了兴致,双眼放光,点着头说:“二娘没白疼你啊,仙儿真孝顺。”
仙乐在心里一笑,此事大功告成,她喝了口茶,起身笑着说:“那我先走了,二娘你甭忘记把刚刚的话给我爹爹重复一遍。”
“要嘛让你娘跟他说吧!”
呃……仙乐刚迈出门槛的脚一软,险些趴在地上。
看着仙乐走远,她才直了直身子,看着一旁的奴婢指着脑袋说:“小姐这里……还没好?”
她双眼一瞥,说:“也得亏老爷明智,早早给她定了亲,不然怕是要臭在家一辈子了,既然她已回了司徒府那便回了吧,八贤王还真未必看得上她,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那奴婢不敢多言,硬是憋住了笑意,弱弱的应了一声。
年前除了要备年货,还有一项更重要的任务就是祭祖,这并不新鲜,在现代时她作为家里的嫡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