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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庶妹当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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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徐芷从交好的女官那里学了纸人戏,做足了准备希望能让徐琦一笑。

徐琦本是怏怏地卧在榻上,见徐芷如此卖力地表演,不想辜负她的一番好意,掩藏情绪笑了几声。

忽然门被推开,守门的婢子半滚半爬进了屋,身后跟着金钗华服的孙南香:“本宫就说呢,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本宫竟没想到贵妃你会培养出如此不长眼的奴才!”

语气轻蔑,高高在上,俨然以皇后身份自居。孙南香顶着浓妆,盛气凌人地踏进殿来,分明是来找麻烦的。

徐芷一紧,她与孙南香关系不好,现今孙南香攀得高位,定会找机会报旧仇。要是只她一人也就罢了,她担心的是连累徐琦。

徐琦卧在榻上不方便起身,徐芷眼疾手快,挡在孙南香面前,行礼道:“给皇贵妃娘娘请安。姐姐有孕在身,不宜行礼,徐芷斗胆,连带着大姐那份礼一块行了。”

孙南香后退一步,“呦,这不是徐作司吗?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挡本宫的路!”她从来没有忘记徐芷当日是如何借公主的手羞辱她!当日所受的痛,她定要徐芷千倍奉还!

她的眸子里闪过精光,忽然举起手掌狠狠往徐芷脸上扇去。徐芷反应快,瞬间躲开。孙南香恼怒成羞,抓住她的衣袖,高声道:“本宫赏你耳光,你竟敢躲?!”

说完,她又举起了另一只手,誓要狠狠掌掴徐芷。

“放开你的手!”忽然有人挡在徐芷面前,徐琦用力扼住孙南香的手,目光犀利,如刀似剑。

孙南香未想到徐琦竟敢顶撞她,她现在已是后宫第一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徐琦算什么东西,敢拦她!

她放开徐芷,将目标转到徐琦身上,顺势就要打过去。徐芷见她要打徐琦,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双手将孙南香推倒。

作者有话要说:这有一个大阴谋。。。。。。。。姬黛的突然出嫁以及孙南香的进宫,铺垫都做好了,马上就要上正菜了。写皇帝这里感叹一句,皇家无亲人。




、第六十四章

孙南香半躺在地上;狼狈至极;抓狂地叫喊:“来人啊!来人!”

随行的宫人赶紧跑进来;将孙南香扶起。孙南香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徐芷道:“把这个以下犯上的贱人给我拖出去打!”

徐琦站出来;“徐芷乃我妹妹;谁敢动她!”她朝门口一喊;殿外的嬷嬷宫女鱼涌而入,她们平日颇受徐琦照顾;此时主子发话,岂会不从?纷纷站出来;将徐琦和徐芷护在身后,丝毫不畏惧孙南香的皇贵妃身份,与孙南香随行的宫人对峙。

孙南香只带了两三个随从,人数上就已经输了一大截,偏生她不甘心,愤然冲到前面,“你们这群奴才不要命了吗!主子说话竟敢不听?都给我让开!”

没有人胆怯,前头一个厉害点的嬷嬷出声道:“永贵妃娘娘才是我们的主子。 ”

孙南香作势便要举手掌掴。后头徐琦发话:“拦住她!”

两个身形颇壮的宫女上前,架住了孙南香的手。孙南香挣扎不开,看向自己带来的宫女,示意她们帮忙。那三个宫女犹豫,旁边徐琦哼了一声,犀利的眼神瞬间将她们吓住,杵在原地再也不敢有所动作。

徐琦拍了拍徐芷的手,使了使眼色让她去里屋的小柜子取东西。徐芷会意,打开柜子,里面赫然躺着一个荷包。取了荷包递给徐琦,徐琦不慌不忙地打开荷包,从里面取出一块金灿灿的铭牌。

她一手持金牌,一手抓着徐芷的手,从人群后面走出来,姿态高昂,盛气凌人。

“这是皇上特赐的掌事金牌,后宫诸事皆由我掌管。你要说我以权谋私也好,说我包庇亲人也好,反正我二妹徐芷以及这昭阳殿的人,你休想动一个!”

句句嚣张,字字逼人。堵得孙南香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地念叨:“你。。。。。。。”

徐琦摸着肚子,走到她跟前,眼神轻蔑,“知道我肚子装的是什么吗?是皇上的长子,是南国的下任皇帝!别以为封了个皇贵妃,就能为所欲为!我这人不懂理字怎么写,只会护短庇亲,你若敢动我二妹,我定叫你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孙南香彻底怔住,她原以为徐琦不过是个即将失宠的妃子,哪想到她竟还有这手,不畏位分不按常理出牌。她有气无处发,只得死死地盯着徐琦手上的金牌。

徐琦倏地一下收回金牌,嘲笑道:“你若想要,直接去找皇上,至于他会不会给你,那就是另一回事了!送客!”

孙南香跺脚,抓狂地离开。

徐芷刚想谢谢徐琦,但见徐琦脚步不稳,差点摔倒。徐芷立马扶着她,“没事吧?要不召太医来看看?”

徐琦摇头,手搭在额头上,神情稍显苦涩,“我歇歇就好。”

徐芷搀着她往里屋去,按好被角后,徐琦突然开口:“这阵子小心点,别被人抓住把柄。哥哥病了,那帮子大臣蠢蠢欲动,孙南香既然敢这么嚣张,背后定有人指使。”她顿了顿,想到了皇帝,眸中流露出悲伤的神情,安慰道:“只要有哥哥在,徐家便不会倒。徐家不倒,我们便不用担心。回去写封信给哥哥问候关心,他待你不薄。”

徐芷点头,陪徐琦又说了会话,天快黑的时候,告辞离开。

回了永安殿,徐芷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脑子里一片混乱。原以为逃出了徐府,逃出了那人的桎梏,去哪儿都好。却不想哪里都有风波,无论她再怎么想要过安逸平稳的日子,终归是不得愿的。

今日若不是徐琦护她,凭她现在一个小小的女官身份,只怕早就被孙南香以上位者的身份治死。

说到底,她连名连姓都是徐家给的,离了徐家,离了徐方,她可能什么都不是。

目光触及案上叠放的信,徐琦的话浮现耳边,她犹豫半晌,最终抽出白纸,蘸墨提笔。

这边,孙南香怒气冲冲地跑到御书房求见皇帝,委屈至极地将今日的事娓娓道来,其中不乏添油加醋、恶意中伤。

皇帝微笑着,难得出言好言安慰一番,打发孙南香回了殿。

孙南香一走,皇帝便立即命人传召李彻。

“事情准备好了吗”

李彻蹙眉,点了点头,又道:“听李四说,皇贵妃今日去找贵妃娘娘的麻烦了,不要紧吗?”

皇帝眸子一紧,流露出冰冷的神情,道:“她算门子的皇贵妃,不过是枚棋子罢了。”

“皇兄为何偏偏找上她?”

皇帝勾起嘴角的笑意,长而细的眼睛眯成一道缝,“还记得当日朕是被谁推入水中的吗?”

李彻立马明白过来。

徐芷的回信寄回徐府时,徐方有点不敢相信,直到拆开信看到她清秀的字迹以及最下方的落笔签名时,欣喜若狂。

他立马提笔回信,写完一封后,琢磨用词,觉得不妥,铺开纸另外草拟。直到书房满地都是废纸团,他终是写出了一封满意的回信。

——一切可安好?府中并无大事,吾体渐大愈。睦翠院金桂已开,特寄金桂三两枝。

他跑到睦翠院,亲手折了几株金桂,夹进信封。

徐芷拿到信时,桂花香味四溢,染得信纸铺满甜甜的气息。她最爱闻桂花的香气,每逢十月,睦翠院丛桂盛放,清丽绝尘,浓溢飘香。待到月圆之夜,便可月下茗茶赏桂,好不惬意。

徐芷轻轻嗅了嗅,拾起一株金桂,心情大好。想起以前徐方胜仗归来,铠甲未卸直奔睦翠院,那个时候她正斜靠树干做桂花糕,一眼未瞧他从千里之外带来的礼物。他又急又气,索性命人摘了一树的金桂,动作笨拙将花插了她一头。

徐芷想着便笑出了声,选了株花枝饱满的金桂,用剪刀修建后,夹于鬓边,对镜梳妆。

孙南香自那日回殿后,便再也没有找过徐芷麻烦——她病了,病得连床都下不了。宫中御医诊病,却诊不出个之所以然。只道是心情抑郁所致,好好调养方能痊愈。

期间孙南香数次请徐芷过殿一聚,徐芷谨慎,每次都找借口推掉。直到这天,徐芷从昭阳殿回来,发现孙南香早已在永安殿候着她。

徐芷下意识转身想要离开,说那时迟那时快,孙南香在背后喊住她:“徐姑娘。”

徐芷无奈,硬着头发给孙南香请安,想着还是到徐琦那边去避避。

刚抬头,孙南香便亲热地走过来,想要挽住她的手。徐芷一躲,心中闪过不祥的念头。

“徐姑娘近来可好?”

近似机械般生硬的声音,一字一句像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徐芷看向孙南香,才瞧了一眼便愣住。

先前宫里传孙南香大病,现在瞧她这样,怎么也不像大病中的人。双颊酡红,面带笑容,神采奕奕,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只是,眼睛有点不对劲,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空洞呆滞。

殿外的人早被孙南香打发走,徐芷不敢轻举妄动,想着徐琦的话,告诉自己一定得沉住气。

“谢娘娘挂记。我忽然想起大姐那边有事找我,娘娘若无事,便允我先行离开。”

孙南香上前一步挡住徐芷的路,眸中黯淡无光,仍然盯着前方。“徐姑娘,我有事找你商量。”

她虽是对着徐芷说话,但是目光从未聚焦过。这样诡异的景象使得徐芷心中警钟大作,恨不得早点离开。

“娘娘改日再说无妨。”

“呵呵。”孙南香笑着,笑容诡谲,像变了个人似的,语气轻柔:“告诉你哦,今天可是我的好日子。”

徐芷皱眉,心中有个声音不停地叫嚷着快点离开。才迈出一步,孙南香忽然疯了一样笑起来,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徐芷不敢耽误,匆匆往殿外去。

忽然手被人抓住,徐芷以为孙南香还想纠缠,遂搬出了徐琦,头也不回地说道:“娘娘还是回宫吧,若被我大姐知道你来我的宫殿,不知该作何感想。”

“是、是吗?”

声音哽咽,透着几分痛苦与挣扎。徐芷蹙眉,禁不住好奇回头一看,却被喷了一脸血。

孙南香站在那里,身子摇摇欲坠,脸上傻傻地笑着,嘴边的血迹垂到下巴,往下延伸。

“滴答滴答”,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发出脆耳的声音。徐芷怔怔地移下,孙南香的手死死地捂住腹部,她的手里赫然握着一把匕首。

孙南香动作迅速抽出匕首,血从伤口里溅出来,喷到徐芷的衣裙上。孙南香又笑了声,仿佛不知痛楚一般,刚抽出刀便立马又将刀子捅进腹部、一刀又一刀。

徐芷僵了三秒,而后尖叫:“来人啊!”疯了!孙南香一定是疯掉了!

孙南香迅疾地抓住她的手,将抽出来的匕首放在她手上,强迫她握住,而后重重地往前撞去,死死地抱住徐芷。

“你看、你杀了我、多么美好的日子。”孙南香凑到她的耳边,虚弱地说道。

立马有宫人跑进殿,望见满地是血的场景,惊得后退。

孙南香用力推开徐芷,声嘶力竭地喊道:“徐芷杀了我!是徐芷杀我!”

话毕,她便往后倒去,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徐芷愣在原地,双手是血,直到耳边有宫女尖叫,她才回过神,明白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三章。写这文写伤了,新文文案已开放,打滚求收藏。十一月七号准时开文,首更三章。治愈温馨系,1v1;轻松向。




、大结局

长而黑的地牢;火把稀疏;淡淡的灯光照亮前方的路。锦靴踏过积满脏水的路;发出轻而缓的声音。

李彻眉头轻皱;低头看了看被溅上水渍的鞋面。随后便有小内侍立马上前;跪下来匍匐擦拭。

他抬头;望向大牢深处;黑暗中有个娇小的身影蜷缩角落,孤独无助。

“徐芷。”

他轻轻唤一声;地牢里的人儿先是一怔,继而连滚带爬地跑过去。她抓着地牢的铁杆道:“我没有杀她;我是冤枉的!”

似有异物卡在喉咙,他艰难地咽下那抹苦涩。

“是她自己忽然跑过来,然后、然后疯了一样拿刀捅自己,我根本什么都没做!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无辜的!”

徐芷伸出手,恐惧至极。偌大的皇宫,只有眼前这个人才能帮自己。

谋杀最高位份的宫妃,罪名一旦坐实,她便死无葬身之地。

她不要死,她还很年轻,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她不要做一个冤死鬼!

“你是来帮我对不对?”

她近乎恳求的语气,却让李彻沉默无言。

“救我出去。” 慌张而绝望的目光映入眼帘眼帘,李彻眼眸一紧,他缓缓地弯下腰,伸出手抚摸她的发丝,动作轻柔且温和。

“我知道你没有杀她。”

他的声音波澜不惊,平稳地似一湖死水。却没有笃定的信任,反而是早已料到的平常感。

旁边的小内侍递上一纸明黄,她的手明显一颤,李彻犹豫半晌,终是接开那袭圣旨。

“女官徐芷因恨杀人,谋害皇贵妃,残忍至极。我皇圣恩,特赐徐芷绞刑,三日后于玄德门执行。”

没有审查,没有诉状,仿佛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徐芷惊讶地仰起面孔,几乎是在与他视线相对的那瞬间,事情昭然若揭。

那一刻,嘈杂而杂乱的大脑瞬间冷静下来。她第一次与李彻相遇,其后的契约,百花宴上的偶遇,宫门前的对话,以及现在她身在大牢的窘境。

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渐渐浮现水面。

自始至终,都只有她求助于他,他却从未提出过要求。

她想起那日进宫时她直接明了地挑出自己对他没有任何价值了。

他却回答:“日后再说。”

日后再说,现在就是。

抓紧铁杆的手慢慢松开,徐芷恍然若失地跌倒在地。所有的之前的种种在脑海一掠而过,仿佛溺水的人想要抓住稻草那样,她屏住呼吸,声音虚弱,不愿相信:“你会救我吗?”

他没有回答。

她重复:“你会救我吗?”

李彻负手转身,不敢去看她的目光,他没有勇气坦然面对那双充满愤怒和疑问的眸子。

徐芷绝望地闭上眼,泪水从她的脸庞缓缓滑落。她一直以为李彻和她是一样的人,精于算计、狠绝利落,事实证明她错了。

他远远比她高明得多。

“为什么?”她顺着铁杆站起来,苍白的面容上写满黯然。“你费尽心思,助我除去了姜昭思和姜攻,你不惜与徐方兵戎相见反目成仇,也要让我成功入宫,若是想要我性命,一开始杀了我不就行了吗,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她笑着笑着便哭了出来,在她短暂而不太光彩的回忆里,她伤害了很多人也被很多人伤害,或许她曾怀疑过李彻的目的,但他却是唯一那个没有伤害过她的人。

而现在,她最后的盟友也已离她而去,一击致命。

“徐芷。”他出声,卸下平日的伪装,神色严肃认真,“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吗?你和徐方。。。。。。。。”

他抿了抿嘴,仿佛即将诉说世上最残忍的话语。

徐芷捂住耳朵,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你早就知道我和徐方的关系对不对?你早就知道!”

“是啊我知道。”他笑了笑,笑容冷酷而嘲讽。“你恨着姜氏,恨姜氏毁了你的幸福。但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到底是谁给他们出了这个主意?”

徐芷不敢置信地张大嘴,直勾勾地看着李彻。

“对,是我。准确的说,应该是我和皇兄。一切早已经被设计好,从一开始你就无处可逃。徐方无坚不摧,根本无从下手。想要光明正大夺回所有权利和尊严,只有从你下手。我们要的不仅是杀掉徐方,更要褫夺他所有的尊严。”

“徐芷,你没有任何错,可谁让你是他唯一的弱点呢?”

他每说一个字,徐芷的心就仿佛被针刺一般,李彻的话仿佛惊雷,炸毁了她心底所有支柱。

“我曾经心软过,可是心软又有什么用?通往权利的路上,总会免不了牺牲,而你就是那个牺牲。”

“你恨姜氏人,你恨徐方,可是从始至终,你都恨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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