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禁锢-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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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许钦珀终于出了声,许是久久没有发声,他嗓音干涩沙哑。
“好了,按着提前的方案,每日涂抹三次膏药,会结痂,一周后掉痂,药膏也不能怠慢了,要叫那层嫩肉完全修复过来,到时候许长官要是不满意那颜色,再另行通知我们。”
一女人上前低低说道。
许钦珀背过了身子,半垂着头,他的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一片虚无里,也不应话。
两个女人拾掇好东西后,也不敢扰了他,便自行出了门离去。
许久后,许钦珀才转过了身子,他高大的身影立在床边,打下的黑影带着沉默又深重的气息遮拢了她整个面部。
他轻轻抽去她嘴里的毛巾,带出了丝丝鲜血,再去翻开她口腔看去时,见那破处已经安好,他便松开了她腮帮子,可捏着她下巴的手并未抽去,他晃晃她下巴,轻佻的问道:“怎么样?还好吗?”
官小熊的意识像是陷在了别处,丝毫不做反应,他再无耐心等下去,又粗鲁的晃动她下巴:“问你话,连哼都哼不出一声?”
灯光依旧营造出一个金沙银沙掩埋的空间,而这空间里,死寂一片。
许久后,她轻轻翕动着嘴唇,艰涩的低低的喃喃:“疼……我好疼……好疼……”
她的眼泪滚落了下来,划出眼角,渗入发间,再无踪影,尽管是落泪了,可那眼泪仿若是无伤悲秋的、没有透露半丝情感。
许钦珀紧紧抿着的唇微微颤抖,攥得死紧的手缓慢的探在了她手腕上,轻轻一扯,那活结落了下来,原本紧缠着的红布也松落下来。
他掀开那红布的一角,见原本一截皓腕上红红一片,间隔有缠绑下的勒痕,几道青色的血管也异常明显。
他再次松开她另一手腕,见她蜷缩的手指还在颤动,他的指腹在她手心轻轻的划了一下,那手心就剧烈的抖动起来。
他紧紧握住了她手,身子探前,一手臂伸入她脑后,把她整个上身都压进了自己胸膛,他的手指穿过她湿腻的短发中,绕到她下巴,托着那下巴扶在了自己脖颈处,而官小熊像是个木偶般的,除却间歇不停的战栗,再无其他反应。
他的嘴唇蹭在了她耳际,一点点蹭来蹭去,极像是缱绻而细腻的情人在耳鬓厮磨,他轻轻的开口:“他叫你官官?他凭什么叫你那么亲密的叫你?官小熊,你记着,从今往后,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唯一能辱你骂你伤你的人,也是唯一能疼你爱你宠你的人……”
他轻佻又柔软的指腹一路下滑,钻进薄毯,整个手掌覆盖上了那片私密处,她猛的浑身一怔,听他道:“这个……它会一直提醒你。”
她耷拉在他脖颈处的脑袋像是有了一点轻微的动作,下一秒温热的湿漉坠在他脖颈上,她的眼泪簌簌落下,而目光坠在他无尽的虚无里,仿佛要把从前的点点滴滴都捻化成灰。
第39章
第二日;许钦珀再次来到后院,推开屋子就见床上薄毯拢成一堆,床后面露着官小熊一个耷拉的脑袋。
他快步绕过床,才见她两条腿伸展在地下,后背靠着墙,双臂抱着胸口在瑟瑟发抖,而身边是一只被打翻的不锈钢碗;碗里的水倒了一地;把地面浸湿了个透,一些水渍蔓延在她双腿下。
许钦珀单腿跪地;伸手摸上她额头,掌下一片滚烫。
“官小熊——”
他扶起她下巴,轻轻拍她脸,下一刻就打横抱起了她,放置在了床上。
“官小熊——”
再次喊她,官小熊眼睫动动,嘴巴糯动着说了什么,许钦珀凑在她嘴边,她嘴唇缝隙里透出灼灼热气,嘟嘟囔囔的要水。
片刻后碗沿抵在了她嘴边,许是病糊涂了,她脑袋拱来拱去,懵懵懂懂的张嘴咬那碗沿,非但没喝到水,倒是把那嘴唇上干裂的缝子一股脑儿给撕扯开了,许钦珀看不下去,把碗抽开了她嘴边,她立马不管不顾的把脑袋栽到了他胸膛里,还在火急火燎的又是吸允又是齿咬。
许钦珀嘬了一口水,用劲扶起她没有章法动来动去的下巴,把嘴唇递了过去。
她立马像是吸奶的孩子,贴着他嘴唇吸允了起来。
几次过后,官小熊软下了身子,许钦珀顺势把她放平,又替她拢好薄毯,才放了那碗,去唤人。
官小熊一病就病了半个月,每日浑浑噩噩稀里糊涂,竟像是没多少知觉的人。
许钦珀恐她再遇到上次喝不到水的情况,专门叫后厨的一个妈子照看她。
这半个月过后,就迎来了中国的新年,许钦珀前段时间忙碌,是见天的去看官小熊一次,新年下听那老妈子说官小姐除了身子有些虚弱,算是病愈了,他也放下了心。
早上早早出去,晚上从山区那边闹迎欢的兵营处赶回来,许钦珀喝了不少酒,在颠簸的车上就觉得胸口恶心难忍,刚下了车就吐了个昏天暗地。
阿七拾掇好被窝、又替他扒了个精光,就把它扶在了被窝里。
许钦珀先还是静静躺着,猛地直直坐了起来。
阿七讶异道:“长官,你……要方便?”
许钦珀不说话,掀开被子,光着身子就下了床,眼睛直愣愣的就朝门口走。
阿七哭笑不得,忙一把扯住他:“长官,要穿衣服撒,不能这样出去。”
许钦珀挣扎了几下,许是醉酒的原因,他力气分外大又盲目蛮横,阿七也就使劲的抓着他,结果还是被他挣脱,反倒是阿七出于惯性一股脑儿的栽到了地下,摔了个屁股疼。
他又急急的唤许钦珀,哪知许钦珀懵懵懂懂的,还是朝门口走,阿七哭丧着脸:“长官,莫要出去啊,真的不能啊,不穿衣服会叫人笑话撒……”
许钦珀身子一怔,果真就停下了脚步。
阿七直觉醉酒的长官是需要当成小孩子般的哄着的,立马从地上翻滚了起来,凑过去诱哄着:“长官乖嘛,莫出去,你要方便,咱们家里就能的……”
许钦珀听话的折回了身子,朝里走去,眼看就要往墙壁上杵过去,阿七忙拉住他,往浴室里推:“在这里呢,这里可以方便。”
许钦珀进了浴室,阿七还未反应过来,他长腿就朝浴盆里跨,许是站不稳,就那么栽了进去。
幸是浴盆里没水,他除了样子狼狈些,倒是没撞到哪里。
阿七忙抓着他一条胳膊,急急道:“长官,莫要在这里方便,这里也不能的!”
阿七又是急又是心神疲劳,出了一头汗,只觉这醉酒的长官真真同那最娇宠最顽劣的孩童一般,都不大好诱哄,再者他实在不知道咋地诱哄那小孩子。
许钦珀却横出一条胳膊,用力向他胳膊上劈去,粗嘎嘎的叫唤道:“方便你个鸟,老子要洗澡,洗澡……”
说着又开始嘟嘟囔囔起来,阿七愣了一下,凑在他嘴边才听他嘟嘟囔囔道:“她不知道好不好……今天应该同她过……她定不喜欢这一身酒气……”
阿七明白了过来,默默的往浴盆里注水,默默的拿了毛巾替他擦洗,再没多说半句话。
过了半晌,阿七一抬头就见许钦珀耷拉着脑袋竟睡着了——这可怎么好,光凭他一人之力,也是抬不出他,又不能叫他在这水里干泡着。
“长官——”
阿七凑在他耳边唤道。
唤了半天,许钦珀没丝毫反应,阿七只得把浴桶一侧的塞子拔掉,待洗澡水流完后,就打算把他拉扯出来,不想刚拉了他一把,许钦珀就悠悠的醒来了,半睁着眼,嘴里含糊道:“好啦……”
“恩,好啦,长官,你到床上睡吧。”
阿七应道,扶着他起来,跨出浴桶就朝床边走去。
许钦珀迷迷瞪瞪的问:“这就睡啦?没其他事了吧?”
阿七迟疑道:“你、你先前说要去看官小姐。”
许钦珀坐在床沿迷迷瞪瞪的呆了几秒,后知后觉的恩了一声,就拽过衣裤往上套。
待走到后院,他醉酒也醒了几分,远远的就见那小屋子是开着门的,昏黄的灯光倾泻了门口一地,不时有老妈子走动着扫地的身影。
老妈子抬眼间见许钦珀立在门口几步远的地方,就放下扫帚迎了出来。
“吃过饭了吗?”
许钦珀问。
“夫人就吃了两个饺子,倒是喝了杯满满当当的红酒,睡下啦。”
老妈子朝里望了一眼,应道。
许钦珀皱眉:“酒?哪里来的酒?”
“是阿七送过来的,说好歹的也是个节日,就莫要委屈了夫人。”
老妈子生怕触怒了许钦珀,又添了一句:“中午的时候杨医生也过来瞧了瞧,说酒能消愁解乏的,给夫人喝点也没事,夫人前段时候睡着睡着总要醒来哭闹会儿,今天果然是睡的踏实了很多。”
许钦珀嘴里涩涩的不是滋味,低着头道:“你去别处歇着吧,今晚我瞧着她。”
“嗳,好。”
老妈子应着声便离开了。
许钦珀走在门口,也不进去,双手插在裤兜里,脑袋就势靠在了门框上,就在门口朝床上望去。
床上的人仿佛是瘦了很多,整个人裹在一层薄毯子里,连脑袋都瞧不真切。
他看了片刻,就走了进去,顺便关了门,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这才见她许是嫌热、两条莹莹润润的胳膊是屈着垂在身侧的,细细的两条胳膊,在灯光下还能见纤细的青筋泛起,手腕更是细的只一把,连手指都看着分外纤长又虚弱的仿佛一捏就碎。
看了片刻他就掀开她双腿上薄毯,才见她浑身不着一缕,因着灯光照射,皮肤特别白,看起来像是一条光溜溜白鱼,且身上透着一股子甜甜糯糯的气味,非常好闻。
他手指滑上她双腿间,就见那处的血痂子已然全部掉光,显露出一片片粉嫩,饱满的□光润的如同处子,之上是两根蜿蜒的花茎、两朵鲜红妖艳罂粟花,那花儿随着她肚腹的起伏而上下摇曳着,仿佛迎风招展,分外生动。
颜色上的极好,颇有水墨画的风采,干湿浓淡层层渲染而出,即使色彩鲜艳,也给人种淡远馨香的感受。
许钦珀想,她是再也不会忘却这片罪恶和朴实共存的土地,同样的,也再无法忘记他。
把弄了一会儿后,许钦珀脱衣脱裤钻进了薄毯,一挨她身子,就只觉满怀都是芬芳滑腻。
官小熊紧紧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嫣红的小嘴微张着,泻出一丝丝甜腻的酒香。
他忍不住凑过去把嘴巴贴上了她两片唇,不想官小熊竟半张开了嘴,含住了他下唇,懵懂无知般的吸允着。
许钦珀浑身血液冲荡着,只觉的那股微醺又冲涌上了头脑,他小心把舌尖探进了她嘴里,她就放弃了那片下唇,又吸允上了他舌尖,许是嫌累,吸一会儿停一会儿,只叫许钦珀百爪挠心,不能自已。
片刻后她完全停下了动作,许是嫌那舌头碍事,皱起眉头拱了拱脑袋,甩脱了那舌尖,她才又安然酣眠。
许钦珀浑身一股火气都被那吸允勾了出来,随即就扑了上去,吻上她唇,恐她被惊醒,他不敢蛮横大力了,只小心把那舌头探进去扫来扫去,细细的舔=弄,哪知官小熊像是厌烦了,脑袋胡乱拱来拱去的,再不叫他得逞,他只得收回舌头,最后在她唇瓣上意犹未尽的嘬了两下。
可看的找吃不着实在叫他憋得难受,他安分了片刻,就又凑了上去,去啃她脖颈。
官小熊受了痒,竟咧着嘴巴笑了两声,倒把许钦珀吓了一跳。
他看向她,才见她嘴角那抹笑还未散去,干干净净又甜甜爽爽的笑容,极像是做着一个甜蜜的美梦。
许钦珀在她脖颈上再次嘬了两下,她又笑了两声,反复几次后她身子一滚,脑袋钻进了他怀里,嘴巴还咂巴了两下。
许钦珀以为她醉酒了,真是顽皮的很。
便仰面躺好,捏着她腰肢推上了自己胸膛。
她跨坐在他身上,两条腿就垂在他胯=骨两侧,脑袋裹着柔软的头发耷拉在他胸膛上,睡的依旧安稳。
许钦珀脱衣裤的时候就脱了个不着一缕,这会儿勃发的□就挺在她双腿间,稍微一顶,就碰触到了那片滑润之地。
他顶弄了几下,官小熊就开始扭来扭去,却不同往日的抗拒,是像只懒洋洋的大虫子般的,在糯动着扭动,那勃发昂扬也被连带着晃来晃去。
而两人紧丝密合的上身,她的两团柔软贴着他胸膛,在那扭动中磨来磨去,叫许钦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绷紧了身子才忍住那股向下蹿沿的热流。
他手指从她后背探到她下面,在那处磨捻了片刻后,那处像是受到了感召,渗出了蜜=液。
许钦珀就势插去一指,她的身子猛地一紧,嘴里就开始嘟嘟囔囔起来。
许钦珀听不清她嘟囔个什么,只是禁欲已久的□硬的生疼,只想就此插进那温柔地,好好鼓捣一气。
许是她近期也不曾造爱,那□也特别的紧,手指刚探了进去,那壁肉就一股脑儿的挤弄了过来,许钦珀上下抽插片刻,缓缓递进了第二指,她又是吐着热气嘟嘟囔囔了一气。
待她□足够湿,他抽出了手指,送进那昂扬。
“唔……啊……”
她脑袋猛地抬起,半张着嘴巴似吟似喃喊了两声。
许钦珀看过去,见她
第40章
许钦珀睡意正浓;隐约听见门外有人唤着;他睁睁眼皮,模糊瞧见身边蹲着个人;正一瞬不瞬盯着他的不着一缕又直挺挺的□瞧,从那薄毯里伸出一只纤细的小手,好似还要试探的去摸一摸,他一个激灵完全醒来。
被薄毯裹了严实的人儿见他突然醒来,像是头被惊吓到的小鹿,慌忙收回手去后退,一个不慎仰天摔下了床。
“小心——”
许钦珀忙去拽她,手里只拽住一个毯角,官小熊已经浑身光溜溜的翻下了地。
“长官——秘书长喊你去老街那边开会——”
阿七在门外听见那大的动静;就忙趴在门板上;又迟疑道。
“知道了,你先去备车——”
许钦珀对着门喊了一嗓子,立马下床去抱官小熊。
官小熊忽闪着一双葡萄黑的眼睛,蜷缩着身子像条嫩滑的白鱼一样左躲右闪往角落里钻,可又好奇般的盯着他。
许钦珀瞧着她有些不对劲,可又念着那边开会,左右抓不住她,他就站起身来,那□就晃荡了两下,官小熊又好奇的瞧了过去,手指也捻在了嘴角。
许钦珀把一席薄毯扔了过去,自上而下把她罩了个严实,边扭身去穿衣穿裤,边道:“待会有人给你送饭来,你乖乖吃饭,吃多了身体才能好……”
说了片刻她未应一言半语,他有些意兴阑珊,最后瞧了她一眼,见她整个小脸都埋进了薄毯里,有些惴惴的盯着他。
“去床上,地上凉。”
许钦珀指了指床,一扭头便推门出去。
待下午的时候,许钦珀从老街回来,刚走至门口,还是扭转身子直奔了后院。
远远的就见那老妈子在屋外的石阶上缝补一些小衣小裤——老妈子的儿媳妇近日要生产,这是要给孙子添新衣新裤。
许钦珀往屋门口一瞧,就见半开的门口钻出一个脑袋。
官小熊左右瞧了瞧,许是阳光晃了眼,她伸出两只手、十指张开的遮挡在了额头。
那老妈子见她想出来,就轻声唤道:“官小姐嗳,出来坐坐,这边凉快,有树荫挡着呢。”
官小熊十指下移,遮掩在了眉目间,透过那指头缝子瞧她,老妈子又唤了几句,她才试探的迈出了腿。
猛地她瞧见了不远处的许钦珀,那腿立马又伸了回去,两手扳在了门框上,脑袋往后一缩,只露出半张脸一只眼睛瞧着他。
许钦珀不知怎地表达此时的感受,只觉得很怪异,因官小熊的模样像是个怕见生人的孩童。
那老妈子顺着官小熊的视线看去,就见许钦珀站在那处,忙收了手里的活计,走了过去。
“她……怎么了?”
许钦珀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尔后他恶狠狠的盯向老妈子。
那老妈子委屈至极,又是一头雾水,忙应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