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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这是你要记住的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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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唇从耳后慢慢滑上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碰了碰辰日的嘴唇,手从辰日的黑衫下滑进去,突如其来的凉意让辰日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一下。
  “江源之……”
  不满的话自是没有机会说出口的,唇上轻柔的触感开始加重,江源之似乎还在耐心的描绘着辰日的唇形,手下也没有闲着,自后背绕上身前,手指停在辰日前胸,恶作剧般的绕着。
  “唔……”
  约是对江源之的按兵不动有些不耐了,辰日微张了张口,探出自己的舌头与江源之的触碰。吻的更深了,江源之的手也不受控制,带有意识般的肆虐在手下的身体之上。身体与身体的接触自是逃不过变化,江源之也不满在继续这样的不咸不淡,恨不得干脆将辰日就地正法。
  当然,恨不得是一回事儿,真正实施又是另一回事儿了,真要在这么冷的环境里别说辰日自己愿意,江源之也舍不得,最好的地方还是房内。
  正进了房,门还没带上,大门被人敲上了。
  “江家小哥,在家吗?”来人敲的欢快,“奴家给小哥送豆腐来了!”
  听了这话,辰日挑起了眉,因为□而红润的脸上明显腾升出些许别的情绪,江源之忙解释道,“不是我,肯定是敲错门了!”
  “江家小哥,昨儿你不是夸我家豆腐好吃吗,今儿我特意做了些送来,江家小哥……”
  辰日微扯了嘴角,“既是别人家的豆腐好吃,你还是去别人家吧。”说罢,几乎是一脚将江源之踹了出去。
  “啊!”江源之只觉得臀部一阵疼痛,再一会儿就是自己跌在了地上。房门重重的甩上,黑衫一角只是一晃而过,这么看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倒像是一个梦了。敲门声还是锲而不舍,江源之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走过去将门打开。
  果然是卖豆腐的小寡妇,见了江源之立刻笑花了一张脸,“江家小哥,奴家……”
  “奴你个大头鬼,老子最讨厌豆腐了,尤其是你的豆腐!”江源之恨恨的吼出这句话,再恨恨的甩上门将小寡妇毫不留情地关在外边,转身向屋内走去,“辰日,开门啊,实在是为夫的大意出门没把脸遮住……”
  说到这里门倒是开了,辰日开了门,手还扶在门沿上,刚才披下的头发用木簪松松垮垮的挽在脑后面,随意披着一身黑衫,倒是增添不少风情。就这江源之呆愣的空当,辰日已经过去将门开了。
  小寡妇被江源之那一吓直接吓呆了过去,辰日开了门她还是傻头傻脑的愣在原地,见了辰日,总算是有些活过来。
  “这位小嫂子,烦您送豆腐来,我代我家相公谢谢您了,只不过……”辰日微微一笑,“豆腐,还是自家的最好,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说罢,再笑了笑,把门合上了。
  小寡妇前一秒的回魂被辰日的这两笑又给弄没了。
  只第二天,全镇的人都知道,新搬来的江家小哥金屋藏娇,他的娘子比他长得还要好看,自此,再没有人上门给江源之提过亲说过媒,倒是家里的围墙上总有些男人探头探脑,目的么,自是不用多说了,毕竟,别人家的东西吃不到看看也是好的。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墙头的男人被江源之用水泼过,用棍子扫过,可是效果都没有辰日随手挥过的刀擦掉别人头发的效果好。
  江源之对此异常的佩服,辰日微微一笑,“这有什么,爬别人家的墙这算是轻的了。”说着,辰日一挑眉,“当然,若是我的人就不是上面的头发这么简单了……”眼神轻飘过一旁的江源之,“下面,也是不保的。”
  江源之不自禁的用手挡住长衫的中间,笑容尴尬,“辰日啊,咱家的墙够高了,就是飞也是飞不出去的……”
  辰日甩了一个眼神,“知道就好。”

  这是你要记住的事(6)

  有时候辰日站在樱树下面看着还是光秃秃的枝叶便回发呆,不是想不到韵国此刻的慌乱,自出生一来就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即便是现在辰日也不清楚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正确,但是,辰日现在没有一点后悔,将来也不会。
  “想什么呢?”江源之从背后环过辰日。
  “想对面街的油条大哥呢。”
  “好啊,你居然背着我想别的男人!”江源之将辰日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你说,是不是应该好好罚一下?”
  “你说要怎么罚呢?”
  “嗯……”江源之假装思考,“先说些让爷高兴的话,指不定一高兴就原谅你了。”
  辰日笑,“江源之,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将眼睛微微的弯起来,“江源之,我很爱你。”
  这回轮到江源之愣着了,“好啊,辰日你这张嘴……”眉眼却是弯着的,“果然得爷的欢喜!”
  辰日不说话,眼睛盯着江源之。
  江源之奇怪,“怎么了?”
  “不是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么,我要趁现在多看你几眼,给你下辈子见到我的机会。”
  “那我要一辈子都这么看着你了。”
  “不腻么?”
  “如何会腻?”
  “没有荣华和富贵,身后只得尘一地,可值得?”
  “如何不值得,我有你足矣。”
  一时两人无话,好一会儿辰日伸手扶上江源之的双眼,“江源之,你知不知道你很肉麻。”
  江源之拿下辰日的手轻吻着,“我也只对你这样,别人还听不到呢。”
  话音刚落,辰日的瞳孔却忽然放大,“小心!”
  江源之还来不及问为什么,院中已经多出十几名手持刀剑的黑衣人。
  辰日眯起眼,“是谁的人?”
  像是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下去问阎王吧,动手!”
  黑衣人围上来,辰日甩出去几把飞刀,两个人中刀倒下。
  “江源之,等会儿我会留一个缺口给你,从后面跑,不要回头。”
  “不行,一起走。”
  “我会赶上你的。”
  “不行,我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的。”
  “江源之!”
  “辰日!”江源之的眸色沉下来,“我这辈子就只剩死在你身边这一个愿望。”
  辰日听了话,原本皱着的眉头突然舒展开了,他笑起来,“江源之,我不会让你死的。”
  语罢,辰日掷出怀中之物,同时将江源之勉力一推,火光乍现,紧接着听见一声巨响。
  “辰日!”江源之摔出黑衣人的包围,回头看见的却是类似于爆炸的场景,“辰日,辰日!”江源之不顾一切的跑向中间,一个人影从火团中间冲出来,江源之马上迎上去,“辰日!”
  辰日的身上有烧焦的气味,他一把抓住江源之的手臂,足尖一点,迅速的翻出院去。
  辰日拉着江源之跑了很久,江源之不会武,大半是被辰日提着,待到辰日在一间破庙停下时已是筋疲力尽了。辰日倒在地上,眼睛微微闭上,原本就苍白之极的脸更是毫无血色,江源之跪在他身旁,恨不得在地上的人自己。
  “江源之,换下我身上的衣服。”辰日轻轻开口,“准备些水和干粮,我们上路。”
  “嗯。”江源之点头,眼睛一瞥,失声叫起来,“辰日,你,你受伤了!”
  辰日束起食指做出噤声的姿势,“只是小伤,没事的,擦些药便好了。”
  江源之点头,在辰日身边掩了些稻草,合上庙门出去了。破庙在郊外,江源之匆匆赶到下一个镇上,买了些需要的物品和药品。到马车集市上正想买一辆马车,眼睛去突然被两张皇榜吸引。
  一张皇榜的内容是找自己的,另一张却是江源恒中了奇毒征集能人异士的。落款是盖了玉玺的,第一张皇榜甚至是江源恒亲自写的。江源之如同被雷劈了一般,直接撕下皇榜,买了一辆马车就奔回破庙。
  “辰日,皇兄,皇兄他中毒了!”
  辰日半撑起身子,“中毒?”眼睛眯了眯,“不好,那刀上有毒。”
  “真的中毒了,辰日,怎么办?”江源之急的眉头不松,“皇兄他……不会有事吧?”
  辰日沉吟了一会儿,“江源之,我们走吧。”
  “嗯,好的。”江源之弯腰抱起辰日,“先将你安置好,我回京城……”
  “不必。”辰日轻轻摇头,“我和你一起。”
  “辰日……”
  辰日笑了,“不是你说的么,死也要在一起的。”
  辰日笑的很美,眼角略弯,嘴角翘起,皮肤白的不可思议,那种带着病态的苍白像是随时会变成透明消失不见一般。辰日知道没有了楚亭的身份京城便是龙潭虎穴,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他相信江源之,就是凭着这样的相信,辰日也决定,无论日后会有怎样的后果都可以承担了。
  哪怕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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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日是和江源之一起进的宫,江源恒并不是中毒而是中了药,不会危害性命只是被刀划过的伤口难以愈合,整个人失了血色,下巴削的更尖。他坐在上位,并不理会江源之的焦急,眼睛一直看着辰日,那种情绪似是而非,带着庆幸,带着想念,更甚于……恨。
  “没死?”江源恒开口。
  “没死。”辰日答。
  “可好?”江源恒再道。
  “甚好。”辰日笑。
  江源恒点头,再望向江源之,“都知道了?”
  “先不说这个,皇兄,让辰日给你看看……”
  “不必。”江源恒抬手打断江源之,目光停留在辰日身上,微微愤怒,“既是已经将楚亭弄死了又死透了为何还要到这里来送死,这其中的厉害源之不知,难道你也不知吗?”
  “我知。”辰日迎上江源恒的目光,笑的傥荡,“可若我不回来,你死,他伤,我忧,这样不值得。”
  江源恒冷笑,“忧?楚亭,为谁忧?”
  辰日再笑,目光流转愈发温柔,“世上唯有一人可让我忧。”对上龙椅旁的人,苍白的脸上溢满幸福的光,看在江源恒的眼里画满了伤。
  猛的喉口一甜,剧烈咳嗽起来,江源之见状忙上前,“皇兄,怎么样了?来人,传太医!”
  “不必。”辰日微微抬手阻止,走上前去查看江源恒的病情,“只是体内的药物未清,江源之,那块白玉带在身上么?”
  “在。”江源之从怀里摸出白玉递过去,“怎么了?”
  辰日接过白玉,凝视着,许久未出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摇头,“江源之,先回去等我好么?”
  一句话,说的气氛骤然紧张,江源之不自然的开口,“辰日,我……”
  “不必担心。”辰日却打断他,“医好你皇兄我便去找你,有些事,还是需要我去解决的。”说着辰日笑了,“江源之,太阳下山了我便回去了,不许吃别人家的豆腐。”
  其实江源之不是没有想过,辰日的前一世许是个妖孽,否则他又怎会拥有如此令人着迷的力量。江源之并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所以他定然不知道他这一点头一转身意味了什么。
  “好,辰日,早些回来,若晚了我给你掌灯。”
  江源之想得很天真,皇兄亲口答应自己与辰日在一起,楚亭已经没了,现在的韵国对皇兄构不成丝毫的威胁,没有理由将辰日怎么样了,何况辰日还是皇兄的救命恩人,功始终是大了天去的。即使皇兄将人扣下了,求总是求的回的,如若不然,以死相逼也未尝不可。
  江源之走后辰日将白玉放下,“将这块玉碾成粉敷在伤口上,三日便可痊愈。”
  江源恒抬头看向辰日,唇边泛起嘲讽,“楚亭,你可知刚才你交出了最后一样保命符。”
  “我知。”辰日淡笑,手指在白玉上轻轻抹煞着,“没有了它就是连后悔放弃韵国太子的资格都失去了,以及,活命的筹码。”
  “那你为何还要交出来?”江源恒带着微怒,“楚亭,你在可怜朕吗?”
  辰日依旧笑着,仿佛是是要笑尽此生一般,他缓缓倾下身体贴近江源恒,呵气如兰,“皇上,这个万人之上的牢笼不适合他,我不能让他背负起与他无关的众生。”
  那样的代价太大,不是他可以负担得起的,何况那时候我不在他身边,若是连你也不在了,他便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良久,江源恒叹了口气,“楚亭,朕该拿你怎么办呢。”说着他闭了眼,“你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辰日当真转了身,不发一言,门开了又合上,江源恒睁了眼,双眼空洞无神。
  ——你不能让他背负那么多无关的众生,那我呢,换成我就可以了吗?还是因为,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个可以随时牺牲掉的弃子?
  江源之回伊王府后便在门口等着辰日,等到日落,等到天黑时真的提着灯出来,一夜未眠,耐着性子和不安,直到东方泛起微光时他便再等不下去,急急的进宫去了。
  “皇兄,把辰日还给我。”
  江源恒已经将白玉磨了粉敷在伤口上,脸上的血色稍稍回了些,听了江源之的话不悦的皱起眉,“昨日朕放他回去了。”
  “可是他一夜未归。”江源之直盯着江源恒,“皇兄,把辰日还给我。”
  “胡闹!”江源恒将衣袖重重一挥,“朕说昨日便放他回去还是骗你的不成?”
  江源之也不退缩,反而上前一步,“可是他一夜未归,他说过太阳下山之前会回来的。”
  江源恒眯了眼,“你的意思是朕将他藏了故意不放他?江源之,你好大的胆子!”
  “臣弟不敢,只是辰日是臣弟的命,还请皇兄将命还给臣弟。”
  “不要说你的命不在朕这里,就算真的是朕扣下了你又能如何,你的命,朕要的易如反掌。”
  “真的不是你?”
  “不是。”
  江源之皱着的眉头更紧了,“那辰日会去哪里呢?”
  江源恒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手却是握紧了的,“源之,楚亭有危险。”
  宫里认识楚亭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不认识倒也罢了,认识的多半是会对他不利的。
  江源之急的狠了,什么都顾不得,掉头就往外跑。其实江源之也不知道辰日会去哪里,但是让他一味地等着一味的坐以待毙也是不行的。江源恒没有阻拦,调入亲信下了命令,尽管他并知道是不是还来得及。
  江源之在宫门口遇到了倚绿。
  “倚绿见过伊王爷。”
  “嗯。”匆匆的应了一声。
  “伊王爷!”倚绿叫住已经擦肩而过的江源之,“伊王爷,我爹让我问王爷什么时候来娶我过门。”见江源之停了脚步,倚绿再道,“当初是王爷亲口许诺要娶丞相的小女儿,既然我已经回来了,王爷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江源之回过头,眉目间看不出喜怒,“倚绿,别以为我不知道丞相打的是什么主意,伊王爷这个身份我已经舍弃了,让他死了心吧。当初的承诺……”江源之微微顿了顿,“丞相的小女儿?呵,她的眼睛不是你这双。”
  一席话说得倚绿哑口无言,怨恨从心底慢慢扩散出来,“伊王爷,倚绿很想知道,究竟你是喜欢欧阳小姐多一点还是承认公子多一点?”
  “与你何干?”
  “自然是有的。”倚绿笑着弯起眼角,“若是欧阳小姐,王爷还是继续荣华富贵,但若是辰日公子……”倚绿缓缓地靠近江源之,“王爷想见他吗?”
  瞳孔骤然收缩,右手反射般的快速握住倚绿的脖子,“是你!”
  倚绿的脖子被掐住,强烈的痛楚让她知道江源之是下了杀心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的人影依然是那个人,仿佛自嘲一般的笑了笑,倚绿道,“他……只有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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