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起点男穿越成小太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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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值勤吗?”张墨不确定的问道。
“这还不容易,请假就是了。再让张公公跟太子打声招呼,太子肯定乐意。”钱宁拍着胸口大包大揽,“你快说第二件事吧。”
“第二件事,上次太子让锦衣卫找的那个蕃薯玉米,你们要速度加快点,小弟还等着有大用。”张墨说着在心里叹了一声“可惜”,如果是南方就好了,他这里还有个赚大钱的法子,可惜可惜。
“什么太子?明明是你吧?”你个奸阉,跑去诱惑太子,结果太子去跟皇上去,皇上再一旨令下。这可真是,上面张张嘴,下面跑断腿。“听广东那边报来消息,找到几种很像你说的那种东西,已经快马送进京来,估计过不了多久,你就能看见了。”抱怨归抱怨,钱宁对工作还是很认真负责的。
“嘿嘿,别这么说,钱哥,这次出来干爹给了我一些钱,小弟打算开个店,你也入个股吧?保证稳赚不赔。”张墨双手枕在脑后,仰面而躺,笑着说道。
“这以后再说。你先说说第三吧……”钱宁没好气的说道。
“第三……”张墨声音拖得长长的,吊足了钱宁的胃口,才迅速开口说道:“钱哥你都成亲有娘子晚上睡觉有人陪也不用看儿童不宜小说打发漫漫长夜而小弟我尚未成亲孤枕难眠时常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又无人可陪寂寞得很既然如此钱哥你何不废物利用将你不需要的儿童不宜小说都送给小弟我一来助人为快乐之本二来又可以清理仓库免得被人看见破坏你光荣而伟大的形象可谓一举两得各取所得你说是也不是?”
听到张墨一长串不加标点不分段的话,钱宁大脑当机至少一柱香,好半天才仗着自己长年读没标点不分段儿童不宜小说的经验,分辨出张墨到底在说些,“那些书啊,没有啦,一本都没有了。”
“钱哥,你太过份啦!不借就不借,干嘛骗我说没有了?”张墨伸手在床上重重一捶,引得床板一震,借此向钱宁传递自己的愤怒,他指着钱宁,很大声的说道:“你说,你都有娘子了,还要那种书做什么?”
“真没有啦!”钱宁坐起身看着张墨,很认真也很无奈说道:“你也说,我都有娘子了,要那种书也没什么用。”钱宁不说话,看着点头认同自己的张墨,随即用更无奈的声音说道:“可问题是,我娘子,她也是这么说的”
第五章 就你这样还种田
第二天一早,张墨扶着腰,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这回绝对不是装的,而是真得腰酸背痛,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就象是被卡车压过一样疼。
真想不到,钱宁这么大个人,睡觉竟然会踢人?可恶!该死!
张墨在小丫环的帮助下艰难的洗漱完毕,接着全身就跟没有骨头似的靠在人家丫环妹子身上,由对方搀扶来到饭厅用早饭。
到不是张墨成心吃人家丫环妹子的豆腐,而是他真得痛得走不动路,更何况了,张墨看看对方,再看看自己,论姿按色比较一番,怎么看都是他吃亏了。
“钱大哥真是一点也不好女色啊,一点也不像墨墨,那么花心。”黄锦用标准的兰花指造型捏着根油条,轻飘飘摆出一个甩帕子的姿势,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早已起床的钱宁,坐在黄锦面前,斯文有礼的喝了口豆浆才干笑两声说道:“在下不好女色,自然不好耽误如花美眷,只是想不到……”钱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张公公竟然会不挑食到这种地步。”
你你你!你以为我不知道?明明就是你娘子把家里漂亮的丫环妹子全打发了,现在竟然跑这里装情圣?
钱嫂子
张墨一拍桌子,正想向黄锦揭发钱宁好色的真面目,忽然感到脚上一疼,他疑惑的瞪着钱宁,发现对方正拼命冲着自己挤眉弄眼,眼睛还不时看向正拼命消灭盘中食物的黄锦,张墨立刻心领神会。
钱宁啊钱宁,只要黄锦在,任你狡猾似鬼,也要喝哥的洗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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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早饭,众人继续向房山出发,张墨跟在黄锦之后,习惯性的向马车走去,结果刚要上车,却被钱宁一把抓住。
“你干嘛?”张墨不解的看着钱宁。
不知道是为了给张墨撑面子,还是在“雌”性面前展示自己,钱宁今天特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金色飞鱼服,鸾带和绣春刀更是一样不少整整齐齐穿在身上。人要衣装,佛要金装,钱宁本来就长得英武不凡,这一身帅气的锦衣卫制服穿在他身上,哪怕是已经在皇宫里见惯了锦衣卫大汉将军们着装的张墨,也觉得今天的钱宁格外的雄姿勃发,非常人所能及。
锦衣卫就是锦衣卫啊,衣服都这么漂亮,难怪叫锦衣卫。子丹哥电影里那套墨漆漆的锦衣卫服,真是糟蹋了这好名。
张墨对后世那部同名电影略略吐糟,顺便鄙视了一下导演不学无术,糟蹋祖国历史文化遗产,最可恶的是,为毛反派老是太监?我们太监惹你了?你们这些可恶的导演编剧,败坏我们太监的名声就算了,还要任由那些造型败坏我们太监的形象。但凡厂公九千岁什么的一出场,甭管演员以前长得多帅,都死命的往变态里整,一个个都是须发皆白阴阳怪气的老妖怪。
比如《新龙门客栈》里的子丹哥,他当锦衣卫时多有型啊,入了东厂就成那样了。
如果哥有朝一日能当上东厂厂公,哥第一件事就是给东厂整出一套可比纳粹军装的帅气制服出来,再找人画几张本厂公英武不凡的画像,要用西洋画写实的手法,不能用中国画的写意,等过上几百年后,再找人发天涯八卦上去,保证迷死后世网络上那些花痴LOLI。
这年头的帅哥是以大胡子为美,后世的妹子们大多只爱无须男,思来想去,除了太监,这大明哪有男人符合她们的审美标准,没准自己还能成为大明帅哥代言人。
张墨一想到一群女的,在电脑前为自己尖叫的模样,立刻腰不酸腿不疼,骑马也有劲,一口气跑五里,一点也不费劲——马费劲就行了。
“那车里坐着一姑娘呢,我说你一大男人,也好意思往里钻?你要脸不?”钱宁策马跟在张墨身后,冲着马车车窗很大声的说着,“就算你不要脸,人家锦儿还要呢,孤男寡女同处一车,你置锦儿名节于何地啊?”
“脸?我才不要呢。”张墨回过神看着钱宁,用平淡而又惊讶的口吻回答道:“那玩意,我本来就没有的。”
面对着张墨如此无赖又不要脸的行为,钱宁忽然想到张墨经常说的一句话“如果我有蛋,那么我就蛋疼,但是我没有蛋,所以我就全身疼”。
张墨没有蛋,但钱宁有,所以……
钱宁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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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山的这处太子皇庄并不算大,才不过五千来亩,再加上北方不比南方,没办法精耕细作,北京又是个缺水的地,这处庄子的出息并不算太好,这也是孝宗把张墨打发来这里的原因。
反正是打入冷宫,流放到哪不是流放,自然要找个万一出事,破坏性不是那么大的地方让张墨待着,如果不是朱厚照求情,说不准张墨现在就在凤阳守皇陵,标准种田文自己种菜自己吃。当然,也许张墨喜欢过这样的生活也不一定,因为那样,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丢脸了。
“哇,好大一片稻田!”两世都是城里孩子的小朋友,对眼前出现的一大片庄稼地表示很惊讶。
“那是小麦,谢谢。”钱宁很不客气的的回答道。
“呃……”城市小朋友不自然的转过头,随手指着旁边一棵树说道:“这梧桐树长得真高真大啊。”
“张公公,请容本官插下嘴,您所指的这棵树,它是一棵榕树。”钱宁在心中默默流泪,为未来很有可能会被一个qin兽太监糟蹋的五千亩庄稼而流泪。
“哈哈,原来这种树在京城叫榕树啊?穿那么多马甲做什么?真是的,搞得我都不认识了。”张公公虽然此时还未加入东厂,成为后世臭名远扬的权阉,但此时的他,不得不说,已经具备成功者所必有条件,比如睁着眼睛说瞎话,又比如倒打一耙。
“你……”钱宁指着张墨,正准备痛斥对方的无耻加无赖,就见前方出现一队人正向他们走。
“你庄子里的人,接你的来了。”钱宁一指前方那队人,冲着张墨说道。
他自幼习武,精通骑射,目力自然也不错,一眼就看出那队人里有老有少,而且都是普通庄户人家打扮,一看就是这附近的佃农。
“还有好几里地呢。”张墨摇摇头,表示不相信,自己又不是国家元首,就一个管事,怎么可能让这么多人出迎数里地来接自己。
“你啊,看着像大人,谁知竟然是个傻的。”钱宁指着张墨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得在那笑,笑得张墨越发糊涂。
“张公公,您是有所不知。”跟着钱宁来的一个校尉解释道:“别说您是皇庄的管事,就说那些世家大族吧,一个三等管事上庄子里去,庄上的人也要出迎十里,摆香案跪迎,晚上摸大姑娘门……”
“咳……咳……”钱宁清咳两声,正想提醒一下那校尉张公公的公公身份,就听见马车内传来一声闷哼,接着车窗帘被轻掀起。
“他敢?”黄锦略含怒气的粉面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敢不敢!”张墨不着痕迹的退开两步,骑着马避开面色铁青钱宁绕到马车另一边去。
问:比一个醋坛子更可怕的是什么?
答:是两个醋坛子。
问:错,是三个醋坛子。
“可恶的钱宁,竟然敢睡我家墨墨!”朱厚照尖叫着,将手里的情报“啪”的一声扔在地上。
“殿下息怒!”大殿中众人齐齐跪下,一个个都努力将自己乔装成鹌鹑,谁也不敢抬头,唯恐惹怒了朱厚照。
“可恶!”朱厚照一拍桌子,面色狰狞的对着张永说道:“千算万算,孤只顾上防女人,结果却把男人给忘了。钱宁,可恶!”朱厚照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小手不停在桌上拍打着,仿佛钱宁就是那张倒霉的桌子一般,“可恶可恶!太可恶啦!竟然敢抢我的墨墨。”
“殿下息怒,您要对张墨有信心,毕竟……他喜欢的是女人。”张永小心翼翼的劝道:“何况,他和黄锦……不也睡了那么多年吗?”张永说到这,心中不免有些腹诽,墨儿和黄锦睡了这么多年也不见你气,换成钱宁就气成这样?厚此薄彼也太明显了吧?
“你懂什么?”朱厚照指着张永,皱着眉头耐着性子解释道:“墨墨和黄锦,两女的睡一块,能出什么事?这又不是百合文!”
“可是,张墨喜欢的,也是女人啊。有什么好担心的。”女人又不能对墨墨做什么。
张永感觉自己有点智商不够用,为什么和黄锦睡不会出问题,和别的女人睡会出问题。
“孤才没有担心墨墨呢。”朱厚照的表现充分向众人展示了什么叫“鸭子死了嘴不烂”,“孤是担心那些可怜的女人。”
“喔……”张永声音拉得长长的,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孤虽然还不是皇上,但这些可怜的女子也是我们朱家子民,她们也是人,她们也有父老手足乡亲,最重要的是,她们都可能是孤未来后宫储备力量。孤怎么能忍心让她们被墨墨这个渣男人给骗入自己的后宫?张伴,你忍心吗?反正孤是不忍心,孤一定要解救她们,不能让邪恶的墨墨渣得逞。”朱厚照说着,一撂下摆,左脚踩在椅子上,左手紧握成拳,目光有神,声音洪亮的说道:“孤一定要阻止墨墨这个色魔,阻止他染指孤的后宫,破坏孤后宫的建设。”
切!都被没收作案工具了,还能染指你的后宫?
张永心中表示怀疑,但脸上还是不得不做出一副同仇敌恺的表情,附合道:“那就把他收入殿下后宫,让他尝尝被人后宫,只能看见别人三千小后宫的滋味。”
第六章 此章节私货甚多
钱宁说的没错,来的果然是太子皇庄上几个村的村长和村民,附近的保长里正,另外还有原皇庄管事,现皇庄副管事。
“你姓何?”张公公骑在马上,头抬得高高的,眼睛根本不看正在自己马前,冲着自己低头的太监,而是平平注视前方,一脸傲慢加漫不经心的用马鞭指着冲着自己低头哈腰的太监,随口问道。
“回张公公的话,奴婢正是姓何。”何姓太监并不因张墨的怠慢而生气,反正用更狗腿的声音回答张墨的问题。
“你真叫何囧?”张公公心中大囧,脸上却表情不变,继续鼻子朝天的傲慢着,而跟着他来的钱宁以及张小红等锦衣卫校尉,更是一个比一个胸脯挺得高,看得旁边的黄锦腹诽不己。
又不是妹子,再挺能有我大吗?黄锦想着,用手摸了摸胸口那两团鼓鼓的肉,边摸边盘算,小笼包会不会太小了点?可是墨哥好像不喜欢吃个大的包子,嫌人皮厚。
“奴婢真得就叫何囧,囧者光明也,奴婢的爹娘希望奴婢能做一个光明正大的人。”何囧公公小心翼翼抬起头,看了一眼张墨,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公公在听到自己名字时,表情会这么这么……难以形容。
很遗憾,在十六世纪的大明朝,“囧”这个字还没有赋予新的含义,所以囧公公还不知道用“囧”字来形容张公公的脸,不然他一定会说出“何囧何囧,爹妈所取,有何好囧”之类名言佳句以供后世之人,流传网络之用。
“囧公公是吧,咱家新来,你就为咱家介绍一下皇庄的情况吧。”张墨挥了挥马鞭,示意囧公公抬头说话,其实这位囧公公年纪也不大,三十岁左右,生得高高大大,虽然长得不是很俊朗,但看上去却是十分的干净俐落,,如果去掉他脸上那谄媚的笑容,不去想他太监的身份,绝对会是女人喜欢的那一款。
不过话又说回来,比起张墨初入宫廷就有贵人赏识,能进内书堂读书,后又成为太子伴当的太监生涯,囧公公入宫多年一直无所建树,只是宫里一个普通杂役,直到两年前才靠巴结上司礼监的王岳王公公,当上皇庄管事这个肥差,结果屁股还没坐热,上头又派下来个后台年纪轻轻,后台却比自己硬N倍的一把手。
天下宦官心连心,囧公公不在宫廷,却不代表没有给他通风报应,他当然知道张公公太子跟前这号风云人物,什么成立幼军、带太子逃课、和讲师对着干之类的事事,没少挑唆太子干,听说这回刘学士本来是要置张公公于死地的,但硬是被太子一番哭闹给保了下来,只打了十大板子并赶出宫廷。
昨天才打的板子,今天就能活蹦乱跳骑马了,这代表什么?囧公公还是懂得。
虽然太子还是小孩子,今上也春秋正盛,但少年天子少年臣,谁知道这位张公公前途会有多广大,还是巴结得好。
“回张公公,这个庄子规模比较小,才五千亩,虽然都是良田,但近年天旱,咱家北方又比不得南方,不能精耕细作,所以田里的收成并不是太好。”囧公公虽然自幼进宫,但少时在家也还是务过农的,来了皇庄后又下过苦功夫,所以在农业方面的知识比张墨、钱宁这些个城市的孩子那是要强上很多,只见他一边为张墨牵着马,一边不时指指路边的某种植物,又不时指指某个村民,一路口沫横飞的对着张墨说着,直听得包括钱宁在内的一干人等眼睛发花,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听懂了几分。
至于张墨,相比于头昏眼花的钱宁他们,则情况要好上很多,因为他对囧公公的话一点也没听懂,一点也听不懂,正确来说,囧公公说一句话时,他就开始走神了。
干旱?我怎么忘记了?那场导致明朝灭亡的气象异变。
张墨记得以前在网上看一些分析明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