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你别过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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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下白茗的底裤,在大腿内侧上又添了几枚吻痕。
白茗默默地想着,得亏他不舍得,不然这厮的命根子早没了。
于是白茗半推半就的,樊钺的命根子就跟白茗的小菊花亲密接触了。
白茗呻吟出声,即使有快感,心里却还是带着怒意,手指跟磨爪一样在樊钺的背上不停地划拉着。
樊钺九浅一深地顶着白茗,白茗难耐地叫着,啧啧的水声在屋子里回荡。
“啊,啊,唔……”白茗被压在樊钺身下,脚趾被快感逼得蜷起。
樊钺一下一下地顶着,白茗的脚大大分开,头抑制不住地昂了起来,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
樊钺在上面啃咬,白茗后处便更用力地收缩,引得樊钺顶得越发的深。
白茗只觉得自己快到了,摸着自己的前端正准备发泄,门却被突然打开。
一大群人闯了进来,白茗在高潮档口生生被踩了刹车,眼角通红,分泌出泪水。
樊钺顺势将白茗抱起,白茗惊呼,赶紧抱住樊钺坚实的后背,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顶弄,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双眼迷离的他压根就看不见面前有多少人,只觉得脑袋里都是高潮的字样。
闯进来的人看清白茗的面容,比对了下画像,识相地退了出去,遭了玉枝一连串的白眼。
其中一个男人被她瞪怕了,便支支吾吾地道:“你主子……挺威猛的……”
玉枝哼了一声,他主子威猛?是被很威猛地干了好吗!
屋内的樊钺再次把白茗压在身下,白茗终于到了顶点,后处收紧,樊钺也跟着到了。
白茗无力地捂住自己的肚子,“好涨。”
樊钺摸着白茗的肚子,手底下是柔软的触觉,不似自己那般僵硬。
樊钺道:“挺软的。”
这话说得真诚,也是事实,可听在白茗耳里便格外刺耳,他一巴掌糊了过去,捂住樊钺的脸揉了揉。“胡说八道!”
白茗挺了挺自己的肚子,“乱说什么!”
樊钺淡定地移开他的手,视线继续钉在白茗的肚子上,“肉多了。”是指白茗的肚子比以往的大了。
白茗又一巴掌糊了过去,不过被樊钺稳稳接住,“我不嫌弃你。”
男人面瘫着,淡定地吐出了这么一句。
白茗顿时便如被点了火山般,整个炸了,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吸了吸肚子,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你再说一次!”
樊钺觉得此时的白茗好像一只大红公鸡,高傲地昂着头,便不忍心再打击他,老老实实地闭了嘴。
白茗见他不说话,也觉得有些累了,他乖乖的坐了下来,躺倒在床上准备睡觉。
床单由法术清理过,干净的很,白茗背过身子,闭上了眼。
不久便觉得有一温热的躯体靠了上来,白茗本想睁开眼皮,奈何睡意来势汹汹,他扛不过,很快睡了过去。
睡梦中,白茗看见一个背影,觉得有些熟悉。
第二十二章
拨开云雾,白茗以为能看见以前那片奇怪的植物园,奈何这次却不是。
眼前躺着许许多多的人,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妖,因为背景还是在妖界,狐族。
他们零零散散地躺着,脸上红通通的,一片痛苦神色,更有甚者还在不停地打颤。突然,白茗被地上的人一把抓住脚踝,只听他虚弱地恳求着:“救、救我……救我啊……”
白茗被吓得栽到地上,膝盖咯的生疼,这梦境倒是真实的很。白茗再抬起头,便见自己周围围着许许多多的人,他们一个个都抓着白茗的身体,就好像是在撕扯着。
白茗下意识地去寻樊钺,可周围黑压压地围着,压根找不到出路。
白茗心慌了。
就好像是失去了某一块一样,空落落的,不知道为了什么。
很茫然的感觉,白茗被他们拉扯着,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木讷。
“我该怎么救你们呢……”
白茗慢慢地说道,带着些许叹息。
然后周围恢复了平静,白茗疑惑地站了起来,地上躺着的都消失了,四处空荡荡的。
这梦境是越来越诡异了。
一大片雾又漫了上来。
白茗又置身于烟雾中,周围都是白茫茫的,完全看不清一丝一毫。
白茗试着转身,凭着感觉径直往前走。
“有人么?”
只听自己的声音回荡着,白茗不免觉得有些冷。“樊钺?”
“樊钺你在哪儿?”
白茗越想心里越没底,脚下也加快了速度,渐渐跑了起来。
云雾散去,白茗脸上不禁洋溢出笑容,“樊钺!”
但眼前的人却跟没听见一样,反而蹲下身子,将地上一个小孩抱了起来。
樊钺的脸上带着难见的笑容,充满温暖,不停地逗弄着那个小孩。
就好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白茗心里一凉,随后又是一阵烟雾漫上来。
浓浓的烟雾就跟放不完一样,白茗挥了又挥,雾却不停地朝他袭来,逐渐将他淹没。
然后白茗便醒了。
天已经很亮了,白茗瞅着自己身边空荡荡的位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樊钺去哪儿了?
白茗不会傻到把梦境跟现实摆在一起,他很快回到现实中来,看着桌子上的漱口水,笑了一下,是去拿饭了吧?
果然,门被推开,樊钺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微笑,“来,吃饭。”
白茗也跟着笑嘻嘻地爬起来吃饭。
一扫昨天的各种别扭,白茗自然地给樊钺夹菜——直接夹嘴巴里了。
樊钺有些疑惑,他摸了摸白茗的后脑勺,“不别扭了?”
白茗乖巧地笑了笑,摇了下头。
樊钺只当白茗跟他闹别扭,也跟着笑了笑,“下午便能去见陆华了。”
“?”
白茗疑惑。
这陆华就是白茗昨天要去说服的富商之一,一句话讲,他掌握着狐族的经济命脉!更有甚者道,他掌握着东大陆的经济命脉!
他在整个东大陆各个地区都有分店,涉及赌场当铺钱庄等等,分分钟几千金上下啊有木有!
这样的人,肯定是狡兔三窟你怎么都逮不到他,但白茗有霜红!就一百事通,你说哪里消息最灵活?那必须青楼啊!
陆华选择在这么乱的时候留在狐族,许是抱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这种想法吧。
樊钺不答。
他今天一大早便去陆华门前等着,见那小厮开门,樊钺直接将其拽了出来,随后管家出来调节,顺便帮忙樊钺去通知陆华一声。
樊钺报明来意,陆华便答应了下午见面。
但万事不能高兴那么早,要是里面有诈,白茗去了肯定得栽进去。所以最好的方法便是他樊钺独自前去。
“你留下来等着我的消息。”樊钺摸着白茗的头发,目光里带着爱怜。
白茗感受到他视线里的情意,却一点都不想避开。迎上樊钺的目光,白茗皱了皱眉,“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听话,我先去试试口风。”樊钺捉住白茗的手,握了握。
“那我在外面等你。”白茗见樊钺眼里的坚定,赶紧添了一句。
白茗看着樊钺走进那道门,心里百转千回。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地对这个男人上了心。即使再怎么不承认,樊钺也在自己心里占了一席之地,现在看来,樊钺也并不算坏。白茗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细白的手指在视线下弯了弯。
白茗靠着墙,歪着头微笑。
心里满满的。
白茗的目光变得柔和,他直起身子,往门口看了看,颇有点望眼欲穿的样子。
半晌,白茗的视线突然变得凌厉,前些天碰见的那个登徒子竟大摇大摆地跨过那道门,旁边的小厮更是毕恭毕敬地伺候。
白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霜红曾告诉他那登徒子是韶华,但并未告诉他陆华与他的关系!莫非二者之间有什么渊源?
白茗猛地僵住身子,樊钺还在里头,要是跟韶华碰上,是不是还打起来!
有着结界,正门又无法进入,白茗只好再外头干着急。
话说樊钺那头,小厮领着他进了大厅后便离去,只余他一人。陆华却是迟迟不来。
樊钺搞不清楚里面有什么古怪,便时刻保持警戒状态。
“呵,原来是你。”一个轻佻又熟悉的声音冒了出来,樊钺转身去看,蹙了下眉,“是我。”
韶华收起扇子,原本还带着笑意的双眼骤然变冷,飞速朝樊钺袭去,扇骨欲击打在樊钺的胸前。
樊钺堪堪躲过,伸手抓住韶华的扇子,灵力注入。
二人便通过这扇子开始斗法,樊钺面上的神情不似之前那般凝重,反而有些轻松。
良久,两人收回灵力,韶华笑着道:“你倒真是稀奇,几日不见,长进了这么多。”
樊钺闻言只是昂了昂下巴,不回答他。
“陆华是我父亲。”韶华切入正题,找了个位子坐下,拿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家父身体不适,有事便找我谈吧。”
“你现在的面目并不是你的真容,怎么,你信不过我?”韶华放下杯子,目光灼灼地望着樊钺。
樊钺停顿了一下,扬起袖子遮住面,随后放下,真正的面容显现出来。
韶华原本戏谑的眼神透出一丝讶色,他慢慢地展开扇子,唇边露出淡淡的笑容,“唔,真是让我惊讶……”
第二十三章
白茗等了半天,樊钺才从门里出来。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白茗莫名觉得男人仿佛如梦境般看不见自己,距离感油然而生。
白茗跑上前去,拉过樊钺的手,“怎么样?”
樊钺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是深深地握了下白茗的手,拉起他便走。
樊钺一路上并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抿着唇,瞳仁漆黑却望不到底。白茗有些心慌,握住樊钺的手也越发的紧。
回到醉红楼,霜红便找来了。
他神色凝重地对白茗道:“这里已经不太安全了。”
“可目前为止,现在还是比较安全的地方。毕竟之前已经搜查过了。”霜红的话有些前后矛盾,但白茗赞同地点点头。
“希望公子,公子您可以在楼里挂牌。”霜红支支吾吾着,拿眼睛瞟了下樊钺,害怕他会突然发作。
樊钺转过身去兀自倒了杯茶,没什么反应。
白茗心里有些难过,瞅着樊钺这无所谓的行为,顿时火大。他生硬地回了一句,“好!”
樊钺端着茶碗的手顿了顿,复又抬起,一饮而尽。
霜红退了出去吩咐挂牌事宜。
白茗爪子用力地拍了下桌面,一屁股坐在樊钺的旁边,却也是不看他一眼,只专注地盯着面前的茶杯。
余光扫到樊钺转过头来,白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在闹别扭么?”
面上渐渐地爬上两坨红晕,白茗不自在地转过头看他,果然樊钺也在看着他。
从樊钺的眼眸中可以看清自己的面容,白茗在上头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艳红的脸庞,以及娇羞的姿态,不免被雷了一下。
白茗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垂下眼眸。
而后,白茗只觉得樊钺越靠越近,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暖暖的,也痒痒的。白茗下意识地身子往后倾,樊钺及时捉住他的肩膀,将吻印在他的唇上。
只是淡淡的一吻,樊钺很快离开,摸了摸白茗红透了的鼻尖,略带宠溺地道:“我原谅你了。”
这个吻不是最火热的,也不是最绵长的,偏偏白茗却跟个青涩的少年一样,鼻尖红了个透,心也跳得越发的快。
嘭嘭嘭的,仿佛要跳出来一样。
白茗低下头,从少男情怀中跳脱出来,歪着头讷讷道:“为什么原谅?”
樊钺见他傻傻的,失了平时的张牙舞爪,更可爱了许多,便露齿一笑,“我明白你是爱我的。”
樊钺摸了摸白茗的下巴,复又在上面印下强势一吻。
白茗不得其解,这没头没尾的,究竟想表达什么?
只听樊钺神秘地道:“你可曾瞒着我什么?”
白茗刚想顺口答没有,之前糊弄樊钺身份的片段突然闪入脑中。白茗涨红了脸,不知该答是抑或不是。
“我早便起疑了。倘若我只是侍卫,玉枝为何对我如此恭敬,而你第一次看见我时为何要如此惊慌。”樊钺娓娓道来,将白茗一点一点纳入怀中,咬着他的耳朵,淡淡道:“我当时身上的衣服尽管破损,但也依稀能看出奢华的影子。我便想着,我应该是上位之人,可你却一口咬定我不是。”
“我只好半信半疑。”
果然是这事!白茗囧囧地把脸贴近樊钺的胸膛,不敢去看他,更怕他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怪罪他,偏偏他又害怕地不敢告知为何隐瞒的真相。
“我想,一定是你太爱我了,怕我回去以后,便不是你一个人的了。”樊钺说着便把白茗的头抬了起来,眼里泛着笑意。
尽管事实不是如此,但白茗只好这么应着,“是……”
私心不想让他知道真相,怕他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的一往情深,“对,我爱你。”
白茗舒心展颜一笑,心里的石头安然落地。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主动贴上樊钺的唇,手拖住他的后脑。
撬开樊钺的牙关,白茗突然想起之前在王宫的时候为了让樊钺厌恶自己而故意倒贴,动作便愈加凶猛起来。
那时候是因为心意不通才会如此,白茗稍稍放下心来,樊钺强势地将他压制回去,抢回主动。舌头互相缠绕着,舔吻着,樊钺将白茗抱了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樊钺起身,两人唇齿只见连出几条银丝,白茗羞赫地转过头去,等着樊钺的下一步动作。
白茗比以往愈加的投入感受着对方一点一点的顶弄,白茗不止是后处被填得满满的,连心里也都是满满的。
事后白茗软软地趴在樊钺身上,累得一丁点都不想动。
樊钺一下一下轻轻地抚着白茗光滑劲瘦的后背,若有似无地在浑圆的臀部上徘徊,但很快又移了上去。
“你最近有些胖了。”樊钺突然这么说着,把白茗震得立马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他上身布满红痕,在樊钺的注视下,他诧异地低下头摸摸自己的肚皮。
确实松了不少。
是最近吃得太好然后胖了么?
白茗吸了吸肚子,腹部回归平坦,“现在不胖了吧。”白茗咬着唇等着樊钺,面上表情有些挂不住。
樊钺伸手在上头摸了一下,白茗破功,又变回原来松松的状态。
白茗的表情开始龟裂,整个人都不好了。
现在他被嫌弃了么!
白茗狠狠戳了下樊钺的胸膛,一下又一下地点着,指甲尖尖的在上头戳刺,留下连串指甲印。
居然在自己这时候嫌弃自己!不可原谅!
白茗戳了半天,觉得有些累,便背过身不去理他。
樊钺见状上前抱住他,将脑袋贴在他的后脖颈处,在上头嘬了一口,“我喜欢就好。”
第二日,阳光洒在床头,格外温暖,白茗不舍地蹭了蹭枕头,睁开眼,樊钺便躺在他身边。白茗伸出手指戳了戳樊钺硬挺的鼻梁,看他轻微地动了下身子,便立马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回到原处。
樊钺又接着睡了,白茗无聊地爬了起来。
白茗摸着自己的肚子,有些饿了。
感觉到上头松松的肉,白茗又觉得自己已经饱了。
这个身体很能长肉!嘤!
霜红推门进来,将手中的玉牌亮给白茗看,霜白二字端端正正地刻在上头。
“呃……不会是真的要挂牌了吧?”白茗咽了下口水,有些怯怯的。
霜红走上前去,俯身,把玉牌戴在白茗的脖颈上,笑着说:“这是自然。”
“不可!”樊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茗莫名觉得颈上一凉,寒毛一根根竖起。
樊钺散散地披了袍子,坐到白茗身旁,抓过白茗的手放在掌心里,合上,将他包在里头。
霜红有些为难,“昨儿明明答应地好好的……”
况且这是最好的办法……
白茗现在仍被通缉,即使住在这醉红楼里,妖多口杂,难免会有人起疑。相必这次来搜查是上次白茗贸然出门的结果。若是有了身份,到时也有得辩解。
白茗只好把霜红撵了出去,用眼神示意他速速离去,其他一切随意。
樊钺抓住白茗的手有些紧,他面上带着峻色,“我不许你去。”
“你昨天怎么不说?!”白茗抓狂。
“那时我还未原谅你。”樊钺回道,白茗被这话气笑了,感情男人还这么小心眼。
“只是挂个牌啦,他不敢让我真刀真枪地上!”白茗只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