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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之锦绣年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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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牢不可破。
黑色的轿车如一匹骏马穿梭在宽阔的林荫大道上。
道路两旁种着高大的香樟,层层叠叠的树叶将阳光分割成一片片细碎的光点,整个世界好像静止在绿色的海洋里。
不远处的湖泊如一块凝固的翡翠,偶尔飞过的几只白色大鸟,打破了这犹如油画般的宁静。
这里是A市的富人区之一,那一幢幢具有欧洲风格的别墅掩映在大片大片的绿意之中。邻居之间的距离隔得十分远,每户人家都有属于自己的大花园。
徐玺羽的妈妈正坐在院子的阴影里乘凉,在夏蝉不知疲倦的夏天里,更显得安静祥和。
玺羽静静地凝视着自己的母亲,在夏日热烈的阳光下,她仿佛听见了岁月流淌过的声音。
这些年她保养得很好,皮肤依旧白皙亮丽,根本不像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可是玺羽却觉得很悲哀,没来由的觉得难过,因为妈妈的眼睛里,藏着无数的沧桑岁月。
她看见了玺羽,轻轻微笑起来,笑容干净利落,是职业女性特有的表情。
“我的宝贝,让妈妈抱抱。”
她紧紧抱住自己的大女儿,这个从小就十分懂事的乖孩子。在她无数次想放弃事业、放弃努力的时候,是这个孩子给了自己勇气,给了自己坚持下去的信心。
玺羽剪了一头清爽的短发,原本清秀的脸上多了些女人独有的妩媚。二十四岁的玺羽,已经成熟美丽得如同秋天的苹果,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她安静地坐在白色钢琴前,手指依旧灵活,仿佛根本不存在八年的生疏。
这首班得瑞的《童年》,其实早已刻进了她的灵魂,根本不需要记忆,不需要思考,手指落下,白色的钢琴缓缓歌唱,流水般静静蔓延过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这是她第一次弹给爸爸听的曲子,骄傲又忐忑的心情仿佛还在昨天。可惜,那也不过是仿佛。
那架黑色的斯坦威,留给了爸爸的儿子,那个比她小了十二岁的弟弟。
玺羽也不曾想到,原来所有的努力不过是水中捞月,徒劳一场。
十三岁的夏天,她终于说服自己,偷偷跟着爸爸来到了那个女人居住的地方。
灿烂的阳光明晃晃地倾泻在马路上。
可是那一瞬间,世界所有的颜色都如潮水般退去。
她听见那个女人对怀里的孩子说:“小辰,跟爸爸说再见。”
爸爸?
爸爸!
玺羽只能傻呆呆地站着,脚像黏在了地上,一步都迈不开。
仿佛台风过境,整个世界一片狼藉。
她多么希望此时有人可以告诉她,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一场她做了很久很久的梦。
她像在大海里溺水的人,渴求着哪怕渺茫的生机。
她不知道她是怎样在爸爸震惊的眼神里头也不回地走掉。
她只知道,她的世界坍塌了,她所有的骄傲,所有自以为稳固的幸福,都在那一场狂风暴雨里化作了一片残垣断壁,灰飞烟灭。
游魂一般飘荡在街上,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最大最大最大的笑话。
她以为重生就可以掌握一切。
她以为她可以为自己的家庭建造一个幸福的港湾。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她是多么的自以为是!多么的可笑!
夕阳下,她坐在马路上,低垂着头,像一个流浪街头无家可归的小孩。刘海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可是水泥路上不断扩大的水渍却泄露了她的脆弱。
眼泪怎样都止不住,她觉得很悲哀,很难过,心里被什么堵着,如果不哭出来,她好像马上就会死去。
一整个世界都黯淡下来,如同静默在地狱的潮水中。既然一切都是定局,她又为何要再活一次?
生命中是不是有很多的无能为力呢?
就像乌云密布,滂沱大雨的时候,我们所能做的只是等待雨过天晴,而不是妄想一挥手,刚刚还阴沉的天立马就阳光灿烂。
为什么会这么渺小呢?
我没有要一份完美的爱情,也没有想要长生不老,我不想才华横溢,也没有想过不劳而获富可敌国,我不过是想要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有爸爸,有妈妈的家而已,为什么这么微茫的愿望都会落空呢?
如果注定会落空,如果遇到的会让我更难过,为什么我要重生?
玺羽很想问问上帝,问问老天爷,这么耍她,觉得很好玩吗?
她是恨的,恨不得将那个女人抽筋剥骨,硬生生掐死那个孩子。
她冲进了那个女人的家,但是最终还是没能拆了她的骨头。
她被爸爸强硬的带回了家。这个对她怒目而视的男人,竟然和那个疼她宠她的爸爸是一个人。
她觉得悲哀。

遇见

阳光从男人的背后缓慢延伸开,黑色的手工西服被镀上了一层金边,他的脸堙没在背光的暗影里,挺拔如松的身影斜斜地倚在窗户旁,如一尊高贵典雅的雕塑。
他用略为低沉的声音对徐玺羽说:“你不认识我了?”语气里似乎还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刺眼的阳光让徐玺羽微微眯了眼,今天的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雪纺衬衫,亚麻色的短发衬得她愈发的唇红齿白。此时的她表情有些迷茫,似乎在脑海里搜寻着有关这个男人的记忆。
“真的不认识了?”他低低地笑着,修长的腿迈着缓慢的步子向徐玺羽走来,暗色的影子慢慢从他脸上褪去,如海水退潮般,他英俊的面庞就那么一点一点地呈现在了金色的阳光里,整个世界仿佛在一瞬间被点亮。
这是一张让人印象深刻的脸,玺羽一眼就认出了他,褪去了少年青涩的他微微笑起来,如一朵随风摇曳的罂粟。
“莫誓。”徐玺羽皱了皱眉,脸上看不出是惊讶意外或是喜悦。
他嘴角带着淡如清风的笑容,支着下巴坐在玺羽对面的沙发上,漆黑的眼睛像一波古井,泛着深邃却又微不可见的光芒。
“徐玺羽,好久不见。”他的眼神如一张网铺天盖地笼住了徐玺羽,给人一瞬间的压抑和心跳。
徐玺羽微微愣了愣神,随即展颜笑道:“莫学长,好久不见。”脸上的笑容是一贯的客气和疏离。
莫誓和煦如春风的笑容凝在了脸上,眼里的光芒慢慢冷了下去。他神色淡淡地说:“和BLONG合作的条件都写在了合约里,徐小姐就不必再费心思了。”
玺羽眯了眯眼,这个男人还是和八年前一样,翻脸和翻书一样快。她轻轻微笑起来,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清澈的眼里恍若盛满了漫天星光。
“莫总,”她含笑看他的样子一如当年,“合作讲究的是诚意,店大欺客这种事我相信WORLD是不屑去做的,您说对吗?”
BLONG这些年在国际上早已小有名气,WORLD又是拥有百年历史的大家族大企业,他们的合作对彼此都是锦上添花,百利而无一害,合约里的条件不过是两方得到的利益大小比重。
莫誓勾起一边的嘴角,仿佛精雕细琢过的五官带上魅惑的邪气,细碎的黑发轻轻摇曳,整个人如同一朵开在暗夜里的黑色玫瑰。
略显低哑的声音带着迷人的性感,“这是自然,不过这种小事让工作团队接洽便好,劳烦徐小姐特地跑一趟——”他拖长了尾音,身子越过横在他们之间的茶几,一张精致得无法挑剔的脸就那样很有压迫力地出现在玺羽上方三厘米处,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额头,让她不自觉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低低地笑起来,笑声像泉水流过他的喉头,“你害羞了。”
玺羽有些气闷,这个人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她觉得窘迫,她将头微微后仰,竭力避开这尴尬的距离。
“我也不想的。”她的语气有些郁闷,带着微不可见的撒娇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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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玺羽踏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咚咚咚地走进总裁办公室,阴着一张脸坐了下来。
徐妈妈笑呵呵地看着她。
“玺羽宝贝是怎么了?”
徐玺羽很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阴恻恻地说:“你是故意让我去见莫誓的是不是?”
徐妈妈支着下巴,好奇地看着徐玺羽,笑道:“以后你可是要接手我的生意的,对于合作伙伴你没有不去见的道理吧?”
徐玺羽有些气结,大概是许久没说中文,所以有点词穷了。
“小羽。”徐妈妈走过来,拍拍玺羽的脑袋说道,“你该开始自己的生活了,这世上还是有很多值得相信的东西。你不去尝试,就永远不会知道。”
玺羽呆愣了一下,眼睛有些泛酸,她岔开话题说道:“衡之和陈叔年底就回来了,我们两家人到时候一起聚聚吧。”
徐妈妈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微笑着说:“好,我好久都没有见到衡之了,他快结婚了吧?”
“我还指望他找个洋妞呢,没想到那小子竟然种族歧视。”徐玺羽撇撇嘴,故作轻松地说道。
徐妈妈宠溺而无奈地看着她,这么多年,她早就放下了那个男人,那个幼稚地追求着所谓爱情的男人,那个希望她成全他的爱情的男人。而她唯一担心的,是自己的女儿,她从女儿的眼里看得出她对父亲的失望,对爱情的失望。她害怕玺羽因为她的父亲而变得不再相信爱情,相信婚姻,白白错失了自己的幸福。
阳光倾泻进来,照亮了空气里的每一粒尘埃。

恒星

白色的大理石倒映着徐玺羽纤细的身影,她静静地立在办公桌前,仔细地挑选着堆积如山的设计稿。
“咚咚咚。”秘书安琪礼貌地敲着门,对于这个新来的设计总监,她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但是徐玺羽光芒四射的背景和经历让她本能地对这个总监近乎盲目地崇拜起来。
“请进。”徐玺羽头也不抬地说道,眉头微微皱起,修长的手指飞快地翻动着桌上的稿纸,带起沙沙的声响。
安琪目不转睛地盯着上司那在阳光下跳跃的手指,又拿起自己的手细细瞅了一番,心里微微感慨了下同人不同命的哀叹,随即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官腔十足地说:“徐总监,人事部按照您的要求为您招了一位助理,是不是让他现在来报道?”
徐玺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抬头说道:“谢谢,你带他进来吧。”
出现在徐玺羽面前的是一张干净的脸,那双略带笑意的桃花眼让主人显得有些轻佻。他礼貌地自我介绍说:“总监你好,我是叶零,毕业于A大。”
徐玺羽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的男生,记忆中的叶零已经只剩下一个名字,那些发生过的事仿佛就如一场夏日的雷阵雨,电闪雷鸣却终究消失在烈日艳阳之下,从未曾发生过一般。
前尘往事俱已矣。
徐玺羽对他礼貌地点点头:“好好工作,安琪会给你安排的。”
叶零露出雪白的牙齿,一副阳光大男孩的模样。
“是,谢谢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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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透过玻璃窗,落在散了一桌的白色稿纸上,橘黄的色调像电影里刻意渲染的温暖镜头,低头就能听见时光流动的缓慢声响。
时光投下的浅浅影子,在记忆的潮水中起起伏伏。
那些不甘心的过往,就随他去吧,让他们烟消云散。
那些回不来的过去,就留在往昔吧,让他们该来的来,该走的走。
若时光也会老去,也许它就懂得蜉蝣的悲哀,也会为它们惋惜。
若时光也会老去,也许它就能明白我为什么踌躇不愿遗忘,也会为我的不舍留恋相惜。
但时光永垂不朽,它不懂蜉蝣的须臾,不解我对生命的不舍依依。
放弃该放弃的,是因为不想浪费一分一秒地去珍惜该珍惜的。
时光穿梭于蓝天之上。
我抬头看见飞鸟结群而过,日光透过叶隙,落了一地的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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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羽,你这丫头怎么见到爸爸也不理?”徐爸爸微腆着肚子,笑得谄媚,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坐在白色真皮沙发上,岁月在他的脸上落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再没有年轻时的潇洒气度。
徐玺羽淡淡看了他一眼,微微勾了嘴角,笑道:“您倒是稀客。”清水分明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仿佛寒冬降临,冷风过境。
徐爸爸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
“小羽,爸爸对不起你们姐妹俩。”他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这些年你妈妈把你们照顾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他略显浑浊的眼里似乎透露出悔恨。
徐玺羽默默地坐了下来,白色的真皮沙发微微陷了进去,提醒着此刻主人的存在。
她用修长的手指给徐爸爸沏了一杯茶,像每一个孝顺的女儿那样亲自递到了自己父亲手里。
她微笑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父亲,语气平静地说:“我不恨你了,在你决定离开我们之后,你就已经失去了作为我们父亲的资格。”
徐爸爸脸上的表情彻底僵硬了,眼睁睁地看着徐玺羽离开他的视线,他张了张口,却像被潮水冲在岸上的鱼一般,绝望地张着嘴,发不出一点点声音。
有时候我们必须明白什么叫作失望并且尝试着接受。
这个世界虽繁花似锦,绚丽多姿,但也有险滩困阻。
让世界绕着转的是处在宇宙银河里的那颗特殊的恒星。
所以,世界不绕着我们转是理所当然。因为我就算够特殊,也不能变成一颗会发光的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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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阳光再一次透过玻璃窗,落在那散了一桌的白色稿纸上时。新的一天也随着这光线到临。
“总监,WORLD的总裁来了。”叶零乖巧得如同一个向老师报告的好学生,带着笑意的桃花眼让他显得狡黠。
徐玺羽毫不掩饰地露出惊讶的表情,WORLD的总裁亲自光临,倒是比玉皇大帝下凡还要罕见。
“请他进来吧。”
她坐在阳光里,好像她就是阳光。
莫誓踏进房门,看到的就是那么一个光彩熠熠的她。
“莫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她仰起脸,阳光下的眼睛像黑色水晶般流光溢彩。
莫誓勾着嘴角毫无形象地赖坐在沙发里,像个讨糖吃的孩子一般。
“上班的路上刚好经过这里,想请徐总监一起吃个早饭。”
徐玺羽很想给他一个囧的表情,不过顾虑到自己大眼睛小嘴的淑女形象,便象征性的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不好意思,我比较喜欢在家里吃早餐。”
“唉——那就没办法了。”莫誓露出遗憾的表情,“那下次再来找你吃早餐吧。我先走了。”他朝后挥挥手,十分潇洒地跨着长腿走了出去。
玺羽忙不迭地补充道:“我只在家里吃早餐!”你没有机会的!玺羽觉得把后半句话喊出口容易引人误会,便十分识趣地闭上了嘴。
叶零目瞪口呆地看着进门不到三分钟的莫总裁又出了门,一头雾水的安琪也表示不解地摊了摊手。
送着莫誓出门的徐玺羽瞥了一眼二人,悠悠地说道:“把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
“是。”二人若有所思地看向徐玺羽,都自以为悟到了什么。

早餐

刚刚出炉的面包还带着热腾腾的香气,玺羽坐在餐桌前,一边享受着早晨的阳光,一边喝着醇厚的拿铁。
不过,这悠闲的早餐时刻因为某人的到来而打了点折扣。
“你来我家干嘛?”徐玺羽使劲地瞪着那个从门口走进来的毫无自觉的男人。
徐妈妈斜了一眼玺羽,笑着对莫誓说道:“小莫呀,吃过早餐了没?”
莫誓笑眯眯地摇摇头,说:“小羽邀请我来吃早餐,希望没有打扰到阿姨。”
徐妈妈当场乐了,扯着正啃着面包的徐家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了门,只余下二人的对话消散在风中。
“妈,我还没吃完呢。”
“路上吃!”
……
玺羽扶额,略显无奈地说:“你随意吧。”
莫誓睁着一双笑眯眯的狐狸眼,亮晶晶地看着她。
脸上的表情虽玩世不恭,但那双漆黑的眼里却光芒深邃,认真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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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在你曾经的岁月里,总有一个我在默默注视着你。
你不知道,在你面前这个玩世不恭的我,最想要认真对待的是你。
若有一天你能体会到我的深情,只愿你依赖我的怀抱更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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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起共进午餐吧。”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莫誓支着下巴靠在座位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为什么?”玺羽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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