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深处闹革命-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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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展小健也好不到哪里去,充其量只能算是把指甲钳什么的:战斗力平平,重在先勾起对方的轻敌之心,再出其不意地来个骤然一夹。
有的人愿意面对一刀切腹,却绝对不愿意被指甲钳反复夹上手臂皮肉,个中凌迟滋味,不容细表。
展行想了又想,才说:“我觉得你不是坏人,第六感,传说中女人很厉害的那种东西。”
张辉点头道:“谢谢。”
霍虎插口:“我也觉得你不会是坏人,我也有第六感,女人很厉害的东西。”
张辉道:“也谢谢你,我和我哥翻脸,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以为这世道没有实诚人了。”
展行拍了拍张辉的肩膀,笑道:“好好休息。”
林景峰回来了,在房里用电吹风晾钱。
林景峰:“不要出门,去睡会儿,午饭斌嫂会派人送过来。”
展行道:“斌嫂?她也来了柳州?”
林景峰:“船上老板娘就是她。”
展行愕然道:“我完全认不出她!”
林景峰嘲道:“要能被你认出来,她这千面花的外号可以摘去喂狗了。师父还有点事要办,午饭前回来。”说毕把电吹风交到展行手里,亲了亲他的脸,眉毛仍拧着,似乎有心事,提着包袱离开。
展行在房里吹钱,都吹干以后收好,出旅店,朝着江上的酒家去了。
斌嫂趴在一张桌前想事情。
展行进来,笑道:“喂。”
斌嫂蹙眉道:“又是你,做什么?林三不是让你别出来的么?”
展行道:“你是斌嫂?怎么连声音也不太一样了?戴人皮面具了么?我看看……你……”
“哎别动。”
“你脸上粉底这么厚,不热么?手是怎么整的?”
“你……”
斌嫂炸毛拍开展行在她脸上摸来摸去的手,怒道:“别乱碰!你这个小混蛋!”展行:“你为什么到这里来了?对了,你叫千面花,小师父外号又叫啥。”斌嫂漫不经心给展行倒了茶:“毒蛇鞭仇玥、无影剑白斌、掌心雷林景峰,千面花斌嫂,没听过么?谢谢你在地宫里救了我,这杯清茶敬你的。”展行接了茶,笑道:“掌心雷是什么意思,你开过古董店对吧,我存了些钱,你教教我怎么开店吧,想和小师父开店过日子。”
林景峰带着斌嫂交予的包袱,打了个车,来到旧城区里王双的家。
办完事出来,他在巷子末端看见一群人,似在等待谁。林景峰闪身到一家小店门口,拨通手机。
斌嫂的声音:“怎么?”
林景峰:“我看到黄标了,你在做什么?能出来一趟不?”
斌嫂:“在和你徒弟闲聊,教他开古董店,你确定那是黄标?”
林景峰:“确定,还有仇玥,他们的手下有二十多个人,现在正要进王双的家。小双家里没人,他妈搬走了,剩一间空房子,估计还没卖出去。”
斌嫂:“你跟紧点,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林景峰挂了电话,四下一扫视,确定巷内无人,攀着小楼外的水管爬了上去。
市区另一头,展行骚扰完斌嫂,提着午饭从船上下来回酒店。
“有道是生在苏州住在杭州,吃在广州死在柳州。柳州的棺材天下驰名,是产寿匣的好地方。寻常老人还活着,便会在家里置办好一副棺材板,等着老了入土为安。”
展行问:“这跟闹鬼有一毛钱关系吗?”
“你听我说嘛小娃崽。”那盲老头唾沫纷飞:“你晚上吃了饭,莫把剩饭剩菜放在桌子上,不然半夜来了不干净的东西,到你家吃剩饭,吃着吃着哪天没有剩饭了,喔哟,你就完了……”
展行:“我放冰箱里,僵尸们自己不会去开冰箱吗?”
老头不理,继续说:“以前阿公讲,鸡山上,住了个八千岁的天魃王。”
展行扳着手指数,八千岁,那得是上古时候的玩意了。
“每一百年,这个天魃王就会出一次山,巡山一夜,百鬼夜行,千鬼万鬼扛棺过街,那夜家家闭门,户户关窗,不能朝街上看一眼……不然你看了僵尸,僵尸就会看你,再扑过来……”
展行:“哦活——”(升调)
盲老头:“到日出鸡叫,天魃王才会归山,后人就给这个山喊做鸡山。”
展行:“僵尸只会跳不是吗,一边扛着棺材一边跳?”
盲老头张着嘴,说:“是啊。”
展行:“他们一边扛着棺材一边跳,里面的天魃王,不会被撞得满头包吗。”
盲老头:“……”
展行:“还有啥?”
盲老头:“天魃醒的时候,方圆千里都是大旱,闹鬼!夜晚出门莫自己走夜路!小娃崽,我跟你讲啊……”
警察:“又在讲死马!”
当下江边听盲老头说话的人一哄而散,一名警察道:“别乱传谣言!上头指示了,不然进局子里喝茶。”
没人敢搭腔,跑得干干净净,展行手上提着斌嫂鱼家的午饭,正要回旅店去,警察又叫住他:“你,身份证拿出来看看,不是本地人?来这里做什么的?哟,还是外国人?”
展行掏出护照递过去,贼忒兮兮打量他,暧昧笑道:“人家来找老公的。”
警察起了一手鸡皮疙瘩,不敢再盘查:“今晚上开始宵禁,到年初一,没事别在街上乱走。”
展行哦哦点头,收起护照,回旅店。
胡杨处理亲弟的身后事去了,霍虎与张辉吃完饭,林景峰才回来,与展行、唐悠在一处吃。
展行:“有什么消息?”
林景峰看了唐悠一会:“你最好不要离开我们。”
唐悠蹙眉停了动作,展行茫然道:“怎么了?真是来抓他的?”
林景峰点了点头,目中不自然的神色一闪而过:“你的朋友有仇家吗?这次来的人,确实是抓你的。”
唐悠登时警觉起来。
“我……我没有什么朋友啊?怎么会这样?”
林景峰道:“亲人呢?你爸妈是做什么的?”
唐悠:“我很小的时候爸妈就走了……只有一个……不,我谁也不认识。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林景峰看了唐悠一会,而后淡淡道:“那算了,总之你当心点。现在联系不上宋晨武,得看情况,过几天再说。你会改装枪械吗?我付你钱。”
唐悠略一思索,道:“不用,我正好有材料,算是答谢你徒弟救了我,免费给你改装,但得先回去调试一下配件。”
展行摇着尾巴:“也给我做个呗,最好能不用瞄准就打中人的……”
唐悠炸毛道:“你当是追踪导弹吗!世界上哪有这种枪!”
唐悠三两口吃完饭,回房间去,展行去洗澡,实在困得很了。
林景峰坐在桌前拆卸自己的沙漠之鹰。
展行在浴室哗啦哗啦,随口问:“你知道他的事情吗?”
林景峰漫不经心道:“他的兄长,吃了老头子的一票货,躲在不知道什么地方,一直不敢露面。这次他麻烦了。我开始一直以为放出话来,抓的人是你,还好不是,白担心一场。”
水声停了,展行赤条条地从浴室里出来,林景峰随手按着遥控器,电视上播的全是当地宵禁等报道。
新闻里镜头切换到他们离开的堤坝出水口,不少刑警拦起了防护栏,专家从江边的山脚入内考察。
“本地于一月二十七日发现一座大型合葬古墓……”
展行站在电视机前,全身赤裸,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上,他的身材白皙,匀称,继承了父亲展扬与陆少容的优点,少年时正是略有肌肉,却又显得清秀的时候。胯下那物已硬了起来。
展行脸上微红,对着林景峰啪啪啪撸管子。
林景峰看到展行这浪样,马上就硬了。
“走开。”林景峰道:“别挡着,看新闻。”
展行:“来一炮嘛——害羞什么——”
林景峰不自然地屈起一脚,掩饰自己顶着牛仔裤的勃起:“不来。”
展行趴上床,林景峰一动不动,胯间硬挺被发现了,索性摊平两脚,继续看电视。
展行拉开林景峰的牛仔裤拉链,朝下褪了些许,林景峰的硬挺已顶着紧缚的平角内裤,抵出一个小帐篷。
林景峰专心(?)地看电视,不为所动,展行掏出林景峰那物,一手握着,林景峰的阳物笔直硬翘,虽不如霍虎的巨炮雄壮,却也足有十七八公分,粗长恰好,展行很喜欢,很高兴。
“笑什么。”林景峰嘲道。
展行心里好笑,说:“流水了。”
林景峰:“……”
展行试着给林景峰深喉,林景峰的呼吸急促了些,静静躺着享受,展行又扯开林景峰的靴带,褪下他的军靴,把牛仔裤扯下来。
于是林景峰上身穿着黑毛衣,下身赤裸,只穿着灰袜子,脚指头动了动,显是十分舒服,静静躺着。
林景峰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电视,拇指抵着自己阳物的根部晃了晃,硬根拍在展行脸侧。
展行轻轻吸吮他阳物前端渗出的水,说:“蘑菇。”
林景峰哭笑不得:“你成天都在想什么鬼东西,去刷牙,刷完回来干。”
展行起身去洗手间,一边在水龙头下接水漱口,林景峰起身,取了床头的KY走到浴室。
展行咕噜噜地漱口,林景峰玩味地看着他,一手揽住他的腰。
“唔唔唔——!”展行满口泡沫,愤怒地盯着镜子里,自己身后的林景峰。
“呜——”展行躬腰,后庭感觉到一阵冰凉,忙伸手要拉开林景峰的手,林景峰在手指间涂满了润滑油,轻易从他的后庭戳了进来。
“呜,噗。”展行把漱口的牙膏水吐掉,喘了口气。
林景峰把全身赤裸的展行按在洗手台上,从身后抱着他,肉根顶在展行的胯间,手指轻轻抽弄。
“这样舒服吗?”林景峰低声问:“来,把脚抬起来,见过公狗吗,学着点。”
展行俯在浴室的盥洗台前,被林景峰拉起一只脚斜斜趴着,像只撒尿的小公狗,林景峰则俯在他的背上,墨黑深邃的双眼望着镜子,与脸上发红的展行对视。
“嗯……别……别太进来,这样刚好,啊……”展行感觉到林景峰戳进来的手指抵到了什么。
林景峰的食中二指修长,深深没入到指根时,恰好隔着直肠戳到展行的前列腺,展行只觉胸腹前大理石台冰凉,背后林景峰的肌肤又十分灼热,一根笔挺的肉棒更抵在自己胯间前后摩挲,展行舒服得阵阵呻吟。
林景峰说:“我在网上看的,这里是男生的内G点?”
展行满脸通红地笑了起来:“对,你要帮我舔菊花吗?GV上都这样。”
林景峰脸上微红,一本正经地把手指抽出,又轻轻打转,深深戳了进去。
“啊——”展行的声音忍不住发着抖,林景峰手指戳深了,捅到他小腹深处的前列腺,竟是令他本就硬翘的肉根微微发抖,流出不少水来。
林景峰俯在展行的背上,咬着他的耳朵轻撕,低沉的声音缓缓道:“舔菊花不行,帮你舔鸡巴要么,舔得你射出来,再把精吃下去,一条龙服务?”
展行被这粗野的调情挠得心里狂跳:“我……说说而已,你要进来么,别用手指玩了,进来吧。”
林景峰手指不停,抽出些许,又深深捅入,展行控制不住地连声呻吟,被林景峰玩得脖颈通红,难受地伸手抓自己的胸膛。
林景峰注视着展行的双眼:“你平时说的什么?再浪几句?”
展行喘着气道:“干……干我。”
林景峰道:“哦。”
展行感觉到那勃然硬物缓缓抵开了自己后庭,眼角溢泪,“啊”了一声。
林景峰低声问:“痛?”
展行道:“不……舒服死了啊,进、进来……”
林景峰把展行压在盥洗台前,二人通过镜子着迷地彼此对视,展行虽只有十八岁,却充满了帅气少年的诱惑力,林景峰的瞳孔深邃,专注而令人沉迷。
“感觉到了么?”林景峰吻了吻展行的耳朵。
展行连连点头,这次较之先前在火车上的第一次插入,已不再有半分疼痛。
林景峰的手指润滑作得很足,几下就把展行捅出快感,手上的KY更作了充分润滑。
肉棒捅进来时很慢,展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林景峰灼热的阳具逐渐捅进,那种充实感带来难以言喻的惬意,仿佛身体里装满了他,整根深深没入时,更挤到他的G点,令他舒服得大声呻吟。
林景峰道:“怎么样?”
展行道:“把……毛衣脱了。”
林景峰:“不脱,脱什么脱。”
展行:“脱,让我看看。”
林景峰:“你这骚包。”
林景峰捅在展行身体里,刚进入就被他浪叫得快射了,静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肉根阵阵搏动,继而反手扯起了毛衣。
“我给你买的……”展行呻吟道,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只手后捞,帮林景峰解衬衣扣子。
林景峰:“我一直想着你,一直穿着。”说话时把肉棍整根抽出,留着茎头轻抵住展行的后庭,展行解扣子解到一半,林景峰又整根捅了进来。
“啊——”展行解扣的手一阵发抖,揪着他的袖子难堪地大叫,被林景峰反手抱着。
林景峰吩咐道:“趴好。”说毕示意他趴稳,边脱衬衣边轻轻顶撞,展行一手攥着拳头塞在嘴里,注视镜子呜呜呜地叫,林景峰除了衬衣,现出健壮的小麦色胸膛,健硕的腹肌,身材瘦削匀称,却有坚硬的肌肉,六块腹肌更显得性感十足。
“呜——”展行着迷地看着镜子里的林景峰,林景峰扶着展行的腰,站直起来,欣赏自己的身材以及趴在自己胯前的展行,开始顶撞,他的囊袋随着动作轻轻撞在展行胯间,令展行感觉惬意无比。
“下来。”林景峰抽插好一会,吁了口气,发觉穿着袜子的脚踩到地上一滩湿水,诧道:“你射了?”
展行疲倦地点头。
林景峰道:“休息一会么?”
展行马上坚决摇头,林景峰道:“转过身,腿张开。”
他把展行抱到盥洗台上,扳开他的两腿,展行摸了摸林景峰的胸肌,林景峰又捅了进来,展行挺直腰,“啊”了一声。
林景峰伸手去捻展行的乳头,又帮他套弄了几下,说:“才刚射完,一插进来就硬了,真够敏感的,天生就是个小基佬。”
展行伸手要抱:“嗯嗯……嗯啊……慢点……亲个。”
林景峰躬身,与他接吻。
展行的唇柔软,温暖,林景峰的嘴唇带着淡淡的烟味,身上更有好闻的肌肤气息,他们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
展行双手从环着林景峰改为抱着他的腰,唇舌交缠正酣,两手又不住下摸,抱着林景峰的腰臀朝自己压,竭力让他进得更深。
他仿佛把一切都交给了他,这个全无保留的示爱举动瞬间震撼了林景峰。
林景峰死死吻着展行的嘴唇,鼻子有点发酸,疯狂的,宠溺地吻着他,也发疯般地狠干着他。
“唔——”展行难受地屈膝,林景峰几下猛干,外加接吻的缺氧,令他阳根一颤一颤,几乎无需用手,只被林景峰的腹肌压着摩挲,便流出水来。
唇分,林景峰拔了出来,不住喘气。
展行喘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怎么了?射了?”
他抬手摸林景峰英俊的侧脸,林景峰抓着他的手,吁了口气,笑道:“差点。”
展行抓着自己胯间套弄几下,十分享受,又道:“来。”
林景峰那物硬到极点,晃了晃,拖着晶莹汁液滴下地去,他一手抱着展行的脖子,小声道:“舍不得。”继而又吻了上去。
林景峰硬着却不插进来,一边吻展行,一边用手指缓慢抽弄,这次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