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先基后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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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砚！”在听到了他说的话之后，雁夜语气当中包含着不管是谁都可以听得到的惊慌，只见他迅速的开口对着间桐脏砚说道：“这个和你我约定的不符啊。你说过的，不在让小樱继承间桐家……”
对于从小就成长在间桐家里面的雁夜来说，间桐家当中的魔法是怎么样的一种邪恶他当然是一清二楚的。所以，一想到小樱也许会被那样的对待，雁夜的焦急都快要透体而出了。
而在听到了雁夜的话之后，间桐脏砚就好似没有听到一样慢慢的转过身想要走掉了。
“脏砚！！！”在看到了间桐脏砚想要离开了之后，雁夜连忙的想要追赶过去，但是他刚刚举行完召唤的身体，却是经不住了。只见，“砰”地一声，雁夜摔倒在地。
“哼！果然是废物。”在听到了声音之后，间桐脏砚用眼角斜斜的扫视了一下雁夜，然后从鼻息当中挤出了几个侮辱性的词语。随即就想要离开。
但是这个时候，莫川的声音却是忽然间的传入到了间桐脏砚的耳边。
“我说过……就这样的让你离开吗？”
、4·过负荷
这个时候就在间桐脏砚想要走出去的时候，在听到了莫川的话，他下意识的转过头然后看向莫川。
在他的心里面，这一个弱小的英灵其实对于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必要听他的话停下来的。但是，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个时候的间桐脏砚却还是下意识将自己的脚步停下了。因为他心里埋了忽然之间的有一种感觉，要是不停下的话，会有什么不要的事情发生。
而也正像是他心中预感的那样。在间桐脏砚转过头看向莫川的时候，他的眼睛瞳孔便是一缩。
那是什么样子的存在？
【不合理】
【谎言】
【空虚】
【绝望】
【不可靠】
【无用】
…………
……
宛如整个世界上所有负面的聚集体一般，间桐脏砚觉得自己刚刚好像是看到了传说中的‘此世之恶’。那种对于整个世界的绝望的感觉一瞬间的冲击着间桐脏砚自己。就算是现在他自己的灵魂并没有在这一句身体当中。也使得他一瞬间有了一种‘啊，人生真的是没有意义的，还是死了算了吧’这样的感觉。
对面的人虽然说是笑着的。但是在间桐脏砚的眼中却好像是恶魔的微笑一样。带着一种使人堕落的感觉。
“你……”怎么可能会有着这样的力量。这个时候的间桐脏砚，已经没有办法在淡定的说出完整的话来了。只能是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莫川。
‘果然啊……’在看到了间桐脏砚的样子之后，这个时候莫川在心里面想到：‘对于间桐脏砚这样的有着绝对的黑暗内心的人，过负荷这样吸引人堕落的东西简直就像是外挂一样啊。看一边雁夜就好像是没事人一样，再看一看他。简直都已经要堕落了。不过真可惜，我现在的实力也就大概的恢复到了１０级左右。’
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莫川本来是想要用打神鞭的。毕竟，比起需要庞大的力量支撑的太极图来说，打神鞭说要付出的力量，几乎是可以等于没有的。但是，莫川忽然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间桐脏砚还算得上是人吗？
‘应该不算吧……毕竟，像是间桐脏砚这样的食用他人的肉体作为代替品复活，不断寄生在他人的肉体上继续生存的生物，怎么可能会是人类。现在的他，应该就连灵魂都已经因为破坏这个世界的规则而变得残破不堪了吧。’
但是，你像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就在莫川很是快速的询问了一下系统哥之后，系统哥立刻便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当然算是啊。】系统哥的声音很是肯定。
【毕竟，就算是他已经这样了，但是他还是有着人类的灵魂，还有人类的躯体的。】
‘是这样吗……’在听到了系统哥的话之后，莫川果断的默默地将自己已经拿出来的打神鞭，又默默地放了回去。
【么么哒，少年啊！系统哥再告诉你一个事情吧。】系统哥好像是有一点打击莫川不过瘾，然后它说道：【在这个Ｆａｔｅ世界当中，可以说根本就不存在不是人类的生物。就算是那个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都被定义为人类。更不要说英灵们了。】
“……”听到了系统哥的话之后，莫川诡异的沉默了一下。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感叹一下这个世界的意识法则是这样的没有下限。对于人类的定义还真是广泛啊。’心里面吐槽着。
【少年啊！你的‘吐槽帝’的称号已经是满级的了。所以你不用再这样的吐槽了。就算是你吐槽，我也不会给你加经验的（鄙视状）】
‘……我会说，我已经算是习惯了吗？’在心里面默默地想到：‘不过……’这个时候莫川还是瞬间的就发动了自己的弥天大谎。
‘毕竟人类对于我来说，还是由精、气、神、组成的。气即命也，有气则有命，无气则无命。这个只有这精、神两方面，而已无气机的东西。在我看来……已经不能够称之为人类了。’
【喂喂，你现在还没有从你那‘人类始祖’的头衔当中走出来吗？少年（抠鼻状）】
‘好吧，那我就只不过是单纯的看他有一点不爽而已。’
【这就对了。】系统哥的声音还是充满着调笑。
而这个时候就在莫川发动了弥天大谎的时候，也正好是间桐脏砚转过头来的时候。
【“你什么？要知道，圣杯这样的东西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嘛……”】在发动了弥天大谎的时候，莫川自己也会因为过负荷的原因，语气变得有一点点的飘忽起来。看着间桐脏砚没有说话，莫川继续的说道。
【“难道我说的不对的吗？人类啊，就是在重复着无意义的事情自欺欺人。无意义出生的、无关系的生活着、无价值的死去的。世界上许许多多的日那都是这样的或者的。所以，既然已经知道了那种东西是不会成功的，为什么还要包有着无意义的幻想呢？”】
说道这里的时候，莫川基本上是已经过负荷能力全开了。而本身虽然只有着１０左右的能力。但是配上这样的阴暗的地理环境。基本上已经能够和３０级的过负荷相媲美了。
“不对！”这个时候的间桐脏砚忽然之间，用他那苍老而又嘶哑的声音大声的嚎叫道：“一定不是这样的！我一定会成功的！四百年啊！我可是整整的煎熬了四百年啊。一定不会是这样的！”
“……”看着间桐脏砚有一点点要发疯了的样子，这个时候的莫川心里面觉得有点要遭。
‘没有想到，间桐脏砚因为灵魂的不堪精神居然已经这样的脆弱了。本来只不过是想要吓一吓他而已。要是在继续下去的话，他非和我拼命不可。现在的我可是敌不过他啊。更何况，雁夜还在地上面半死不活的。’心里埋了淡淡的想着。莫川便不再使用弥天大谎了。但是莫川为了以防万一，却也是下意识的戒备起来了。
“呼呼～”这个时候，有着过负荷的影响和没有过负荷影响的间桐脏砚简直是不同而语。就在莫川刚刚的将自己的弥天大谎解除。间桐脏砚便深深的呼出来几口气，然后恢复了平静。
“Ｂｅｒｓｅｒｋｅｒ，刚刚的那个，是你的能力吗？还是宝具？一定是宝具对不对？你的初始属性实在是太低了。不过，你的宝具的力量还真的是可怕啊。是引发对象者心中的愿望？哦嚯嚯嚯嚯！这样的能力还真的是绝妙啊！圣杯战争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得到圣杯然后实现愿望！这样的能力。当真是无解啊。只要在战争当中我们将目标放在那些Ｍａｓｔｅｒ身上就好了。哈哈，我对这一次的圣杯战争越来越有信心了。”
这样的说着，间桐脏砚这个时候看了一下雁夜，然后说道：“废物，你的英灵还真的是特殊啊。好好把握吧。我现在暂时是不会动小樱的。不过，你这一次的圣杯战争理应定要得到胜利才行。”这样的说着，间桐脏砚有看了莫川一样，眼睛当中带着一丝丝的警惕和忌惮之情。随后便脚也不停的走了。
而这个时候，空空荡荡的地下室里面。也就只剩下的躺在地上面就快要咽气了的雁夜，和莫川两个人了。
、5·补魔
“哎～”看着现在这个样子，基本上已经算得上是出气少进气多，进入昏迷状态的雁夜，莫川是很糟心的叹了一口气。
在‘主世界’看Ｆａｔｅ的时候的时候，可以说莫川最喜欢的一个人就是雁夜了。
但是，说最喜欢的是他，说最看不起的，却也是他。
因为从一开始，他便在掉间桐脏砚常年的阴影与威严之下，丧失了勇气。从心底里面就没有想要翻身的念头。甚至宁肯去死战看起来是绝对没有办法战胜的英雄王，去追求渺茫的圣杯，然后实现自己的愿望。也不敢走最简单的捷径，去杀掉间桐脏砚，而直接救赎樱。就算是在他自己已经成为了Ｍａｓｔｅｒ，有着最为强大的英灵也是这样。
不过这样的他，却是最能够引起莫川自己的共鸣的。
其实雁夜他一直是很善良的人。就像是莫川自己看Ｆａｔｅ的时候感觉到的。雁夜他自己，在被间桐脏砚逼迫的道路上面痛苦的行走着，只是因为自己的那一份良心。
他自己也在不断的矛盾着，也不断的彷徨着。饱受着灵魂和肉体上面双重的痛苦。
这样的雁夜，却也很好的诠释了一下，什么叫做小人物为了自己的坚持而拼搏。那种为了自己几乎要看不到了的希望而苦苦挣扎前进的雁夜。可以说最为让莫川感到震撼的。
【怎么了，这个时候你动心了吗？】系统哥的声音忽然间的响了起来。
【就算是这样，我还是要提醒你一点。动心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完成自己的任务。不过，因为怜惜然后动心什么的，实在是太老套了哦，少年～】
‘动心……怎么可能！’在听到了系统哥的声音，莫川心里面反驳道。
‘只不过，我是觉得雁夜他和我的属性实在是相合而已。再说，你认为在经历了那样漫长的时间，甚至于说还拥有着过负荷的我，或有着怜惜这样的感情吗？’
【好吧，是我错了。】
而这个时候，莫川却也已经不在你会系统哥的声音了。
走到了雁夜的身边，这个时候仔细的查看了一下现在雁夜的身体状况。至于医术什么的。莫川告诉你，时间便是最好的老师。在成为伏羲的那么久的时间里面。为了获得‘才学帝’这样的一个称号的莫川已经可以说他是百科全书了。
在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雁夜的身体之后，这个时候的莫川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雁夜现在的身体由于虫术的原因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但是，这样的情况，却并不是因为它自身的原因，而是因为……
【啊啊，这个是因为你的原因吧。】就在莫川思考的时候，系统哥调笑的声音再一次的传了过来。
【因为刚刚的补魔行动，使得雁夜他现在身体当中的魔力上限强制性的上升了。于是，这个时候他身体当中的刻印虫已经不再满足雁夜自己自然而然的从魔术回路当中产生的魔力了。反而是开始喜爱那个要贪图更多更纯粹的魔力。】
‘是啊……’莫川也是在心里面感叹道：‘就是这样，现在这样的情况，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好啊。’
【叮，请尽快的做出选择。】这个时候，莫川的眼前又再一次的出现了三个选项。
１，【基了他（上吧少年！节操什么的不重要，一回生两回熟嘛。）】
２，【杀了他（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就了解他吧。让他没有丝毫的痛苦。）】
３，【基了他（少年啊，我看好你，这一次来一个更加深·入的了解吧。）】
‘我说，系统哥你的这个选择出现的时间到底有没有准啊。为什么我就找不到规律呢。’
【那是当然啊。】在听到了莫川的话之后，系统哥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来。
【因为这些选项本来就是我一时兴起整出来的嘛。（抠鼻状）】
‘那么我去选择还有什么意义……’莫川觉得，他那‘吐槽帝’的升级还是能够继续的向着上面升级的。总有一天他会成为‘吐槽之神’的。
【当然有意义了啊。】这一点就是最不好的。不管莫川的心里面在想什么，系统哥都能够知道。但是这样的情况，莫川却也已经淡定了。在成为伏羲的那漫长的时间里面。莫川已经能够很好的适应系统哥。使之成为自己的一部分了。就算是自己的做羞耻的事情的时候，莫川都是一点不自然的心理都没有。
【毕竟，这个可是我的乐趣之一啊。老是听你在心里面吐槽，我会神经衰弱的（肯定状）】
‘好吧……’这个时候莫川还能够说什么。
【不过，虽然说是这样。但是你要是真的不选择的话，那么惩罚却是一定会有的哦。毕竟我要保持自己的威严啊～】
‘……厉害有威严吗？’默默地在心里面说了一句。不过，莫川却是也没有想要试一试系统哥的这一句话到底准确与否。而是选择了一个选项。
‘……这个真的有选择吗？’莫川沉默的将雁夜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俯身。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不得不说，就像是系统哥所说的那样，一回生两回熟。这一次的吻，莫川明显的感觉自己的技术好了很多，甚至于说，莫川还能够有心情睁开眼睛，看一看现在雁夜的情况。
不过，莫川这样的淡定的情况却是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这个时候，莫川忽然之间的感觉到，雁夜自己也是下意识的动了一动，然后嘴唇打开，舌头冲·进了他的口中。
‘卧槽，这个是下意识的色胚举动吗？’感受着不停在自己的口中搅动的舌头。莫川心理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而这个时候，因为补魔的情况已经开始了。所以莫川便只能够让雁夜为所欲为了。
【果然啊，男人没有不禽兽的吗（摸下巴）】
‘系统哥，你给我闭嘴……’而之后的时候，莫川已经没有办法在一心两用的做心理活动了。因为，这个时候莫川发现雁夜的手已经环到了他的腰间，而莫川他自己也不得不全身都趴在了雁夜的身上。
“呜呜呜～”这个时候，莫川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思现在已经不在其他的事情上面了。自己全身心的都投入到了这个吻当中，补魔什么的，现在已经基本上被莫川给忘记了。
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在和一个男人接吻而感到有什么羞·耻的。比起那种感觉，莫川忽然发现，他更加倾向于自己的身体快·感上面。
【叮，发现非常投入的吻，称号‘接吻魔’经验＋２】
而就在系统哥的声音结束之后，这个时候的莫川也迅速的和雁夜分了开来，然后莫川他自己伏在雁夜的胸口处大口的喘着气。
‘为什么雁夜一点事情都没有。而这个时候我都已经快要缺氧而死了啊。’现在莫川的心里面，可以说是非常的不忿。
【这个是当然的啊。】系统哥这个时候客串了一下解说帝。只见，它一本正经的声音在莫川的脑海当中响了起来。
【因为雁夜这个时候的身体已经被刻印虫给改造很深了。所以，他的身体当中也就带了一点点刻印虫的属性。】
‘也就是说……雁夜已经从善良属性改变成渣属性了吗？’听到了系统哥的话，莫川沉默。
而这个时候，在莫川身下的雁夜也是一声淡淡的呻·吟。然后眼睛慢慢的睁了开来。
、6·英灵
“唔……”雁夜的嘴里面下意识的嘤咛了一声，然后慢慢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但是，在一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入眼的，便是正趴在了他的胸口前的Ｂｅｒｓｅｒｋｅｒ。
而这个时候看着Ｂｅｒｓｅｒｋｅｒ那红润的嘴唇，然后想了一下之前的时候，间桐脏砚所说过的话，傻子都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想到这里，雁夜觉得他自己的脸不可抑制的有一点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