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六扇门 作者:风言青-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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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龄望着下面的赌客,不知道想些什么。不久,玉天宝回来了,悄然无声的站在金九龄身边,陪他一起发呆。
许久,玉天宝道:“九龄,既然是休假,就不要总是想着案子了。”
金九龄偏头,不太高兴:“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这么烦躁啊?”
玉天宝笑嘻嘻的说:“你看,我死了几次,身份变来变去,有谁能确定?要相信我的能力啊,那些玉天宝是找不到我的。”
金九龄道:“那你又找到他们了吗?”
玉天宝摸摸鼻子:“找到了几个,不过他们没来杀我,我就没去找他们。九龄,虽然我不知道玉罗刹怎么和大家说的,但只要有脑子的玉天宝,就不会相信他的话,没脑子的,已经死了。能让我们自相残杀的,永远是权势地位。”
金九龄了然:“也好,最近我在你身边,自然不会让你出事。”
玉天宝轻笑:“谢谢你,九龄。”得到这个人的心,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了。
金九龄四处张望,语不对题的说:“啊,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
玉天宝眨眨眼,看着外面炙热的太阳,天色不早?找借口也不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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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保护好玉天宝的安全就好了;金九龄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有玉天宝在,他自会将一切查清楚;而自己只要好好休息就好了。两个人就呆在银钩赌坊吃喝玩乐,以逸待劳的等待玉罗刹或者其他人的出现。金九这段时间过得不可谓不快乐,玉天宝更加快乐;每天都有金九龄陪伴。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也为了就近保护玉天宝;金九龄化作了方玉飞。方玉飞就是玉天宝;不过方玉飞已经代替了蓝胡子;而真正的蓝胡子已经被玉天宝秘密杀死了。蓝胡子出去;金九龄就是方玉飞;不出去就是金九龄。演技派的金九龄在两个角色之间转换自如。
银钩赌坊上等房间,金九龄和玉天宝在下棋。
“九龄,你的假期快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好短,又该看不到金九龄了,玉天宝颇为哀怨,“可惜我现在脱不开身,好想和你一起回六扇门。”
金九龄笑眯眯的看着玉天宝纠结的神色,看够了,才慢悠悠的说:“我又请假了,两个月。”
“什么时候?”玉天宝追问。金九龄到底是怎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写信请假的?
金九龄耸耸肩:“就前两天。”
玉天宝趴在桌子上:“九龄,我总是看不住你。”
金九龄挑眉:“我可是捕快,要是行踪能被人掌握,我还混什么?”
“是,是,金总捕了不起。”玉天宝啪嗒放下旗子,吃掉一大片。
金九龄微微一笑:“过奖。”
“皇上允许?”六扇门是很重要的部门,事情也多,作为总捕,金九龄向来都很忙。
金九龄笑道:“当然允许,这段时间很安静,没有什么大案,其他的六扇门的同伴们可以做好。”以前忙碌不过是自己没有事做不想请假而已。
“你用什么理由请到假的?”玉天宝好奇的问。
金九龄微微一笑:“追妻。”
玉天宝嘴角抽搐:“九龄……”追妻……亏他想得到。
“难道你不想嫁给我?”金九龄挑眉。
玉天宝笑的无奈而宠溺:“好吧好吧,你随意。”
金九龄满意了。
“主人,外面有位公子已经赢了我们二十万两了。”手下在门外报告。因为想和金九龄安静的在一起,蓝胡子吩咐了手下不出大事别来找自己,但这会儿,手下是扛不住了。银钩赌坊虽然有钱,但几十万几十万的被人赚去也会痛心。
金九龄放下棋子,偏头:“二十万,赌博果然是一夜暴富的好方法。”所以才有那么多人死心不改,输了再来吗?
玉天宝道
:“九龄,我们出去看看。”
金九龄点点头,快速的变成方玉飞,跟在蓝胡子身后。
玉天宝也很会演戏,蓝胡子的小动作都一丝不落。那些手下们居然完全看不出蓝胡子和方玉飞都换人了。金九龄曾经嘲笑过玉天宝,他的手下需要训练了,不然什么时候自己被人替换了还没人发现。
对此,玉天宝笑的得瑟的说:“他们才不是我的手下呢,我的手下可是很有能力的。”
手下说的那位公子身着锦衣,俊美如画,淡定的将筹码一扔,开出来的又是大。
“哇,这位公子真是了不起,百战百胜啊。”
“你说这位公子怎么会每次都猜中点数?”
“听说赌术高明的人可以听出点数的,你们说这位公子是不是也能听出来?”
“一定可以。”
“不如我们跟着也跟着公子来。”
“傻瓜,我早就跟着下注了。”
……
周围的赌友们叽叽喳喳,金九龄算是了解了,这位锦衣公子很牛,而周围的家伙搭顺风车,银钩赌坊就倒霉了,那钱如水一般哗啦啦的流出去,难怪手下扛不住求救了。
“这位公子,要不要来上面玩?”蓝胡子慢条斯理的挫着自己的指甲,慢悠悠的说。
下面的赌友安静的看着两人,等着他们之间一场龙争虎斗。
那位锦衣公子微微一笑:“好啊。”
金九龄笑嘻嘻的说:“姐夫,我看好你,要赢回来哦。”
蓝胡子挑眉:“公子高姓?”
锦衣公子笑道:“赌博不问姓名,我以为银钩赌坊是赌徒的仙境。”
蓝胡子笑道:“是在下多嘴了,公子请。”
锦衣公子挥挥衣袖:“银钩赌坊主人相邀,敢不从命?”
三人到了楼上一间雅致的赌室,蓝胡子摆手请锦衣公子坐了,自己坐在对面。桌子中央就是牌九,整整齐齐的叠在那里。
金九龄牌方玉飞站在蓝胡子身后,看似随意,却是一个最好的守护的位置。
锦衣公子挑眉:“令弟不错。”
蓝胡子笑道:“他当然好。”
“银鹞子方玉飞,少年任侠,在下闻名已久。”
“真的吗?原来我这么有名了。”方玉飞很开心。
蓝胡子轻笑:“弟弟你当然很有名。”
方玉飞笑眯眯的。
锦衣公子问:“为什么没有色子?”
蓝胡子吹了吹指甲:“色子?公子想玩色子吗?”
方玉飞走进两步,从桌子下面翻出了色子和蛊。《
br》锦衣公子摇头:“听闻银钩赌坊的主人赌术天下无双,在下自然不想触霉头。”
“公子你也不错。”蓝胡子似笑非笑,“我银钩赌坊的庄家都是赌术高手,你能一直赢,可见高明了。”
“萤火之光哪敢与皓月争辉?”
“公子过谦了,既然不是为了赌术,那么公子何意?”蓝胡子问。
锦衣公子看了看方玉飞,蓝胡子直接说:“玉飞是我最信任的人。”
锦衣公子叹息道:“能有一个信任的人真是不错。”
蓝胡子道:“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人不是吗?”
锦衣公子摇头:“在下却没有,不但没有,反而时时刻刻要为自己的生命担忧。”
“哦?”蓝胡子漫不经心的问,“为什么?”
锦衣公子道:“说来蓝先生可能不信,在下的身份有些特殊。”
蓝胡子只是笑着,并没有回话,仿佛对锦衣公子一点兴趣都没有。
老狐狸,锦衣公子暗地里咬牙,面上露出尴尬的神色,方玉飞连忙问:“你是什么人?”
锦衣公子叹气:“我叫玉天宝。”
方玉飞一顿,忍住了心中的疑问。
“哦?玉天宝不是死了吗?”蓝胡子终于变色了,疑惑的问。
锦衣公子冷笑:“那个愚蠢的家伙,居然光明正大的用玉天宝这个名字,这不是找死吗?”
蓝胡子疑惑了:“那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玉天宝?”
锦衣公子冷笑:“谁知道?玉罗刹对我们每个人一定都是这么说的:你才是玉天宝,他们只是我为了你的安全而设置的烟雾……但是谁知道我是不是烟雾?”
这个人到是聪明——金九龄想。
蓝胡子皱眉:“那么你找我到底是想干什么?”
锦衣公子道:“蓝胡子,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是黑虎堂的堂主吧。”
蓝胡子一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锦衣公子哼笑:“你莫忘了江湖上有名的大智大通,我只是花了五十两银子就知道了你的身份。”
蓝胡子皱眉:“大智大通?好吧,你想做什么。”
锦衣公子道:“我们合作吧。”
“怎么合作。”
“你不是西方魔教的人,罗刹牌在你手里根本就没有用。不如把罗刹牌给我,然后我们杀掉其他的玉天宝,我当了教主以后,你主关内,我主关外,互不干涉。”锦衣公子道。
蓝胡子哈哈大笑:“这叫合作?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帮你?”
锦衣公子道:“虽然陆小凤
一定能找到罗刹牌,但你不是西方魔教的人,拿着罗刹牌也没有用啊。”
“可我为什么要帮你杀人?”
“你本来就杀了一个玉天宝,不管是真是假,玉罗刹都不会放过你的。”
“笑话,玉罗刹已经死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哈哈哈,玉罗刹死了?他怎么可能会死?谁死了他都不可能死。”锦衣公子冷笑。
蓝胡子摸着鼻子,皱眉:“玉罗刹真的没死?”
“你以为你派人偷袭成功了?笑话。”锦衣公子斜眼。
蓝胡子沉默片刻,道:“好吧。”
方玉飞眨眨眼:“我一直想问了……你们怎么就知道陆小凤现在去找的是真正的罗刹牌?”
锦衣公子说:“罗刹牌只有一块而已,玉罗刹不会随意交给任何人。虽然我也是玉天宝,但我就没有罗刹牌,所以……那个死掉的,也许是真正的玉天宝。”
方玉飞双手环胸:“玉罗刹的儿子那么容易死?”
锦衣公子挑眉:“对你们来说容易吧,黑虎堂堂主飞天玉虎可是大名鼎鼎。”
蓝胡子拱手:“过奖。”
“但是你绝不是玉罗刹的对手。”锦衣公子毫不客气的泼冷水。
蓝胡子点头:“现在还不是,但总有一天是。玉罗刹已经老了。”
锦衣公子不怀好意的笑:“等他老的时候你一定已经被杀了。”
蓝胡子道:“好吧,但我并不知道其他的玉天宝在哪里。”
锦衣公子给了蓝胡子两张画像,道:“现在还有这两个。”
方玉飞看到画像,有些惊讶。因为其中一张他认识,那是严松。金九龄在询问过花家人后自己描出的像。
“其他的你杀了?”蓝胡子问。
锦衣公子摇头:“不是我,是其他人。那个喜欢金九龄的玉天宝……听说金九龄现在在你这里?他呢?”
蓝胡子道:“金九龄只是来看看,看完了就走了。”
锦衣公子道:“他一定找他的玉天宝去了,可惜了,已经死了。”
蓝胡子皱眉:“为什么玉天宝喜欢金九龄的事情这么多人知道了?”
锦衣公子道:“自然是我散出去的。”
方玉飞皱皱眉:“为什么?”
锦衣公子冷笑:“这种事爆出去,金九龄也好,那个玉天宝也好,都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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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是方玉飞,芯子是金九龄的家伙暗自咬牙;这个玉天宝居然这么八卦的将自己的私事到处传扬。
蓝胡子也脸黑了:“你还真是卑鄙。”
“卑鄙?你有资格说我吗?”锦衣公子冷笑。
蓝胡子不耐烦的道:“行了;我同意合作了,希望你遵守诺言。”
锦衣公子道:“既然如此;在下告辞。”
目送锦衣公子离开,玉天宝皱眉:“这个人算是所有玉天宝中最能的一个了。他最擅长的就是利用人心,他的势力隐藏的很深。不过这场战役他并没有动手;我以为他同我一样都不想加入。”
“比你还能?”金九龄问。
玉天宝自得的笑着:“我比他能干。”
金九龄摸下巴:“说起来;这么多玉天宝;害的我都不想叫你的名字了。”
玉天宝抱着金九龄蹭了蹭:“别这样嘛;我不想改名字;等大家都死了;这个名字就我一个人了。”
金九龄手肘往后一捅;踹开了玉天宝,说道:“他说罗刹牌并不是每个玉天宝都有……那么你这块……”金九龄扯出脖子上的罗刹牌,“到底是真是假?”
玉天宝摸了摸,罗刹牌是用最上等的玉做的,手感很好:“我也不知道,我以为大家都有的。”
“显然大家没有。”金九龄扯下玉佩狠狠的摔下去,玉佩一点事情都没有。金九龄弯腰捡起来,手缓缓的摩擦着玉佩,眉峰紧蹙。
“那个胖子玉天宝都有,有什么稀罕。”
“他的罗刹牌和你的相同吗?”
“他的质量更差,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天宝,也许你真的是玉罗刹的孩子。”
“不可能,如果真的,我怎么可能这么危险?那些玉天宝杀我的时候可没有人帮我。”
“也许玉罗刹就在你周围看着,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九龄,我不信。”玉天宝哼道,一个从来没有尽过父亲责任的家伙,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金九龄耸耸肩:“罗刹牌有什么特点来着?如果能证实这块罗刹牌的真假,你的身份就清楚了。”
玉天宝道:“我不知道,不过玉罗刹给我时候说了,这牌子是西方魔教教主的象征。”
金九龄举着罗刹牌仔细的打量,玉天宝一只手搭着金九龄的肩膀,懒洋洋的说:“你都看了几年了,不是什么都没看出来,现在还看什么。”
“也许我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注意到。”
“你是金九龄哎,还有谁比你观察的仔细?”玉天宝懒散的说,“假的吧,不用看了。”
金九龄只好将玉佩收回去,说道:“要不要现在去杀了他?”
玉天宝一愣:“你不介意我杀人?”
金九龄撇嘴:“你以为我是圣人吗?”
玉天宝笑道:“我以为你是捕快。”
“现在不是。”金九龄道。那个锦衣玉天宝看起来很厉害,万一……不,玉天宝不能有万一。
玉天宝道:“他以为我已经死了,没事。”
“也许他假装不知道你的身份。”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灵敏的,我的身份变了这么多次,谁能掌握的了?”
“小心点,这是关于你生命安危的事情。”金九龄咬牙,为这个人的漫不经心。
“好,好。”玉天宝赶紧应承,脸色带着满足的笑容。
金九龄拿着严松的画像,说道:“这个人是严松,据说和花家女婿落云晴是好朋友。”
“恩,是的,他应该是西方魔教的人。”玉天宝道。
“你怎么知道?”金九龄偏头。
玉天宝道:“我们曾经交过手,而且他也在杭州,推动我们的死斗。”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被落云晴藏起来了。”玉天宝好奇的问,“怎么,他犯罪了?”
“恩,不知道,也许不是他。有人假扮落云晴去京城杀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和落云晴有仇。”金九龄按着画像,决定去花家问问,是不是这个严松,只有见了面他才能认出来。
玉天宝道:“你京都的那个科举案件吧,那个时候严松的确不在杭州。”
“他嫌疑很大,花三哥似乎不喜欢他,刻意的让我怀疑这个人。”
“这很正常啦,听说严松喜欢落云晴,而落云晴已经是花家女婿了。”玉天宝有些八卦的说。
“真的?”金九龄有些怀疑,这世上总不会所有人都喜欢男人吧。
玉天宝摊手:“我不知道,不过严松和落云晴是过命的交情。”
金九龄点点头:“我现在在休假,等会儿给杭州知府传个消息好了。”
“知府不会动花家的人。”花家的势力大的让人心惊,连玉天宝都查不出花家到底有什么底牌。
金九龄道:“只是严松而已。”
“落云晴不会出卖严松的。”玉天宝耸耸肩,“你早告诉我,我就帮你去盯梢了。”
金九龄道:“严松的事情不急,你的手下还是去监视那个锦衣玉天宝吧。”
“放心,已经派人去了。”
“恩。”金九龄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指着另
外一张画像问,“这个人呢?”
“蓝胡子妻子的弟弟李神童。”玉天宝眼底掠过一丝轻视。利用女人来保护的男人,实在是太没用了。
“李神童……在敌人身边果然是最安全的。”还有什么比黑虎堂更安全?
“那个女人很忠心。”
“你那个糖什么的不是也很忠心?”
“不,他们从头到尾效忠的都是玉罗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