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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巴比伦大帝的后宫 作者:赫斯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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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床上技巧了得?
尼布忍不住想到,但他记得那天看到他跟哈特坎在床上时,那男孩并没有什麽特别厉害的地方,他甚至生涩的什麽也没做,只忍耐等著背後哈特坎结束。
当晚哈特坎没再提那件事,反而是邀尼布明晚到自己寝宫的塔楼,要给他看自己新找到的夏季星星。 
「王兄,属於你的星座是狮子。」
「喔?」其实尼布小时候因为是王位继承人,也学了一点星像,但长大後他除了听军队里的星像师分析天气,其他什麽他倒是不甚在意。
「那是天生帝王的星座啊,是天界之王,只有在夏天的时候,那是黄道攻上的第五个--」
哈特坎又开始了,尼布笑著喝了口酒。
「那个犹大男孩呢?」其实他只是随意问道,倒是哈特坎也不甚在意,但显然他已经照那男孩的出生日算过了。
「跟你一样呢,王兄,不过他出生在冥王星走反向的时候,这种人运气比较坎苛啊。」
「嗯。」
这也难怪被从犹太掳到巴比伦,不过话说回来,比起他祖国的人民,在巴比伦後宫衣食无缺,他是比其他人幸运多了。要不是长相漂亮,加上他的祭司身分,他也许早就在耶路撒冷沦陷时被杀了,或者被卖成奴隶。
伯提沙*。难怪被取了这个名字。
尼布忍不住看著池子边的那个男孩想道,他正拿著酒壶站著,虽然时色沉静,但似乎因为第一次被叫来这种宴会,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看著其他饮酒作乐的人。
然而尼布一会儿转过视线,发现他弟弟也跟他看著同一个方向。
*伯提沙:根据圣经,伯提沙原意为「保命」,另一个意思是「被巴力所保护」(巴力是巴比伦人所信仰神之一)因为这男孩本来是被灭的犹大王国的馀民,因为幸运得到巴力的荫庇,才保住了性命 ,所以送进後宫时,被侍官取了这名字。

、伯提沙3

尼布。。。。。。。
一阵阴影拢照上来,瞬间让四周光线暗下,尼布在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停下,原本他正要从床上起身,可是床四周的帘幕只微微透著光,他头晕得四处张望,却发现帘幕後透著好几个人影,就在他床边。
「。。。。。。!」
尼布撑起身子,发现一把刀正握在自己手上,那些影子朝他靠近,他却怎麽也举不起刀子,所有影子都朝他伸手,隔著帘幕掐住他喉咙,扯著他衣服。
退下!
尼布吼道,但自己声音却如同少年一般沙哑,他头发被猛力扯著,硬是想举起刀子,但双手虚软无力。
尼布甲尼撒。
所有人齐声念著,他被抬起时只看到视线里摇晃的祭坛,已经布满鲜血,而且一颗心脏留在上面,一个削瘦,孩童般的影子正举起心脏,他背对著尼布,正把那东西放到嘴边。
尼布甲尼撒。
这些影子毫不间段的念著,让他吼著的声音被盖过。他知道祭坛的作用,而他们念的是要被献祭者的名字。那背对尼布的孩子正大嚼特嚼。
尼布越是挣扎就被抓得越紧,他被抬到祭坛前时几乎歇斯底里的大吼,而那孩子转过头的一瞬间,他呼吸停了。
--一把匕首插在他自己胸口,在他甚至来不及反应时,有人转著匕首刺得更深,在他胸口挖著。
尼布甲尼撒!
。。。。。。。
尼布发出哀号的一瞬间,眼睛被迫睁开,他止住喉咙里的声音。--布帘外透进的光线让他睁开眼,他身子不稳而且头部都还晕著,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缘边,一只手掉在床边的半空中。
既使已经明白是梦,但梦里那股压迫感让尼布喘不过气,他很快看了自己床旁布幕一眼,一爬起身,门外守卫就推开门。
「陛下。」
「。。。。。。。」尼布都还发不出声音,但最後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让他退下。
一般如果做了梦,绝对表示国内有异样,而尼布通常也会招来宫里法师或是术士解梦,只要记得梦的内容或是请得起术士,每个人都会这麽做。但尼布坐在床边好一阵,叫人送来水喝下,等到稍稍清醒了他还是没动。
--他记得以前似乎有做过这个梦,也或者是梦里有什麽东西让他觉得有点熟悉,但不管如何,他却一点也不想开口告诉别人这梦境内容,而且这梦境既奇异又古怪,他一仔细回想那股压迫就袭上。。。。。。。
尼布依稀记得他少年时期也会做恶梦,而且有一段时间还曾经让他无法安睡,但不知什麽时候开始他就忘了那些事,他记忆中除了少年时代那段时间,自己几乎不做梦,而现在那真实得可怕的梦境让他措手不及。
尼布起身後叫人拿水来梳洗,阳台外才刚透著一点凌晨光线,但他已经睡意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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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大男孩伯提沙被叫到国王寝宫时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不过跟著内侍穿过後宫厅廊,走过好几个长得几乎没有尽头的走道,到达一座灰白色大殿时已经是晚上了,走廊上都点起火把,伯提沙没机会仔细看这大殿的外观,可是所有走浪都有灯火,喷泉旁也是,让那座建筑显得特别耀眼。
「。。。。。。。」
伯提沙呆站了一下,好一会儿在内侍催促下跟了上,他身上被换上比平时还要更繁复的长披,从左肩绕过肩膀收在肚腹的金色腰带里,这长披用的丝绸他碰都没碰过,他平时只穿自己仅有两件棉质的衣服,其实那不合规定,可是内侍久了也懒得管他,反正可以确定的是国王永远也不会选这个犹太小鬼。
--结果中午接到要把犹太男孩送到国王寝宫的通知,内侍是有些惊讶,後宫男孩被传进国王寝宫是大事,他们虽然不致於手忙脚乱,但也是赶紧让男孩沐浴梳洗,抹了香膏也涂了让他皮肤更细嫩有光泽的膏油,交代了进寝宫起所有规则,礼仪,才让他被送走。
伯提沙一样还是被换上蓝色的长披,只是这次比起之前的质料更细更软,经过长廊时微风就把他衣服下摆吹得紧贴。
其实伯提沙已经忘了自己当初怎麽从後宫房间到了这里,他们绕了又绕,这整座王城大得可怕,就像永远不会到达目的地一样,虽然灯火通明,可是入口站了的士兵一动也不动,连视线也跟雕像一般。
安努跟安努图神的柱子立在一扇大门两侧,那两个巨大顶著石墙的雕像让伯提沙转不开视线,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叫到这里做什麽,可是这是他第一次离开後宫,那股不安让他胸口发紧,连呼吸都不太顺畅。
大门两侧站了守卫,门内侧被人拉了开,那大门又厚又重,但被推开时无声无息,伯提沙一点也不想进去,但那内侍对他使了个眼色,他跟上去前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面无表情。
那座厅房的另一头有个窄点的门,上面挂了幕帘,那就跟他身上的衣服是同一个颜色,帘子後隐隐透著火光,还有一阵
奇怪的香味。
「陛下,伯提沙到了。」
他听到帘子那一侧有个仆人说道,好一会儿他转过身,内侍一等到他站进那个房间内就转身离开。
伯提沙看到这有著地毯、小池子、躺椅跟软垫的房间,阳台那一侧不知道烧著什麽,但是火光一闪一闪。
那跟他在後宫的房间完全不同,虽然更华丽也更大,可是同时也更舒适,只是他怎麽样也放松不下来。
软垫上,巴比伦帝王正侧躺著,一只手撑在头上盯著他。
「。。。。。。。」
伯提沙等了一阵,还是只跟他对望,其实他记得内侍教过他所有的礼节,但他就是不知道此刻他该怎麽做。
「坐这里。」
最後还是尼布开口,但他一动也没动,伯提沙楞了好久还是只在软垫侧边站著。
「内侍到底教了你什麽?」
尼布没笑也没动作。「坐我旁边,站在那里当雕像吗?」
不知道为什麽,尼布有一时间察觉那男孩眼神里的倔强,既使他看得出来他的紧张,但他移动之前眼里还是闪过一丝刚毅,直接一脚踏上垫子,走到他前面。
尼布仰头看了那男孩一眼,显然内侍有教过他不能让自己高於尼布,但是伯提沙低头看他的神情显示出他不在乎,尼布一手捉住他脚踝,冷不防把他拉倒在垫上。
作家的话:

、伯提沙4 (慎)

那男孩身上的饰品撞得叮当响,但他一倒在尼布前面,立刻直起身子,还是那个紧紧瞪著他的神情,就算尼布根本没放开他的脚,他那身衣服紧紧裹著身体,身上散发著茉莉花的香味,但是那眼神果真跟那白豹一样警戒著。
尼布拖著他的脚,让他更靠近自己身边,伯提沙虽然没反抗房,可是那身子紧绷防卫著。
「但以理。」
尼布猛地把他拉近,让他脸对著自己後唤道。
--果然那名字让男孩停止挣扎,本来压低的蓝色眼睛睁大,这是尼布第一次看到他毫无防备的表情,他惊讶的看著尼布。
尼布知道那是他的犹太名字,「伯提沙」是他进巴比伦後宫之後被赐的。
只是一瞬间,但是他蓝色瞳孔像罩上一层水气,他很快瞥开视线,但是尼布没放开他,直接把他身上的披襟扯了下,那男孩这次死命的抵抗起来。
尼布觉得自己完全不像什麽一国之君了,只是狼狈的跟一个小野兽般的少年在缠斗,在他自己的床上,起先他是有那麽一丝兴奋的,毕竟他从小跟其他王子并没有什麽不同,喜欢战争游戏,喜欢打猎,可是有那麽一时间,他想到伯提沙那时被按在自己那个文弱的弟弟身下时,不但没反抗,而只是咬著自己手臂,那让他一股愤怒升起。
他用力将伯提沙按在垫子上,不等他反应狠狠在他脖子胸口啃咬起来,因为刚刚洗过澡又抹了香膏的关系,他皮肤又滑又嫩还带著香气,但尼布根本无心享受,听到他发出疼痛呻吟的一瞬间又隐忍住,而尼布头一往下,舌头在他乳头上一舔,这男孩猛地一推,手掌使劲将他脸推开。
那并不是多使劲,但足以让尼布脸颊上发痛,同时,他帝国国王的尊严也发烫起来。
「放肆!」
尼布在他脸上挥了一拳,本来半直起身子的伯提沙摔在软垫上几乎翻了半个身,这一次他没再反抗,而是一动也不动。
尼布把他翻过身时发现他双眼半开,几乎半晕了过去,脸颊上还看不出伤得多重,但他嘴角流出血来,然而他眼珠一动对上他之後又是乱踢乱推了起来。
尼布几乎就想再给他一拳,既使刚刚有一瞬间察觉自己下手太重,但听到那男孩低吼出声。
「你杀了我……」他推著尼布,又被打了一巴掌後怒吼起来。「杀了我!你把我杀了!」
「对,我正要这麽做!」
尼布吼得比他更大声,自从少年时期,他很久没这麽做了。他扭著伯提沙的手,不管他痛喊出声,把他翻过身,只要他一反抗他就狠狠再补上一拳。
尼布喘得厉害,但是还是凑在他耳边低吼。「现在就弄死你!把你操到死为止!」
他声音传到走廊上几乎响著回音,伯提沙背著他,双腿被分开,这一次尼布不管自己硬不硬得起来,就是抓著自己分身塞进他双腿间。
「……!」
伯提沙後穴紧得尼布几乎无法动弹,但他硬是前後抽插,等著自己分身因为他後穴的包覆收缩而发硬胀大。
「犹大杂种……!」
尼布吼著边用力的挺进,几乎以为自己会听到伯提沙的哀号,但他没有,他一低头才发现他正咬著自己手,不让呻吟泄出。
--事实上那让尼布刚刚被刺激的征服欲一时间得到满足,他记得他弟弟这麽做的时候,伯提沙也是这样。
「呃!」尼布更加重下半身抽插的力道,而且故意加快速度,既使他自己还没有要发泄出来的感觉。
「呜……」
一瞬间,伯提沙的一丝哽咽不但没让尼布慢下,反而让他半失去理智,可以感觉到抽送的家伙胀大而且一触即发,既使他没有发出第二声,但尼布从後面掐住他喉咙,直到那男孩嘴放开自己的手,因为呼吸困难而扭动,间接的,那後穴因为痛苦收缩,逼得尼布猛力顶了好几下,他自己分身都发痛,但是发泄出来的一瞬间,他的确感到痛快。
既使发泄完後他仍然故意又抽送了好几十下,这才放开伯提沙的脖子,那男孩激烈的乾咳,身子本来一软,但尼布猛地抽出自己分身时,他身子又一紧。
「呼。。。。。。啊呼。。。」
室内只剩下两个激烈的喘息跟乾咳,尼布发泄了,他记不起来上一次这样使劲用自己体力是何时,但这次他的确征服了这男孩,既使只有一瞬间,但是那梗住的哭声让他感到诡异的满足。
伯提沙倒在垫子上,他腰带还没解开,可是身上批巾被拉扯的松开,有一处还破了,垫子上他刚刚脸被压著的地方还有血迹,而他双腿间也是。--尼布全身汗流浃背,正要起身时看了他表情一眼。
如果不要看还好。他以为自己可以看到这男孩哭泣或是被掏空,或是受伤的表情,但他虽然嘴角流著血,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但是瞪著他的双眼竟然还是一样,眼皮半闭但恶狠狠,而且毫不服输。
「……。」
事实上他眼里的光芒让尼布惊讶,他刚刚的快感几乎消失殆尽,只剩下腹部那阵虚脱可以证明他的确发泄在他身子里。
尼布当下什麽也没说,只叫外面派个人进来,把这男孩送回後宫,伯提沙虽然硬是要站起身,但最後还是一个仆人把他抱了起来,并没有多费劲--本来就是略显瘦弱的少年,但尼布没再看他一眼,门关上後他视线从垫子上血迹移开。
他暗自发誓,这不会是最後一次,他跟这犹大男孩的战争才刚开始。

、伯提沙5

那之後尼布几乎每晚让内侍把伯提沙从後宫带来他寝宫,显然他们都以为那男孩现在得宠了,虽然第一次离开时满身是伤,但是隔天伯提沙站在他房里时,内侍已经帮他在脸上涂了些粉好遮掩伤口,但是脸颊上肿起的地方还是很明显。
然而他还是都会被打扮的一次比一次更美,但是尼布根本不在意那些,他眼里只看到这男孩那个倔强的眼神。
尼布天天要他侍寝,更正确来说他只是上过几次,等到他自己精力用尽,就叫人把他带走。自从那次之後尼布不再打他,事实上伯提沙也没再反抗,尼布一开始以为他是屈服了,但发现这男孩用另一种方式在反抗--他一句话都不说,一声都不吭,就算他再用力的在他体内抽插,他也只会把痛苦送进咬著的手里。
几天後的宴会,尼布照样把他叫来服侍,而稍晚哈特坎跟那男孩在水池边说话时似乎吓了一跳。
「……。」
尼布从自己座位越过自己拿著的酒杯杯缘,看到哈特坎抬起伯提沙下巴,发现他脸上的伤之後楞了好一阵。
虽然离得远而听不到声音,但尼布看得出来哈特坎著急而愤怒的问著,但伯提沙只盯著地板看,尼布这才发现他拿著小酒甕的手臂上都是齿印,那是他每晚被尼布侵犯时自己忍著咬出来的。
他盯著他手不动,好一会儿才发现那男孩看向他。--虽然削瘦的脸上神色之差,但是那双眼还是跟每一晚一样,直直瞪著他,直到尼布身旁大臣唤他,他才转开视线。
尼布几乎咬著牙,手紧按著酒杯,而接下来的晚上,他用更粗暴的方式对待伯提沙,按住他喉咙在他几乎快昏过去时才放开,他让他转过身子对著自己,按住他的手在垫子上让他不再能咬著,当他咬著下唇忍耐时,尼布会掰开他的嘴,最後,不知道到过了多少晚,伯提沙嘴里泄出低低的哭声,他才感到满意,既使每次完事後那男孩还是一样的神情瞪著他。
到最後似乎连内侍都感到有点不对劲,既使他们什麽也没说,还是照样把男孩带来,但尼布可以察觉他们交换的视线里带著不安,因为这男孩不只更削瘦,脸上苍白得可怕。
尼布在等著他自己求饶。

、伯提沙6

有关那次庆典的行刺,守卫调查了好几天,最後只表示刺客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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