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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烟花笑,美人蕉-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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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走险,妄想生米煮成熟饭逼他负责,即便不能‘亲上加亲’,好处也该有的。

这事他自然不敢告诉夕颜,一来,刚发生学生中招事件,夕颜不会相信他一黑二代会在自己的场子中招,且这场子之前还被大力整顿过的,二来,夕颜有洁癖,若是被她知道他让别的女人给他口。交,即便没做全套,也会让她非常反感,心生嫌弃的,所以他不敢报备。

后来,自然是他将人给撵了出去,再后来,夕颜去美国,他便迁怒了季家,你不是喜欢舔嘛,我就让你舔个够,一抬脚给丢去了蛋丸小国跟武藤兰抢饭碗去了,至于季家其他人,更是想起来就打压一二。

当时他一心以为是夕颜的父母看不上他,故意将两人分开,且他跟夕颜的感情,是他胡搅蛮缠得来的,哪里比的了跟庞东林水道渠来的师兄妹情,且庞家又是真正的权势之家,他乃至他们老秦家都拍马不及,便是他,也知道该选哪个。

遂除了埋头挣钱,扩大家业外,他也没想过两人分开是因为别的原因,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个局,且设这个局的不仅知道他和颜颜的地下情,且深知颜颜的脾性,知道他的顾虑。

即使到了今天,他也不敢将当初被下药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夕颜,“那时季家被我踢出公司,都是一群享乐惯的主,自然想要翻身,于是,便收买了那k吧里的服务员,在酒里给我下了劣性春。药加迷药,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妈是怎么死的?她其实不是病死的,四岁的时候我被人贩子灌了迷药给拐到山坳卖给一个没有儿子的农户之家,我妈一路找来,整整六个月没睡过好觉,后来我被救回后,她身子也被累垮了,只坚持了两年就这么去了,再后来我被外公寻到后,就跟着表哥在部队训练,找到我爸后,外公还特意安排了两个退役的特种兵给我当教练,因此我有受过药物训练,一般的迷药对我没用,但春。药却抵抗不住,好在可以用五姑娘纾解,”

举起自己的手,亦不忘打感情牌,“你知道男人撸管脑子里不会什么都不想的,当时我脑子里都是你在我身下时那娇媚的样子,因为太舒服,也没注意有人进来,待我感觉有一双手将我的手拿开时,我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可那手感却是不对的,睁开眼就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趴在我那儿啃,那么大一黑脑袋,”连说带比划着,“就跟午夜凶铃里刚从电视里爬出来的贞子似的,吓我一大跳,还以为是出现幻觉了,缓了好一会劲才想起把人踹开,”

他讲的太过精彩,夕颜听着还真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瑟缩着身子习惯性地朝秦锦华怀里钻,两人初恋爱那会,秦锦华为了吃豆腐,没少带夕颜看恐怖片,这会看着她往怀里靠,心里乐开了花,“我脚劲不小,当即就把季丹蹬到墙上给磕晕了,后来一出门就见季家那猪头大少带着几个人在外面守着,我就知道丫准备来个现场抓奸,这事没成,乔家自然没落到好,我没想到他们会在房间里安了摄像头,还把照片截图发给你,”

虽说里面掺了一点假,但大多都是真的,且他也真没给别人发生关系,即便他没看到那些照片也知那里面的尺度不会太大,“为什么收到照片不拿过来质问我,就这么不相信我么?嗯?”

“你花名在外,又‘证据确凿’,你让我如何相信,当面质问,我不想自取其辱,”

话是这么说,但从她清亮的眼眸中,秦锦华知道她是信了自己的解释,“颜颜,我秦锦华不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就算乱来,也不会是季家的女人,更何况那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没必要舍了珠宝去捡鱼目珠子,我若真喜欢季丹,能将她流放到那蛋丸小国么?”

“我又不知,”底气明显不足。

她这一不足,秦锦华的气焰就高涨起来,圈着她小腰带到怀中坐在腿上,低头亲昵地拱着她的鼻尖,亲她的小嘴,“现在呢?信了没,”

信是信了,但,“信不信的,你都要订婚了,也算是我们有缘无分吧……”

说着,挣扎着就要起身,却动不了半分,倒是秦锦华被气的够呛,“你就这么想我娶别的女人么?你就这么一点都不在意我么?”

“现在说这话有意思么?”

“有,我只是准备订婚,准备是什么意思?就是还没订婚,你为什么不试着挽留下我呢?”

“我不要试,我们不过是在一起两年半,却分开了四年,你真觉得你是爱我的,而不是放不下心中的执念,其实你已经放下了,不然也不会想要跟别人订婚,只是因为我回来了,勾起了你心中的不甘,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跟别的女人订婚,那就不要回头,破镜重圆这戏码,你不觉得太狗血了么?”

狗血二字,也是安洛说的。

“你就这么想我的?”

“是,我就这么想你的,放开我,这旧也叙了,误会也解开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下巴被捏住,秦锦华黑沉着一张脸低吼道,“夕颜,你个没良心的狼崽子,老子为了你守了四年的身,是你想打发就能打发得了的?老子为了你连假订婚的臭主意都用了,一句秦锦华,我爱你,就这么难出口么,”

不难,就是不想说,男女之间,你强他就弱,她不想在做弱的一方,所以坚决不低头,即使她早已猜出那个订婚不过是将自己引回来的烟雾弹,她亦不要低头,两人四目相对,相望许久,谁也不肯先服输,最后,秦锦华将人扛着进了卧室,“秦锦华,你想干嘛,”

夕颜被摔到床上,身子随着席梦思弹了几下,裙摆飘起,露出那双修长白皙的长腿,一头乌黑的长发泼洒在白灰黑相间的床单上,有种凌乱的美,秦锦华压在她身上,笑着说,“粉色的,”

手不老实的摸上她的小腰,探入她的裙底,夕颜死命挣扎,却被他紧紧压在身下,秦老大的身体可不是虚的,平素十几个人对打都讨不了便宜的人,哪是娇弱的夕颜能对抗得了的,不但动弹不得,还把人撩拨的浑身是火。

秦锦华的呼吸渐渐粗重而急促起来,一手箍着她扭动的腰身,一手摸上她的脸,一脸痴迷,犹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莹润剔透,因运动激烈而显得绯红艳诱,摸上去简直叫人爱不释手,食色性也,到嘴的美味,怎能叫她跑了?

低下头去,先是轻轻含着唇,接着是抑制不住的用力吮咬,到最后是长舌直入攻城掠地,仿佛要吃掉似的又亲又咬,夕颜承受着、低喘着、呜咽着,秦锦华吻得很强悍,不容拒绝,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尽情地吸吮,撩拨,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秦锦华再也不满足于只是亲吻,他今晚是打定主意不放过她,三下五除二地将两人肃了个精光,然后他看到原本该是平坦、白皙的小腹多了一条浅浅的横开疤痕,“你动过手术?阑尾炎手术?”这个位置应该是阑尾炎吧!

夕颜的身子下意识地蜷缩起来,眼眸躲闪,“不许看,”双手直接捂住那道已经很浅的疤痕,方才还欢愉的脸上因这道疤而笼上一层淡淡的忧伤,落在秦锦华眼中,还当她觉得自己嫌弃这疤痕丑,自卑了呢?遂心疼的不行,“颜颜,不丑,只要是你身上,就是刀疤也是美的,”

拿开她覆在刀疤上的手,低头吻了上去,舌尖舔过,一点点,一点点爱惜地舔过,引的夕颜打着颤儿,呻。吟出声,这个时候她已经放弃挣扎,慢慢沉沦,做足前戏后,秦锦华在蜜水充足的时候,慢慢挤进那团嫩肉中,“唔……”一个完整的自己,被异物劈开,虽不是初次,却还是让夕颜痛的叫出声来,秦锦华也叫了,却是因为太爽,好紧,好温暖,好湿润,阵阵快感从脚跟窜到头顶,那感觉一浪一浪,层层叠叠,太舒服了,舒服的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要她。

57、

   人生总有些意外,而这些意外是无法预料,比如夕颜从未想过这叙旧会叙到床上来,虽然两人误会已经解开,但到底分开了四年,总得有个熟悉过程吧,上来就三垒,委实不是风格,想反抗,想挣扎,想把身体里异物挤出去,可又哪是秦锦华对手,推搡手被十指交缠锁置在头顶,想呵斥他出去嘴被堵住,带着侵略性缠磨、啃咬夺去了呼吸与惊呼,也知道这会儿让秦锦华出去是不可能,遂借着丝清明娇呼道,“套,带套,”。

这会儿秦锦华整个大脑都被情。欲二字夺去了指挥权,点思考能力都没有,百忙间抽空地回了句,“套?什么套?”。

“说什么套,避孕套,”夕颜怒喝。。

“行啊,这没白出,倒是学了不少‘知识’回来,”说着,低头啃咬上脖颈,手抓扣着臀肉,手抚上那形色若粉桃肉团,“都说外妞儿发育就比内好,出了趟,这二次发育还挺成功,”肉团儿手难握,大了个罩杯不止,虽然知道不是那种开放人,但已经过了十八岁女孩还能二次发育且发育这般好,也真是少有,想到那个还是单身贵族庞大公子,他心头怒火腾腾升起,凑过去在饱满丰润蜜桃上狠啃了口,唔,还是那么馨香、软嫩,手感十分好,个悸动,属于男人那点里虐性就出来了,捻弄、搓揉,妒火中人手上总是容易失了准头,然后,就将人给捏痛了。

“秦锦华,混蛋,”夕颜好歹在外也是呆过几年人,那边风气确比内要开放许多,再加上又结交了几个生冷话不忌闺蜜,对于男女间□和私密没少听,比如男人按摩和滋润可以促进女人二次发育。

顿时气极,腿关节弯,就朝他腰窝处顶,一个不妨,还真就被她得手了,疼倒是不疼,只是那乖顺人儿却开始炸起毛,闹起性子来,腿被压住了,就下嘴咬,狠狠地咬上他肩头,眼里也染了层薄薄水汽,惹人心疼紧,甭管秦老大在商场中如何铁腕冷冽,在兄弟面前如何威风八面,在对家眼中如何难缠黑心,在同辈面前如何高人等,在黑白两道如何吃开,可在夕颜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先低头服软,伏低做小人。

“硌着牙了?骨头硬,要咬咬这,”挺挺自己发达胸肌,夕颜当真口咬了上去,也是硬紧,但还是咬到肉了,旧仇加新恨,咬很是下力,“嘶,牙口真好,”秦锦华看着自己新添血牙印子,还真不浅,这得多亏他肉硬、结实,换个软乎,肉多,不得咬下块肉来。

真够狠。

再看丫头,那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枕巾上,“怎么了,这是心疼了,还是硌疼牙了,”秦锦华低头,唇贴唇,鼻尖蹭鼻尖地问。

夕颜忽然搂上他脖子,哭得肝肠寸断,似要将这么多年苦楚和辛酸都发泄出来,哭伤心时,不管不顾地下爪子挠他后背,因为要处理药材原因,直都有留指甲习惯,虽不长,但挠个个把人还是能当利器使,不用看,也知道该是留了印。

秦锦华也是个没出息,过了四年,他还是见不得她哭,哭就心窝子疼,火火疼,也不劝,只将人紧紧地抱在怀中,四年分离,他也苦得很,多少个夜晚因想而无法入眠,多少夜晚因念而鼻酸眼酸,商场勇战,努力拼搏,不就是想给自己拼出个前程,就可以匹配未来么?若非这股子执念在支撑着他前进,哪里有今日他。

没见着人时,还有股子怨气,见着人了,满心满眼只有个念头,只要她回来,只要在身边,哪怕用再激烈方式捶他、挠他、咬他,他也甘之如贻,不知哭了多久,夕颜哭得没了力气,只剩下声声呜咽抽泣,他低头,用唇舌替舔尽眼泪,“使这么大力,看看指甲断了没,”

捉起小软手,根根地亲吻指腹,夕颜就感觉体内有些虚软小锦华在慢慢涨大,而后再次将身体涨开,动了下身子,很是不适地皱了下眉头,想都哭成这样了,他还忘不了发泄他欲。望,遂有些没好气地说,“秦锦华,不管跟别女人如何避孕,这儿,要么带套,要么出去,”。

这话让本来对升起怜惜之心秦锦华火气再次冒起,大手扣住不断扭动挣扎身子,“什么别女人,哪有别女人,老子为了吃了六年半素,当了六年半和尚,那套长什么样都快忘了,这会上哪去弄那个去,”。

说话功夫,掰开腿可劲儿地往里面挤,腰下下往身体里冲,狠狠灌入,下下地抵入花心,准备大干场以振夫纲,奈何太久没吃肉,朝开荤,爽过头了,腰眼阵发麻,个没把持住就泄了,夕颜感觉股热流喷入密。道,人也被烫打了个激灵,虽说和秦锦华只做过回,但那回时间不短,次数也不少,该知知道了,该体验也体验到了,对于他强悍能力也是深有体会,这就完事了?就算学不是泌尿科,也知道这个叫早泄,秦锦华早泄了?

没看出他肾亏体虚啊,难道是外强中干?。

“这是什么眼神?老子为了素了两年半加四年,这枪都锈了,先磨磨,上点油不行啊,”

夕颜真不爱搭理他这流氓、无赖,“说为守身如玉到现在?这话谁信?”守身如玉四个字咬音集中,面上也带着不屑和讥嘲,推搡着让他滚下自己身子。

“爷不信,爷没有为谁守身品德,爷只是爱上了个女人,将所有爱人感觉和能力都给了个人,再没有力气去爱第二个人,又不想委屈自己随便找个人,”。

在京都呆久了,火起来口个京腔爷,夕颜愣住了,秦锦华头抵上额头,“还有个原因,那个女人有着严重洁癖,爷只是想着留个干净身子等你回来,告诉你,说好一辈子疼,宠,爱,护你,多少年,多少个月,多少天,多少个时辰,都算不得一辈子,爷是混江湖,江湖就得讲个信诺,答应你,就不能食言,”。

他不擅长说甜言蜜语,但因着夕颜性冷,当年为了攻克心,也没少说,分别四年,这甜言蜜语却是少了些属于青城混混调侃,显得格外认真。

“这个是程蝶衣对师兄说,”。

秦锦华笑了,怎么忘了这个丫头是个考据党,还是那么不解风情,不过,他喜欢,喜欢紧,“是,你知道我是学理科,编不来那种甜言蜜语,我但愿做程蝶衣,只望你不要像师兄那般多情,”吻上唇,点点吮吸,搅缠。

不知是被他情话打动,还是因为他吻太过缠绵、温柔,夕颜不自觉地就溢出醉人喘息声,听在秦锦华耳中,真是要命诱惑,时间心跳停了两下,缓过心神来,加重了在嘴上辗转力道,舌尖冲进嘴中尽情掠夺,灯光暧昧,床上两人舌尖纠缠,身体也紧紧相贴,紧接着,密密麻麻吻落下,沿着脖颈路向下,湿漉舌尖在红樱停留,舔。弄几下,又张口用温热唇包裹住,辗转吮吸起来。

“唔…”夕颜轻叫出声,敏感部位被他含在口中,那舌头仿佛生出无数触手,将饱受玩弄尖端紧紧吸附住,令身体顿时软下来,控制不了身体欲动,只能咬紧了唇将那些令人心跳加快低吟封住。

秦锦华并没有退出分。身慢慢涨大,随即抱起跨坐在双膝上,大手爱不释手抚摸着那白瓷般细腻肌肤,不时轻轻吻如蜻蜓点水般点点落下,沾起阵阵酥麻,渐渐,那吻越发急促蛮横湿热起来,他重新开始了,这次动作很慢,一下,一下,每下都很完整,完整离开,完整进入,贯穿到底,缓慢而持久在最深处厮摩。

  夕颜全身阵发软,身体顿时失了力气,只能扑在他胸前微微喘着气,再次地提醒他道,“套,带套,”。

秦锦华只装作听不见,他都六年没用过那玩意了,家里哪里会备那个,小区外面倒是有个药房,可这会儿让他去买,他舍得去?舍不得,恨不得长长久久就这么长在处,再说,他和朱清越般大小,夕颜也没比乔乔小多少,没道理他们能奉子成婚,他不能。

遂扣着腰大抽大送起来,不消片刻,屋内已经响起了女人难耐呻。吟声,和男人微微气喘调情声,被质疑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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