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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综漫]抱着骨灰盒跑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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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比起公主骑士神马的,王和骑士才是天道啊,大家说有木有啊。【突然发现一不小心剧透了→_→】


、chapter 9

西留斯算是加入了迪卢木多和公主的逃亡行列中;但说是逃亡也不尽然。在相处了几天后的现在,她更觉得他们像是在做着漫无目的的徒步旅行;只不过经常会遇到一些不请自来的意外之客罢了。
作为被人正大光明带了绿帽子的悲催人士;芬恩已经派出不止一队的人马来追杀他们。从起初的同伴到后来的同盟者以及从外调来追杀者;一波又一波络绎不绝地赶来,最终却全部丧命于英雄的双枪之下。
在斩杀敌人的同时,英雄的内心估计也不好受……至少西留斯是这么认为的。
每每看到他击杀敌人时的眼神,仿佛是在地狱的深渊挣扎般;带着无奈。可是为了保护公主;为了让他们顺利逃亡;他还是毅然决然地刺穿了每一个敌人的身体,为他们带来毫无意义的死亡。
或许也是这个原因,每次有敌人来袭;他都选择远离公主的地方去迎战敌人。一来不愿令她陷入危险之中,二来也不愿让她替他担心,这从他回来时那副和战斗时截然不同的若无其事的表情可以轻松看出来——不想让公主知道他心中的痛楚,所以选择将所有的一切都独自承受下来。
对此,西留斯是佩服他的,但也仅仅只是佩服而已。做情感解释者或是中间调解人神马的并不是她所擅长的,同样也没兴趣担任起这样的职责,能在迪卢木多离开时帮忙看好公主,已经算是认识一场且对他们收留她这个流浪幽灵最大的感谢了。
这天,是她来到这里的第十天,因为又一批的敌人来袭,迪卢木多早早出发去前个山头迎战了,只留下西留斯帮忙照看公主。
说是照看也不过是陪她聊聊天罢了,毕竟敌人都被迪卢木多拦下了,按照神话时代绝大多数人那拙计的智商,西留斯绝对有理由相信他们是没可能想到从后突袭这样简单易懂的战术的。 既然不会发生什么突发意外,西留斯也乐得轻松地坐在门口,看着格兰妮公主的艺术创作。
所谓艺术创作是待会儿迎接英雄凯旋而归用的,实体则是硕大的一盆充满公主爱心的水果拼盘。
大约是神话的缘故,这里很多水果都是西留斯从前没有见过的,由于他们原本就长得奇形异状,等被格兰妮公主那奇特的艺术直觉一摆弄,完全有种群魔乱舞的赶脚。
好在他们只是被设计得有些恐怖而已,倒也不至于让人感到恶心。如果一定要用什么来形容一下,那就是比克了,初时看着觉得丑得恐怖,看久了以后其实也别有一番味道……额,应该是这样没错了。
就在西留斯胡思乱想之际,格兰妮也完成了手头的工作,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而后拿着剩余不多的水果挨着西留斯坐了下来。
坐定以后,她随手塞了颗红艳艳的小果子进嘴,接着又拿起一颗摆到西留斯的面前问道:“西留斯,你真的不吃吗?”
西留斯摇头:“我是幽灵,是不用吃东西。”
西留斯已经不记得这是她第几次说这句话了,只要吃的东西在手,格兰妮都会例行问她吃不吃,以至于她都快习惯于用幽灵说来拒绝公主的好意了。
记得第一天她被格兰妮公主邀请吃东西的时候,就是用这个理由拒绝她的。
“来自彼世的人都不用吃东西吗?”这是她那时问她的话。
由于西留斯只是借着这个名头,实际上并不晓得彼世的情况,只能硬着头皮随便敷衍了两句:“或许吧,有些奇怪的家伙会吃东西,有些不会。有些吃人,有些吃草,有些和我一样什么都不吃……呃~~大概是这样的吧。”
“还有吃人的吗?”格兰妮只是稍稍惊讶了下,接着便平静了下来了,“那是要多么恐怖的怪物啊,那你不怕吗?”
“额?我为什么要怕?”西留斯不明所以。
“他们吃人啊。”
西留斯诡异地顿了下,故作深沉地回答,“我已经远离人类这条道路很久了。”
一瞬间的沉默,整个山洞安静得甚至能听到外面呼啸而过的风的声音。
好久,格兰妮公主才似是恍然大悟地呢喃道:“原来你不是人啊。”
“……”_|||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听着为嘛那么怪呢?
西留斯想要皱起整张脸来表示自己的不满,奈何长期面瘫已经养成,现在挽救也为时已晚。她索性不再言语,抱着自个的骨灰盒坐到角落去,沉默地看着别人夫妻两和乐融融共享晚餐。
那天夜里,一如神话里所描述的,迪卢木多并没有和公主同床共眠,甚至之后的几个夜晚都是如此。在同一个屋檐下或是山洞中,他总是会挑选一个离公主最远的地方休息,紧挨着自己的双枪,在休息的同时也做好警戒的工作。
西留斯也曾主动开口说负责放哨,身为幽灵是不需要休息的,所以最适合做这种二十四小时无休的工作了。可即便如此,迪卢木多依然保持着原本的状态,该在哪个角落窝着还是老实地待在那里,这一点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友情赞助而得到丝毫改变。
之后偶然的一次,面对独自站在夜幕下的迪卢木多,西留斯终是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委婉地问了出来。
那时,天已黑,点点星辰仿若天女撒花留下的白色花瓣,带着明亮而又皎洁的光芒映照着黑暗中的广阔燎原。万籁俱寂中,背着双枪的骑士静静地站在那儿,与周围的空旷比起来,那一抹矫健的身姿在此刻显得格外孤独。
意外的,西留斯想起在这个神话时代初次见到他时的情景,那么开怀的笑容,果然已经很久没看到了。
在公主面前,这位英勇的骑士永远都是温柔的,温柔地笑着,温柔地抚平对方的不安与焦躁,可那鲜活的神情却像是失落了,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脸上。
西留斯无意识地走了过去,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迪卢木多身边了。
“你在想念自己的同伴?”有那么一瞬间,西留斯甚至猜想若现在格兰妮公主同样看到迪卢木多的背影,她会这么想呢?是后悔让他弃了骑士的荣誉,还是执意追求爱情呢?可惜她对她并不了解,以至于根本无法靠自身的理解去猜想。
迪卢木多垂眸看了眼西留斯,并没有丝毫隐瞒地答道:“嗯,我的好友们现在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后悔了吗?”西留斯的声音很轻,可在这种环境下足以将她的声音传递到迪卢木多的耳中,“后悔背叛芬恩,后悔离开自己的同伴,后悔带着公主逃亡。”
“没有。”迪卢木多几乎是在瞬间给出了答案,他觉得如果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否定她的话,心中某座牢固的城堡或许会在一秒内崩落。他深吸了口气,稍稍缓和了下刚才那急速跳动的心脏,尽量以平静的口吻说道,“我没有后悔,对我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我从没有后悔过。”
“是吗?”西留斯低喃了句,接着猛地抬起头来,紧紧地盯着迪卢木多,“即便最后你因此而死也不后悔吗?”
这次,迪卢木多并没有即刻回答,在沉默了两秒后,他像是在回答西留斯的问题,又像是在对自己发誓一般坚定地说道:“是的,我绝不后悔。”
听了回答,西留斯愣了下,转念又联想到了自己。
若然此时此地,有人问她后不后悔生前最后一次的见义勇为,她一定毫不犹豫地说出“不后悔”三个字。
对已经发生的事予以否定,并不是她的风格,即便那是导致她死亡的主因,她也从没有后悔过。
毫无疑问,她是因为不想否定过去,所以连一丝一毫的后悔都不曾出现过。
那他又是因为什么呢?西留斯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于是,她想了想,随即转变了话题。
“你到现在都之和公主做有名无实的夫妻,是想要证明自己还没有背叛芬恩吗?”
话一出口,西留斯便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又把话题调回到最原始的问题上了。
忠义是什么?爱又是什么?对迪卢木多来说,他所能做到两全其美的方法就是现在这样——靠着和公主有名无实的夫妻身份,来紧系自己唯一的忠义。
或许他是这么想的,又或许他什么都没想,只是单纯地不想让公主受到委屈。至少希望能给她一个像模像样的婚礼,至少希望能得到更多人的祝福,至少……不是像现在这样漂泊不定。
但不管如何,迪卢木多最终都没有回答西留斯的问话。是没必要,亦或是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之他只是紧抿着嘴,望着远处波澜起伏的漆黑草原不言不语。
西留斯想得入神,连迪卢木多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晓得。直到听到公主的叫唤,恍惚间才将思绪从那沉沉的黑夜中拉了回来。
格兰妮公主在看到迪卢木多回来,便直接迎了上去。看着她匆匆忙忙的背影,西留斯也知她内心的彷徨不安。她站起来,刚向前走了两步,冷不防被一道白光笼罩,紧接着眼前的风景开始模糊起来,像是泼了水的墨画被晕染得一塌糊涂。
西留斯隐隐觉得不安,但又感到理所当然,估计又要穿了。想透彻了,她收回刚迈出的脚步,极为淡定地等着穿越的到来。
啪~~犹如突然断电的电视机,眼前的整个画面在短促的警报声后瞬间转为黑屏。半秒过后,电又来了,屏幕再度跳转,色彩亮丽的画面显现,周围的景物也渐渐变得真实起来。
红色砖瓦垒成的墙垣首先映入西留斯的眼中,然后是城墙外的大树。那树真的很大,没有三个人估计是绝对环抱不过来的,而在葱翠茂密的树叶下是坐在树枝上的格兰妮公主以及站在树下的迪卢木多。
一个树上一个树下,英俊的骑士和貌美的公主,两相对望着。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不得不说,这样的画面真得很美,美得西留斯都不忍去打搅他们。
可最后她还是打扰到了他们,位于高处的公主发现了她,并开心地向她挥手示意。
既然被发现了,西留斯也不忸怩,迈着大步走了过去。
“西留斯,终于又见到你了。”格兰妮似乎很激动的样子,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
那种高度着实让西留斯替她捏了把冷汗,好在别人的骑士接得准,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你上次突然从悬崖上掉下去,吓死我们了。”格兰妮拍着胸口,神色间满是因为看到西留斯平安无事后的欣喜。
“悬崖?掉下去?”西留斯抓到了重点词汇,可还是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她不是站在他们身后消失的吗?怎么变成摔下悬崖神马的了。
她被弄得晕头转向的,许久,才似是抓到了什么信息,紧揪着推敲了两记,豁然明了了。
他们看到未来的她的可能性是百分之八十。
嘛~~说到底都是穿越的错,都是时空乱搞的错。
遥记当年在学习战斗技巧时,她就是因为这个才被那帮人狠虐的。
西留斯骂骂咧咧地吐了时空之神两下,继而抬头看向眼前的两人:“那个……我不会有事的,所以你们完全不用担心我。对我来说,突然到另外一个地方是再正常的事情,所以就算我不见了,其实也没什么。”
说完后,西留斯明显感到他们都松了口气,甚至于还能隐约看到迪卢木多嘴角的笑意。
是的,这位从未对她露出过友善表情的骑士,第一次对她展露了笑容。
西留斯蓦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想来是多次的谈话终于让他不再敌视她了吧。
之后,西留斯成功体会到穿越的惯有尿性。
从走路穿到失足落崖穿,从进门穿到树洞穿,从被人攻击穿到普通的撞击穿……反正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他办不到的。
西留斯算是彻底接受了那有如一日三餐般的频繁穿越,再者每次穿越,她和迪卢木多以及公主的友好指数都会有所上升也是不争的事实。
直到某一天,西留斯远远地看到那记忆中略显熟悉的画面。她知道,这将是她在这个时代最后的一次穿越。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一章的时候,突然很为迪卢木多感到心痛有木有。
所以说,骑士和公主注定是悲了个剧,乃们说是不是→_→


、chapter 10

茂密的树林过去是一片平坦的山坡;距离山坡九步远的地方是一条山间小溪。此刻,山坡上的嫩绿草坪已被鲜红的血液浸染;一层又一层晕染开娇艳的花朵;而在花朵中间的身影;对西留斯来说是异常熟悉的,因为在这个时代见过多次,那庞大的次数令她都懒得去记了。
迪卢木多·奥迪那,这个可以说为她所熟悉的人此刻正倒在那里;即将面临死亡;可西留斯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感伤;甚至于连些许的惊讶都不曾出现。
或许是一开始就知道结局了,知道他会死在别人定下的geis下,死在已经变成了野猪的同父异母的兄弟蹄下。所以当她真的看到这一幕时;唯有一份感慨——原来,她也来到这里了。
如果说她这次的穿越之旅是因为英灵迪卢木多的关系,那当他死亡的那一刻,即是她这次旅程的终结。之后,她就会离开这里,具体是去哪里她并不清楚,回到原地亦或是去往别的世界?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说到底她并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不是吗。
这么想着,西留斯停下了上前的脚步,静静地站在树林里,紧挨着旁边的树望着前方甚为熟悉的发展。
按照神话所描述的,芬恩拥有奇迹,只要是被他接触过水都将获得治愈一切的神奇力量。若他肯替迪卢木多鞠一捧水来,便能使这位将死的英雄完全恢复过来。
换到以前,芬恩一定毫不犹豫并以最快的速度替他取来水。但现在不同了,眼前这个男人是抢了他未婚妻的叛徒。
作为自己最信任、同时也是最忠实的部下,迪卢木多·奥迪那辜负了他的信任,不仅抢了他的未婚妻,毁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和亲,还将他派出去的人一个个都杀死了。
这么多罪行全堆积在他一人身上,芬恩实在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原谅他。
是的,他该死,所以就这样让他在这里结束生命吧。要是他不去汲水,迪卢木多必死无疑。
明明……是这么想的,可面对这位旧部下的请求,芬恩终是动摇了。想起昔日和他的开怀畅饮,战争时的肝胆相照,他心里哀叹了声,还是转身往九步开外的小溪走了过去。
掬起一捧水走回去,只需将手中的水喂给他喝,之后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或许他们还会因此回到当初,回到那并肩作战、共同分享胜利喜悦的时光;或许他们可以抛却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重修旧好;或许……
芬恩设想了很多可能性,可当他看到迪卢木多那张英俊得足以迷惑世上所有女人的脸时,所有的假想瞬间崩坏。就像用“或许”二字堆积而成的金字塔,在抽掉最下面的地基后,一秒内分崩离析再无修复的可能。
他想起了那个命运之夜,分明该是他结婚的夜晚,却演变成那些贵族对他的奚落大会——竟然被自己的手下抢走未婚妻,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啊。
芬恩是英雄,是费奥纳骑士团的首领,他有他的骄傲,有他不容打破的坚持。但在那一天,他的骄傲,却被这位昔日的部下狠狠踩在了脚下。尽管人人都让他胸襟宽广,原谅初次犯错的迪卢木多,但,他做不到。
嫉妒的火焰在他胸腔熊熊燃烧,那是因爱而产生的妒意,他所爱的公主爱着眼前这个男人。
滴答滴答——清澈的水滴从他的指缝泻下,溅在脚边那茵茵的绿草之上。不知何时,手中的水已悄然而逝,唯独剩下满手的干涸。
芬恩怔愣地面对迪卢木多更加痛苦的神情,极不自在地又一次回身去取水,但同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出于妒意,他眼睁睁地又一次让治愈之水从指缝间溜走了。
第三次,这位费奥纳最伟大的首领终于下定决心,要替他将水取来……可等他回来之际,躺在地上的人却再也无力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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