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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持久严射 作者:苍白贫血-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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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啊。
市长听说石久不愿意去,又问了问最近石久的工作情况。
听石久说他的工作侧重党办也很高兴,又反复的提醒石久在党校多结交人,不要在单位站立队,平时出门应酬要格外注意之类的。
石久一边听一边啃螃蟹,心想这老家伙找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呢,这些话也不是电话里不能说的,绕弯子绕的没完没了的,真墨迹啊。
爷俩对着啃了十分钟的螃蟹,市长把手一擦,终于开口了,
“我那天见着郗战强了,你俩走的挺近?”
石久脸上挺自然,
“啊,他人挺有意思的,就一起玩呗儿。”
“他比我小不了几岁,你跟我都没话说你跟他能玩儿一起去?”市长脸上不咸不淡的,“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但是我得提醒你,没事最好离他远点。”
石久一脸平静的捏着螃蟹肉蘸醋,脑子里却是给沸水滚了一样,
“啊。。咋了。。啥事啊?”
“没事,你把我说的话当回事学行了。”
“你都不跟我说我怎么当回事?”
市长无奈的笑了两声,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石久心理里憋着一股劲,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我记得他跟我说你俩可是老哥们了。”
市长语调慢悠悠的,
“哦,还说什么了?”
这一句话直接把石久问住了。
愣了好半天才又继续说,
“别的没了。”
市长想了一会,“最近形势比较紧张,你别把我刚才的话当成耳旁风。”
看石久没说话又开始找话闲聊,
“对了,我听说他前一阵子刚跟人打了个官司,律师也是林立的请的那个?”
螃蟹壳子的碎碴扎了牙花儿,石久停了嘴,抬眼打量着市长。
这老家伙还是那副样子,平淡无奇,可这嘴里的话怎么听都阴嗖嗖的,
“你不是日理万机么,怎么连这点小事都知道?”
市长笑了笑,
“没有,这些人我都认识,最近都比较倒霉,我就留意了一下而已。”
石久从市长家出来后,一脊梁骨的凉汗。
也他妈不知道是吃饭吃的,还是给市长渗着了。
下午开会都心不在焉,完事了赶紧给律师打了个电话。
听说律师正在法院跑业务也石久就觉得心酸,想着又赚钱又坑人真要把他家律师给累死了,长叹口气就赶紧给说了一通社会主义好,人民生活节节高,没事少记仇多跟对象在被窝里搞,和谐幸福多美好啥的。
烦的严希冷声抛过来一句,
“没事我挂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石久憋了半天,
“我想你了……”
电话里的动静忽然低的跟蚊子一样,
“……石部长,给条活路行么?我还没好利索呢。。”

52

石久不太高兴;
“我算发现了……都好几次了……在你眼里我对你就只有肉欲没有感情么?哥这是单纯的思念!”
严希周围都是人,也没好意思跟石久胡扯,就笑了两声,开门上车;这说话的声音才大了点。
“少跟我这练嘴皮子,让你练枪已经很可以了;你别练上瘾了。”
“能不上瘾么,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为啥都说俩人处对象叫恋人了;这不就是在‘练人’么……”
俩人又打了一分钟电话,石久在最后跟严希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最近形势紧;让他没事注意点;严希脑子里一堆事,听的莫名其妙的,就也没太放在心上。
挂了电话,李法官正好从院里出来,因为早就过了下班的点,这人也没避讳,大喇喇的就上了严希的车。
严希因为在李法官这边有个案子,本来是想送礼的。
可汪律师那事搞的大家都有点肝颤,不敢明目张胆的收钱,几个人就约好了去打牌,其实也就是变相收钱,好在严希平时出门都习惯带不少现金,这不凑了四五个人,就找地儿打牌去了。
严希提议去罗珊珊开的茶楼。
因为是新店,老板又是上过电视的美女,大家也都欣然前行。吃过饭,一行人到了地方,罗珊珊不在,就直接去了四楼打牌。
中午两个小时,严希输了一万五。
大多数输给李法官,但他手上还有严希一个案子,因为眼看着就要开庭了,所以严希这钱不白输。
但剩下两千多纯粹是误输,这个是没办法的事,严希本来就玩的不好,输钱也是个技术活,不是你想输给谁就能输给谁的。
这个茶楼实际营业只有三层,都是茶叶柜和品茶室,四层的棋牌屋算是暗室,专门坐着保安守着,一旦一楼有事,这边就带着人从四楼另开的小门从旁边的饭店走,总之安排缜密,服务贴心,而且一般茶楼后台都较硬,就算被举报了也不见得警察敢上门临检。
之前孙宗告诉严希这茶楼是罗珊珊开的,严希就差不多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罗珊珊一个小姑娘,二十啷当岁,投资一个茶楼至少上百万,她拿什么投资?
工作赚的钱是肯定不可能的,陪睡赚的钱还是很靠谱的。
这姑娘跟了郗战强多久严希不知道,但那天看那俩人的关系,这茶楼很可能是郗战强给罗珊珊开的,而且这个茶楼规模之大,豪华的程度和员工人数都是市内非常上档次的,牌局里有个律师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这么好的茶楼老板年轻又漂亮,明摆着是她背后的老板洗钱用的。
男人都是现实的下半身动物,哄情妇整个钻戒买个爱马仕已经很可以了,这么大手笔的哄不是真情圣就是真傻逼。
这话算是说到严希心坎里了。
这年头贪官富豪真是没有几个不洗钱的,所为洗钱,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郗战强从他所在的集团公司账上贪了一百万,那这钱他肯定不会傻了吧唧的存自己户头上,而是转入罗珊珊的这个茶楼,通过做假账,以缴纳企业所得税和个人所得税为代价将资金洗白,那这一百万就是罗珊珊这个茶楼的正当收入,回头在存入指定账户,这钱也就理所应当的从赃款成了血汗钱了。
当然这只是个例子,罗珊珊这个茶楼干不干净还待考据,嫌疑是有的,证据是一点都没有的。
再说开茶楼洗钱这也是最简单最基本的洗钱手段,近些年贪官富豪洗钱的办法真是花样繁多,很多都有离岸账户,也就是境外银行账户上,不一定都靠这个。
像是严希之前帮人打破产的官司的时候就动用过这种手段,而且严希自己也在香港有一个户头。
严希的钱虽不是赃款,但多少都沾点黑,毕竟要是只拿辛苦钱的话,一个律师最多也就赚那么点,哪会像严希这么多,这不攒够数目看着汇率不错就换成美金存入香港的境外银行,接着转入英属维尔京那边,万一有点事,真是提着皮包就能出国躲,救命钱一点不受影响。
近些日子严希没少往这个茶楼跑,电视台也去的紧,一来二去可算跟罗珊珊混熟了,小姑娘人挺好,比较务实,爱卖弄性感在严希眼里也算是优点,俩人在电视台有时间就在一起抽个烟聊聊天,罗珊珊这姑娘太豪爽了,刚认识第一天连她妈祖籍哪里都跟严希说了,到后来郗战强跟她那点事严希也知道的七七八八。
她大学没毕业就跟这老家伙处对象,到了现在已经四个年头了,那个茶楼的法人写的是罗珊珊,印在营业执照上,把这姑娘高兴坏了,觉得这玩意可比钻戒名牌牛逼多了,严希一看她乐的花枝乱颤的心里都直叹气,心想也不知道这姑娘四年大学都上哪儿去了。
这种茶楼的法人是什么?空壳子一个,除了像模像样的发点工资做账用,剩下就是出事了用来顶包的。
严希见多了空壳公司老板用自己丈母娘的当法人的,足见广大男同胞对丈母娘深深的恨啊。
还真当这个茶楼就是她的呢……
结果一问这茶楼果然算账是郗战强亲自弄,那这里的猫腻都显而易见了。
比如郗战强开这个茶楼是为了什么。
再比如挺大个老板连个财务都不顾,非要自己亲自上是为了什么。
这老狐狸,真是百密一疏,可算给严希挖着漏洞了。
这天从电视台出来的时候,石久的车正好在楼下等自己。
没办法,因为上午赵庭长来电话说要回老家日照,车不够用,想着跟严希借一下,两天后还他。
严希哪敢不从啊,赶忙把车开过去,自己又打车去的电视台,这不中途接了一个石久一个电话么,随口开了个玩笑,结果完事这小子真来了。
深秋天黑的很早。
路灯昏黄,下面满是枯叶滚过的黑影,在风哗啦啦的响,呼号着越跑越远。
严希身上就一个小西服,缩着着脖子往车上跑,坐进车门那感觉真跟开了春一样,暖意融融的。
石久把副驾的外套扔到后排座椅,身上就一个小衬衫,
“你大爷……热死哥了……不说一分钟就下来么?”
虽然车里很暖,严希还是习惯性的把手放在暖风口,
“你把座椅都加热了?你嫌热不用开啊……”
“还不是因为你小子怕冷……我还上网查了,都说怕冷的人是什么上辈子折翼的天使,结果发现头发少的也是上辈子折翼的天使。。你说咱俩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当天使多遭罪啊,一辈子光腚不说,还得到处飞着现眼……生怕人看不见……”
严希嘴角微弯,腾出一只手在石久车上翻烟,
“我怎么觉得我这辈子也挺遭罪呢,你这有烟么?”
石久打了转向灯,侧头看了他一眼,
“就在你右手边……你老在我这边翻啥……”
严希从车门处的储物盒翻到一包玉溪,从里面抽出一根点上,又把车窗稍稍降下来一点透气,
“咱们这是上哪儿?”
“当然是带你去吃饭啊,特别好吃的一家私房菜,以前供应商经常请我去,唉,现在不行了,我要当清官啊……”
严希没说话,抽了口烟,从鼻子里缓缓的呼出烟雾。
有时候想想也挺纳闷自己怎么会跟石久搅合到一起。
每天一起吃饭,偶尔这人还会在自己家过夜,腻歪在一起的时候也牵手接吻,搞的跟谈恋爱一样……
其实就是在谈恋爱……
而且还不像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意图,但也不是因为很喜欢,自己也没冲动,仔细回忆这个过程,倒像是习惯。
潜移默化,跟毒瘾似的,严希真是有心无力。
旁边的人猛踩了一脚刹车,严希身体一震,烟灰就掉在裤子上。
前面就是红灯,映着严希的脸,红彤彤的。
石久斜他一眼,
“干什么心不在焉的啊,你不会是在电视台让制片人给潜规则了吧?”
严希把烟头灭在车带烟缸里,顺便弹掉裤子上的烟灰,
“我很贵的,就给你一个人潜过,对了,什么时候有时间把账给我结一下?”
 
53

晚上的时候;石久在浴室好好给严希算了一回账。
连本带利的算啊,算的律师撅在洗手台上死去活来;下面的小嘴给堵严实了,上面的小嘴就没停过,一开始还讲理;后来看身后的人也不还嘴,就一个劲的压着自己猛干也不讲理了;又畜生又野狗的,什么词儿难听什么往出蹦,十分钟把石久脸都骂绿了。
因为前一阵子给律师养菊花,石久过了好几天盖被纯聊天的日子,好容易逮着机会好好爽了一把;还给人骂成这德行。
觉得律师以前挺文明的啊;现在跟谁学的啊……嘴太损了……
你说哥俩打炮时偶尔来句‘禽兽,坏人’啥的也挺有情趣,可是诅咒人掉头发这就有点缺德了吧。
什么素质啊。
烦的石久憋着股劲把人捅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律师趴那儿压抑的哼唧半天,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抖的厉害,也不知道是做的还是疼的。
石久发现后特意看了他后面,没出血也没咋地,就摸摸脊梁骨问怎么了,严希这才回过头哆哆嗦嗦的说要冻死了。
这个小区是集中供暖,不是自家烧地暖的那种,所以没到日子在家呆着只能开空调。
但严希浴室是没有空调的,就算是有浴霸,可站在热水里还算凑合,满身是水在洗手台那边运动,自己还行,严希就遭罪了。
脚丫子凉的跟冰块一样,石久一看赶紧听下来,拿着大毛巾把人一顿擦,裹起来就往床上跑。
盖上被的时候俩人是侧躺,就着这姿势,石久摸着严希臀缝把老二插进去,不紧不慢的运动温存了一会,等严希身上开始冒汗了,才又捞起他一条腿儿,可劲的折腾,直到把存货都射在套儿里。
其实石久挺想无套的,但上两次眼瞅着严希清理多费劲,这玩意黏黏糊糊的自己排不干净,还得用手指去刮,而且肠道粘膜脆弱,似乎是过后都比较难受,每次完事律师的脸都非常难看,上药的时候都跟自己欠了他五百万一样,
严希把身下的润滑都擦掉,也懒得去洗,就重新倒在床上喘气儿。
石久跟他说话他也不搭理,倒不是生气,而是觉得……今天蛮想上他的。
严希看石久屁股的时候比较少,每回脱光了都是他压着自己,不是黑灯瞎火的就是自己被摁在被子里,这是两人第一次一起洗澡,所以严希就特意拿眼睛瞄了一下。
处男的屁股真是看着就紧啊,真想进去试试暖不暖和。
正寻思着美事就觉得胸口一阵麻痒,垂眼才发现自己奶了一位大哥。
严希眉间一紧,抬手把人一推,
“你老弄我这儿干嘛?”
石久抬手搓了一下那水淋淋的小头儿,
“老弟,再来一回呗。”
换往常严希早一脚踹过去了,但这会腿都抬起来了,半途却放了回去。
兀自想了半晌,严希扬眉一笑,肚里的坏水又开始翻腾起来,
“你躺好了。”
石久还纳闷这人想干嘛,结果旁边的小伙儿就钻被窝里了,接着下体一湿,就给人含在嘴里上下套弄。
活儿真好啊。
两人做了这么多回,严希从来没给石久口过,现在又吸又舔,舌头软绵绵的缠上来,石久哪里受得了,没一会就缴枪了,正舒坦着结果有人的爪子凉冰冰的往屁股里伸,激的石久当时就坐起来了。
俩人打架打的床都直晃悠。
律师这个逼太阴损了,明知男人射精之后的一段时间内体力都非常差,更何况石久连射了两次,更没什么力气,所以律师就趁着功夫在床上越战越勇,大有反攻之势。
把石久给烦的,想着早知道就应该把这王八蛋的菊花插爆了,让他撇着腿合也合不上,瘫在被窝里哆嗦。
黑脸就黑脸呗,也总比现在强。
正比划的时候有人手机响了,听动静还是石久的。
以前干这个的时候石久特别烦人来电话,现在都跟听了救命铃声似的,立刻要求停战熄火。
严希也没太大意见,捂着腰上旁边翻东西去了。
来电话的是石久妈,非让石久立刻回家,说是有急事要说。
石久一边穿裤子一边打电话,等都弄完了,律师那边烟也找完了。
严希给自己点了一颗烟,一脸坏笑,
“要走?”
石久看他就来气,
“别以为我怕了你,是我妈找我回去,你明天等着点儿的,哥这人没别的,就是记仇!”
说完还上去在严希胸口上摸了一下,接着窜了老远。
严希一脚踹了个空,
“赶紧滚。”
***
石久回家的时候,饭桌还没收呢,就一个小呛菜和一个空碗,估计又是自己不在家她就对付。
这才想起来好几天不在家吃饭了,看来没事也得回来一趟。
石久妈戴个老花镜对着平面图琢磨,听见门响也挺高兴,
“快点过来!帮我看看哪里的房子好!”
石久刚在严希那儿出了一身汗,又在楼门口吹了一阵风,进屋就是一个大喷嚏,
“阿嚏……你干嘛啊……”
“这不是油田分房子了么,你有资格抓,两千块钱一平,跟白送一样啊……快来选选地方。”
石久把车钥匙仍在一边。
油田新盖了一批房子这事石久早就听说了,但一直都没什么意图。
自己家有两套房子,一套是石久妈单位分的老房子,也是娘俩最先住的,因为盖的早,周围还有市重点高中,属于学区房,现在一个年还能收个两万块的租金。
这边是商品房,也就是正价买的,所以算起来自己的确是有资格再抓一套,但石久真觉得整那么多也没啥用。
石久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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