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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野心首席,太过份-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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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年鸿背着江晓溪,而邵年锦背着殷念念。
至于殷念念是如何让邵年锦背下山的,她可是有话要说。
她让邵年锦背她下山,邵年锦自然是不肯了,可是,她说道:“邵年锦,如果你想我不再喜欢你,你就背我下一次山,让我从此以后对你死心!”
这一招,果然是对准了邵年锦的死xue,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在那一刻,其实殷念念有些悲哀,她执著的爱情,对于他而言,却只是个负担了。
但是,就算是负担也好,这一次,她也要好好的把握一下自己。
让他背一次自己下山,哪怕这一生,就这一次也好。
所以,此刻,殷念念就爬在了邵年锦的背上,让他背自己下山。
而邵年鸿则不同,他主动提出要背脚有旧伤复发,又染上了新伤的江晓溪。
而殷念念一心都在邵年锦的身上,根本不理会于她。
其实她想,只要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和他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没有什么是不对的。
于是,受了伤的她,还是让邵年鸿背她下山。
江晓溪抱着邵年鸿的脖子,“年鸿,你是第一个背我的男人,我没有享受过背在父亲背上的感觉,但是,我却是享受过兄长般温暖的肩膀,谢谢你……”
邵年鸿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在她的心里,他不再是那个初初相恋的爱人,而是她一直都缺了的父兄之爱了。
她从小缺少父爱,父亲*有了第二个女人,而她童年又遭受了绑架之罪,她究竟用了多少功夫,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晓溪,跟我不用这么客气,既然是兄长,就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兄长的肩膀,如何?”邵年鸿一边背她一边说着话。
江晓溪微微一笑,她不希望邵年鸿再将时间浪费在了她的身上。
年少时的爱情,虽然美丽,但是却不是最铭心刻骨的。
郁霆琛给她的,才是烙刻在了她的骨血里的。
既然这份年少美丽已经逝去,那么就让它永远的活在了记忆中。
而邵年锦和殷念念却是一边走一边斗着嘴了。
“殷念念,回去之后,将自己解剖一遍,看看你是不是猪的骨骼,这么沉的!”邵年锦说道。
殷念念不满的嘀咕了一声:“你自己这体力差,还怪人家沉,你看看人家年鸿,背着晓溪走,一点也不费力,而且是如履平地一般。”
邵年锦作势将她丢下来,“敢说我体力差,是不是不想下山?”
殷念念抱紧了他的脖子,从未像这一刻这么近过,她不由有些悲哀,原来最近的一次,是她说他可以摆脱她的时候。
其实,这世界上的感情就是这样。
爱了,就是爱了。
不爱,永远也不可能爱吧!
就像郁霆琛和江晓溪,哪怕是隔着血海深仇,两个不能爱的人,偏偏就这样爱上了。
就像邵年锦和殷念念,哪怕是朝夕相处,也没能处出感情来,反而是会越来越生疏了一样。
正当他们四个人从山上下来时,就看到了郁霆琛的车刚刚停下来。
郁霆琛开了一部jeep车过来,这样的车走着山路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当他看到了江晓溪竟然是在邵年鸿的背上时,他的双眸马上就起了变化。
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不介意自己女人的初恋爱人的!
初恋的爱人,那是精神上的初次,虽然不同于初吻,初ye,但是,最先悸动的心,萌动的情,都是为了那一个人。
这是后来的男人们嫉妒不了也羡慕不来的。
郁霆琛一脚踢开了车门,大步的向着邵年鸿的方向而来。
江晓溪不料郁霆琛会来,而且是刚好看到了这样的一幅画面,她知道,他这人小气鬼,肯定是会多想的。
但是,她转念又一想,他想就想吧,反正她和他是清白的,如果她认为她这样不好,说不定就可以早点签离婚协议了。
所以, 她也不打算解释。
邵年鸿虽然久未做高强度的训练,但平时也有健身,和做一些简单的训练,他的体力背一个女人下山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但是,当他看到了挡在了他们面前的这个男人时,不由蹙了蹙眉,郁霆琛跟过来了!
郁霆琛一手握住了江晓溪的一只手臂,他的力气很大,她都能感觉到他捏得很重。
这手臂一定跟他有怨,否则怎会一天到晚的被他虐待?
“郁太太,我抱你上车!”郁霆琛一看到了她的脚踝肿起来,语气就凶了起来。
他仍然是叫她郁太太,也就是在宣布着他对她的拥有权。
邵年鸿是明白人,自然是是会明白他的意思。
就算江晓溪在提出离婚,但是她和郁霆琛之间,依然是夫妻关系。
江晓溪不想邵年鸿他们为难,这是她和郁霆琛之间的私事,她于是任郁霆琛抱着上了车。
郁霆琛从头到尾也没有看其他的人,只是停留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上了车之后,司机开车,她和他都在后坐上,沉默不语。
她不屑于解释,他在生气,连笼罩在他们身边的空气,也知道他在生气了。
司机开得很快,车到了医院之后,他伸手将她抱下来。
她也不作无谓的挣扎,反正他决定了的事情,她也不能轻易的改变了他。
拍片、检查,一系列的程序完了之后,医生说道:“最近要少活动,多多休息,年轻人很快就会恢复的,不用担心。”
在回家的路上,郁霆琛依然是没有说话。
而江晓溪本来就在向他提出离婚,此刻的氛围,自然是不会说话了。
于是,沉默,加再沉默,就等于了不断的沉默。
到了家之后,两个孩子都睡下了,郁霆琛将她抱回了卧室,放在了沙发上坐下。
“我去开热水,你进去泡一会儿。”他说。
他进去开好了热水,然后抱着她走进浴缸里,看着她肿起来的脚踝,不由眼神又冷了好几分。
江晓溪在他没有离开浴室之前,自然是不会脱掉身上的衣服的。
而郁霆琛的好脾气已经到了尽头,她还是他的妻子,昨晚还在他的怀里紧紧依偎,今天就想各奔不西,也不问问他有没有答应了?
于是,下一刻,衣衫在他的手中片片飞舞……
犹如蹁跹的蝴蝶,一片又一片的*于凡尘之中,那些本是人世间的精灵,在暴风骤雨的节奏里,再也挥不起美丽的翅膀。
她是他的手中蝶,他要让她展现所有的美丽,他会为她遮挡所有的风雨,但却不准她飞往别处。
否则,这就是下场。
江晓溪不料,这个男人隐忍的怒气终于是如火山岩浆一样喷薄而出。
就凭她的力气,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怒气,再加上脚踝的伤,她在他的手中犹如那只被雨淋到再也飞不起来的蝴蝶。
“郁霆琛,够了,你没有权利这么做!”江晓溪也生气了。
“我没有权利?”郁霆琛一手拍起了水花,水花四溅,也有些溅到了他的身上,将他的白色衬衫打湿,但却是不显得他难看。
“我没有权利?谁有这个权利?邵年鸿吗?”郁霆琛怒不可揭的道,“你敢给他这个权利试试?”
江晓溪也不服输的用手拍打着水花,反正她泡在缸里了,溅湿他跟她也没有关系。
“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江晓溪倔强的扬头,“我想给谁就给谁,但惟独不给你!”
郁霆琛也狂妄不已,他冷哼了一声,“我也告诉你,谁敢来履行这个权利,我就灭了谁!我看谁敢来!”
江晓溪不服输的瞪着他。
他亦是不退让的凝视着她。
浴室的温度在不断的上升,两人的火气也在逐渐的增加。
但是,很快,江晓溪就轻笑了一声,满含嘲讽:“郁霆琛,你将我看得这么紧?是不是爱惨了我?”
郁霆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双眸隐现深情,“是!我不准任何男人染指于你!”
“所以,别指望我将你放开!”郁霆琛凝视着她,“昨天晚上我不动你,那是在给你机会,让你好好的反醒,但是,今天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很不高兴……”
“那又怎么样?”江晓溪也冷哼了一声,“年鸿也背过我了,我忘记了告诉你,他是第一个背过我的男人,你不是很在意第一次吗……”
接下来的话,她不能再说出来。
因为,郁霆琛已经是以吻封缄。
他知道,年少时她没有家庭的温暖,而父亲经常在外,对于缺少父爱的她,会在青葱年少喜欢上邵年鸿,也不足为奇。
只是,她现在是他的妻子,他怎么能允许别人再拿走她的“第一次”呢!
他愿意照顾她,像父亲一样包容她,像兄长一样疼爱她,当然,丈夫的权利最大。
就像这一刻,她在他面前,无需掩饰。
做一个纯粹的人!
江晓溪激怒了眼前的男人,他的大手滑入了水中。
水里的她,根本无从动弹。
他的衣服也全部有了水印,但他毫不在乎,他只要将桀骜不驯的她给驯服。
江晓溪自然是不会被驯服的那一个,她扭动着也挣扎不开。
而他,今晚已经被她气极,他如果不再行使丈夫的权利,她就会无法无天无人管得了了。
所以,他迅速的遗弃了他身上的衣服……
江晓溪瞪大了眼睛,昨天晚上他始终是没有这样做,可是今天晚上,他真的怒了。
她当然是不想和他再有什么关系,谁想和仇人之子发生一点什么呢?
可是,她也明白,这个男人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郁霆琛,我脚疼……”江晓溪马上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郁霆琛的双眸本来是猩红的,那是野兽发怒的征兆,他恨不得将她吃掉。
可是,他终是控制了自己的脾气,伸手将她的脚捞起来一看,伸手轻轻的抚了抚:“还肿着,等一会儿给你泡一下药水,让其消肿……”
“现在就泡……”她马上说道。
郁霆琛哪会不明白她的心思,知道她不过是缓兵之计,知道她不过是转移他的方向。
可是,他还是点了点头,放下了她,然后起身,披了一件浴袍,拿了一个盆子,兑好了水和药的剂量,然后才将她抱起来,给她围上了浴巾,让她坐在了小矮凳上,将那只受伤的脚泡在了药水里。
“我……我自己泡就好了……”她抬起头来道。
于是,郁霆琛什么话也不说,就离开了。
江晓溪在他走出了房间之前,道:“我们之间的约定,不包括今晚吧!”
她在提醒着他,昨天晚上他留宿在这里,那是因为贝小米去刺杀他的母亲,谁违反了约定,谁就得受罚。
昨天晚上她已经受罚了,他不至于今天晚上还留在这里吧!
郁霆琛的脚步一滞,但依然是没有说话,重重的关上了门,然后走了出去。
江晓溪被暖暖的水温泡着,心里想着,他应该是走了吧!
她闭上了眼睛,而脚踝处的疼痛向她袭来。
这些伤痛,是不是像人一样?旧伤未好,新伤又来了。
然后就是不断的治愈,再是不断的受伤,如此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然后,江晓溪听到了他启动汽车的声音,她终于是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相处四年,她也是个敏锐的人,自然知道他的脾气。
他那么骄傲,走掉了也是应该的。
江晓溪泡了一会儿,觉得脚舒服了很多之后,于是起身回到了卧室。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男人已经是去而复返。
他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
江晓溪在看着他,不由揪紧了自己身上的浴巾。
郁霆琛却是向她走了过来,她当然是不能后退,这就表示自己的怯意,她在他面前,可从来不怯场。
他的俊脸上,没有了先前的怒气,变得平静了许多。
他走到了她的面前,见她一只脚站在地上,伸手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向沙发走去。
江晓溪是个很喜欢沙发的人,她因为平时在家办公累了,就会直接在沙发上躺着休息一会儿。
所以,她房间的沙发也是非常高级非常柔软的,而且很大,比起普通的睡塌还要大得多。
郁霆琛将她抱着一起坐在了沙发上,再伸手拉过她一只受伤的脚,然后道:“明知道脚受了伤,还要爬山?你怎么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
江晓溪想从他的怀里脱离出来,可是,他哪里会让。
“我今天累了,我想睡觉了。”江晓溪说道。
郁霆琛点了点头,“睡觉之前,我们谈一谈。”
他差点在浴缸里要了她,如果不是她说脚疼的话,他和她肯定此时还在……
江晓溪转头不看他:“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可是,必须谈!”郁霆琛不容她回避,“郁太太,谈不好,我不会放过你的。”
江晓溪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他刚才哪里是走了,他分明就是开车去买套套了……
难道昨晚,他没有行到这最后一步,是因为她家没有这个吗?
“昨天晚上……”郁霆琛凝视着她,不容她避开,“我愿意给你机会,让你去明白,我愿意给你时间,让你去冷静,我想你会理解到,我郁霆琛自始至终,是疼爱你的。可是你呢?变本加厉,明知道我不喜欢你和邵年鸿在一起,你还就偏偏和他在一起!”
江晓溪抿紧了唇,不准备答话。
她不愿意再去和他谈感情的事情,因为,无论于他,还是于她,都是永远也算不清的一笔帐。
郁霆琛依旧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不要试图沉默来回答我,你应该明白,我还是你的有丈夫,只有我,才能对你行使丈夫的权利,我一直在等你,但不能一直这么纵容你。”
江晓溪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解释,这一刻也一样。
她不是会出卖朋友的人,而殷念念也不是个动机不纯的女人,所以,事关殷念念,她还是忍了下来。
“总之,我和年鸿只是偶遇,我去的时候并不知道有他。”江晓溪淡然道,“脚受了伤,也不是我想的。”
郁霆琛点了点头:“好,我愿意相信你!”
不过,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时,他就说道:“现在告诉我,我有没有权利这样对你?”
江晓溪那么聪明,知道今晚是难以逃脱他的问责,她如果说他有,岂不是推翻了她之前的决心。
可是,如果她说没有,他势必会强势的履行她的权利了。
所以,这一局,无论是她怎么答他,他都是师出有名的行使着丈夫的权利。
“告诉我!”他不给她喘息的空间,咄咄逼人的誓要问出她的心里话。
江晓溪亦明白,这个男人论心机、论计谋,都比她要老练得多,她和他硬碰硬的话,浴室里的一幕会继续发生。
所以,她只得问道:“郁霆琛,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彼此?”
“不放!”他说。
江晓溪瞪了他一眼,“那我也不说。”
“很好!”郁霆琛厉声道:“晓溪,你将我最后一点耐性都磨光了。”
他一伸手,将她的身体转向了她。
让她面对面看着他,而他的手扣紧了她的腰,一手扯掉了她的浴巾……
“郁——霆——琛——”江晓溪只觉得这是她和他最后的一点情分也没有了。
他毫不迟疑的进了她的身体……

下了山之后,殷念念即被邵年锦丢在了草丛里。
她拍了拍身上的草和泥土,看着这个头也不回的男人就这样的走了。
邵年鸿也是一路沉默着。
殷念念忽然发现,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邵年鸿了,要知道,这感情的事情,她自己都是个失败者啊。
“年鸿……”殷念念看着仿佛是失魂落魄的他,“你没事吧!”
邵年鸿沉默着摇了摇头,于是大家一起回城里去。
殷念念将今天的照片贴在了自己的微博上,他们法证部的同事在转载,很快就传到了重案组里,大家看着邵年锦背着殷念念的照片,都在调侃着他们俩。
贝小米在哄睡了贝蓓之后,她百无聊赖的上着网,然后看到了邵年锦背着殷念念的照片。
她的心在这一瞬间仿佛是有一些刺痛,她一直以为,像邵年锦这样的警察,一定是一个正直而刚毅的男人,他不会海誓山盟的承诺,他不会红酒鲜花的浪漫,但是他很实际。
但是,这一刻,她却是觉得,他实际得让她有些另眼相看了。
她问自己,如果真要选择一个男人过一生,邵年锦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而她自己,也觉得对邵年锦这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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