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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调戏江山 作者:九尾猫(纵横12.09.10完结)-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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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目一转,凌谨渊伸手拉住关月容的胳膊,轻轻一带关月容立刻跌坐到凌谨渊的怀里,不待关月容做出何种反应,凌谨渊便占有性的环住关月容的腰,腰间还有许多肉肉,不过与他们第一夜相比,关月容似乎瘦了许多。

“怎么一天比一天瘦了?”凌谨渊在关月容的耳边低声问道。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关月容的耳畔,关月容立刻羞红了脸,动了动身子,压抑住扑倒这妖孽的心思,一脸正色道:“您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呵呵一笑,凌谨渊似乎心情不错,环着关月容的腰,淡淡道:“一块令牌,一个取代武林盟的机会,一块朕亲赐武林世家的牌匾。”

取代武林盟的机会?仅仅是如此吗?那为何当日那中年男子会给武林盟扣上乱党的帽子?

关月容突然有些不敢看凌谨渊,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是有点小聪明的,可是自己这点小聪明与凌谨渊这样精明的人一比,自己还剩下什么了?

凌谨渊真的不知道自己菊花门主的身份吗?这一刻关月容突然感觉到有些害怕,脑海里浮现出各种电视剧中奸细的最后下场,凌谨渊,不会这样对待他吧?

正在关月容胡思乱想之际,凌谨渊突然含住她的耳垂,随后低声说道:“现在还胡思乱想些什么,不相信我吗?”

摇摇头,关月容可怜兮兮的转过身子,说道:“若是我哪天不小心做了错事,惹你生气了,能不能原谅我?”

只见凤目出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凌谨渊那泉水般的声音响起,“做错了事情自然要挨罚,不然你怎么涨记性?”

“……”默默低下头,关月容放弃了坦白自己就是菊花门主这个身份的念头,果然升官发财才是硬道理。

见关月容不说话了,凌谨渊也并未多问,只是命人送来了饭菜,与关月容一起用膳,吃饭期间,凌谨渊见关月容一直心神恍惚,突然开口说道:“等回宫,我要给你个惊喜。”

“先说好,我可不当什么昭仪啊!”夹一块鱼放进碗里,关月容这才开口问道:“这一次回宫我们胜算有多少?”

吕氏一族权倾朝野,凌谨渊又自动离开了皇宫,这个时候要是来个鸠占鹊巢,赤月国恐怕就要改姓了!

“一半一半吧!若没有丞相在朝中去牵制,朝廷中恐怕早就乱作一团了。”凌谨渊很理智的说道,而这朝中一直无消息,也证明太后并没有说服三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安王。

安王安王,当初凌谨渊给三皇子这样一个封号就是希望三皇子能安于现状,平平稳稳的辅佐他一起治理赤月国。

其实太后大可以借机宣布凌谨渊的死讯,直接让三皇子登基,估计太后忌惮的是凌谨渊手中的传国玉玺还有一直默默无闻的平王,长幼有序,就算凌谨渊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也应该是平王登基,传国玉玺一天不落入太后手中,凌谨渊便可以带着玉玺挥兵直入,夺回昔日政权。

整件事情最关键的就是安王,听了凌谨渊的话,关月容淡笑着说道:“三皇子从小便敬重你,为了你不惜除掉崔涛,现在想必是在劝说太后呢。”对于安王,关月容一直只叫三皇子,当初的朝夕相处,关月容一直认为三皇子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说什么也不会和太后同流合污的。

没有回答关月容,凌谨渊静静的吃菜,他也希望是如此,只是,母子连心,不到最后谁又能说的清呢?

用过饭,关月容早早的回到七连寺,明天一早就要离开,她理应与众人告别的。

武林大会的事情不了了之,天下第一自然又归于七连寺,大家的心情说不出是激动还是惆怅,惠慈师太早早便回了峨眉派,寺中只剩下易道道长和禅杖大师两个人天天斗鸡一样,吵来吵去的,一回到七连寺,关月容最先去找的就是禅杖大师。

地点依旧是禅杖大师的禅房,这几日的奔波,让禅杖大师没办法偷吃烧鸡,整个人看起来清瘦了不少。

来到禅杖大师身前坐下,关月容说道:“大师,明天我就要离开了,我想问问您,我到底有没有机会再回去了。”

回去哪里?自然是二十一世纪了,虽然这边有朋友,有美男,有官做,家里却还有父亲母亲。

“属于哪里自然就要回归哪里,落叶归根在于根在那里,而你的根在这边,你又怎么可能回去呢?”

关月容被问住了,她早就明白禅杖大师的意思是自己不属于现代,原本就该生活在这个时空,可是,人非草木,好歹被父母养了二十多年,能说放下就放下吗?

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关月容站起来说道:“那我去找易道道长去。”转身便要离开,却没想到禅杖大师听了,淡淡说道:“易道道长已经离开,托我传话,他日会去宫中找你。”







177 恒阳城外
很多事情是不能强求的,易道道长离开便是猜到她会询问穿越之事,与禅杖大师告别便直接见了岳五章。

像是预料到关月容会来一样,还未敲门岳五章便将房门打开,两人对视一眼,关月容笑道:“明天一早我就要离开了。”

“我也准备辞官不做了。”岳五章爽朗一笑,心里早就下了决心,直接将关月容迎进屋里,倒了杯茶。

“辞官后,你准备回家做富二代么?”关月容并未喝茶,直接问向岳五章,满脑子里全都是如狼似虎的女人。

一句话,戳中了岳五章的痛处,眼睛一红,岳五章闭上眼睛不想回想起那些可怕的女人,摇摇头说道:“我要与戒色一起行走天下,还是江湖更适合我。”戒色成为天下第一以后,禅杖大师给他的试炼便是行走江湖,为百姓做事。

一想到关月容要回宫了,岳五章又有些不舍的叮嘱:“虽然我不是巡察使了,有什么事情依旧可以跟我开口,我昔日的部下还在。”

就等你这句话呢!关月容眼睛转了转,开口说道:“那我现在就有事情求你,能说不?”

“什么事情?”岳五章一脸正色问道。

“帮我劫狱!”

“……”这孩子是疯了吧?

当天午夜,几个神秘人偷偷潜入了莲花一茶庄,打晕了几名守卫直接将夏如花扛了出来,这几人武功高强且动作麻利,迅速的离开了茶庄失去了踪影,江子承得到消息连夜赶去查看,见只有夏如花一人失踪,也便放下心来。

关月容的房间里,几个黑衣人潜入,随后将肩上的夏如花放在地上,扯下头上的黑布,除了岳五章之外,一水水的小光头,谁能想到七连寺的戒色会带着自己一众师兄弟跑去茶庄劫狱呢?凌谨渊想不到,林加延想不到,连关月容自己都很意外,七连寺的和尚实在是太义气了!

一杯茶水直接泼到夏如花的脸上,关月容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的看着夏如花,咳嗽两声,夏如花缓缓睁开眼睛,一看不是在监牢里立刻放下心来,再看见自己面前的关月容,表情有些古怪,梗着脖子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夏如花这种人就是学不会乖,不管局势是否对自己有利依旧嘴硬,关月容撇撇嘴,也罢,若不是怕紫衫门门主一冲动上前劫狱,然后再不小心被抓供出自己,她也不必大费周章的把夏如花这个二货救出来了。

“这里是七连寺,我可是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你弄出来。”关月容居高临下的看着夏如花,慢慢说道。

皱眉打量一眼四周,夏如花这才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看着夏如花,关月容突然觉得缘分很有意思,第一次见面是因为秦昌平,自己一句话将夏如花得罪,在四海客栈见面之时她便要下杀手,现在夏如花却落到了自己的手中,嗤笑一声,关月容自然不愿意与夏如花计较,在牢中那一顿拳打脚踢她早就出了气。

“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你若是能老实交代我就放了你。”将凳子拉到夏如花面前,关月容居高临下说道。

“什么事情?”夏如花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立场,现在她的生死果断掌握在关月容的手中,一想到牢房里那些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夏如花不得不服输,渐渐收敛起之前的傲气。

抓抓头发,关月容也不愿意废话,直接问道:“盟主为什么想要推翻凌家?他与凌谨渊到底有什么恩怨?”

夏如花听了表情恢复如常,正色道:“盟主与皇族凌家的仇恨很深,我只知道盟主的师父夏天放夏大侠是被朝廷害死的,其他的恐怕只有门主级别的才知道。”说话间还不忘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关月容,那意思分明是你也是门主之一,怎么会不知道这种事情。

知道不能从夏如花这里问道什么了,关月容也懒得与夏如花多废话,直接叫岳五章将其打晕了扔到之前关黑衣老妇的房间里。

第二天一早凌谨渊的人马便在七连寺的门口等待关月容,收拾好东西,关月容便在众人的欢送下来到门口,一只干净修长的掀起车帘,见凌谨渊在马车上,关月容立刻与众人告别。

“那如花姑娘怎么办?”岳五章在关月容的耳边低声问道。

“等我走了她就可以走了!”将包袱扔到车上,关月容笨拙的爬上马车,凌谨渊朝众人点点头,放下车帘,他们真的离开七连寺了!

队伍缓缓的从七连寺离开,路过莲花镇,渐渐的,马车将莲花镇抛得越来越远,掀开车帘,关月容不舍的朝后面望去,这也算自己居住了很久的地方啊,不管怎么样,这段记忆都将会永远的保存在关月容的记忆里。

突然,马车上的凌谨渊一把将关月容拉了回来,一屁股坐到垫子上,关月容还是被吓了一跳。

人吓人能吓死人啊!不过这句话关月容也就敢在心里说说,眼睛转了转,开始转移话题,“叶小宝和叶飘零不是要跟随皇上进宫吗?怎么不见人影?”

微微挑眉,凌谨渊眸光流转,薄唇微微张启,“他们现在正在四海客栈里见夜舞季。”

想不到这两人还是痴情种子,回想起夜舞季的面瘫表情,恶魔一般的双胞胎对上这面瘫姑娘,肯定很有意思哦。

伸出胳膊,凌谨渊将关月容拦在怀里,两人在马车中静静的依偎着,出了莲花镇后走的都是官道,马车也不见得有多颠簸,靠在凌谨渊的怀里,关月容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足足有五个时辰,叶家兄弟早就回来,前面要去的地方正好是叶家庄,有了叶庄主的吩咐,他们自然受到了最好的款待,就连关月容也没有受到冷遇,给马儿填好草料,歇息了将近一个时辰,队伍就朝着赤月城前进。

丞安宫中,太后不知道是第多少字将安王请了过去,平日里,安王总说以事务繁忙推脱,而这一次,太后亲信却说有要事相商。

来到丞安宫,安王也懒得与太后行礼,开口便问道:“母后这一次找儿臣又是为了何事?先说好那皇帝本王是不会做的。”

眼中流露出重重的无奈,太后自然知道她的儿子是什么秉性,只是越是这样,太后越不甘心,凭什么她的儿子不能做皇帝?论才智,论谋略,论秉性,他的儿子哪里逊色了?也罢,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太后微微叹了口气,将怀里的小册子递给安王,红着眼睛说道:“既然不你愿意参与我与你皇兄的战争,那你就远走高飞吧,哀家早就收到密报,凌谨渊已经与边关的蔺将军往回赶,不出三日便会回京,现如今镇北大将军是他的岳丈,丞相的女儿又贵为荷妃,哀家定不是他的对手,他日吕家大势一去,你也就只能依靠自己了,这册子里记录了哀家的所有钱财,还有与吕家交好的官员名字,哀家一死,你就带着它远走高飞吧!”

“母后!儿臣不孝!”安王跪倒在地。

院子里牡丹开的正好,红的像血,微风吹过,摇曳生姿,有些事情是该做了结了!纠纠缠缠许多年,依旧逃不过。

一行人中除了关月容和凌谨渊都是吃惯苦的,就连江子承也没有喊过一声累,马都是经过叶家庄千挑万选的,皆可日行千里,尤其是拉车的这两匹马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汗血宝马。

众人一路也不敢耽搁,离开叶家庄后,白天就在空地上用些肉干和干粮,晚上再到附近寻一家客栈,经过三天两夜的长途跋涉,终于他们接近恒阳了。

“报!恒阳城外几千兵马围守在城门附近,请大人定夺。”

挥了挥手,蔺将军命令停止前进,侧身下马,来到马车前,低声说道:“启禀皇上,恒阳城门口,安王携几千精兵拦截在儿。”

听见安王两字,迷迷糊糊的关月容突然有些清醒,连忙问道:“安王拦截在那里是要做什么?”

“微臣不知。”

“你先上马吧,我们继续走。”凌谨渊冷静的命令道。

一行人又开始继续前进,关月容再也没有一丝困意,安王一直对凌谨渊尊敬有加,凌谨渊也一直很关心他,但愿安王只是为了出门迎接。

靠在马车上,凌谨渊闭目养神,马车依旧朝着恒阳城行去,刚到城门口,安王便派人拦下马车,随后自己纵身下马,来到马车前,行了一礼道:“臣弟来晚了,请皇兄恕罪。”

掀开帘子,不等马车上的人开口,安王便挥舞手中宝剑朝着马车刺去,而其他人早就打作一团。

宝剑相互交锋的声音想起,凌谨渊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冷漠,他在马车上,淡淡问道:“皇弟这是要杀了朕吗?”

收回手中宝剑,安王眼中带着愧疚与决绝,他厉声道:“忠孝难两全,皇兄要恨就恨我把!”





178 君臣之礼
安王一出生便倍受先皇宠爱,所有皇子公主只有他一人居住在丞昊宫,母亲独揽后宫大权,父亲百般宠爱,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会登基称帝,至于那早早失去母后,无倚无靠的太子,反而成了陪衬。

“昊儿,他日,你是愿意困在这龙椅上把持朝政,还是愿意做挥斥四方的大将军?”先皇曾经这样问过只有几岁的三皇子。

“皇帝没有自由,要做自然是做大将军!”稚嫩的声音响起,先皇听了龙颜大悦,将他抱起亲了一口。

自那以后,他便成了太子的玩伴,也一直一直的深深喜爱着自己这个具有倾城之姿的哥哥。

却不想几年后,太子安安稳稳的登基,所有人的期望全都化作了泡影。

方才想起多年前的一幕,安王突然明白,自始自终父皇都是想让皇兄做皇帝,若当年他选择的不是大将军,他还会安安稳稳的生活这么多年吗?

父皇多年的宠爱,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多一些荆棘,皇后的儿子成了众矢之的,反而没人在意那无倚无靠的太子,在宫中生活了这么多年,安王早就断了与皇兄相争的心思,做个自由自在的人本来没什么不好,可惜,忠孝难两全!

后退两步,安王的剑将车帘砍碎,纷落的碎片中两兄弟对视着,昔日里与凌谨渊一起读书一起玩耍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浮现,皇兄替他受罚替他背书,他一直知道皇兄待他极好,可天下最不能舍弃的便是自己的母亲啊!

母后为了自己为了吕氏一族,每日如履薄冰,纵然她有千般过错,对自己却从来都是宠爱有加,就算母后有天大的过错,作为儿子他也不能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死!

安王两眼通红,一脸坚毅的看着马车中的凌谨渊,安王安王,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两字的含义?只怕今日一过,他们兄弟之间再无半点情分了,也罢,一切就都由自己承担吧!

“儿郎们!皇上早于宫中遇刺,这城外乱党一律铲除!”安王举剑高呼,恒阳城外一片肃杀之气,五千将士喊杀声一片,将凌谨渊的人马包围起来,二百人马对抗五千人马必死无疑!

“三皇子竟然真的要谋反。”马车上,关月容将尚方宝剑递给凌谨渊,随后拔出断根,远隔众人对上安王的眼神,那眼中的狠厉让她有些心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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