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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劫婚 作者:呼吸阳光-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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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公寓大都是如此,可以坐的地方也只有卧室了,何况客厅里面被意然放了几样家用电器。快速进了房间,第一件事便是将床上的书、杂志、水笔整理好了放到床头柜上。
其实整体都很干净整洁的,这也是刘牧远本身有些洁癖的原因。对于生活方面她很小心翼翼。
一天没有回来,意然招呼赵淼先坐下看电视,自己先去烧水。他也不是真的来喝杯水的,只是想等下上班可以载着她一起,另外一方面他确实想看一下她的住处。
“你不用忙。”赵淼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你现在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收拾自己,完了以后就可以上班了。”
就在这时——
“啊……嗯……哦……快一点……”
隔壁传来女人销魂的呻吟声,清晰可闻。中午多数是午休的时间,所以,此时安静地甚至可以听到男人跟着粗重的低吼声。
“啊啊……”伴随着晃动的床撞击墙面的声音。
一瞬间,意然想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原本这个房间并不是所谓的单身公寓,是经过改装的,所以中间竖了一道墙,而这道墙的作用,怎么说呢?意然觉得就像吉米漫画中《向左走,向右走》里那一道起初骂声可闻的墙是一样一样的,只是这道墙听道不是骂声,而是——大中午的!
赵淼抬手轻触唇边,干咳了两声,起身,双手□裤兜,淡淡地说:“我在楼下等你,不要迟到了。”
然后离开卧室。
紧接着便是隔壁男女尖叫同时达到极乐……
***
下午,徐至刚到公司便看到刘牧远兢兢业业地在工作。
“喂,我说,牧远,你这是唱哪一出?现在不是应该在医院吗?”徐至惊讶的问。
“提前出院。”
心理作用,徐至见刘牧远似乎气色较之从前有所改善,于是试探地问:“她去了?”
“嗯。”刘牧远头不抬的答。
果然!徐至一下子开心了,开始滔滔不绝:“我就说嘛,她怎么可能不去呢?把话说的那么狠,其实还是非常心软的,比较曾经那么爱你。我一直那么看好她。真没让我失望。”同时在心中感叹,庄意然果然是刘牧远的良药,有她在他从来没有生病过,她一离开他就出状况。想好好的,还是得有女人的。
一向理解能力很强的刘牧远愣是没听懂徐至在说什么,抬眸望去,“徐至,你在说什么?”
“庄意然呀!”徐至脱口而出。
刘牧远心下一动,凉凉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涟漪问:“她来了?”
“她没去?!”徐至反问。
“你找过她?”刘牧远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看着刘牧远的脸色,徐至避重就轻的说:“其实也不是啦,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喝了两杯饮料,然后不小心说了你好像生病了什么的,也没怎么说。”
徐至想再解释些什么,见刘牧远暗淡的目光,张了张口,到底没说出口。本来嘛,夫妻间的找不到不出一个理字,也解释不清楚,果真说的清楚道的明白了,多半婚姻也走到了尽头。而他们之所以纠缠难解,也是因为彼此之间都存了希冀,只是这种希冀薄如蝉翼。支撑不了多久。
刘牧远叹息了一口,重新将视线放到笔尖,心思却没办法集中。自她从楼梯上摔下来醒来之后,他就开始失控,一再逼迫她,伤害她。从来没有想过她要的是什么,又为什么如此反抗,每次看到他眼睛中总会闪过令人心疼的慌张,像是身陷困境而走投无路。而这些他全部忽视,还对她……
另外一方面他宁愿她因为失忆而排斥,也不愿她清醒地抽身不爱了。因为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了。什么时候开始?他将视线调向窗外。大雨洗刷后天空,澈净明亮。
什么时候开始爱了?
也许是每天早上入眼的无害梨涡微显地般睡颜。
也许是纤细的胳膊环住他腰肢,将头埋进他胸膛的温暖。温软的一句“老公”。
也许是时间在他不经意将种子播在了他的心间,她一天天的灌溉。轻而易举地占据了他的领地。
最重要地是,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么一个人,让他觉得,只要有她,就愿意用心生活的心情,暖暖地,柔柔地,恬静地……。
他后知后觉。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文下的评论,俺也跟着捉急,亲们都拱男配上位了,男主还米有行动捏~~他完全还没有危机意识。8过,故事才刚开始而已,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木有~~俺会让后面更精彩的说~~
1、不知道亲们有米有发现俺爬上了晋江都市频道的月榜了?都是亲们的功劳。(我其实想说端午快乐!)
2、本条才是重点,端午节快乐!想钱的有钱,想男人的有帅哥。总之想啥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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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狭路相逢

刘牧远下班的时候,刘妈妈已在门前等候多时。显然她的耐性已经磨掉了;从前她总是这个时间点来;偶尔几次例外,意然也都在家;笑脸恭敬相迎。而这次;门铃都快按爆了,毫无反应。
“妈;你怎么来了?”来之前应该打个电话的。可是刘妈妈就是喜欢突然袭击。
刘妈妈一脸不高兴,但见儿子憔悴十分;立马忘了自己胸口处的怒气;关心起来;“牧远;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昨天胃有点不舒服;现在好了。”刘牧远轻描淡写,说着掏出钥匙,开门。
胃不舒服?
“意然呢?”刘妈妈率先进来。她像所有的婆婆一样,儿子有个什么不是,她第一想到的便是媳妇的不是。只是因为意然整天笑嘻嘻,一副乖巧的样子。又不住在一起,向来儿子话语间还是公正,如此她倒没有不待见意然。
只是每次看意然的目光,那种永远第一眼就停留在意然腹部的目光,恨不得立刻扣个洗衣服的小盆子在意然的肚子,第二天就能为她生个大胖孙子出来,那样她会连带意然也捧在手心,说到底,她并不讨厌这个儿媳妇。
刘牧远没有回答,接过刘妈妈手中的袋子,放到客厅的桌子上。倒了杯水,“先喝点水。”
刘妈妈接过水杯,环顾了一圈,没任何变化,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意然从楼梯上摔下来,她是去看过,当时意然还在昏迷中,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之后,她也放心的去了外地。
刘妈妈拎起桌子上的袋子说:“这次去开会,正好遇到调到C市的老同事,送了我这些土特产,我看意然面黄肌瘦的,得给她多补补。”身体好了生的孩子才健康。
刘牧远嗯了一声。
“对了,符姗前两天又专门去看了我和你爸,这孩子真有心,隔三差五地来看看我和你爸。前天又虚心问了我些煲汤的方法,都是你爱喝的呢。”刘妈妈笑着说了几句。
刘牧远放下从书房子走出来,转而进了储藏室,并不答话。
刘妈妈突然感慨:“其实啊,我是打从一开始就喜欢符姗,若不是你们以前……其实你们比较合适,说不定现在……”
“妈!”刘牧远从储藏室走出来,打断她,他很明白自己的妈妈要说什么,于是平和地说:“您要是喜欢她,您可以把她当女儿一样看,您的媳妇永远只有意然,也只能是意然。”
刘妈妈噤声,白了儿子一眼咕哝说:“结了婚的儿子都一样,前两年老妈是老妈,两年一过老妈就是老妈子。”打开冰箱,除了几桶泡面,一碟子小鱼。空空如已。
“牧远,冰箱怎么空了?”她记得每次来,里面都是满满的,甚至偶尔可以看到意然来不及收拾的零食。
“没来及去买。”关上储藏室的门,刘牧远问了句:“妈,你还没有吃饭吧?我们出去吃点吧。”
儿子一说,是觉得有些饿了,可是意然怎么还没回来,再次问:“意然今天加班吗?不用等她吗?”
“她……这些天出外学习。”
“怪不得呢,我就说嘛,一般我来她都在。”
“嗯。”
与此同时——
一个胖嘟嘟的粉团子,一脸得意的说:“今天比赛的那张图,我没有拼过,可是我们班就我拼的最快。”
意然俯□子揉着肉肉的脸蛋说:“焱焱棒极了,所以小阿姨今天请你吃饭。”也算是答谢他们对她的照顾。
焱焱咯咯地笑着,一手拉着意然一手拉着赵淼,欢快地向前走。如此画面让外人看来,像是美好地令人向往的幸福一家。
刘妈妈边走边家常理短的絮叨,刘牧远静静地听着,有时候会应一声。目及不远处的三个人影,刘牧远高大挺拔的身躯瞬间僵直。
“怎么了?”刘妈妈感觉到儿子的变化。正欲四处张望时。刘牧远以身挡住了她的视线,“妈,我们去另外一家吧,那边的招牌菜很合你口味。”说着不易察觉便将刘妈妈的脚步扭转了方向。
“怎么突然就换了呢?”
“这个时间点那边菜色不够新鲜。”刘牧远随便找了个理由。
转身后,刘牧远还不忘回头望向意然,人群中,她很开心的笑,许久不见,她比从前容光焕发,眼睛中闪烁着光亮,那一直绽放的梨涡,让他忍不住想去触碰。
蓦地,一个身影挡住了他的视野。只见赵淼抱起焱焱与意然并肩而行。
焱焱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爸爸。
意然笑说:“爸爸是怕你得意忘形,才抱你过马路的。”小家伙是被锻炼的独立习惯了,抱一下过马路反而有些受宠若惊了。
刘牧远内心五味杂揉,他一边希望她每天都能有如此快乐的笑容,一边又痛恨那个让她有如此笑容的人不是他!嫉妒的发狂。面上却还是平静如水。如同他每天想念,渴望却还是压抑着自己给她足够的空间时间,以他的方式让彼此冷静下来。
“其实啊,出来吃什么啊,妈妈好久都没有做饭给你吃了,去超市买点……”刘妈妈继续说着。
刘牧远收回视线,淡淡地说:“在外面吃很方便。”
而此,三人走过斑马线,赵淼轻轻地放下焱焱,微转身体目光望向那个离开的身影。
***
刘牧远和衣躺在他们一同安睡了三年的大床上,缓缓侧身伸出胳膊,像过去三年中每一天,只要他伸手,就可以将揽入怀中,她会像猫儿一样安然躺在他的怀中,温暖沁人。只是这次再没有那份柔软。这种空虚让他无法适应。
猛地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钥匙,向外走去。
“换我等你,好不好?”
如今,他不愿意再等了。他想一步步走向她的方向,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几章想了很久,因为会引发后面很多事情,所以思考了很久,待俺想通后会加更的,亲们你们放心,俺一定会保质量的、保日更到完结,嘻嘻。话说男主男配还没有真正交涉过。
谢谢亲们的踊跃留评~~挨个亲一下哈~~(俺其实很害羞哒~~)


、三十六、酒后乱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刘牧远开着的车子飞一般的驶向目的地;在些许沉静的路面上;昏黄路灯下扬起一阵微可见的尘土。
而此时,意然正专心地坐在台灯下;翻着桌子上的专业书;不时念念有词,标注下来。同事都说她最近打了鸡血一般;拼了命的工作。拼了命的充电。还准备去学车,学车这事是完全颠覆她心理承受能力的事。脑子摔坏了以后仿佛未来的路瞬间计划好了;又强制性地一步走完一样。
事实上;如同一个女作家所说:“四月的天空如果不肯裂帛;五月的袷衣如何起头?”活着总是要向前看的。她一个人的路还那么长。
就算所有期盼的事情都落了空;她也要阳光的活下去;首先要有足够的能力立足自给,才能以自已的姿态展现自己活过一次,再者,他还在,她还爱。这种爱较之以前,变得平缓了下来,在心中涓涓流淌。然后,人生花开处处有。
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婚以后,她或许可以再嫁,他应该会娶符姗吧,可是,那张打印出来的离婚协议书却一直安静的躺在抽屉里。他暂时不同意离婚,过不多久就会同意了。到时候她还不是不得不为自己打算,钱,实力是立足的根本。
想到这里,她叹了一声,这么晚了,再不睡觉明天可真的起不了床了。这才是生活的切实轨迹。
坐在车里的刘牧远,静静盯着二楼的窗户,直到最后一抹光亮暗了下去,他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点着,吸了一口气,越加烦躁,狠狠按到烟灰缸里。推开车门,长腿迈了出来,快步走向二楼,却在她的门口骤然停住了。
手扬了又扬,放下又扬起,反反复复几次……到底还是没有敲门,她这个时候应该很需要睡眠。
***
次日,办公室中。
“咦?没有吗?怎么会没有呢?”意然再次翻了包和办公桌的抽屉,昨天已经将住的地方找了一遍,又打电话回家问了爸爸妈妈。没有找到,以为会在办公室。
难道真的在他家?肯定在!
意然肯定了身份证原件放在她和刘牧家中的床头柜里,因为之前坐公交车时,钱包连带身份证被偷过一次,又丢过一次。所以后来干脆就复印几份放到办公室抽屉里备用,可是这次,需要用身份证原件。
真头疼,明明都已经避免接触,却还是千丝万缕的关联。落在家中的衣服什么的都可以不要,可是身份证补办也要户口本啊。也要时间啊。
看来这次是避免不了了。
下了班,意然瞄准了时间,比照着以前刘牧远上班时间和平日里作息时间。算了一下,他也是这个时候下班不错,可是不排除他会加班的可能,毕竟不加班的他才比较稀罕。他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进书房,打开书房的窗子。所以,如果这个时候书房里面的窗户没被打开,那么,他肯定就没有回来。在加班。如果窗户是开着的,那么她就明天上班时间来取。
于是,事隔几个月,意然再次走进了行走过无数次小区。曾经她和他的家。
一样的幽静整洁,小区内几棵松树还是长着像是欢迎来客的样子,甚至有几个见过熟悉的面孔对她微笑。
久违感扑面而来,竟有些酸涩的味道在里面。昂起头来,看着顶楼紧闭的窗户,意然确定了,他不在家。
四处张望了下,不放心又去车库看了一下,果真没有回来,速战速决,赶紧上了电梯,
掏出一直都保留的钥匙,手指有些微颤的打开房门。
“喵……”一声猫叫。
刚进门便看一只灰白的猫咪,快速地从阳台飞奔过来。
“发发?”意然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心里却是难掩的激荡。他果然是养着它,胖了很多。只是明明是只白猫,现在都分不清色儿了,看来它是有多不愿意让他靠近。
俯下身来,伸出手。发发闭上眼睛,慵懒地接受她的抚摸,“发发,真乖,待会儿我就带你走,好不好?”
“喵……”算是回应了。
到底是喂养了两三年,付出了那么多心力,还是有回报的。一见到她就温顺乖巧的一面。
意然顺了顺发发头上的毛发,柔柔地说:“回家给你洗澡喔。”
“喵……”
带上门,不去管丝毫没有变化的摆放,径直走进卧室,却在打开门的刹那,呆住了。
刘牧远下午去见个客户,这年头什么人都有,那个客户是标准的酒鬼,属于那种酒比老婆孩子还亲的那种,要想谈合同谈生意,那行,酒桌上谈。酒品即是人品,喝了酒咱就好说。
徐至肯定是不行,他顶多在双方喝酒的时候灌点水。刘牧远当仁不让,一方面是工作原因,一方面他需要酒精麻醉。一直醒着,一直切切实实的记住心里的感受,像一根绷紧了的弦,他怕自己承受不住。
所以酒喝的昏天暗地,一顿饭从中午11点到下午四点半。刘牧远可是半点不灌水的从头喝到尾,客户觉得这人够处!合同算是签下来了,他和徐至硬是被公司员工扶着送回来的。
睡的迷糊中,一阵口干舌燥,还好,公司员工临走前放了杯水,起身喝水时,隐约地听到发发连续地叫声,莫名的有种感觉——意然回来了。
意然。意然。他满脑子都是她。
撑着身体走到门前,将要打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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