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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禽兽的秘密 作者:只有鱼知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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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修改)


林觅已经在左成给她安排的别墅里住了十天。

这栋别墅坐落于郊外,除了林觅,还住着姚婧琳和一个佣人。

她们并没有限制林觅的自由。只要是白天,无论她要去哪里都可以,而且还有专车接送。

林觅住进来的第一天就接到了兰其湘的电话,说她报社里正好缺一位文字录入员,工资不高,问她愿不愿意做。

林觅对生活一直都充满热爱,这么多年她一个人都熬过来了,她觉得只要自己还活着,那就一定有希望。所以即使现在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又被人限制了自由,未来对她来说也许是一个可怕的未知数,她也不会自暴自弃。

她当天下午就到兰其湘所在的报社里报道,开始了文字录入的工作。

至于左成倒是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姚婧琳曾经对她说,先生因为澳门那边的生意出了点问题,没有那么快回来。

……

林觅从报社下班回来,手里还提着一袋在超市里买的猕猴桃。

经过花园的时候,姚婧琳正在那边舞剑。林觅觉得她确实一点也不怕冷,在自己还裹在一件厚重的羽绒服的天气里她竟然依旧只穿着那件单薄的针织衫。

林觅对她笑了笑。显然,她从来没有怪过姚婧琳。

这一天看起来似乎还是和往常一样平静。

然而,在走进家里的时候,竟然有一个男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书,这让林觅猝不及防。

只听“啪——”的一声,林觅不知怎的突然手一松,袋子掉到了地上,里面的几个猕猴桃也都滚了出来。她惊得赶紧蹲□子去捡,才发现自己竟然连手都在颤抖。

在她张皇失措地捡起第三个猕猴桃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男士皮鞋。

左成弯下腰,快速利落地捡起剩下的几个并装进袋子里放到桌上,却发现林觅一脸慌乱,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林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直接走进自己的卧室中。

身后一直跟着那个男人,林觅感觉得到。她还侥幸地想也许左成是要去隔壁的房间,却失望地发现他和自己进了同一个卧室。

左成就站在林觅的身后,望着那瑟瑟发抖的肩膀他沉声问道:“你怕我?”

左成没有料到林觅会那么怕自己,因为之前他们见面的时候她都表现得很勇敢,就好像不怎么把他当回事儿似的。

没想到左成这么一问,竟然让林觅瞬间崩溃。她陡然蹲下去抱住自己的身子,眼泪就那样肆无忌惮地流了出来。

林觅原以为自己有足够的勇气面对左成,却直到他今天出现才明白原来事实并非如此。

一开始她不觉得左成会将自己怎么样,事实上她本以为左成只是一个有钱人罢了。可是当姚婧琳对她说到左成那庞大复杂的背景时,她才知道原来左成就算是想要自己的性命都可以。

如果早知如此,她当初就算有可能饿死,也不会那么不知天高地厚地向他索要那十万元支票,这样也许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交集了。

更何况林觅完全想不出左成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对于他喜欢自己,她是一点也不相信的。

林觅曾经怀疑,左成是想从自己的身上取走某个器官。这种认知让她很多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取走器官,无疑就是要夺走她的生命。当然如果是肾的话她还有苟活的可能,但是前提是他们还有一点良心留一个给她。

忐忑不安地过了几天,左成还是出现了。

林觅哭得很难过,那种绝望的模样就好像自己已经没有机会再看见明天的日出了。

左成是一个有点冷血的人。他虽然还不至于像他爷爷那样浑身沾满了血腥,但他的那双手,其实也没有到干净哪里去。

但林觅于他,自然是特别的。虽然这其中与感情无关,但她毕竟是第一个让他看到希望的女人。

左成走过去也蹲□想与林觅平视。他望着眼前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女孩儿轻声说道:“不要怕我,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他想林觅终究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之前在他面前坚强的模样其实也不过是一种伪装。

左成的声音透着一股淡淡的温柔,这让林觅终于有了一份勇气与他对视。“你……那你会放我走吗?”

左成沉默了良久。他的眉头紧皱过后又渐渐舒展开,最终只剩下了一句无力的叹息:“我也不知道……明天,明天就有答案了。”

左成没有在敷衍林觅,实际上他方才那句话也是对自己说的。

难道不是吗?只有今天晚上试了过后他才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自己不行,他自然是会放了她。

……

林觅躺在床上木讷地望着天花板,眼泪早就已经流干。

左成的回答让她无法理解。难道幕后还有另一只黑手吗?

从里面反锁的门突然被打开,房间里马上就充斥着一股男人的气息,这让林觅的神经马上紧绷起来。

林觅没有看左成,双眼依然盯着天花板,她只能透过余光感觉到一道视线在自己的身上逗留了若干秒后就移开了。

然后,就是浴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左成洗完澡出来之后,就将电灯关掉了。

房间很黑,连一点月光都没有透进来。林觅只能在黑暗中听到一阵脚步声在向她靠近,然后是一双大手撑在自己的脑袋上方,男人那高大的身躯几乎要将自己困在他的堡垒之中,她根本动弹不得。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左成依然可以看见身下的人儿那张小脸惊慌无助的模样。

偌大的房间中,安静得只剩下了两个人急促的心跳声。

当炽热湿润的吻落在自己的唇上并沿着脖子一路蜿蜒向下时,林觅那双干涸的眸子再一次升腾起一层雾气。

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林觅不断安慰自己,如果他只是要这个,那她就给他。毕竟这与宝贵的生命比起来,是多么得微不足道。

林觅很乖,她几乎没有一丝反抗,任由那只大手将自己的衣服解开……

她咬着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一双紧揪着床单的小手愈来愈青筋暴起。

耳边充斥着沉重急促的呼吸声,林觅分不清楚这究竟是自己的,还是男人的。

林觅很坚强,她一直都在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即使在下半身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时,她也没发出什么声音。

左成一点一点地进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穿透了一层膜。他知道,这就是堂弟和他说过的处、女、膜。

林觅很害怕,事实上左成也好不到哪里去。

被紧紧包裹的那种感觉左成是第一次体验到。然而自己虽然勃、起并成功地进去了,但左成没办法确定他究竟能坚持多久。

左成喘着粗气,咬紧牙关默默地在心里数着。“一下、两下、三下……”

一开始左成还能控制住自己,但马上他就被一股巨大的快感席卷,大脑只剩下了一片空白,唯有身下的动作像有自己的意识般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起初林觅还能忍住,后面实在抑制不住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但身上的男人却似乎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动作越来越激烈,整张大床都在不断摇晃着。

左成的一双黑眸燃烧着熊熊的欲、火,他发现原本让自己起不了任何反应的三、级、片此刻却能让他全身沸腾起来,让他忍不住将身下的人儿翻转过身,继续着最原始、最激烈的运动。

林觅的屁股被迫抬起来迎合着,她趴在床上一张小脸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身上的疼痛让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可左成积压了十几年的欲、望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满足,他发现自己似乎怎么也没办法停下来,整个人就只知道追求那销、魂无尽的快感。

此时林觅唯有通过不断的哭喊才能宣泄自己身下传来的剧痛,她不断求饶着却只是换来男人更深更快的进入,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毫无尊严的妓、女般任由身上的禽兽践踏蹂、躏着。一开始她还有痛的知觉,她还能发出声音,但到后面她的灵魂似乎已经渐渐脱离身体,眼前的景象只剩下一片模糊,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当左成终于累倒趴在林觅的身上时,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心里很激动,他想自己今天终于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左成平复了下气息,打开床边的灯打算带林觅去浴室里清理一下。

昏黄的灯光下林觅的那张小脸湿哒哒的,这其中有她的汗水,也有左成的。

林觅似乎是昏过去了,两道细长的眉毛略微拧在了一起。

左成没有发现,自己的那一双黑眸竟然载满了浓浓的柔情和感激。

“谢谢你。”他忍不住俯□子,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然而,左成嘴角的微笑在看到林觅的□一片触目惊心的鲜血时瞬间凝固。

他这时才发现怀里的人儿似乎呼吸也有一些微弱。

“医生!医生!!医生!!!”

郊外的某栋别墅内,爆发出一阵慌乱的怒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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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

第二日清晨。

左成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那张俊脸神色淡漠,看不出喜怒,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正机械地把玩着打火机。

“先生,老爷和夫人来看您了。”姚婧琳这句话刚说完,一个长得与左成有几分相似、身材颇为高大的男人就正好走了过来,他的旁边挽着一个温婉秀美的女人。

左成的父亲名文昊,看起来很年轻,而他的真实年龄其实也才五十岁而已。

左成出生的时候,初为人父的左文昊不过十七周岁而已。

左家现在的女主人姓郑名媛珊。郑家是军人世家,从老太爷那一代就开始从军,现在的子孙也都在军界有着显赫的地位。

“爸。”左成站起身叫道。

“嗯。听说你带了个女人回来?在哪里?让我见见她。”左文昊总是把感情藏得很深,即使面对自己的亲身儿子,他的表情也是很严肃。

“她……”左成一想到昨晚脸色苍白的林觅眼底就闪过一抹愧疚。他顿了顿,口气不无尴尬道:“她昨天着凉了,现在还躺在床上。”

“哼!借口。”从一开始就脸色不善的郑媛珊咂咂嘴道。

左成也懒得理她。他这位名义上的母亲从来就没有给他好脸色过,他也差不多习惯了。

郑媛珊比左成只大了六岁,从小就是军区大院的一朵花,也不知道迷死了多少个兵痞子。因为从一出生开始就被父母捧在手掌心、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然是有一些大小姐脾气。不过她没有什么心机,虽然已经三十九岁了但依旧是小孩子心性,从来只会逞口舌之快,左成自然不会和她计较。

更何况左文昊也确实挺喜欢她的。

左文昊眉头微皱,但也没说什么。这是左成第一次带女人回来,他会重视也不为过。

……

林觅一直睡到了傍晚才醒来。

左成也不知道坐在床头守了多久,见她睁开眼,就合上了手上的书。或许是有一些内疚和尴尬吧,他盯了林觅良久后才沉声开口道:“你还好吧?”

虽然口气很淡,但还是能听出一丝担忧。

林觅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左成了。

藏在被窝里的一双小手紧紧握成拳头,就连指甲都深深地陷进了肉里。昨夜的回忆实在太过痛苦,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蹂躏,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和摧残。

屈辱的经历林觅会选择掩埋并且强迫自己遗忘。她的眼睛垂得低低的,乌黑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眸光深处的恨意。

“你会放我走吗?”林觅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她的声音清冷,听起来疲惫且嘶哑。

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就宛如落入了一块寒冰般冷冽刺骨。左成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道:“你不要胡思乱想,从今往后就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

林觅惊地扬起脑袋,一脸错愕。

我会对你好的。

林觅从来没有想过,明明是那么感人肺腑的一句话竟然有一天能够将她瞬间打入了黑暗的深渊。

左成不知道,他已经被林觅在心里贴上了一张坚不可摧的“禽兽”的标签。

一头禽兽对她说“我会对你好的”,林觅觉得,要么就是左成在欺骗自己,要么就是他对“好”的定义已经扭曲。

她的第一次,左成那么残暴地对待她,莫说怜香惜玉了,他根本就连一丝尊严都没给过她。

左成的回答,对于林觅来说,无疑就是给她的生活判了死刑,她除了痛苦就只剩下了绝望。她从今往后,是不是就要像传说中的“性奴隶”一般过着炼狱般屈辱、毫无尊严的生活了?!

林觅已经分不清楚,她究竟是像原先自己猜测的那样被夺去了器官死得干干净净来得痛快些,还是说能苟延残喘却要受尽屈辱地活着来得好些。

林觅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已经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那泪水就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一颗颗无声地滚落到了枕头上,将她的一张小脸都淋湿了。

左成见过不少人在他面前哭过,有虚伪的,也有真切的。他们要么就是跪在他身前请求饶恕,要么就是想从他身上捞到什么好处。

对于泪水,左成早就感到麻木。但是当看到林觅哭得那么难过,他多少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左成明白,林觅于他,到底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左成伸出手想要拭去那张小脸上的泪水,但林觅却一个激灵马上躲开了。

林觅表现得太过明显,但这是她下意识的行为,她根本无法控制。

左成一只手僵在半空,那双黑眸深处闪过一抹忧虑。

他该怎么开口对她说,他没有经验,他昨晚也是第一次,他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会痛,他也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要小心对待。

他又该怎么开口对她说,他昨晚真的是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等他释放自己后回过神来,一切就已经造成了。

显然,这些左成是不会说的。这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他永远都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他绝对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他的秘密!

左成尽量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好一些,语气也尽量平和道:“你不要怕我……昨晚,嗯,昨晚只是意外。”

林觅头垂得低低的没说话。左成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通过那不住颤抖的肩膀知道她还在哭泣。他也不需要她回答,就走出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

整个人都陷进沙发里,左成感到有一丝无力。自己没有隐疾了他自然很开心,但林觅对他的态度让他想想就很不舒服。

左成知道,林觅会那么排斥自己,自然不单单是因为昨晚那段不愉快的经历,更多的,也许是由于自始至终他都在以强硬的手段侵入她的生活。

可左成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他曾经也想过像一个普通男人那样追求她,对她好,让她心甘情愿地跟了自己。但林觅的心虽然不是石头做的,却在周围竖起了高高的铜墙铁壁,你对她再好,她不会感动不说,还总会怀疑你另有目的。

左成清楚地明白,要想在那女人的心里留下一席之地,他就必须得先狠下心来在她的心上挖一个窟窿。也许一开始她会受伤,会鲜血淋漓,那就让他在之后的日子里一点一点地弥补她吧。

……

晚饭,林觅是在房间里解决的。

左成自然是在客厅里,而他的堂弟左未也正好来蹭饭。

左未和左成的血缘关系其实很疏远,如果真要追溯的话大概就要往上推好几代。但左成和左未从小一起长大,交情自然不差。

左未今年刚刚结婚,不过和妻子的感情并不好。他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吃了会儿饭后就突然似笑非笑地开口道:“听说,你昨晚将一个女人给……哥,真看不出你这么英勇神武!怎一个禽兽了得!!”

敢这么开左成玩笑的,也就只有左未一个人。

左成一顿,脸上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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