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编外人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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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颖，哪里不舒服吗？”乔伊关心地问道，宋颖的脸色实不太好。
宋颖则是笑笑；道；“没什么。去拍戏了；过会再聊吧。”说着；就站了起来；步伐略有些沉重地朝拍戏的地点走去。
不就拍个戏吗？怎么整得跟上刑场似的？乔伊有些不解；但很快的，顾铭岩就为她解开了疑惑。
今天这场戏拍摄的是一出歌舞；重点是男主角，女主角只需要带着微笑旋转跳跃闭着眼……
不过，即便是如此简单的场景，顾铭岩也能从中挑出许多毛病。
“卡！”顾铭岩一如既往地坐他的导演椅上，面容平静，但声音却很危险。“邵昕光，的表情不对，再柔和一点；宋颖，脑神经是搭错了吧，微笑变苦笑，是谁虐待吗？”
“对不起，导演。”邵昕光和宋颖相继道歉后，拍摄继续。但依旧不太顺利。有的场景，乔伊觉得已经没有问题了，但顾铭岩依旧能从中挑出毛病，并勒令整改。
看着这样龟毛挑剔又毒舌的顾铭岩，乔伊突然觉得，这家伙肯定是处女座的。
“卡！”这已经是第九遍NG了，而且，似乎还有继续NG下去的趋势。“休息十分钟，邵昕光给过来！”
然后，乔伊等就看到邵昕光这个身高一米九几的汉子，被顾铭岩训得狗血淋头。
而走回来休息的宋颖，却是松了口气，接过助理小菲递过的饮料喝了一口，便闭着眼睛休息。
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拍摄继续。
不过情况并没有好转多少，连宋颖也开始不断犯些小错误，引来顾铭岩的毒舌讽刺。
这样的情况又持续了几次，才终于有一遍拍摄让顾铭岩满意，放过了不堪重负的两位主演，宣布可以吃晚饭了。
而宋颖，回到原位后，便直接开始捂着脸小声的啜泣。
“宋颖，别哭了。”乔伊干巴巴地安慰着。
而宋颖的助理小菲则是见怪不怪地递过一张纸巾给宋颖，对乔伊说道，“让她哭吧，哭出来，也好受一些。”
“……”乔伊有些无语，再一看周围见怪不怪的样子，乔伊有些艰难地问道，“这种情况很常见吗？”
“是指有女演员片场嚎啕大哭的话这种情况吗？”神出鬼没的冯子阁突然出现乔伊身后，笑着递过一份套餐。“刚才远远看到一个挺像，走近一看，居然真的是。”
“好久不见。”乔伊和冯子阁的关系还算不错，也就自然地接过了。“顾导演的片场，常常会有女演员哭吗？”乔伊好奇地问道。
冯子阁则是面无表情地回答着，“不只女演员，有时候男演员被逼急了，也会直接开哭。不过大多数情况下，他们都更愿意躲回房间哭。”
“……上次来的时候，好像没这么严重啊？”
“那时候才刚开拍没多久，大家的压力也没这么大。现是拍摄中期，精神压力很大的。不过，等到后期，大家被虐习惯了，就好了。”冯子阁好心地给乔伊解释着。
乔伊看了眼手里的套餐，突然觉得，演员这碗饭，也挺难吃的。
“怎么又来了？还是跟着宋颖小姐身边？”冯子阁好奇地朝乔伊打听。
乔伊解释道，“现是季函的助理，他安排跟着宋颖的。”
冯子阁则是点点头，一副原来如此地样子。“不和多说了，还要去给顾大导演送外卖，有机会再聊吧。”
“再见。”乔伊这才知道，原来冯子阁手上另外一份套餐，是送给顾铭岩的。
送走了冯子阁，乔伊也没急着开始吃晚餐。毕竟家宋颖还哭，一个默默坐那吃饭多不好。
好宋颖并没有哭太久，将情绪宣泄出来后，便整理好妆容，开始吃饭。
晚上似乎并没有安排宋颖的戏份，所以乔伊可以跟着宋颖回酒店休息。
坐酒店的床上，乔伊忍不住给顾铭岩发了条短信。
＇最近拍戏拍的怎么样？＇
等了半天，顾铭岩也没有回复。
大概还拍戏吧？乔伊想着。顾铭岩一拍戏就处于低气压状态，估计看到短信也会直接无视掉。想明白这个，乔伊就潇洒地去洗澡，然后再窝进被窝里，用随身电脑继续码字。
因为状态不太好，两个小时只断断续续地写出了三千字。而顾铭岩的回复也终于发过来了。
＇不太好。＇
看着这条回复，乔伊忍不住挑挑眉。不知道他的不太好，是指的戏拍得不好，还是演员不好。
＇现拍戏吗？＇
＇休息二十分钟，然后继续。＇
＇又要到转钟？＇
＇嗯。＇
真辛苦啊！乔伊感叹着。
＇今天写了多少字？＇说完了自己的情况，顾铭岩开始问乔伊的近况。
＇这个……呃……三千……＇乔伊说得很是心虚。
＇状态不好？＇乔伊码字时速三千，她通常都是早上起床后不停歇地写上三小时，然后再用剩下的一天时间来修改。虽然一天只能产出一万字，但字字都是深思熟虑过的。
乔伊犹豫着，要不要和顾铭岩说她现有事身，不能码字呢？但这样会不会不小心露出破绽，被他抓到真身啊？
这样犹豫了半饷，乔伊还是决定说一半真话。
＇有点事绊住了。对了，好像一直没问过，的演员都是怎么选的啊？＇乔伊岔开话题。
＇投资商给名单，选。＇
看到这句话，乔伊有些不解，＇这样的话，可以选择的范围岂不是很小？如果名单里的演员都不好怎么办？＇
＇垃圾演员，就直接踢出剧组。＇顾铭岩的答案，很直接很暴力。
＇……那《未知死亡》的主演怎么样？演得好吗？＇乔伊很好奇，对于那些被他训得要死的演员，顾铭岩究竟是个什么评价。
＇一般，还能忍受。＇
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忍受谁……乔伊越来越同情顾铭岩手下工作的演员了。
＇到时间了，去拍戏了。＇
＇唔，那睡觉去了，晚安。＇因为第二天还要早起，乔伊也早早地睡了。
第二天乔伊起了个大早，因为早上第一场戏就是宋颖的。
一如既往的，宋颖的表演被顾铭岩频频喊停。
而乔伊却是站冯子阁身边，好奇地问道，“话说，有演员可以顾大导演手上一条过的吗？”
“有，影帝影后就可以。”冯子阁很认真地回答着。“顾导对细节有很高的要求，只要有一点点不对就要重来。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工作态度，才让他这个年纪就拥有现的名声。”
“冯子阁，刚刚的语气……好沧桑。”乔伊忍不住吐槽。
冯子阁则是嘴角微微上翘，“千万别让顾导知道背后这样偷偷感叹他，的工资已经不能再扣了。”
“……到底干了什么才会被发配去跑腿啊？”认识了这么久，乔伊还不知道冯子阁作为副导演，为什么会干着跑腿的活。
冯子阁则是深深一叹，“命运弄啊！不就是不小心把他和天朝的八卦捅出去了吗？结果就被他扣了一半的工资走了。”
原来是小子！乔伊面容有些复杂的看着冯子阁。她和顾铭岩的绯闻都是拜着家伙所赐啊！
“自作孽，不可活。谁让没事编排他的绯闻啦？”
冯子阁则是把手一摊，说道，“马有失蹄，有失手嘛。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颇为无奈地说完这句，冯子阁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对乔伊说，“其实，那个绯闻也不一定就只是绯闻哦？他们两个，说不定真的……懂得。”
“什么意思？”乔伊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
冯子阁说道，“最近顾导常常拍戏的空档把手机拿出来给天朝发短信，每次发完了后，他的脾气都会变好一点点。”
“……怎么知道他就是给天朝发短信？”
“跟顾导的身边很久了。他以前从来不这样。有什么事都是直接拨电话。但最近却只能发短信，也就说明，那个和他交流的，不希望暴露自己的身份。换句话说，对方很有可能就是身份成迷的天朝。”
“觉得……”乔伊有些无语地说着，“这都是自己脑补的。倒是觉得他们两个关系一般，绝对没有说的那些暧昧什么的。”
说到这里，乔伊莫名有些心虚了。
冯子阁则是长叹一声，“终有一天，世会证明今日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哦，是吗？倒是觉得，终有一天的工资会被扣光的。”一个冷冽的声音，从乔伊和冯子阁身后传来，让两都瞬间僵硬了原地。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够比躲背后说顾铭岩八卦，却被他当场抓到更惨的呢？
此时此刻，乔伊无比想念哈利波特的隐身衣。
作者有话要说：冯子阁你这个八卦男，被顾铭岩抓到了吧！o（*≧▽≦）ツ
不过，他的猜测的确是正确的，终有一天，顾铭岩和天朝的八卦会成为真实啊~
、29忽悠和二货
“顾导；怎么来了？”冯子阁尴尬地笑着，连带着乔伊也被这样的气氛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很闲嘛；不如再给找点事做？”顾铭岩状似和善地问着。但对冯子阁来说；这和善的态度却比顾铭岩的低气压状态更可怕。
“咳咳，顾导；现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冯子阁苦着脸回答道；希望顾铭岩能够放他一马。
“但还没多到能够让停下八卦不是吗？”顾铭岩也很无奈。冯子阁能力很强；是个好帮手，但就是……太爱八卦。原本顾铭岩也不觉得这个特质有什么不好，有的时候，冯子阁的八卦还有利于他掌握最新消息。但是，当八卦的对象变成自己的时候；顾铭岩就忍不住对冯子阁下手了。“这个月的工资……”顾铭岩话还没说完，就被乔伊打断了。
“抱歉，顾导演，是有事才打扰了冯副导的工作。如果想要扣工资的话，还是扣的吧。”虽然有点不爽冯子阁八卦自己和顾铭岩，但乔伊还是很欣赏冯子阁的。所以，关键时刻，乔伊还是跑出来搅局了。
“乔伊，不用这样的。”冯子阁有点愧疚。如果不是他先开始八卦，也不至于连累乔伊和他一起被顾铭岩抓到。
“乔小姐，不手下工作，管不到。”顾铭岩则是冷淡地答道。
但乔伊的态度却十分坚持，“顾导演，不能无视因为的错误而导致无辜的扣工资！”
义正言辞的语言，让顾铭岩和冯子阁同时无语。
乔伊，的脑回路究竟是如何构造的，才会赃并获后还认为是无辜的啊！——此乃冯子阁心语。
这姑娘……傻掉了。——此乃顾铭岩心语。
糟糕，口不择言了。——此乃乔伊心语。
不过，话一出口，概不退换。所以，乔伊只能硬着头皮将又“二”又“呆”的这个形象进行到底。
“顾导演，如果坚持要扣工资的话，还是请扣的工资吧！”表面上乔伊是元气满满的正义少女，但实际上，她的内心正哀嚎。
嗷嗷！这句话好二啊！为什么会表现的这么二啊！其实是拿错剧本了吧！肯定是拿错剧本了吧！
不过，乔伊这样不卑不亢的态度，倒是让顾铭岩想起了第一次遇到乔伊的时候，忍不住认真地打量了一下她。
还是一样的呆样。顾铭岩心想。
而乔伊却对这样的打量表现的相当不适应。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有木有！
“上司是谁？”顾铭岩发问。
“季函。”乔伊条件反射地回答。
“扣一半工资？”顾铭岩继续发问。
“没问题。”乔伊继续条件反射地回答。
“会和他联系的。”说着，顾铭岩就径直离开了。
看着顾铭岩远去的背影，冯子阁和乔伊齐齐松了口气。
冯子阁带着点愧疚地对乔伊说，“真是抱歉啊，连累了。”
乔伊豪爽地摆摆手，“没事。”
“工资扣了多少，补给吧。”冯子阁觉得，不应该让乔伊为他的错误买单。
“可是，是实习生，没有工资的说。”乔伊双手一摊，状似无奈地回答。
“……”冯子阁顿时无语。按照自家BOSS那种一半一半的扣法……零工资的一半……还是零。“乔伊，如果事实的真相被顾导发现了，会死的更惨的。”冯子阁的声音瞬时哀怨了。
“说，顾铭岩真的会和季函联系吗？”乔伊不确定地问道。
“会。”冯子阁苦着张脸，面容哀戚，“他一向是说到做到。”
闻言，乔伊默默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要干什么？”冯子阁有些紧张地问道。难道乔伊准备找顾导自首？可是，乔伊好像没有顾导的电话呀！
“找季函串口供，免得真的被顾铭岩发现了。”似乎是猜到了冯子阁那一脸紧张后的心思，乔伊默默朝他投去鄙视的一瞥。然后，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乔伊很认真地对冯子阁说，“也千万不要说漏嘴了，不然后果……懂得！”
冯子阁立马点头。如果事实真相被顾铭岩发现了，最倒霉的一定是他！
这件事过后，乔伊和冯子阁也很少有机会能够凑到一起八卦了。顾铭岩虽然放过了冯子阁的工资，却依旧没有放过冯子阁的劳动力。所以，乔伊每天都能看到冯子阁用他瘦弱的身躯片场挥洒青春的汗水。
而每当看到这样的场景，乔伊都会默默心底给冯子阁画十字，然后继续安心端坐位置上陪宋颖聊天，或者优哉游哉地看顾铭岩训演员。
虽然每天的工作时间不定，还经常需要熬夜，但如果经纪的工作只是陪同演戏的话，那经纪还真的算得上是一份轻松的工作呢！
可惜的是，安稳地坐椅子上只是经纪工作中很少很少的一部分。大部分的时间里，他们都需要为手下的艺联系工作、安排日程，并且随时随地建立和保持脉关系，逢年过节和大物沟通感情。这样才有利于为手下的艺找寻工作机会、开阔演艺道路。
至少……季函就是这么做的。
作为乔伊唯一认识的经纪，季函最近忙得团团转。倒不是说他手上的脉多么丰富，需要耗费多大精力去维护，而是他手上这个新艺实是……太能得罪了！
作为新出道的艺，对待前辈，最应该保持的态度就是谦恭和尊敬。但这个穆棱却不一样，整个二了吧唧的，如果不是长了张好脸蛋和好嗓子，估计早就被雪藏了。
不过，穆棱跟了自己，和雪藏也差不了多少吧。
一边给穆棱处理着乱摊子，季函一边如此想着。
“抱歉，又给添麻烦了。”穆棱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常常无意中得罪，但往往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被他得罪了。
季函也是好脾气，如果是其他经纪摊到这样的艺，估计早就把他骂的狗血淋头了。但季函不一样，他甚至对穆棱觉得愧疚。“没事，下次小心一点吧。”
“嗯。”穆棱有些闷闷地回答道，“明明为了不开口得罪，都保持沉默了。怎么还是不行呢？”
听到穆棱如此说，季函深深地觉得，穆棱需要增加一堂情商课。
“们回酒店吧。”算了，穆棱的情商提高前，还是先把他关房间里，免得他又无意中炮轰了哪位无辜士。
而酒店的走廊上，季函很巧地遇到了乔伊。
“乔伊，今天的工作结束了吗？”季函和乔伊打着招呼。
“准确的说，是昨天的工作结束了。”乔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虽然昨天夜里椅子上打了会盹，但椅子终究还是比不上床舒服啊！
“真是麻烦了。”继对穆棱愧疚后，季函对乔伊也有些愧疚了。毕竟是因为他的缘故，才让乔伊一个女孩子经常熬夜。
“没事，都是工作嘛。”乔伊倒是不怎么意。“这位是？”
穆棱站季函身边，瘫着张脸一言不发，也颇有几分唬的气势。
“这是穆棱，是手上的艺。”季函做着介绍，“穆棱，这是乔伊，的助理。”
“好。”乔伊露出标准的和善笑容。
而穆棱依旧瘫着张脸，气势汹汹地说道，“好！”
唉呀妈呀，这家伙，好凶悍啊！因为惊吓，乔伊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咳咳！乔伊，别介意，他只是有点二，没有恶意的。”季函扯了扯穆棱，命令道，“微笑！刚刚的样子太凶了。”
穆棱还是很听季函话的，闻言便咧开嘴，傻笑了起来。
看着这样的穆棱，乔伊有点抑制不住捂脸的冲动了。
去！这家伙就是型哈士奇嘛！看这笑起来的傻样，和二货哈士奇一模一样啊！
“乔伊？”看到乔伊一副见到鬼的样子，季函有些担心地问道，“觉得他怎么样？”
“……很有特点。”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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