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殿妈咪-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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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沙发上的女人,依旧是普通的运动装,黑发卷曲及腰用皮筋宽松的扎起。眉眼间那份紧张慌乱已经完全消失,取代的则是高傲。如果说这一世的路西法是桀骜不驯,那么现在的莉莉丝则是新生的狂傲高贵。
安弦月对于突如其来的转变有些吃惊,看着原本有些绵羊性格的人一下子成了那啥啥啥,小嘴巴张的大大的,紧挨着自家妈咪,暗紫色的眼睛一刻都不离人家。相对于小家伙的反应,一旁的重伤患者君逸就显然有些难以消化,他不信神佛但是现在算什么情况?
“这些是你帮我准备的食物吗?”莉莉丝露出了亮白的獠牙,血红色的眸紧紧锁定了一旁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女人,她最先闻到的香味就是那个女人的,眯起了眸子,用力深呼吸,将空气纳入,“嗯,果然是极品。”
桠槿沉默着,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修长的指尖在左边明亮如镜的蓝色茶几上轻轻地划着圈圈。
凌火舞暗叹一口气,鄙视一下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对上那双血红的眼笑道:“才刚回来,就那么快嘴馋了?你现在还是人类的躯壳。”
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凌火舞,反驳者:“呵呵,路西法你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怎么样做女人的感觉不错吧。”故意咬重了女人两个字。
“老子从来都是女的。”文雅地吐出一句话,不怒。从她一出生开始就一直都是,虽然天使的性别是较为模糊的,不过她以前嫌麻烦男装打扮而已。
“我饿了。”不以为然地看着桠槿,陈述事实。一包鲜红的液体飞过来,抬手紫色的力量将飞来之物包裹住缓缓落入掌心,不满地看着手中的东西,“我要新鲜的。”
“这是你的最爱。”莱恩开口,不带一丝感情,从她苏醒过来那命中无法割舍的血蠢蠢欲动。
“果然是我的乖孩子。”优雅地撒开一个小口,吐出一句雷死人不偿命的话,然后慢慢品尝。
孩子?安弦月更是好奇地望着两人的脸看,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个女的是莱恩叔叔的母亲,光长相就差了一大截,最起码那个女的明显年轻多了啊。怎么看怎么不搭,小家伙抬头弱弱地问了一句:“妈咪,她……”目光朝向了悠闲自得的喝着红色液体的人。
还没等安幻桸开口,莉莉丝已经转向了小家伙,看着那张相似的脸,眸中多了一丝火光:“撒迈尔,你背叛我了吗?”
“随你怎么想。”原本沉默的人突然薄红的唇角微向上翘,狭长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状此刻像极了小家伙笑的时候。
“你们可以离开了。”清冷的声音像一道泉水注入,冲破了混沌。安幻桸并不认为自己是圣人,她与这些人根本毫无瓜葛,而且也不想卷入更大的麻烦,现在她只想解决完仇人即可与安弦月平平淡淡地生活,与世无争。收留他们只是暂时的,既然改苏醒的苏醒,力量该恢复恢复,就可以远离她们的生活。如果可以,她宁可不知道这世界上真的有什么灵异的东西。
“不要。”第一个反对的竟然是凌火舞,“你知道的啦,人家已经被人监视了,我才不回去。”
“你好像不止一个家。”安幻桸‘好心’提醒道。
“不行啦。我只要一出门就会立刻被人跟踪,到时候你也有麻烦的。”反正说什么也不走,待在这里多好啊!最起码每天可以吃到极品美食,时不时可以欺负一下桠槿的翻版,她可不想缺失这份待遇。
微蹙眉睫,看着凌火舞明显不好赶走的样子:“以你的本事躲不过他们的眼睛?”
“额,呵呵,人家最近力量弱了好多。”尴尬地摸了摸脑袋,撒谎说脸不红心不跳的。
“走的时候把他们全部带走。”安幻桸直接无视某人的话,懒懒地抬眸。
“哎呀,不要这样嘛!到底怎么样才能留下来?”凌火舞偷偷地看了一下某只黑的很彻底的脸色,暗叹不妙。
“我和你们并没有关系。”安幻桸懒懒抬眸。
“诶,你是老大孩子他娘。”某女立刻理直气壮,无辜地眨了眨眼。
“他不配。”安幻桸冷哼了一声,“再者,既然他是你老大,那么有些事你必须知道。”
安幻桸起身走进隐形门中,众人面面相觑,一分钟都不到的时间,她又走出来,手中多了一个平板电脑,不理会阴冷的视线,修长的手指随意在触摸屏上来回移动,开口:“自从他入住这里,破坏的物品大小余件修理费一共是五十万,每日的住宿费饮食费一共250。25。还有他身上的衣服十万,还有你们这几日的生活费……总计100万。如果想留下请你先支付。”
“怎么会有100万!”惜钱如命的凌火舞立刻炸毛。
“第一我不是保姆,没有义务照顾你们。”抬手扶了下黑色的镜框,“其次这里每件物品的摆设你自己也可以估个价,还有他打碎的龙一先生手工瓷器,总之我不会跟你们计较了。”
“那是他的事……我可以付我的吗、”凌火舞一下子没了底气,靠,丫的,品味还真是好,光挑贵的,龙一先生的手工瓷器就连自己的拍卖场都弄不到,先不说她怎么弄过来的,那市场价……她不知道的是安幻桸正巧那是出任务碰上有人暗杀,随手就救下了个老人,这是作为报答的礼物,不过仓库里还有一大堆。
“缺一不可。”跟安幻桸讨价显然不是理智的事情,“不然恕不远送。”
“……”迫于桠槿的眼神,凌火舞也为难的咒骂声,人家摆明了在赶你走,还留下来干什么,心不甘情不愿地签了一张支票,递过去。
只可惜安幻桸随意地放在一旁,并不在乎,看得凌火舞直肉疼,白花花的票子啊,飞了。
大厅里很安静,只剩下莉莉丝允吸的声音,被包裹得密不透风的君逸开了口:“我……我现走了。”
皱着眉:“你的伤还没愈合,需要拆线。”看看,什么叫做差别待遇,怎么不跟他算,先那些药材就不止这些价了,凌火舞暗自嘀咕着。
“没关系,我还有些事情没办好。”君逸腼腆地一笑,脸色依旧粉着。
“走的时候把药带上,记得按时换。”说完便拎着安弦月上楼了,“药在里面的桌子上。”
呆呆地看着消逝的背影,君逸傻傻地笑了,于是乖乖的按着安幻桸所说,在杀人的目光送别下离开。
现在大厅里只剩下四个人,莱恩看着对面的所谓母亲,嗤笑了一声也走上楼,预估难得的哀伤蔓延全身,凌火舞也做不下去,立刻回自己房间该去给菱打个电话,东区的钱要收回来了。
莉莉丝喝完了‘食物’,饱饱的打了个嗝,随手一扔准确无误地进入垃圾桶,“你变了。”
“是吗、”桠槿平复了自己的心境,在看到那个该死的女人对那男人的挽留与之想要迫切旁敲侧击赶走自己相比,心里更多的火气冒上来,但随之而来的便是酸涩,“该隐再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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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多码字啊,最近好可怜老妈直接帮我报了晚自习,都被关的死死的,不行我要多些存稿,耽误你们了,深深鞠躬啊
、NO。58那个原因
阴云密布的天空飘起了绵绵细雨,空气湿湿的又异常闷热,偶尔还带着海水的咸腥,郊区的隐蔽处看得到被树立隔挡的城堡式建筑,灰黄红粉的格调倒是有些明亮,只是堡内的气氛却反其道而行。
家仆们个个都是脸色苍白,眼睛麻木地走着,确切的说更像是行尸走肉。一名微胖的男子跟在了管家后面,不敢抬头打量四周,眼中带着一丝怯懦。
“主人,他到了。”管家单手扶肩,欠身45度行了一个标准礼,语气并不像一个活人,机械而又冰冷。
“下去。”躺在黑色真皮椅上的男子轻轻出声,双眸紧闭,指尖在椅把上有节奏地敲打。
直到管家将门关闭,中年人才慢慢开口:“boss,还没有找到。”
男子并没有出声,只是缓缓睁开双眸,蓝金色的重瞳盯着那个人,一股无形的压力加在对方身上,直至他喷出一口鲜血,跪下:“boss虽然没找到,但是那颗海洋之心已经被盗走。”
“继续搜查,有必要的话……我想不用提醒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吧。”打发式的口吻让男子松了口气,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房间。
书房里再次陷入了安静,修斯盯着那份文档,久久没有分神。破晓,希望你不是敌人的好。窗外,雨丝连成了细线,不曾断裂过,亲吻着潮湿的泥土,草木清香混合着土腥味格外舒爽。
“你难道还没有感觉到吗?”威尔出现在偌大的书房中,看着一旁沉默的人。
“她已经醒了。”修斯没有看着冒昧出现的人。那股能量的波动已经让他知道她的藏身之处了,即使掩盖了所有的味道。
“那个人也来了。”威尔张露着獠牙,眸中嗜血一览无余,“而且长老说过,当他再出来的时候力量是丧失的。”
再次陷入沉默,确实他出现人世会力量全失,但是他们并不可能感觉的到,况且哪怕是全失也杀不了他,而且现在似乎已经晚了,五六成的力量足以与自己对抗。那令人厌恶的差距!几条深深的痕迹出现在手掌之下。
撒旦是十二翼天使,足以胜过神的力量,天地之初他就是上帝第一个用天地间的精气所创造的,而该隐只是上帝用尘土造出来的亚当的后代,论体质就已经相差一大截,这也是该隐最深痛的伤疤。
“我要不我去把他……”威尔的语气中带着兴奋,对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一刀,如果撒旦消失对自己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好处。
“滚!”鄙夷的话语带着蔑视,这样只会激怒他们,得不偿失。
“哼!像你这样拖泥带水的永远都完不成父亲的嘱托。”威尔愤然离开,眼中的闪过一丝杀意,既然他不动手那么自己就亲自上阵,这份功他要定了,真不甘心为什么要屈居于这种人之下,为什么父亲总是看重他?从来都没有看过自己一眼。
空旷的房间再次恢复寂静,只听得一句轻轻的久久盘旋在上空:“筱儿,我该怎么做?”阵阵苦涩蔓延在胸腔里。
“你现在回不去。”慵懒中透露一股邪肆的气息,桠槿自然也能感受到该隐的力量。嘴角上扬,仿佛看好戏一般,“怎么?你们还没解除误会?”
“他在想我。”莉莉丝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能感受得到他的心,阵阵苦涩弥漫在胸腔;里。
“你现在回不去。”慵懒中透露着邪肆,桠槿自然也能感受得到修斯的力量,嘴角上扬仿佛在看好戏般,“怎么,你们的误会还没解除?”
“都是你造成的不是吗!”莉莉丝的情绪明显激动,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跳红海而堕落,这样就不用遇见该隐,就不会爱上他,一切的一切仿佛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无法逃离的背叛。
“呵。”轻笑一声,低迷地嗓音却伴着致命的危险,“记住我们的敌人。”
魅惑带有磁性的音色如同一泼冷水,浇熄了火焰,莉莉丝平复自己的心绪:“那个女人算什么。”即使哟这种逃出生天的方法,她也不确信撒旦会挑选一个人类女子孕育自己的后代,他对人类的厌恶十分的浓重,再者千百年来别族的女子也不能俘获撒旦之心,她也曾怀疑过他的心到底有没有在跳动。
“与你无关。”似乎是不远谈及安幻桸,桠槿生平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而逃避,他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你动情了?”最了解撒迈尔的便是莉莉丝,撒旦情人的名号不是白来的,当然只局限于友情,就冲着他没有杀那个孩子来说,他在动摇。
“你觉得可能吗?”嗤笑了一声,像是在自嘲般,纯色的眸看不清底,心中一遍一遍范文着自己,撒旦无情,根本就不可能对那个女人……
“但愿如此。”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同情自己,“爱,离我们太远。”
或许这一刻,同病相怜的两人在一起默默地哀伤,叹息。
“可以喝一杯吗?”莱恩一手拎着酒瓶,另一只胳膊夹着两只玻璃杯,神情落寞不已。
“你能喝?”安幻桸挑眉看着这个撬开房门的人。
“小家伙接你妈咪一会,你先去找凌火舞玩。”莱恩不顾三七二十一拽着安幻桸就走。
“外。”我还没跟妈咪好好交流感情呢!安弦月气得满脸通红,直跺脚,好不容易找到两人独处的世界,怎么又有人来打扰自己。
冲进书房后,莱恩就将橡木塞拔出,暗红色的液体泉涌般注入高脚杯,他现在急需发泄。安幻桸摇了摇头,随意做到单人沙发上看着斯文的俊脸一片愁云惨淡,不解。
拿起杯子就往嘴里灌,微苦伴着辛辣的香醇入喉,上等的葡萄酒,再次倒了一杯满上,欲拿起,一直冰冷的手按住了玻璃杯:“不是找我喝嘛?你喝完了我喝什么?”安幻桸皱眉白皙的葱指夹住脚杯。
失神看着安幻桸的侧脸,随即拿起杯子,清脆地碰撞:“cheer!”
借酒消愁愁更愁,安幻桸只是小口地抿着,细细品味82的经典:“说吧。”
“当年莉莉丝与该隐结合后,用他们两人的一滴血在红海里筑造我们十三个。”这边是第三代血族的由来,十三个亲王级别的他们曾与魔族展开了拼死搏斗,为的只是想从撒旦手中夺回自己的母亲。
“我爱上了一个同样堕落的天使,只可惜是她是撒旦的人。”那一场千年圣战他们输了,输的最彻底的便是他,她为了不让自己冒险,牺牲了自己的生命,换来的只是莉莉丝和该隐的相聚。
“你恨她?”
“不恨,我们只是棋子,不能爱上任何人。”莱思苦笑。
“你确定她真的消失了?”不是安幻桸不相信,只是她有种直觉,桠槿没那么好心,估计这人他还不放在眼里,不值得让莉莉丝与该隐相见。
“我找了整整两千年。”莱思的心像比浸泡在苦水里还酸涩,她就那么消失在自己眼前,亲情和爱情永远那么难以抉择。
“你真的每一处都找过了、”安幻桸再次清抿了一口,她不常喝酒,因为酒精不对她起作用。
“你认为?”莱恩看着安幻桸有些迷惑,“可是他不肯说。”
“呵呵,或许我可以帮你试试。”清眸中流光溢彩,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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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了,既然弄乱了就弄乱了,不去管他弄混了希腊神话还是基督教的,哎,我当初怎么就想成这样了,都不考虑后果,不过没关系,半真半假,小说本来就是这样的,凑活着哦。
哈哈,
、NO。59灵魂震慑
“你想怎么做?”莱恩有些后背发凉,再次看见安幻桸的笑容,他怎么会觉得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劳永逸。”饮完了最后一口站起身,“我出任务去了。”
“现在是大白天的。”莱恩瞪了她一眼,搞不好还要碰上那些家伙。
“我去医院。”安幻桸推开了书房的门,下楼。
“你去哪。”桠槿看着安幻桸走出门,有些气闷。
“与你无关。”安幻桸连头都没回直接走了出去。
五指收拢,白皙的拳头捏的有些紧,莉莉丝看着桠槿细微的动作,眸光不明:“你不跟出去看看?”
“不需要。”桠槿起身冷漠地走进自己房间。
天空持续下着小雨,细如牛毛,不撑伞还没有多久就会被绵密的雨丝沁湿全身,可是撑了伞这雨又太小,有些大材小用。
花花绿绿的伞世界中多了一把轻薄的黑色雨伞,底下纤细的身影缓缓踱步,时而驻足观赏这润物的初夏。
街道上的水泥味不是很好闻,但是希望这场雨能够停下,享受到那难得的清新。黑色的秀发掩在连衣帽中,宽松的白色针织衫几笔就勾勒出曼妙身姿,下身穿了一件略紧低腰的牛仔裤淡淡的卡其色将美腿衬的越发笔直修长。
不知不觉在雨中行走了多久,直至安幻桸走进了蓝白相间的医院大楼,明亮的大厅人满为患,空气中还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着实有些呛人,不满地吸了吸鼻子,收起伞,一张清秀的脸庞露出,今日她特地画了一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