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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军枭,辣宠冷妻-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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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思定喝着茶,静静的看宋正虎沉思,烫茶热水,茶盖滑过茶面,浓香四溢轻烟徐徐,盘踞在茶杯之上似一层薄雾,那么迷迷蒙蒙正好飘渺了兰思定眼中的狠厉。
墙上的钟分分秒秒的走着,十分钟后宋正虎才有动静。
“兰思定,这事让你去办,你能办好吗?”
“人太多,怕波及过大,老总毕竟要顾全大局,如果一网打尽的话,我担心有些重要职位临时不好找新手接替。”兰思定放下茶杯,没有回绝也没有一口答应,他有他的算计。
宋正虎道:“找准主要的人下手,聪明的人会明白划清界限。”至于不聪明的留着也没有用,每年竞争国家职权职位的人才多如牛毛,一个省长没有了,多的是副省长接替,一个上将没了,勋章还可以换人戴。
“要是有人碍事。”
“杀。”
宋正虎是下狠手了,兰思定等的就是这句话,谁敢和国家为敌,杀无赦!
“看,我就说我的消息是好消息吧。”兰思定表面笑着,心底却大大的松了口气,从进门开始他无时无刻都保持的警惕,即便是此时的放松也不是完全的松懈。
宋正虎眼神一转:“你就不怕我也应该在这名单之上?”
兰思定凑上前打趣:“你就不怕提醒我,以后我会成为你最大的绊脚石?”
“好小子!”宋正虎愣了一下,然后声如洪钟的说道,在他的眼底有可疑的波光。
兰思定屏息一阵,他知道他的危险过去了,直起身子行了标准的军礼:“委员长,我走了。”
“走吧。”宋正虎带着笑。
而就在兰思定走出办公室的门的那一刻,宋正虎接到一个电话是从九处打来的,情报的中心点。
“委员长,兰思定给出的消息属实。”电话的里的声音十分冰冷,不带一点感情(和谐)色彩。
“我知道了。”宋正虎说完挂了电话,眼神深深看着门。
刚才那场谈话其实早已经被九处监听,宋正虎是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能坐到这个位置靠混肯定是不行的,一个杀字涵盖了滔天的权势。
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只听兰思定的片面之词就放权。
从兰思定因为执行任务而离开开始,近一年的时间组织都在调查霍小龙,如果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那国家基本就废了,刻版的事情宋正虎早就知道,他今天约谈兰思定不过是在试水。
这场谈话其实是组织在考验兰思定,看他知道多少东西,如果他知道的够多那么他的命就保住了,如果他知道的不够多,那么他绝对走不出这个门。
政权之中如果你是个局外人知道的越多就死的越快,而身处权利中心知道的多才是保命的关键,兰思定在刚才证明了他存在的价值,所以他可以继续活下去。
宋正虎看着门良久,忽感有些疲惫,闭上眼揉了下眉心喊话到:“来人。”
“是,委员长。”门被推来,有人领命而入。
“把茶给我倒了。”他不想再看那壶让他难受的茶水,政治的无情无时无刻不充斥在政坛之中,他欣赏兰思定甚至把其当自己的孩子看,但是只要是国家需要,他要兰思定的命照样不会手软。
沏上一壶大红袍……就是鸿门宴的开始,前方陷进重重,即便小心非常也难以逃出这迷魂阵,可兰思定这小子啊……硬骨头啊谁都啃不下来,明知茶不是好喝的,还喝的一点不犯怵,连喝带拿,也不怕茶里面放了绝命的毒药。
兰思定离开之时他走的笔挺,表情如初谁都看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可他自己清楚后背那一层冷汗并不是虚构出来的,这栋宏伟建筑物里永远都是恒温,呆在里面身体感觉舒适,但精神却永远得不到放松,这里没有朋友没有战友没有所谓的感情,只有至高无上的国家利益,稍有差池就会葬送一生,说不定还会连累家人性命,别以为时代进步酷刑就随之消失,古往今来唯一变化的不过是用词不同罢了,政治无声无息无形无状……却远比战争更残忍。
兰思定热爱军队却厌恶凌驾在军队之上的权利,但是即便他深恶痛绝也改变不了一丝一毫现状,所以既然如此不如学会操控政权,把政权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是他在进入军区第一天的时候就明白的道理。
兰思定身处生死一线间的时候,白艾在家第三次切菜滑刀,叹了口浊气,她终于罢休的放下了菜刀,因为只怕再这么下去晚饭估计不是吃红烧牛肉而是吃红烧手指了。
往手上倒掉洗手液准备洗掉血腥的味道和油腻,门铃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她奇怪这时候有人登门,赶紧擦了手去开门。
从猫眼里望出去,发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白艾打开了门:“妈?”
沈琳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走进房,和善的问:“干什么看着我这么惊讶?”
“就是没想到你来。”其实白艾心里清楚的知道沈琳到底为什么而来。
果然,沈琳说:“兰思定去军区了吧。”
白艾顺手接了沈琳的外套,把衣服挂起来,并没有回答,她毕竟不想让家人跟着一起担心。
。。

、第二百二十三章 阎罗王兰思定

他们两家是一个系统的,兰思定有什么事,大家自然知道,知道的差别不过是深浅的问题。
“恩,妈你想喝点什么,果汁还是白开水。”在非常时刻有家人陪在身边是一种宽慰,白艾自然的勾住了沈琳的胳膊。
“还不愿意说吗?”沈琳笑了笑了摸摸白艾的长发,女儿性格严谨不比寻常家的女孩那样,喜欢对父母倾诉心理,有什么事她习惯一个人扛着,正是因为这点让沈琳担心白艾会憋出病来。
大清早的时候白厚文就不睡觉,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叹口气一副满腹心事的样子。
她被扰的跟着清醒过来,问了半天才从他口中得知兰思定的受召北上的消息,一听之下她也睡不着了,毕竟兰思定身上发生的事情也不是寻常人家能够经历的起的,稍不注意就会沦为庞大政权下的牺牲品,说不定眨眼的速度人就没了,其中的黑暗恐怖也只有他们身在其中的人能够明了。
沈琳一辈子讲求平和,不习惯长吁短叹的生活,见白厚文有一拨没一拨的抽烟,她也实在闹心干脆早早起床赶早买了新鲜蔬菜。
这不……现下了提了菜到了女儿家,想看看白艾的情况,也想顺便等一等兰思定,说不定能全身而退,免得家里人担心。
想起来也算奢求了,如果真能什么事都没有,那家里的老头子怎么可能连觉都睡不着。
沈琳在厨房门边看见了摊放在案板上的生牛肉,自然的挽起袖子问:“做肉菜打算怎么做?”白家和兰家两家的男人都喜欢吃肉,简直是无肉不欢,所以白家和兰家的女人做肉也是一把好手。
什么红烧、黄焖、火爆、粉蒸、酒酿,各种火候用料都得心应手的很。
在妈妈面前,白艾想当然的沦为了助手,一五一十的说道:“红烧。”
“配菜你想用什么?”沈琳不太了解兰思定的口味,所以问白艾的意思,红烧配菜有很多种,土豆、菜头、萝卜都是好的选择。
白艾说:“胡萝卜吧,吸油也能去肉腥味。”
两母女都是没底所以才把注意力放在做饭上,以此来分散注意力,既然都已经凑到了一起,再没底也比一个人呆着强。
兰思定这一趟被宋正虎叫了去,多少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大环境之下他兰思定是受宠,但被宠的人也不能无法无天目无法纪,随意更改行动擅自先斩后奏,视上级命令如无物,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就算任务完成的再漂亮也难逃处罚。
本以为这一次兰思定不死也得脱层皮,饶是兰平川联合了周义东和白厚文也本应该徒劳,毕竟让老总面上无光,违抗军令的这座大山压下来,别说一个兰思定难受,就算十个兰思定也顶不住,可当兰思定好手好脚的走出办公室,也不知道他到底用什么办法脱险,多少人都感觉摸不准事态了。
下午三点,炉火上还煲着一锅汤,兰思定已经提前回家。
拿出钥匙开门,俨然是家里的男主人:“小白,我回来了。”兰思定推开门,声音比动作快,期待有好酒好菜和美娇娘等着他,开门的时候会问他先吃饭还是先吃人。
可是希望越大失望往往也越大,兰思定怀抱一颗赤诚的心,准备了一个拥抱,但站在门口迎接他的不是白艾而是吓了他很大一跳的沈琳。
“妈,你来了。”本来想给白艾一个惊喜,哪想丈母娘的出现反倒让他惊喜的厉害。
兰思定的一声妈沈琳慈眉善目的笑开了,“来了来了,来看看你和小艾,回来吃饭了没有啊?厨房里都是热菜,赶紧进屋去换衣服收拾干净了下来吃饭。”人能完完整整回来就是喜事,沈琳把呆在厨房里的白艾叫出来。
“小艾,兰思定回来了,你去跟他聊聊天,十分钟后开饭。”说完推着两个年轻人进卧室。
白艾早听见动静,也是碍于沈琳在场所以才稳在厨房内。
进了卧室,兰思定不客气的搂住了白艾,窝在她颈窝上闷声的说道:“见你妈比见委员长来的刺激多了。”这么突如其来,直接给他的热情来了一盆冷水。
不能说他不高兴丈母娘前来,长辈能抽着空来给他们做饭他很感激,但是感激是一回事,高兴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本怀着和媳妇儿厮混的心回家,看见沈琳只觉得的被一股浩然正气震慑了,就好像作弊的学生被老师逮到,只觉得自己的行为和想法十分不得体。
白艾并不知道兰思定有如此复杂的心理活动,她抱着他感受他的体温,寻求着真实感,好半响才拍一拍他的背问:“你没事吧。”他虽然完完整整的回来了,可不代表整件事就此了结,当官办事一般都爱走拖泥带水的路线,白艾坚定不移的相信这件事没这么容易解决,兰思定离家也才七个小时,七个小时能煮一顿花样众多营养丰富的饭,但是绝对不可能解决掉一桩拖沓了近一年的任务。
兰思定安慰道:“没事。”
“真的?”她要听真话,而不是他的抚慰。
“不骗你。”就是得当一回别人手中的枪,再树上一堆敌人。
兰思定三缄其口,白艾也不再深究,给他拿了干净衣服换上,为吃饭做准备。
不过兰思定在换衣服的时候显得无比忧伤,他说:“小白,你看咱妈都知道我的衣服放你家卧室,还让我换衣服,你说这事要是让咱爸知道了,他估计得找我谈一谈。”
白艾说:“没事,都是咱爸了,咱爸肯定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兰思定抱起白艾:“这事你说了不算,你得打报票。”
白艾痛快一语:“只要你好好的不出事,我保你。”
两人就此定下这看上去无关紧要,实则是许诺的誓言。
门外沈琳见两人进了屋子半天没有动静,所以叫他们的名字,让他们出去吃饭。
饭桌上
兰思定没心没肺的吃的畅快淋漓,白艾给他夹菜,沈琳在一边看着是笑是愁。几次三番话到嘴边都噎了回去。
好不容易等到兰思定餍足饭菜之后,她才忍不住的开了口。
“小兰。”
兰思定抽了抽眼角,沈琳的称谓让他接受起来着实有些困难,若是骆方志叫他肯定不客气,可换做未来岳母叫,怎么都没关系,只求岳母叫的顺口。
“妈,怎么呢?”兰思定假装着,其实吃饭的时候已经看出沈琳欲言又止的样子,只是装傻本打算一装到底奈何还是逃不过。
长辈是一种可怕的生物,尤其是女性长辈。
沈琳似思索一阵,轻轻开口道:“你……才三十岁吧。”
“恩,快三十一了。”二十九他认识了白艾,三十而立和身边这个爱到骨子里的女人订婚,如今转眼一年又快过去,
“哎,什么时候才能够熬到退休啊!”从军到了一定的位置就势必会涉政,如果让他只专心军区而不管其他肯定也不太现实,所以沈琳思索了半天丢了一句让人意想不到的话。
“妈……”白艾啼笑皆非,这高瞻远瞩瞩的实在有点远,颇让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兰思定十分惭愧:“妈,让你担心了。”
沈琳看着兰思定如此真诚的道歉,赶紧道:“没事没事,我也就这么感慨一下。”
兰思定笑了笑,知道沈琳是关心他,退休这样的感慨并不是没有道理,多少位高权重的人都熬不到内退这一步,不是站边站错了就是内斗失败了,总有合理的理由让他们在安享晚年之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琳是过来人说的话当然也有根据,所以兰思定明白她的苦心,只是现下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嘴好好吃饭。他的军政生涯不过才过了一小半,还有很长的路需要披荆斩棘,所以他说再多也是无谓,不如把握当下,多夸夸丈母娘的好手艺,把人哄开心就成。
……
大规模的洗盘正式开始,新闻上大量腐败官员落马的消息接二连三,举国一阵哗然,只有上面的人才清楚的知道,这些犯事的人不是因为犯事才落马,而是因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旧账被翻。
身处官场都不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自然多的是把柄,贪污受贿情人爆料。各种渠道信息纷沓而至。
新闻上播报热火朝天,官场之中人仰马翻,各种双规、卸任、锒铛入狱轮番席卷了整个政治场面,这些可怕的席卷全部都出自兰思定之手,一时之间他被各路官员私下成为阎罗王,要谁的命勾谁的魂都只是一句话的事,俗话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送礼送钱已经毫无作用,只要兰思定发话提审的人,那结果基本就是大势已去,命不久矣。
一时之间兰思定三个字犹如催命符,让人草木皆兵风声鹤唳。
一个纨绔红二代一个少校怎么可以这么厉害?
对于兰思定的身份知情的人毕竟是少的,大多数不知情的人都是跌破了眼镜。
。。

、第二百二十四章 非常手段

众人摸着一地的碎眼镜片,开始了胆战心惊的日子,这种突然时刻想韬光养晦都没有充足的时间和万全的准备。
兰思定这把利刃挥舞出一记突如其来的杀招让人措手不及,因为速度太快行动低调而强硬,涉案人员连自杀都没有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硬着脖子顶着脑袋,等最后的结果的来临。
毕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面临灭顶之灾的时候,人唯一能选择的是尽量死的不要太难看,这应该算是大多数的人想法。
但是在芸芸众生之中总有那么一两个在大祸临头之时心有不甘,妄图垂死挣扎的角色,而这种角色被大众赋予了一个名词叫做反派。
狗急了尚且跳墙,更别说各路达官贵族在危机纷沓的时候选择铤而走险。
有包袱款款私下逃跑,也有买凶杀人怀着侥幸心理看能不能来一场玉石俱焚。
当然这种极个别激进份子在刚冒头的时候,就会被兰思定手中强大的势力直接拍平,宋正虎的一个杀字说的很明白,这一次军政的肃清有非常明确的口号,坦白从严,抗拒更从严。
多方配合八方支援,借口整顿风纪将参与了霍小龙事件的所有人一网打尽。
整个情况总来的说就是乱,乱中求序也成为兰思定眼前的当务之急。
……
“如果这些人下位,子女的问题怎么处理?”深夜,白艾趴在书房内黑色的太妃椅上,手指勾着兰思定桌上的资料浏览着,因为牵扯外国货币的问题,肯定不可能只治当事人的罪,必定牵连着家里人。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兰思定坐在书桌边,身穿黑色衬衣和黑色西裤,长腿交叠在书桌的桌洞中,宽阔的肩膀靠着座椅,微微抿唇严谨的分划着手中的资料,英俊的脸在白色灯光下更显严肃而迷人。
白艾的问题正中关键,他却不能给出确切的答案,因为应该怎么处理是上层所决定的,在决定定下来之前,他不得透露相关决议。
白艾明白事情需要高度保密,所以对兰思定似是而非的回答并没有追问:“最近新闻稿全是出自你手下。”在书房的一角有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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